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夢)9-47 再度一戰 為爭步離
魔陀拖著豬逢春,帶著一幫門眾,走出了魔窟。
他們見到了四大長老,正站于洞外,同時身邊還站著四大奇獸,饕餮、梼杌、渾敦、窮奇。
這場面,也堪稱是絕了!
首先,豬逢春率先站了出來,對著四大長老毫無客氣的說道:
“喂,你們這是什么意思……”
可還沒說完,卻被紫龍長老給打斷了。
紫龍長老說道:
“豬逢春,你這是什么態度,豬仗人勢嗎?你休要妄言,否則,就把你抓了,馴化成我的妖獸。”
豬逢春一聽,脾氣有些就上頭了,而后,就大罵道:
“你……”
可一張嘴,見到四大長老如此凜然的樣子,就有點慫了,便敷衍了事地說道:
“靠,我惹不起,還躲不起嘛!”
說完,便怯怯地躲到了魔陀的身后,還小聲地對他說道:
“老豬我盡力了,只好看你自己了。”
魔陀聽后,笑了笑,也不是很在意,便站了出來,對著四大長老說道:
“嘖嘖嘖,你們四個可真不像話啊,難道不知道打豬還要看主人嘛,你們這樣兇他,不怕他那脆弱的心靈受傷嗎?你們賠得起嗎?”
豬逢春一聽,這可尷尬了,都不知道是在為自己說話,還是故意損自己呢!
聽著更是氣人!
哎!看這個樣子,還是不要湊熱鬧為好,先走為妙!
于是,便準備打算趁著他們鬧口水戰的時候,要悄悄地回到了洞窟之中,去見見小娘子。
而紫龍長老聽了魔陀的話,也不多加糾纏了,開門見山的說道:
“魔陀,趕緊把雍步離和冷靈月放了,要不然,休怪我等動手了!”
魔陀聽后,大笑了起來,說道:
“哈哈哈,就你們?你們師父都不一定是我的對手,就你們,哈哈哈,笑死我了!都不知道你們哪來的勇氣說這句話,是吃撐了?還是吃錯藥了?”
大笑的同時,還看轉頭看向了豬逢春。
只見他正在步步后退的樣子。
這下!
豬逢春好是尷尬,只好一臉苦笑地模樣,也跟魔陀大笑了起來。
隨即,便又乖乖地站在原地不動。
這時。
黑龍長老站了出來,并帶著和氣地語氣說道:
“師叔,能否聽師侄一句話!”
“這語氣,還是中聽的,那你就說說先,本尊暫時也不急著動手!”
“師叔,太史門的徒兒,你挑誰都可以,可就是這個雍步離,你動不得啊!”
魔陀聽后,更是覺得可笑了,便回應了一句:
“咋的了?這萬世奇才,本尊不要,要那群廢物做什么?”
“師叔,如果您要此人,是不是應該問問赤煉魔帝啊!”
“哼,赤煉魔帝?呵呵,休要拿赤煉魔帝壓本尊,爾等豈知本尊之意圖,如若赤煉魔帝在此,也絕不會阻攔。”
“師叔,師侄怎么不知呢,您與師父一同跟著赤煉魔帝修煉,師侄不都一直在身邊嘛,師侄也知,您當年也是一心一意為了太史門,卻因為掌門之戰輸給了師父,才連同您的徒兒一起被趕出了太史門,這些師侄都看在眼里,也知道您很委屈,可您不能因為這個委屈,而擄走雍步離啊!他可是赤煉魔帝要找的人啊!”
此話一出!
頓時有震懾四方的感覺,眾人都面面相覷,包括其余的三大長老。
尤其是太白長老,也在想著,這黑龍長老似乎知道的不少,好像比自己都清楚。
魔陀聽后,剛開始有些驚訝,但想了想,還是有些不在意,便說道:
“委屈?哈哈哈,本尊很委屈嗎?居然說本尊委屈?”
一邊大笑著的同時,一邊轉頭看著豬逢春。
這一看。
這頭豬居然不見了。
頓時,心里便有了一些疙瘩。
但目前也顧不上那么多了,于是接著對著四大長老說道:
“你們知道的太少了,做師叔的也不怪你們,你們知道嗎?為何赤煉魔帝從來不阻止本尊干預太史門?”
四大長老聽后,并沒有作聲,似乎也不知內情。
魔陀接著說道:
“你們是不是以為,幾個月之后的天魔宗和太史門之戰,還只是門派之間的戰爭嗎?如果是這樣想的,你們就大錯特錯了,等本尊贏了之后,你們就知道了,本尊帶給天下的,可是人人平等,如若你們要加入天魔宗,本尊也是十分歡迎,也一同享受下,本尊要給這天下帶來的人人平等……”
紫龍長老聽后,顯得不屑,便打斷了他的話,說了句:
“只不過是披著狼皮的羊,皆是偽君子的一面之詞,豈能與我們師父真仁義相提并論。”
“哈哈,你們師父真仁義?如若是如此,赤煉魔帝還會讓本尊如此為所欲為,跟你們實話實說吧,本尊如今所做的一切,都是奉了赤煉魔帝的旨意,這說明什么,不就說明了,赤煉魔帝還是有些擔心你們師父有些不可控嘛!才允許了本尊的存在!”
四大長老聽后,面面相覷,才明白了一些事情,難怪這魔陀如此囂張,原來是赤煉魔帝在背后撐腰。
可赤煉魔帝這么做,到底是為何呢?他到底擔心什么?
魔陀見幾人不說話了,于是,接著說道:
“好了,今個兒是本尊收徒的大喜之日,不想大開殺戒,也是興致比較濃,跟你們多嘮嗑了幾句,你們就趕緊回去吧!讓你們師父做好準備,等著本尊卷土重來!”
說完,便要轉身進魔窟了,因為魔陀還是有些擔心豬逢春會做一些情理之中卻不情理的事情!
可四大長老怎么會就此作罷!
相互看了一眼,便幻化出了大寶劍,沖向了魔陀。
與此同時,黑龍長老還說了句:
“既然師叔不愿歸還雍步離,那莫怪師侄們無理了。”
剎那間!
五人之戰打響了,再加上四大奇獸,這場面堪稱絕流!
四大長老的出手,如虎如豹,利落撲殺,威勢兇猛,反應如電。
再加上幾人的浩浩蕩蕩魔氣,從體內流轉開來,匯聚而成,真的就像一條條寬闊的江河般,對著魔陀是奔騰咆哮。
還有那四大奇獸,各個發著“吼!”的嘶鳴聲,如同雷霆,響徹四方,是乃四股可怕的力量籠罩方圓數千丈。
它們雙目圓睜,體內的魔氣,以驚人的速度蒸發出來,逸出體外,如同一股股水氣,如同一道道火焰氣浪,穿行于魔陀的周圍。
魔陀對了幾招之后,也知道了他們進步不少,可又能怎么樣!也只不過是小兒科而已。
隨即,便雙掌朝向,數萬道法術鉆入了地下!
而后,便看到成百上千根巨大的樹根,“刷刷”的從地下伸出,如有生命一般,卷著滾滾的地氣,化為利錐,卷向四大長老和四大奇獸。
這下!
四大長老和四大奇獸是要成了困獸之斗。
他們快速閃避,或化云霧,或是瞬移,在樹根之間來回閃躲。
與此同時,魔陀還在繼續添油加醋之中,便手腕輕轉,魔氣頓時驟升。
只見無數碎石塊刺破地面,“轟隆隆”的升起,組成了一堆堆的巨錐,從四面八方而去,向著四大長老和四大奇獸襲擊而去!
也就在這時!
蘇夢靜趕來了!
她見到四大長老和四大奇獸也都身受小傷,又見天魔宗門口站著許多的弟子,一下子也不知該如今進得天魔宗。
況且,這個時候進去,是最好的時機,他們也無暇顧及。
如果錯過了,就不知還有什么時機。
突然!
太白“啊”地大叫了一聲!
蘇夢靜循聲望去,原來是太白被石錐打得吐血。
不禁有些心疼。
又一個突然!
太白再次被石錐擊中了,還被擊飛數丈之遠,往著蘇夢靜這個草叢方向飛來!
蘇夢靜見狀,趕緊偷偷地施去了一道法術,接住了太白,避免他落地摔傷!
只見太白在緩沖被減少之后,安全落了地!
他下意識地看向了蘇夢靜的方向,而后驚訝地說道:
“千玦,你怎么過來了!”
蘇夢靜聽后,尷尬且苦笑著。
太白又覺得很奇怪,便又問道:
“奇了怪,你的法術怎么是元丹之力?難道你恢復了記憶,連法術也恢復了?況且,你這衣服也不見你穿過啊!”
“哎,師父,別問了,你趕緊想辦法,把那些看門的引走,徒兒進去帶走雍步離!”
“不行,不行,這太危險了。”
太白說著說著,故作受傷很重的樣子,表示自己也沒能力去引開那些人了。
蘇夢靜了解太白的性格,便不好氣地說道:
“別裝了,就你那小腸心思,誰不知道啊,眼下,徒兒要是不進去的話,就沒人能進去了!”
“嗯嗯,有道理!”
“那你還不去!”
太白見到眼前這個徒兒,真是萬年不變,像個孫子一樣,乖乖聽從,連吭都不帶出聲,就果斷飛了出去,去攻擊那群看門的。
沒一會兒功夫!
所有的看門,被太白搞得暈乎乎,都分不清了南北!
看樣子,太白對付這些人是綽綽有余,就是唯獨面對魔陀,還是差之千里。
蘇夢靜見時機已然成熟!
便趁著大伙不注意的時候,偷偷地溜進了天魔宗!
走進天魔宗的那刻!
蘇夢靜不禁說了句:
“這里一切都沒變呢!任憑時空怎么變,還是原來的模樣,只是換了個名兒而已!”
而在這時!
天魔宗內的弟子也跟著大量涌出了。
蘇夢靜見狀,趕緊躲到了一邊。
只見這些弟子,都是朝中洞口的方向而去。
不過,都沒發現蘇夢靜。
而后,她便憑借著對洞中的了解,開始尋找著雍步離的下落!
而雍步離這邊!
冷靈月一直在想著辦法帶走雍步離,可是自身的法術沒辦法抵抗冰床的吸力。
正當要再度施法的時候!
豬逢春過來了。
他見到了冷靈月,便馬上露出了色情的一面,說道:
“小娘子,你在做什么呢,要不要讓為夫來幫你啊!”
冷靈月見后,不屑地說道:
“你是找死啊,小心我的樂聲,讓你體內的毒再次發作!”
“哈哈,那你吹啊,快點吹啊,老豬我早已饑渴難耐啦!”
說著說著,豬逢春還往著冷靈月的方向而去。
冷靈月見狀,趕緊從腰間將樹葉拿了出來,并放置于嘴巴,開始吹了。
這一吹!樂聲此起彼伏,不絕于耳。
豬逢春頓感腰酸頭痛腳抽筋,而后便開始抓撓耳塞。
冷靈月見狀,輕蔑一笑,繼續吹奏者。
可沒成想到的是!
這豬逢春卻發了瘋似的,一邊痛著,一邊往著冷靈月的方向抱來。
冷靈月嚇了一跳,不禁疑問著,他怎么還有力氣動手動腳呢。
便趕緊一個瞬移,躲開了豬逢春的懷抱!
而后,說道:
“你還敢再來,本姑娘真的不客氣了!”
豬逢春聽后,很邪魅的嘿嘿一笑,而后說道:
“沒事,隨你吹!”
說完,繼續張開了雙臂,往著冷靈月的方向抱去,試圖要侵犯她。
冷靈月再次躲開了,便又開始吹響了樹葉。
可這次吹,豬逢春一點事兒都沒有,他還是帶著嘿嘿地奸笑,帶著同樣的動作,要霸占冷靈月。
冷靈月見狀,傻眼了!
突然停住了腳步,不再逃離。
這一停頓,讓豬逢春是摸不著了頭腦!
見冷靈月用著異樣的眼神看自己,便知道自己被識破。
而后,又開始故作疼痛瘙癢的樣子,說道:
“哎呀,好痛啊,你別嘛,老豬我好難受哦!”
“好了,你別裝了,你是拿本姑娘開玩笑是吧!”
“嘿嘿,不好意思,演技有些拙劣,被你發現了!”
說完之間,豬逢春已然靠近了冷靈月的身旁。
還試探性地伸出小爪,要去牽一下冷靈月!
冷靈月當然是甩開了,便問道:
“你想得到我么?”
豬逢春一聽,好激動,這不是很明顯的暗示嘛!
于是,便疑問道:
“我可以么?”
“你可以!”
“可以?哪個可以?是要老豬我強暴你?還是你乖乖順從?”
“你喜歡哪個?”
“哪個?哈哈哈,這還要問嘛,肯定是……都喜歡!”
冷靈月一聽,也不想墨跡了,直接干脆了當的說道:
“你陪我一同將雍步離送往太史門,我就陪你一晚!你看如何!”
豬逢春一聽,當然是愿意了,但想了想,怕自己上當,便再次確認問了句:
“一晚?這一晚,是隨便我老豬做什么?”
“隨便你做什么,只要你保我和雍步離安全到達太史門,就可以!”
“是真的隨便我做什么嗎?你懂我老豬的意思哦!”
“我都說了,你怎么還這么墨跡啊,跟個娘們一樣,你要我說多少次啊!”
“你可不能騙我老豬噢,老豬我可單純了!”
豬逢春說著說著,便要去試圖背起雍步離!
在扶起的時候,還是不忘叮囑冷靈月,說道:
“老豬我幫了你,可是得罪了魔陀,你可要負責哦!”
剛說完。
豬逢春的力氣使不上勁兒,一點都扶不動雍步離。
這下!
可尷尬了。
豬逢春看著冷靈月尬尬地笑著,說了句:
“不好意思,剛剛失誤了!”
說完,又對著雍步離的身體開始發力了。
這次,憑借著他多年吃奶的力氣,縱便吃過無數種奶,也是于事無補,雍步離還是被冰床死死地吸附著。
冷靈月見狀,也知豬逢春沒這個能力,頓時便有些喪氣了,還輕蔑地說道:
“你這頭豬,到底行不行啊!”
“我……我,那你也別站著看啊,過來一起幫忙啊!”
話音剛落!
只見一女子突現到了二人的眼前,正是蘇夢靜來了。
冷靈月見狀,驚訝地說了句:
“千玦師姐!”
豬逢春一聽,也是一驚,便轉頭看向了蘇夢靜,而后也是傻眼了,便說道:
“你們繼續,接著奏樂,接著舞!”
說完,便要試圖離開。
當經過蘇夢靜的身旁之時。
蘇夢靜叫住了他,說道:
“等等!”
豬逢春一聽,當即停住了腳步,不再動彈。
蘇夢靜轉頭看向了他,便說道:
“你看到我干嘛那么怕?難道我不夠誘惑么?”
“嘿嘿,不敢,不敢,我老豬哪敢啊!”
蘇夢靜也不再理會了,便走到了雍步離的身旁,帶著深情的眼神,在他身上打量著,雙手還摸了摸冰床。
一旁的冷靈月見狀,趕緊說道:
“千玦師姐,你來得太好了,快幫忙想想辦法救走雍大哥!”
蘇夢靜聽后,兩眼也看向了冷靈月,便疑惑地問道:
“你這么緊張,跟他什么關系?”
“我……”
冷靈月面對蘇夢靜的問話,突然不知該怎么回答。
一旁的豬逢春見狀,也深知女人的心思,趕緊幫冷靈月解圍道:
“他們沒有關系呢,只……”
蘇夢靜不愿聽豬逢春說話,便打斷了他,說道:
“問你了嗎?你給我閉嘴!”
豬逢春聽后,內心一懼,又再次慫了。
看他這個樣子,應該是在某一時刻惹到了千玦,所以見到蘇夢靜的時候,以為是千玦來了,也就變得這么慫。
冷靈月見狀,第六感也來了,便知道蘇夢靜肯定是有些吃醋了,于是,便趕緊對著她說道:
“千玦師姐,你怎么可以跟我豬老公,這么說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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