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贈送功法,混一個臉熟
月上梢頭。
趙姬拿來膏藥為嬴政涂抹一番之后,便回去休息去了。
嬴政躺在床上,看著頭頂的布簾,暗自發呆。
就在這時,屋內忽然傳來了一聲輕響,聽到這聲動靜,嬴政猛的直起身子,警惕的看著木桌旁邊的那道身影。
“你是何人?趙歇派來的刺客嗎?”
“呵呵,你這小孩,疑心挺重的啊,若我是刺客的話,你還有機會開口說話嗎?”
“那你是誰?為何會在我的屋子?”
“我只是一個路過的江湖浪子而已,白天的時候,恰好看到你與那幾個小孩發生爭執。
見你年紀雖小,卻能按著比你年長的人暴揍,所以動了一點收徒的心思。”
嬴政聞言,并未放下戒備,“我不需要老師,請你離開!”
沈墨言聞言,輕輕一笑,“看來,你我無緣啊,既然你不想拜師,那我也不會強求你。
不過,依我看那些孩子恐怕咽不下今天這口惡氣,若是改天又來找你的麻煩,那你又該如何?”
“哼,自然是打回去了!”
“今天是有個女子相救,那下次呢?萬一下次,是那些護衛出手呢
你這小身板,扛得住嗎?”
聽聞此言,嬴政瞬間沉默了下來,已經懂事的他,明白自己與母親在這趙國的處境。
雖然外公在這趙國,也是一個富商,但商人本就地位低下,若是趙歇真的狗急跳墻的話,讓他的護衛出手,那自己還真的吃不消。
而且,真的惹怒了趙歇,那極有可能會牽連到母親與外公……
一旁的沈墨言見嬴政沉默不語,于是便緩緩起身。
“我這里有一本武功秘籍,雖然沒有那些大門派的武功厲害,卻是在抗揍這一方面上獨樹一幟。
若是你學會了,至少下次被揍的時候,用不著你的母親替你擔憂!”
嬴政瞳孔微凝,“你是魏國披甲門的人?”
“哦?你聽說過?”
“申越叔叔曾經偶有提及,說披甲門的武功,以鍛體為主,練成之后,可銅頭鐵臂!”
“可惜我不是披甲門的人,也沒有那么高深的功法,我的功法只是讓你挨揍之后,恢復得更快一些罷了!”
“那你是何人?”
“這你不必知道,將來若是有緣,我們自當還會再見的!
這本功法,我就當送于你了,不過,你得答應我,天下之間,只有你我二人知曉這部功法
若不然的話,很可能會給你帶來殺身之禍,哪怕你貴為當今最強的秦國王室血脈,依然如此!”
聽到這帶有一絲絲威脅的話語,嬴政的心中更加的疑惑。
“那若是我不學呢?”
“那自然是隨你的便,我說了,當今天下,知道這部功法的人,只有我們兩人。當然,也可以只有一個人知道……”
沈墨言說完,根本不給嬴政開口的機會,將那本手抄的萬相心法放在木桌上面,隨后,身影一閃,便消失在了屋子。
仿佛,他從未出現過一般。
而嬴政亦是被沈墨言這神出鬼沒的舉動,狠狠的震驚了一把。
“若是他真的是刺客的話,恐怕現在的我,已經死了吧……”
震驚且疑惑之余,嬴政還是止不住自己的好奇之心,下床之后,便來到了木桌旁邊。
打開卷軸,翻看起了上面的武學心法。
“這本秘籍的口訣,似乎沒有諸子百家影子在里面,或者說,是我還沒有接觸到的諸子百家?”
沉吟片刻之后,嬴政將卷軸上面的內容牢牢記在心里,隨后,便將那本卷軸,扔向了火爐……
房頂之上,沈墨言透過縫隙,看到這一幕,滿意的點了點頭之后,這才離開了宅院……
……
當沈墨言回到客棧的時候,已經是亥時。
剛到門口,他便察覺到,屋子當中有一股熟悉的氣息。
遲疑片刻,裝作若無其事的打開了房門。
房間內,驚鯢坐在一張案牘旁邊,手中拿著一塊布娟,輕輕的擦拭著利劍。
見此一幕,沈墨言輕笑道:“鯢姑娘,這大半夜的你不睡覺,來我的房間干什么?”
“方才,你去那座宅院了吧?”
沈墨言聞言一愣,他有絕對的自信,驚鯢是不可能發現他去宅院的。
“難道,她是在詐我?”
想到這,沈墨言便開口道“鯢姑娘誤會了,我只是去了隔壁街的酒樓,小酌了幾杯而已。”
“真是這樣嗎?”
“嗯!”
“可你身上為何沒有酒味?”
沈墨言撓撓頭,有些尷尬的說道:“額……這個嘛,我只是小酌了幾杯,并未多喝!
“這大半年的時間內,雖然你并沒有去接觸那座宅院里的人,但是,我有一種感覺,你一直在關注著里面的人。
子楚夫人,看上去的確千嬌百媚,但她卻不是你能染指的人!”
“鯢姑娘說笑了,在下對于那位夫人,從未有過非分之想。”
“那你為何在這一待,就是大半年的時間,況且,據我所知,你所在的這間屋子,要的錢,可是不少。
“之所以待在這里這么長時間,乃是因為我沒有其他的去處
至于這段時間的所用的錢財,一方面,是家族所留下來的財富,
另一方面嘛,我與鯢姑娘說過,在下略懂醫術,姑娘不在客棧的時候,我便出去替人治病!
沈墨言說完,驚鯢也沒有再問其他,氣氛一時間沉默了下來。
片刻之后,沈墨言來到案牘之前,為驚鯢倒上一杯熱茶之后,開口打破了僵局。
“我有些好奇,鯢姑娘作為一個江湖游俠,待在這里的時間也有些長了吧,難道鯢姑娘本身就是趙國人?”
聽聞此言,驚鯢一怔,腦中浮現了一些零碎的記憶。
“不,我是秦國之人。”
“哦?那么說來,你是受人之托,在這趙國保護那對落魄的母子?”
“并不是,起初的時候,我只是受人之托,前來送信。今天之所以出手,全因是偶然路過罷了!
“哦?這樣嗎?我還以為你是接了什么任務,前來保護這對母子呢!”
話音剛落,驚鯢的身上,便升起一股寒意。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最近我聽到一個消息,秦國有人高價尋找越王八劍,據我所知,鯢姑娘手中的這把劍,應該是越王八劍的驚鯢劍吧
而且,我還在秦國的時候,就已經聽說,驚鯢劍很早便在秦國羅網的手中。
據江湖傳聞,名劍之主,皆是江湖當中有名的劍客。至于這驚鯢的劍主,乃是羅網的天字一等刺客……”
話還沒有說完,驚鯢便趕緊否認道:“你想多了,這把劍,只是我偶然所得罷了……”
“呵呵,我也覺得,鯢姑娘的這把劍,應該是偶然所得的,畢竟,沒有哪個刺客,會拿著這么明顯,且能讓人一眼識身份的東西……”
驚鯢聞言,若有所思,自從范睢失勢,掩日莫名死亡之后,羅網便幾乎名存實亡。
就連她自己,雖說是羅網驚鯢,但現在的羅網,根本沒有人能命令她。
而上次之所以答應替呂不韋送信,也只是因為呂不韋給得實在是太多了……
片刻之后,驚鯢收回自己的思緒,飲盡一杯茶之后,便一言不發的離開了這里
“呵,還真是高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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