第177章 腦子被驢踢
“蘭姐,來的正好,村里正有事讓你查呢。”林羽急忙把話題轉(zhuǎn)移,免得蘭姐像李若蓉那樣,林羽就要哭了。
“那一起回我家唄。”李若水發(fā)現(xiàn)自己的男朋友跟自己的姐姐關(guān)系很好,自然也開心啊,過來挽住了林羽的手,笑瞇瞇得比誰都開心。
林羽瞧了眼李若蘭,李若蘭也正好瞧過來,兩人四目一視,那感覺無法言語形容。
到了李若水家,正好李若蓉不在,林羽就安心了。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怕這個女人,總感覺這李若蓉就像妲己,是個狐貍精,遲早會把自己給害死。
其實林羽真正害怕的還真不是這個,他怕的是,這李若蓉太性感太有女人味了,就怕自己一時沖動把持不住,干了鑄成大錯的事。
“你們先上樓吧,我去拿些吃的。”李若水開心的說著,便去廚房里找吃的去了。
林羽瞧了瞧李若蘭的眼睛,兩人這一對視,林羽就感覺心慌慌的,非常不自在。
“愣著干嘛?上來啊。”李若蘭還是往常那樣,很自然,似乎對自己曾經(jīng)跟林羽瘋狂偷腥了一晚的事忘記了一樣。
上了樓,去了李若蘭的房間。
“你是不是很緊張啊?”李若蘭笑著問道。
林羽怎么能說不緊張呢?
眼前的這個女人是李若水的姐姐,是自己女朋友的姐姐,可是這個姐姐跟自己上過床,被自己壓在身下瘋狂發(fā)泄過啊。
“有一點。”林羽感覺有點尷尬,突然感覺不知道怎么跟李若蘭獨處了。
“可你把我壓在身下的時候,膽子可是很大啊。”李若蘭見林羽還害羞的樣子,還真想逗逗他。
“蘭姐,我們不聊這事吧。”林羽怕李若水突然出現(xiàn),然后聽見了這些話,那就完了,所以必須小心翼翼。
“呵呵,看把你緊張的,我妹妹不會知道的。”李若蘭說著。
可此話剛出,一道人影閃現(xiàn)。
“什么事不讓我知道啊?”李若水突然鉆了出來,一臉嚴肅的問道。
頓時,林羽的臉鐵青。
李若蘭的臉色也一下子變差了,心想著:這三妹啥時候上來的?回想剛才自己說了什么?
林羽瞧了眼李若蘭,兩個人頓時都緊張起來,心里都想著:李若水不會聽見剛才那句‘你把我壓在身下’這話了吧?
可畢竟李若蘭是見過世面的人,馬上冷靜了下來。
“當(dāng)然是水鬼兇靈的事了,這水鬼恐怕是要對全村的人下手!”李若蘭馬上想到這事,去搪塞。
“全村?姐姐別開玩笑。”李若水一屁股坐到了床上,抱住了枕頭,吃著東西,笑著說道:“上次抓變態(tài)狂的事風(fēng)頭都被你們出了,這次我也要參與。”
噗
“寶貝,我們現(xiàn)在的主要任務(wù)還是中考呢,這事,還是你姐姐來吧。”林羽說著,可不想若水趟這渾水。
李若水聽了撅著嘴巴,裝著生氣的樣子說道:“知道了,我聽聽總可以吧。”
林羽當(dāng)然認為蘭姐剛才那句話是開玩笑的。
可李若蘭偏偏沒有開玩笑。
“看看這資料吧,雷警官那邊拿過來的。”李若蘭遞過一份宗卷給林羽。
這次林羽不理解了。
“蘭姐你速度好快啊,不是今天剛回來嗎?”林羽很吃驚,到底遞了什么東西過來給林羽看呢?
林羽看見宗卷一看,臉色再一次鐵青。
李若水見自己的男朋友都被嚇著了,那肯定是見了真正恐怖的東西,急忙起了床,湊過去看。
林羽馬上合上了。
“干嘛不給我看?”李若水一臉郁悶。
“寶貝,你先出去,我要和你姐姐單獨聊幾句,好不?”林羽臉色很難看,嚴肅的說道。
李若水白了林羽一眼,說道:“什么事都不讓我知道,哼!”李若水扭了身子,竟然識趣的走了,扔下一句話:“我還沒興趣聽呢,我去幫媽媽燒晚飯了。”
林羽很謹慎的關(guān)了門,坐到了床上,重新打開了宗卷。
“警察怎么會有這些資料?”林羽問道。
李若蘭也坐了過來,就坐在林羽的邊上,神色也變得嚴肅:“這案子立案很久了,一直是冷案,到目前為止都沒破,是公安內(nèi)部排名最難破的案子。”
“這里總共有多少受害者?”林羽翻著,看見資料和那些現(xiàn)場照片,一陣陣惡心,很久沒有見過如此惡心的照片和尸體了。
“加上這兩天的兩名共十一名。”李若蘭說出這個數(shù)字的時候,連自己都打了個寒顫,繼續(xù)說道:“十一名受害者,時間跨度毫無規(guī)律,年齡,性別,特征,背景等等全無規(guī)律,毫無章法,完全聯(lián)系不在一起。”
“但卻有非常多的共同點。”林羽鄒緊了眉頭,這份宗卷的資料嚇著他了。
“是的,共同點非常多。”李若蘭深呼了口氣,站了起來,在房間里來回走著,邊說道:“第一,所有人全是意外死亡,死亡原因全部一致,都是淹死。第二,所有人的身體上都留下了一個非常詭異的黑色手印,專家到現(xiàn)在為止,還無法解開這黑色手印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第三,所有人的眼皮全部沒了,都是睜著眼死的,永遠合不上眼。”
“你看了宗卷有什么想法?”李若蘭問道。
林羽沒有回答,一直低頭看著,因為這份宗卷里面,有太多太多他知道的人。
第一個,是劉寡婦的老公。
第二個,是自己的學(xué)生小星。
第三個,就是昨天剛?cè)ナ赖哪俏痪攀畾q高齡的老人家,在這位老人家的后部脖子上,有個黑色手印。
第四個,是今天去過世的村民,林羽兩天前,在路上還跟他說過話,死法跟上面的老人一模一樣。
“你認為這是謀殺還是鬼魂索命?”林羽竟然問起了這個問題。
“我當(dāng)然認為是謀殺,我當(dāng)記者這么多年,什么詭異的事沒有遇到過?但結(jié)果都是人為。”李若蘭比林羽更不相信有鬼,那是可笑的。
“如果是人為,你不覺得奇怪嗎?一個九十多歲高齡的老人,在這世上本來就活不了多久了,有必要去殺他嗎?”林羽看到年齡跨度十七到九十二,不同性別,不同背景,毫無規(guī)律,簡直就像在看一本天書。
“那只能說這個人跟王仁一樣,是個變態(tài)殺人狂,我們要找出他的殺人規(guī)律。”李若蘭推測著,最大九十二歲,最小才十七歲,能得罪誰?有什么殺人動機能符合這樣的時間跨度?唯有殺人變態(tài)狂,毫無章法的那些天生的以殺人為樂的變態(tài)狂了。
李若蘭想想都感覺毛骨悚然,也許你走在大街,突然一個人就捅你一刀,而他捅你的理由是:沒有理由。這種事,這社會上還真的天天發(fā)生,上次新聞,一個人想自殺,下不了手,就想找人練練膽,無緣無故捅死了那人。
這叫理由?
比起色欲這個原罪,暴欲,更加的恐怖和罪孽深重。
“你不會真認為是鬼索命嗎?”李若蘭試探性的問道。
“是的,只能是鬼索命。”林羽突然合上宗卷,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噗
這次吐血的不是林羽,而是李若蘭。
“你腦子被驢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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