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相見
星星墜入深海,太陽從碧藍的海平面升起。星星在深海仰望太陽光芒萬丈,我在陰暗的角落,渴望世人的目光。
清晨的陽光灑在街道上,微風吹過樹梢,沙沙-發出悅耳的歌聲。遠處傳了一個女孩的叫聲“姐姐快點哇,要遲到了!”那份屬于大樹的演奏有了歌聲,清澈明朗。街道跑出兩個女孩的身影,她們手拉著手奔跑著,凌亂的頭發襯托著別樣的美“周歲歲!下次絕對不會讓你熬夜了。”周年年拉著妹妹的手一路狂奔,拐過一個路口看見一個消瘦的背影。
一個不小心周年年就摔在地上,膝蓋擦破了皮,滲出血來“姐姐,沒事吧”歲歲伸手去拉姐姐“啊,痛痛痛,你輕點啊”年年的眼淚止不住的流,豆粒般大小的眼淚砸在地上,周歲歲立馬慌了,左顧右盼看見一個穿著同樣校服的人,立馬跑過去,那一聲嗯讓歲歲心臟漏了一拍,沙啞而又充滿磁性的聲音,滿足了歲歲這個聲控所有的要求。那個女生擁有著一張讓女人都嫉妒的臉,哪怕多少年護膚都達不到那個境界。“幫我扶一下我姐姐唄,我們是同一個學校的。你長得那么帥應該不會拒絕吧?”歲歲眨眨眼,像星星一樣仿佛眼里有著星辰大海。女生二話沒說,走到年年面前低身詢問道“可以站起來嘛”他看著年年那晶瑩的淚水和紅紅的小嘴在陽光下是那么耀眼,下意咽了咽口水。年年像撥浪鼓似的搖頭“不行,太痛了”那細膩的聲音在他耳朵里循環播放,很嫩。他抱起年年,像騎士保護著公主一樣保護著。“抓緊我”他摟著年年的腰,托著她的腿,將她抱在懷里。年年的臉變成一個熟透的蘋果,心臟砰砰就像小兔子一直敲打心口的位置,停不下來。“你,你,你,你叫什么名字啊”年年閉著眼睛躲在“他的懷里。“江余。江安食不足,江陽酒有余”江余耳根子紅彤彤的,不自然咳了一聲“你呢?”年年的啊了一聲“我叫周年年,那是我妹妹周歲歲”江余點點頭“歲歲年年寓意很好”心里想到一個成語叫:年年有余,隨后笑了笑。年年一直看著他,心里吐槽:為什么一個女的可以這么帥,這么犯規啊!老天不公哇。年年看得出神,全然沒有注意江余盯著她看了好久。周歲歲看著兩人恩愛有佳,再看看自己姐姐,就知道姐姐犯花癡了,而且還是醒不來的那種。
到了教室年年發現了一個尷尬的事,她和那個江余在”同一個班!年年捂著嘴“啊,為什么要這樣啊,好尷尬”歲歲用胳膊肘戳了戳年年“喲~緣分吶看來那是我姐夫無疑啊”歲歲打量著姐姐“周歲歲你再給我亂說話,信不信我打到你連親媽都不認識”說完就拿起書本朝周歲歲打去。“都特么個爺安靜”一個飆臟話的女教師抱著課本走了進來“我是你們的班主任也是你們的英語老師,我叫袁茗亭,這是新來的同學,叫江余”說話之間江余走了進來,一米八五的高個子身材比女孩子都好,一雙眼睛看向年年的方向,嘴唇微微勾。全班沸騰了“臥槽,這女的好特么好看哇,鼻子好挺!好白哇”七嘴八舌袁老師敲了敲桌子“你自己選位置吧江余同學”在全班女生的尖叫中,江余一步一步走向年年,越來越近。年年捂著心口看著江余的眼睛,紅了臉頰。最后江余坐在了年年旁邊“又見面了,周年年同學”雖然覺得有點尷尬,但周年年還是禮貌的打了一個招呼。
林聲見影,熹微的光影一點兩點漏過錯過的樹叢,穿過清漾的霧氣落在少女嬌嫩的臉上,灑下一片斑駁,少女拿起一把糖果,一臉微笑的問道“江余,吃糖嗎?”江余看著她那純真的微笑不由得發愣“喂江余,問你話呢”周年年拍了一下她,才把江余從思緒中拉了回來,看著少女滿臉期待的模樣,江余并沒有拒絕,便欣然拿起一顆糖放進口中,甜蜜的味道在嘴中擴散,心想著原來糖也可以那么甜,特別是她給的“甜嗎?”周年年看他不做聲便問道“甜,特別是你給的”便淺淺的笑了,這一刻,時間像是靜止了,陽光灑落下來,余暉透過窗戶照在兩位少女的臉上。周年年聽到這句話時臉頰瞬間就紅透了,看到他溫柔的笑容更是不由得淪陷,江余看她這副模樣,伸出手想去摸她的頭,但停在了半路,江余有點失望,因為她們倆的關系并沒有這么親切。可周年年此時已經小鹿亂撞似的,周歲歲看到這時已經表示無奈,心中暗罵道:姐姐真是有了新歡忘了妹,便上去說了一句“姐夫好啊!”江余被她的稱呼給驚到了,卻也沒有反駁,而周年年卻立馬捂住了她的嘴“對不起啊,我妹妹總是亂說話別聽她瞎說,再見”便立馬拖著周歲歲出了學校。周年年在回家的路上暗暗罵到:周歲歲真是的,怎么能當著她面亂叫人,這下真是丟臉,丟到家了。江余卻在回家的路上不停的想著周年年可愛的樣子,每當想到她的時候心臟不由得漏了一拍,江余發現自己好像越來越在意這可愛的女孩。
黃昏是一個城市最溫柔的時分,學生們三二兩嬉笑著騎車回家,大人結束了一天的奔波倒在座椅上歇息,似乎給予了疲憊的人無需開口說話的安靜,沉浸在一副耳機就能隔開的世界里。
周年年她們回到家,回到家周年年問道她媽媽對同性戀的態度,不曾想平時慈善的媽媽,卻突,然發怒起來,好言相勸道“同性戀是最惡心的感情,沒有另外,我最不能接受的就是這種感情了,當年你爸爸喜歡一個男生卻娶了我,之后便帶走所有的錢和那個男的跑了。對了年年你問我這個問題是不是淡戀愛了,而且還是一個女生”聽著媽媽的怒吼周年年連忙搖頭。周年年不由得有些發愣,默默把對江余喜歡的話語給壓了下去,她不難想到對媽媽說這些話時,媽媽的反應,她默默得回到房間,拿起手機點開江余的微信:
年年:你到家了嗎?
?:還沒呢,發生了什么事嗎?
年年:沒事,小心點
周年年默默退出聊天,她既希望媽媽可以快樂,又不想放棄對江余的喜歡。晈明的月光默默地照在周年年的臉上,讓她本來開朗的臉上多了幾分的臉上,多了幾份傷感,連微風都輕輕安撫著他。
江余看著年年沒有繼續聊下去,便關掉手機徑直往家的方向趕去,一路上她一直在想著自已對周年年的情感,是喜歡還是愛。想著想著便到了家,一回到家就照顧著步入高齡的奶奶,一邊擦著奶奶布滿老繭的腳,一邊把學校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奶奶,奶奶撫摸著她的頭,溫柔的說道“愛就勇敢的說出來,就算終有一散,也不要辜負相遇。”江余品味著奶奶的話說道“奶奶,你不對我跟一個女生談戀愛嗎?”奶奶溫柔的摸著江余的頭輕聲說道“你只管放心去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奶奶會永遠支持你的”江余點了點頭,自己想在高考結束后向周年年表白,即使她不接受,自己也會像梔子花一樣,一生都守候著這段相遇。幫奶奶洗完腳,奶奶走進房間里面拿出一條梔子花手鏈,遞給了江余,說道“這條手鏈是當年的一個男生送給我的,也就是你的爺爺,奶奶想著你可以拿著這條手鏈向自己心愛的人告白,或者找到一個托付終身的人”江余接過奶奶的手鏈,默默的握緊在手中,打開手機便看到周年年的消息,便回道:到了,謝謝你的關心。周年年本想趁著消息向江余告白,可又怕他不答應后,連朋友都做不成就沒有回答。
周年年在回學校的路上,看見了一束藍色的滿天星覺得這種顏色特別的配江余,便買了下來準備送給江余。到了學校門口邊,看到江余在那不停的徘徊著,她的皮膚白里透紅,短褲顯得她的腿的格外的長,藍白色的校服穿在她身上顯得特別的般配,陽光照射在她的身上,顯得她陽光開朗卻又有一絲的冷漠,周年年看得有些發愣,回過神來才悄悄地跑了上去拍了拍她的背,江余轉過頭看見是周年年立馬激動的抱住了她,周年年被江余的抱的沒有反應過來,下意識想要推開了她,江余被周年年推開,并沒有震驚只是怪自己一時沖動抱住她,但是被她推開還是有點失望。周年年從背后掏出來一束梔子花,江余看著梔子花有些愣住,然后微笑道“謝謝你啊,我們真是心有靈犀啊,連送禮物都送到一起了”接著從背后拿出來奶奶給的梔子花手鏈,然后戴到周年年手里,周年看著手鏈別樣的精致便問道“江余,這手鏈看著特別精致,會不會很貴啊?”江余卻只是看著周年年帶著手鏈的樣子,手鏈帶在周年年手腕上顯的特別搭配,聽見周年年的話,江余默默地搖了搖頭說道“這禮物是我用零花錢買的,不用有心理負擔”周年年聽到這句話便發心下來。
操場停留著紅線,時間似乎靜止,聒噪又凌亂的夏日,在那份熾熱的靈魂和熱烈的校園,奔跑出了少女們滾燙的心。
兩人一路有說有笑的回到宿舍,全然忘記了周歲,周歲歲不由得感慨道“姐姐這個人真是的,有了姐夫就忘了我這個妹妹”,走到一半,周年年似乎忘記了什么,定在了原地,江余看見她定在原地便也停了下來,疑惑的問道“怎么不走了,對了今天怎么沒看到你妹妹”聽到江余的提醒,立馬想起來我妹妹人呢,立馬左顧右盼才看到身后面負重前行的妹妹。周歲歲看見姐姐現在才發現自己,立馬不留情面地翻了個白眼,罵道“想起我了?那還不過來幫我拿一下東西,重死了,你這個姐姐怎么當的啊”面對周歲歲的訓斥,周年年并沒有反駁,畢竟是自己有錯在先。
學校分配的宿舍,是4人一間,江余和周年年剛好是上下鋪,在收拾東西的時候,江余發現周年年帶了特別多的糖,便好奇的問道“你很喜歡吃糖嗎?帶這么多糖?”周年年搖了搖頭道“我有低血糖,比起甜的,我更喜歡吃酸的”“哇,你們兩個人走那么快干嘛”周歲歲要死要活的踹開門走了進來,周年年看到周歲歲,跟自己一個宿舍異常激動立馬抱住了周歲歲高呼道“太好了你也在這個宿舍”周歲歲只是嫌棄的看了一眼周年年,并沒有過多的舉動。
昏黃的落日在天幕之中吻著煙霧,談黃金的橙光暈滿教室。東南風驟起,原本安靜低垂的簾帷陡然滿張如帆窗外簌簌葉聲零落如雨。
周年年看著外面的晚霞,感覺心情都好了很多“今天晚上上自習,有問題請教成績好的同學”袁老師說完便坐在了講臺上。老師剛坐下來沒過久,同學們便一窩蜂的圍到江余這邊請教問題中,起初江余還會抽幾個同學回答他們的問題,但注意到周年年一直愁眉苦臉的,便一律拒絕了她們的問題,而此時的周年年卻深陷在英語的一道難題中,難以自拔。
“哪道題不會,我來教你”江余把身子偏到周年年這邊,好看清題目。
“這題不會”周年年默默地指著困擾她許久的題目
“行,這題只需要把……”周年年轉過頭看著江余俊朗的側臉發愣,陽光灑照下來,透過窗梗照在少女的臉上,使她冷俊的臉上多了幾分光亮。
“喂,題寫在我臉上嗎?好好聽講不要走神”說完還拿筆敲了敲鐘周年年的腦袋,被江余這么一敲,周年年立馬怒了起來,拿起書就準備打回去,不曾想居然被老師發現了。“周年年,這是自習,不是下課,坐好!”袁老師立馬怒斥到,周年年只好不情愿的放下書坐好,卻還不忘瞪了江余一眼,江余查覺到她的眼神,丟了張紙條過去,周年年打開一看“怎么?生氣啦!”
周年年怒力抑制想打她的沖動罵道“要不是因為你我會被罵?你這王八蛋”還在話的后面畫上-只烏龜便丟了回去。
“行行行,我的錯,下晚自習我請你吃糖葫蘆”
“真的?我看在糖葫蘆的份上原諒你一次”周年年寫完,便繼續向江余提問題,而江余也是一直耐心的指導。下課鈴打響,“好了,都趕緊回宿舍吧,下課”袁老師說完這句話便離開了,“姐姐,我先回宿舍了,你幫我帶一瓶酸奶”周歲歲一說完,便一遛煙的跑了,“你!真是的跑得這么快”周年年埋怨道,不過還是幫她帶了瓶酸奶。“糖葫蘆有那就好吃嗎?”江余看著周年年吃的津津有味,不禁問道,“當然,不過最好不要撒芝麻”周年年一邊吃著糖葫蘆一邊回答道,“你還有什么忌口的嗎?”江余好奇的問道,“這個的話我不吃辣的,不吃油膩的,不吃蔥,不吃姜,不吃豆類食品,不吃太過清淡的,我也不吃蔬菜,土豆還勉強能接受”周年年滿不在乎的說道,而江余則是一一在腦子里重復了一遍后,記錄下來。
“你的酸奶給你拿回來了”周年年把酸奶放在桌上,就癱在床上,江余看著她這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
“對了,我們是不是還有一個舍友沒到?”周年年坐了起來問道,她很好奇為什么,這個室友這么晚都沒道,而且也不知道她本人好不好看
“不知道誒,好像也是個轉校生”周歲歲一邊,喝著酸奶,一邊滿不在乎的回答道“你管人家那么多事干嘛,姐?小心好奇害死人”聽到這句話周年年立馬抄起枕頭向周歲歲打去,周歲歲一邊躲避著枕頭的攻擊,一邊喊道“君子動口,不動手,好不好”周年年完全沒有放棄揍她的意思,罵道“你說的是君子而我不是,周歲歲你給我站住”
“你們的衣服洗好了嗎?還在這打打鬧鬧”江余的一句話讓本來打鬧的兩人立馬安靜了下來。“好像沒洗”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那就趕緊洗吧,快熄燈了”江余指了指鬧鐘提醒道“江余,你怎么不早說?”周年年罵道,把手鏈摘下來放在床上,便立馬拿起搓衣板出去洗衣服,“周歲歲,你的衣服也沒洗,被水泡著都要發臭了”周年年看著那桶臟衣服怒吼道!“姐姐你怎么不早提醒我,我都已經忘了還有這回事了”周歲歲一邊抱怨道,一邊瘋狂的洗衣服,兩姐妹在洗衣服的時候,都不忘互相罵人,最后還讓江余來評理,搞得江余一個頭兩個大,只好默默地躺回床上。
“你們知道嗎?聽說我們學校以前是一片墳地”周歲歲陰森森的說道。
“你怎么知道的?”周年年平時是最討厭鬼故事的,今天不知道為什么想聽她妹說幾句,而江余只是默默聽著,并沒有多問。
“你別管我從哪聽到的,先聽我說,據說以前在這里建學校的時候,有一個地方挖到一半就挖不動,負責辦這個事的人員就請了一個算命的先生,那個先生說是這里陰氣重,必須要獻祭一男一女,才可施工。學校也報,從哪找到了一個男孩和女孩,就把他們活埋在地里面,結果就挖動了,后面聽學長們說每到半夜都會聽到歌聲是一個小女孩和一個小男孩唱的。”說完,周歲歲還模仿了一下那段歌聲。
“就這啊?”周年年不屑地回答道,“我還以為是什么鬼故事,沒想到這么普通,你說對不對江余”江余沒有回答,只是默默地點了點頭,周年年看見江余也讓同,笑得更大聲了。周歲歲雖然被氣得火冒三丈,但還是忍住想罵回的沖動,畢竟自己講的故事是真的爛,便氣乎乎的回到床上。
“對了,都這個點了,轉校生怎么還沒到?宿舍都要關燈了”周年年疑惑的問道,江余搖了搖頭,表示不清楚,而周歲歲還在賭氣中并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周年年看妹不回答,便說道“兩瓶酸奶夠不夠消氣”周年年看她還是不理會自己繼續說道“三瓶酸奶,這是我的極限啦,再多就不給拉”話還沒有說完,周歲歲立馬從床上彈坐起來,抱住周年年熱情地說道“謝謝姐姐,姐姐最好啦!”就在這時門咔嚓一下打開了。
“周年年和歲歲,好久不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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