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十年之久
看到施笑這般模樣,梁軍自然是有些心疼。
這些年來施笑一直很恨她爸爸,更認定她媽媽的死是她爸爸主謀策劃的。
就因為這樣的想法,施笑對她爸爸一直很冷淡,偶爾還會爆發(fā)沖突。
在錢子惠認她爸爸當干爹之后,施笑對她爸爸的抵觸情緒變得更加嚴重。
可今天,在意識到媽媽的死跟她爸爸無關,而她媽媽還有可能出軌過,施笑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家庭觀瞬間被毀得一塌糊涂。
在家庭觀崩潰的同時,施笑整個人肯定也處于崩潰的邊緣。
愛錯了人,同時也恨錯了人,這是一件多么可悲的事。
在嘆了一口氣的同時,梁軍道:“我不知道他是好爸爸還是壞爸爸,但我知道你是個好女孩,這就足夠了。”
“那我以后要怎么跟他相處?”
“反正你們很少見面,不需要去考慮這個問題。”
“我好想問他,我媽媽是不是真的出軌過。”
“別問了,反正都是已經(jīng)過去了的事。”
“不問的話,我的心結解不開,這會讓我越來越難受的。”
“那你就問吧,”梁軍道,“不管結果如何,你都要樂觀地活著。”
施笑沒有說話,而是歪著脖子望著窗外。
而,她的眼淚依舊止不住。
在公司附近吃過午飯,梁軍便陪著施笑回到了公司。
因為累,躺在辦公桌那張新購置來的沙發(fā)上的施笑很快就睡著了。
至于梁軍,他是靠著靠背椅閉目養(yǎng)神。
說是閉目養(yǎng)神,實際上是在想著一些心煩的事。
最近讓梁軍心煩的事有很多,大部分都跟他妻子有關。
每每想到妻子出軌的種種痕跡,梁軍是煩得都想跟他妻子離婚。
要是再查不到線索或證據(jù),他應該是會選擇直接離婚的吧?
要是離婚,雙方家人會不會罵他是負心漢?
想到那場面,梁軍都覺得有些可笑。
話說回來,今天是周三了。
今天再去醫(yī)院打一次青霉素,梅毒應該就會跟他說拜拜了吧?
這會兒醫(yī)生沒有上班,要不然梁軍肯定已經(jīng)去醫(yī)院了。
想著愛妻網(wǎng),梁軍更是心煩。
必須上傳夫妻大尺度的照片以及視頻,這是他想搞都搞不定的。
看來,他這輩子都沒辦法確定那個戴面具的女人到底是不是他妻子了。
隨著一聲嘆息,梁軍睜開了眼。
見施笑睡得香,梁軍便拿起上午泡的茶。
盡管有些涼,梁軍還是咕嚕咕嚕喝著。
下午兩點半,梁軍離開了公司。
在醫(yī)院注射了青霉素后,梁軍還問醫(yī)生他的梅毒是不是痊愈了。醫(yī)生有檢查他的蔭莖,說痊愈的概率很高,但還不能完全確定。梁軍還建議現(xiàn)在就做檢測,結果醫(yī)生說最好是五天之后再做檢測,這樣檢測結果會更加精準。
醫(yī)生都這樣說了,梁軍自然沒有再說什么。
跟醫(yī)生說了謝謝后,梁軍便離開了醫(yī)院。
硬結是一期梅毒的癥狀,但他蔭莖上的硬結幾乎已經(jīng)看不到,這讓他的心情格外的好。
都說一期梅毒很容易治愈,現(xiàn)在看來是真的。
但要是沒有及時治療,演變成二期甚至是三期,那要隨隨便便治愈的可能性就非常的低了。
當梁軍回到公司時,施笑卻沒有在。
因不知道施笑去了哪,梁軍還打電話給施笑。
得知施笑是去找她爸,梁軍便沒有再說什么。
掛機后,梁軍是在看著跟公司發(fā)展有關的資料。
而此時,施笑已經(jīng)走進了荷泰集團。
因施笑是董事長的女兒,所以她是在完全沒有阻礙的前提下見到了正在辦公室里喝茶的爸爸。
看到女兒,臉上沒什么表情的施勁松問道:“找我有什么事嗎?”
“你今天上午去找李兆日了。”
“你怎么會知道這事?”
盡管有些驚訝,施勁松卻沒有表現(xiàn)出來。
“因為我上午也去找李兆日了,”施笑道,“我知道我媽媽的死不是交通意外,而是謀殺。我還認定李兆日背后有人,所以這些年我一直在等著李兆日回來。知道他今天回來以后,我就立即趕過去找他。我問他幕后主謀到底是誰,他不肯跟我說,還諷刺了我。我沒辦法逼李兆日說出實情,所以我就直接走了。結果在路上,我看到了你的那輛車,我就跟著了。所以對于你跟李兆日說的那些話,我是統(tǒng)統(tǒng)都聽到了。我也知道幕后主使是張定安,因為降職就謀殺了我媽。哪怕我沒有見過張定安,我也知道他那時候的想法。他肯定是想著與其弄死你,還不如直接弄死你的老婆女兒,這樣你活著會更加受罪。但他絕對沒有想到,你老婆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所以對于你老婆的死,你是壓根不在乎的。我也在想著要是當時陪我媽逛街的人不是我堂姐而是我,我媽還沒有將我推開,那你會不會因為我的死而悲傷呢?”
“這世界上暫時還沒有誰的死會讓我悲傷,也包括你。”
“你這話真讓我悲傷。”
“多愁善感的人是不可能成功的。”
“我想知道我媽到底怎么了。”
“死了。”
“你說她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我想知道具體是什么。”
“出軌。”
盡管最近施笑經(jīng)常聽到這兩個字,但當她意識到她媽真的出軌過時,她心里還是特別的難受。
握緊拳頭的同時,施笑問道:“她是怎么出軌的?”
“我不想聊沒意義的事。”
“我是她女兒,我有權利知道這些。”
“我說不想聊就是不想聊,你聽明白了沒有?”
聽到這極為冷漠的語氣,施笑都有些害怕。
想起前兩天被她爸關在衣櫥里的事,施笑還心有余悸。
在依舊握緊拳頭的前提下,施笑道:“告訴我,謝謝。”
“行吧,既然你這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好了,”施勁松道,“荷泰集團是我一手創(chuàng)建的,但在沒有荷泰集團之前,我算是一個比較落魄的人。一開始還不叫荷泰集團,是叫荷泰技術有限公司。在這家公司創(chuàng)建的初期,我特別的忙。結果因為我忙于工作,你媽她就出軌了。當然這事是在差不多十年之后我才知道的,所以你媽給我戴了足足十年的綠帽。有時候我一直會想一個問題,男人忙于工作難道不是正常的事嗎?為什么偏偏有那么多的女人會認為自己被冷落,進而選擇出軌呢?要是男人不忙于工作,將很多時間都花在女人身上,女人又會說男人一點上進心都沒有,每個月就那么一點點的工資。所以如何將時間平均分配給工作以及老婆,這一直是個偽命題。不管男人如何分配,合不合適都由女人說了算,所以一直以來都沒有一個精準的答案。”
“是在我媽出車禍之前,你才知道她出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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