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奇妙的探班方式
第二十九章 奇妙的探班方式
第二天蘇瑾繡醒來的時候,手腕還在隱隱作痛。他抱著手腕去衛(wèi)生間洗漱,不禁想起昨天張醫(yī)生的話來。
傅川跟著他到c市來果然還是出于本能,這不由讓他想起爸爸。
蘇尹謙對祁楓是深情的,但占有欲也是極強的,所以蘇尹謙才將祁楓關(guān)在了蘇家別墅里,派保鏢看守,不允許祁楓出門。
這在ao兩性中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但也僅僅在某些特殊時期,不會持續(xù)很久,比如伴侶懷孕等等,可蘇尹謙不一樣,他在標記祁楓之后就試圖抹去祁楓在外界存在,切斷了祁楓與任何人的聯(lián)系。
當時蘇禹還不知道這件事,以至于蘇尹謙變本加厲,最后將祁楓逼上絕路。
蘇瑾繡潑了一捧涼水到臉上,甩了甩頭,將腦子里那些無端冒出來的可怕的想法甩開。
今天白天蘇瑾繡都沒什么事做,就坐在片場看其他幾個演員,但看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搖了搖頭,將劇本往臉上一蓋,就睡著了。
下午見到陶晨的時候,蘇瑾繡只是淡淡掃了他一眼,便問了一下李悅:“我想把上次拍到的東西發(fā)出去,會不會對公司不好的影響?”
“有是有影響,但是并不大啦。瑾哥,你一直都沒提這個,我還以為你忘了!崩類傮@訝地看著他,沒想到蘇瑾繡還記得這件事。
蘇瑾繡握著手機,掩飾道:“只是擔心公司!
“瑾哥你人真好,太為我們著想了。”李悅聽了感動不已,轉(zhuǎn)念一想,又道,“不過這個事還是交給魏哥處理吧!
“什么事?”
魏英一身黑色西裝,踩著落葉走到蘇瑾繡身后,在聽到李悅的話后立即出聲問道。
“魏哥,你看看這個!碧K瑾繡拉著魏英坐下,把手機里的東西給魏英看,道,“上次照片的時候發(fā)現(xiàn)的,你看看怎么處理?”
魏英將手里的煙掐掉,拿過手機,皺著眉將那些拍下來的照片看完,道:“當時怎么不跟我說?”
如果當時就把這才傳播出去才是最佳的時機,現(xiàn)在也沒有什么輿論,發(fā)出去也會被天娛發(fā)現(xiàn)是他們做的。
他看了一眼蘇瑾繡,無奈道:“算了,先把這些給我,他再搞小動作的時候我找人發(fā)!
“昨天我一個人在房間里的時候,有人來敲門,也沒出聲。”蘇瑾繡看向魏英,道,“我想應(yīng)該是他找的人。”
魏英當即脫口而出一句臟話,蘇瑾繡仿佛在他的頭上看到了熊熊火光。
“逮著我們好欺負是吧,你別擔心這事,我今天就教這小兔崽子做人!”魏英又點了根煙,信誓旦旦地說道。
蘇瑾繡可是他手里純金的底牌,被人欺負一次不夠,還來第二回,實在是太囂張了!
“魏哥,法治社會,不能揍人。”蘇瑾繡在一旁提醒道。
“誰說我要揍他了?”魏英撇了撇嘴,雖然他心里的確是這樣想的,“我是說,把他那檔子事都抖出來,大不了跟天娛拼個你死我活!
“魏哥,沒憑沒據(jù)的,冷靜啊!”這下?lián)Q李悅拉住魏英,天娛他們可惹不起的。
蘇瑾繡眸光流轉(zhuǎn),拿出手機給傅川發(fā)了個消息。
另一邊,在度假酒店旁聽會議的傅川手機響了一聲,他拿出手機一看,掃了一眼會議室里的人。
“繼續(xù)!
說完,便將手機調(diào)成了靜音,才給蘇瑾繡回了消息。
——
蘇瑾繡:昨天那個人呢?
傅川:被拘留了。
蘇瑾繡:多久?
傅川:五天。
蘇瑾繡:哦。
傅川:怎么?
——
蘇瑾繡看著傅川發(fā)來的疑問,指尖輕輕叩著屏幕,回了一句“等他出來告訴我”,就將手機放在一邊了。
后來傅川又回了他,等了很久都沒有再等到蘇瑾繡的消息,便坐不住了。
吃過晚飯后,蘇瑾繡正要去化妝換衣服,剛換了衣服就聽到外面嘈雜聲一片。他走出化妝間,只見大家都在往外走,于是他也帶著李悅往外走。
“瑾哥,是傅總!崩類偱d奮地扯了扯蘇瑾繡的袖子,而蘇瑾繡只是平靜地掃了一眼,就搬了個小板凳坐在人少的地方,看著幾位導(dǎo)演“護送”著傅川過去。
傅川余光瞬間捕捉到了蘇瑾繡,宋特助說今天晚上蘇瑾繡還要拍戲,他便想起蘇瑾繡受傷的手腕,所以這么張揚地過來了。
“傅總,今晚正巧有一場戲,您坐在這里看著?”節(jié)目組的導(dǎo)演叫人搬來椅子,問道。
“什么戲?”傅川抬眼反問。
導(dǎo)演把劇本遞給傅川,指著今天要拍的那一部分,道:“今晚是節(jié)目里相當有勢力的演員的戲份!
傅川掃了一眼,指尖不經(jīng)意在蘇瑾繡的名字上摩挲,很快又翻了兩頁過去,道:“拍這場吧!
“這……”節(jié)目組導(dǎo)演有些糾結(jié),今晚的戲都已經(jīng)開始準備了,怎么傅總忽然要讓拍另一場?
“有問題?”傅川抬眸看了他一眼,問道。
“沒問題!”節(jié)目組導(dǎo)演立馬就去跟特邀導(dǎo)演和其他工作人員溝通,將今晚要拍攝的戲換了。
坐在另一邊的蘇瑾繡手里的手機震動了兩下,他翻過來一看,是傅川發(fā)來的消息。
——
傅川:去換衣服,好好休息。
——
“瑾哥,導(dǎo)演說今晚先拍后面的戲份!
就在蘇瑾繡為傅川莫名的話感到疑惑時,李悅從導(dǎo)演那邊走了過來,跟蘇瑾繡說了今天的工作安排變動。
蘇瑾繡猛然看向傅川,發(fā)現(xiàn)對方也正在看著自己。兩道目光越過匆忙的人群觸碰,蘇瑾繡難以描繪此刻的心情,很奇妙。
“嗯,我去換衣服。”
蘇瑾繡起身往更衣室走去,再出來后,傅川便不見了人影。
——
傅川:到導(dǎo)演這邊來。
——
蘇瑾繡看著手機上的消息,又想起張醫(yī)生的話。
標記意味著擁有,對于伴侶的一切行為都出于本能反應(yīng)。
他走向特邀導(dǎo)演那邊,果然傅川正坐在那兒,身后還站著宋特助。
“張導(dǎo)。”蘇瑾繡一手抱著劇本,一手提著個矮凳子,笑著向特邀導(dǎo)演問好,“方便我坐在這里嗎?”
“來學(xué)習(xí)了啊,坐吧坐吧。”張導(dǎo)笑呵呵地看了一眼蘇瑾繡指了指身邊的位置,讓他跟自己一塊兒看著。
他可喜歡這個年輕演員了,不但演技一流,而且謙虛好學(xué),沒事就坐在他身邊,神情專注地看著每一個演員的表演。
“咳。”傅川輕咳一聲,試圖引起離自己十萬八千里的人的注意。
蘇瑾繡俯身偏過頭,看著傅川,笑道:“原來傅總也在這里啊,剛才我都沒看見您。”
客套的話語,疏離的語調(diào),這在外面是應(yīng)該的,可傅川偏是很不滿。
感受到傅川身上散發(fā)的低氣壓,蘇瑾繡扁了扁嘴,反正都能看見,傅川還要他怎樣?
“說起來,蘇瑾繡你倒挺像一個人,不過也不知道怎么的,這些年一直沒把那個人想起來。”中場休息的時候,張導(dǎo)忽然感慨地說了句話。
蘇瑾繡心頭一哽,他知道張導(dǎo)說的是誰,但后面的話讓他感到悲傷。
要抹去一個人存在的痕跡,實在太可怕了。沒有姓名,沒有面貌,二十多年來從不出現(xiàn)在大眾的面前,隨著時間的流逝,那個人就好像從未出現(xiàn)在這個世界上一樣。
這就是他的爸爸,祁楓,在二十六歲的時候便被人掩蓋了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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