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到的同時，李天成問道：“你這是從誰嘴里聽到的？”
聽到李天成這問題，梁軍有些疑惑。
在他說出金陵十二釵后，李天成應該會本能地想到他是從他妻子那邊獲悉的，畢竟他妻子是金陵十二釵之一的秦可卿。可奇怪的是，李天成卻是問他從誰嘴里聽到。難不成，李天成并不知道他妻子是金釵？假如李天成經常去嫖金釵，不可能不知道這一點吧？
想著，梁軍反問道：“你覺得我是從誰嘴里聽到的？”
“我怎么知道？”
“是一個你我都認識的人。”
“難不成是你老婆？”
聽到李天成這話，梁軍皺起了眉頭。
沒等梁軍開口，李天成繼續道：“照理來說不可能的，你老婆不應該知道金陵十二釵的，所以應該另有其人。”
“我問你，李招玲在金陵十二釵里扮演著誰？”
“你真的太可怕了，”倒吸一口涼氣的李天成道，“我真搞不懂你怎么會知道這么多的事。”
“告訴我她扮演的是誰。”
“賈迎春。”
“那李執是男是女？”
“女的，她是管事的，我們一般叫她李姐。”
“秦可卿又是誰扮演的？”
“以前的秦可卿我知道，但現在的秦可卿我不知道。”
“什么意思？”
“金陵十二釵就像是十二個工作崗位，有人離職自然也有人任職，所以金陵十二釵是會一直存在著的。上一任秦可卿的話，真的是個頂級美女，顏值身材都是數一數二的，是我玩過的金釵里最棒的。在她離職以后，肯定是有新的秦可卿代替了她。但因為我沒有玩過，所以我是真的不知道現在的秦可卿是誰。”
“什么時候代替了她的？”
“好幾年了。”
“那在這幾年里，你都沒有玩過新一任的秦可卿？”
“太貴了，玩不起。”
“難不成要上百萬一次？”
“那倒是沒有這么夸張，”李天成道，“十二個金釵的價格都不一樣，其中秦可卿、薛寶釵以及林黛玉是最貴的，所以一般人都不敢玩。玩她們一次啊，至少得掏個二十萬元。要是你還想掏小費裝土豪，那就需要掏更多的錢了。但如果是在不需要郵票的前提下完，一次只要花五萬元。”
“郵票有什么用？”
“集齊七顆龍珠可以召喚神龍，這個你知道不？”
“只要看過《七龍珠》的人都知道。”
“集齊十二張郵票，就能得到一千萬元！”
“這么多？”
“你是土鱉，你當然覺得一千萬很多，”呵呵一笑的李天成道，“但在我們有錢人的世界里，一千萬真的不算什么。就拿尚恩來說，尚恩每年的凈利潤是九位數，你覺得一千萬算多嗎？而對于像荷泰集團或者丁香實業這樣的大公司來說，一千萬簡直就是九牛一毛。反正對于上市公司而言，一千萬就跟不是錢似的。但對于你這樣的土鱉來說，一千萬就是天文數字。怎么樣，我沒有說錯吧？”
“錢再多也沒意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
“沒錢就沒錢，還說這大道理？”
“在不要郵票的前提下，要花五萬元才能玩到你說的那三個金釵？”
“她們三個相當于頭牌。”
“三個都是頭牌？”
“對的，所以三個人的價格都一樣。”
“那剩下的金釵呢？”
“最便宜的也要一萬。”
“是一次還是一個晚上？”
“都可以，看顧客的需求。”
“假設金釵們的平均身價是三萬元一次，那十二個金釵就是三十六萬元，”頓了頓，梁軍繼續道，“只要花個三十六萬元就能拿到一千萬元，這是超級合算的買賣。所以我覺得要么你在騙我，要么搞出金陵十二釵的人是個腦殘或者慈善家。”
“我還沒有跟你說規則呢，”李天成慢悠悠道，“選擇金釵有兩個方式，一個是明牌，一個是暗牌。明牌不能得到郵票，但價格可以很低。暗牌的話，是可以得到郵票，但價格會比較貴。明牌你肯定懂，就是你想選擇哪個金釵就哪個。但暗牌啊，那就不是你能決定的了。在你選擇暗牌的時候，沒有上鐘的金釵會打扮得像個新娘一樣排在你面前。就是古代那種新娘，蓋著紅蓋頭，手啊腳啊之類的都被裹得嚴嚴實實的。而你呢，你可以從中選一個。假如是你曾經通過暗牌的方式嫖過的金釵，那你就不能得到郵票，因為你已經有一張郵票了。假如是沒有玩過的金釵，那恭喜你，你又獲得了一張新的郵票。越到后面選到重復的金釵的概率就越高，所以花的錢也就會越多。尤其是在你集齊了十一張郵票時，那概率就更低了。我告訴你，還沒有誰集齊過十二張郵票，但花費超過一千萬的人一大把。我一開始也希望能集齊十二張郵票，但聽到這個后，我就不再玩暗牌，都是玩明牌。我的運氣沒有別人好，所以我才不去做那種費錢卻不可能有結果的事。”
“明牌是那些金釵全部站在你面前，你隨便選一個？”
“沒錯！”
“那你應該有見過秦可卿的。”
“是有見過，但沒玩過。”
“秦可卿難道不是你認識的人？”
“不認識。”
聽到李天成這回答，梁軍很是納悶。
難不成，他妻子并不是秦可卿？
不可能的！
梁軍不相信自己的推斷有誤，所以他忙問道：“你最近一次見到秦可卿是什么時候？”
“大半年前了。”
“難道你現在很少去嫖金釵了？”
“偶爾也會去，但都沒有碰到過秦可卿。”
“什么意思？”
“要么是沒空，要么是在給其他客戶服務。”
“那會不會出現偶爾去嫖金釵，結果所有金釵都沒空的情況？”
“很少，”頓了頓，李天成補充道，“假如發生這種情況，那客戶就有福氣了。”
“什么意思？”
“除了金釵以外，那邊還有其他小姐可以玩，而且都是免費的！”
“免費？不可能吧？”
“前提是所有金釵都沒空，但概率微乎其微，所以這個規則基本上可以忽略。其實在十二個金釵里面，身價最貴的并不是那三個，是另外兩個。”
“哪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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