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最后一次
「我姐說不是照片上的男人。」
看到岳紅錦的回復,梁軍不免嘆了一口氣。
盡管通過李招玲八成能拿到他妻子是金釵的證據,但梁軍還是想搞清楚那晚他妻子到底是不是被人撿尸。他自然希望妻子不是被人撿尸,他只希望妻子是特意去那邊跟某個或者某些男人開房。在他認定妻子很隨便的前提下,他自然會這樣想。
假如是被人撿尸了,他或許這輩子都搞不懂到底是哪個或者哪些人干的。
「抱歉啊,上次你發給我的時候我在忙,后面我就把這事給忘了。」
看到岳紅錦的回復,梁軍便打字。
「沒事,我也是剛剛才想起來的。」
「要是有什么發現,我會跟你說的。」
「在上班啊?」
「今天是白班,現在在跟朋友逛街。」
「那你繼續逛,不打擾你了。」
當梁軍發這條微信消息過去后,岳紅錦是發了個大笑的表情過來。
聊完之后,梁軍順手清空了聊天記錄。
他知道他妻子也有這個習慣,而因為有些事不能被他妻子知道,他也是漸漸染上了這個習慣。
等以后再婚,他肯定會改掉這個習慣。
畢竟,這是會影響到夫妻感情的壞習慣。
聽著妻子給女兒講《睡美人》,梁軍想起了一件事。
他現在基本上能斷定他妻子下面被燙傷的時間區間是晚上六點半到七點半之間,而因為在那之前丁新安就已經失蹤或者死亡,所以褻瀆他妻子的人絕對不可能會是丁新安。再加上當晚薛雷有去找過他妻子,質問他妻子知不知道丁新安的下落,這也間接說明了這點。
既然這事不是丁新安干的,那又會是誰干的?
因完全沒有頭緒,所以梁軍都有些惆悵。
十分鐘后,陶嫣走出了次臥室。
“老公,你在發呆啊?”
“妞妞睡下了?”
“嗯。”
“那去洗澡吧。”
“你先去衛生間,我去拿下衣服。”
妻子走進主臥室之際,梁軍是朝衛生間走去。
當梁軍脫得一件都不剩后,他是低下頭盯著自己那玩意。
到了現在,硬結是完完全全消失不見了。
這就意味著,他的梅毒應該是已經完全康復了。
當然過幾天必須去醫院做個檢測,之后再根據檢測結果做進一步的打算。
梁軍盯著自己那玩意之際,陶嫣是已經推門而進。
見丈夫盯著那玩意,陶嫣笑著問道:“是看它帥還是你帥啊?”
“你覺得誰帥?”
“它是你的分身,當然是兩個都帥咯!”
說話的同時,陶嫣已經將干凈的衣服掛在了衣鉤上。
關上門,陶嫣當著丈夫的面開始寬衣解帶。
因為也還沒有洗澡的緣故,陶嫣也是脫得一件都不剩。
看著妻子那近乎完美的身體,梁軍的喉嚨有些干燥。
要是明天李招玲給出他妻子是金釵的證據,他就可以直接跟他妻子離婚。剛好女兒又會在他丈母娘那邊,離婚就會變得更加簡單。只要他妻子還要名聲,就不可能不跟他離婚的。
要是明后天就離了婚,那這次是不是他跟他妻子最后一次做噯了?
如此一想,梁軍心里都有些不舍。
不是因為梁軍放不下對他妻子身體的迷戀,只是因為他妻子平日里都做得非常好,是個典型的賢妻良母。要是他妻子沒有出軌,不是高級小姐,那該有多好。其實直到現在,梁軍也不愿意接受他妻子已經出軌的事實,但現實就是如此殘酷。要是他妻子沒有出軌,那他妻子的內~褲又怎么可能會在丁新安那邊?
而一旦梁軍確定那個戴著面具的女人也是他妻子,那就足以說明他妻子是個比馬蓉還來得下賤的女人了!
如此一想,梁軍頓時覺得自己剛剛就像個傻逼似的。
為什么要不舍?
就應該恩斷義絕啊!
所以哪怕待會兒還要操這個賤人!
那也要將這個賤人當成小姐來操!
梁軍對妻子越來越怨恨之際,不知情的陶嫣卻是主動依偎在丈夫身上。
因兩個人貼得很緊,她的肉彈都變了形。
摟著丈夫腰部,閉上眼的陶嫣道:“老公,我好喜歡這種感覺。當我們兩個人都不穿衣服抱在一起的時候,我會覺得我們兩個人完全融合在了一起。我們知道彼此心里在想什么,也知道彼此接下來準備干什么。”
“是嗎?”
“難道老公你沒有這樣的感覺啊?”
“好像沒有。”
“老公,蘇珍珠真的是一個非常可怕的女人。”
“那種女人不能得罪。”
“我沒有得罪她,是她自己來得罪我的,”陶嫣道,“對了,下午我還見到了假的丁新安。那個男人的長相是跟丁新安完全不同,但聲音卻幾乎一模一樣。起初我是只聽到他的聲音,我還以為就是丁新安。直到他說我跟他有一腿,我才知道他是假冒的。我跟丁新安連普通朋友都不算是,又怎么可能會跟丁新安有一腿?”
“蘇珍珠是認定丁新安的事跟你有關,對吧?”
“是啊,我也郁悶。”
“放心吧,我相信你。”
“謝謝老公。”
說出這四個字之后,陶嫣還露出了非常甜美的微笑。
伸出手,梁軍打開了花灑。
當還沒有熱的浴水灑在陶嫣身上時,陶嫣的嬌軀本能地哆嗦了下。
更用力抱緊丈夫后,陶嫣問道:“這像不像是在外面淋雨呢?”
“比在外面淋雨還來得舒服,因為我們兩個人都不用穿衣服。”
“原始社會也是這樣吧?”
“他們好像有用獸皮包著下半身。”
“在更早之前肯定沒有。”
“那肯定的。”
“那時候男女都是光著身子,想想還真是有些可怕。”
“有什么可怕的?”
“男的光著身體沒什么問題,但女的光著身體是很容易出事的。”
“我記得那時候人類的體毛很旺盛。”
“再旺盛也不可能把下面遮住的。”
“燙傷的地方怎么樣了?”
“你看下。”
因妻子這話,梁軍蹲了下去。
將卷曲的毛壓下去后,梁軍能非常明顯地看到燙傷處。
看著那好像暗示著他妻子遭受過凌辱的燙傷處,梁軍問道:“這是誰干的?”
“我有跟你說過的。”
“是誰干的?”
“就是一個醉漢,我根本就不認識。你們男人喝醉酒之后就喜歡亂來,結果倒霉的卻是我們女人。”
聽到妻子這話,梁軍都想說他已經跟薛雷通過電話,并確認薛雷沒有將他妻子燙傷。
要是他說出來,他妻子又會如何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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