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第二十八天
慕澄橙和年潛回到了別墅里,阿飽似有感覺,走了出來,正好看見他們從外面走進(jìn)來,朝他們打著招呼,“年潛哥,橙子,那個發(fā)燒的人已經(jīng)醒了。”
慕澄橙點(diǎn)頭,“我正準(zhǔn)備去看看呢,你要一起嗎?”
“不了。”阿飽晃了晃手上的字典,“我還是學(xué)習(xí)認(rèn)字吧。”他對除了他們兩個以外的人都不感興趣。
慕澄橙也沒強(qiáng)行拉著他過去,而是自己邁著大步走過去了。
她推開門就見他們兩個正坐在那里,似乎是在聊天,她掃了一眼元旦,隨后把全部目光放到秋天身上,打量了一下,見他的臉色確實(shí)沒有之前那樣難看了,但還是不放心的詢問著:“你現(xiàn)在怎么樣?感覺好些了嗎?”
秋天聽著她的關(guān)心,心里的某個角落暖了一下,露出發(fā)自內(nèi)心的微笑,沖著她說道:“我已經(jīng)好很多了。”
慕澄橙確認(rèn)他不是在逞強(qiáng)后繼續(xù)朝前走著,坐到了椅子上,坐了會兒,想起還沒有自我介紹過,便開口:“你好,我是慕澄橙,你可以喊我橙子。”頓了頓,又指了指跟在她身后的年潛,“這是年潛哥哥。”
年潛平靜的看了他們一眼。
“還有一個之前跟在我旁邊的,那是阿飽。”
秋天這時也開口介紹著:“我是秋天,這是我弟弟元旦。”
慕澄橙嘟囔了下,覺得他們的名字還挺有氛圍的,秋天就能想到落葉飄飄,元旦就能想到熱鬧。
雙方都介紹完后,屋里有了片刻的安靜。
慕澄橙正是想著自己要不要離開,讓他們繼續(xù)休息的時候,秋天開口了:“謝謝你們救了我和我弟弟。”
她揮揮手,帶了些不好意思,畢竟她也沒做什么事情,頂多就是把他們從山頂上拉下來,給他們提供了住處和一些食物。
她的想法要是被貧民窟的任何一個人聽到的話,絕對會說她好心腸。
這都不叫幫助,那還有什么才算是幫助呢?
年潛倒是看出了她一兩分的心思,不過并沒有準(zhǔn)備讓她改變。
秋天看出了她的不自在,心里更覺得驚奇。要是換做一般人,可能早就用著一副高高在上的語氣。讓他們做這做那了,哪會像她這樣,看來他們真的是遇到好人了呢。
氣氛又這樣冷了下來。
慕澄橙本來揚(yáng)起的嘴角又落下了,她不知道要說什么了。
年潛看出了她的想法,站起身,語氣冷淡說著:“你們繼續(xù)休息吧,我們就不打擾了。”
慕澄橙立刻附和著:“對,你們就先好好休息吧。”
之后,兩人一前一后的離開了。
秋天和元旦望著他們離開的背影,等門被關(guān)上后好一會兒,元旦突然說著:“秋天哥,咱們可以一直留在這里嗎?”
秋天默了默,沒有給他回答,因?yàn)樗膊恢馈5睦飬s猜測著應(yīng)該是不可以的吧,剛剛橙子介紹的也只有他們?nèi)齻人,所以他猜測這里住著的應(yīng)該只有他們?nèi)齻,沒有其他人。
也就是說他們應(yīng)該和他們一樣,要了一塊地,才來到了這里。
而且看他們不胖的身體,還有他們破舊的衣裳,就知道他們的境況也不是太好。
他們怎么能厚著臉皮留下呢?
元旦雙腿彎曲,下巴放在膝蓋著,開始愣神著。
秋天本來還平靜的心,也因?yàn)橥蝗坏絹淼木趩市那椋兊脕y七八糟起來。
出去了的慕澄橙,呼出了一口氣,還抬起手擦了擦額頭上并不存在的汗,說了句:“好難。”其實(shí)她也不知道是難什么,可能是因?yàn)槊鎸ν蝗怀霈F(xiàn)的陌生人,覺得不適應(yīng)了吧?
年潛眼中飛快閃過一抹笑意,隨后問著:“你餓不餓?要不要去吃一些東西?”雖然是問句,但是他已經(jīng)向廚房走去了。
慕澄橙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空癟的肚子,他不提還好,一提她確實(shí)覺得餓了,這才反應(yīng)過來,她從醒后就沒有吃東西了,不餓才怪。
她快步跟上,說著:“阿飽應(yīng)該有留食物吧。”
“去廚房看看就知道了。”
等到了廚房,柴火堆上確實(shí)還溫著粥呢。
慕澄橙先是掀開蓋子瞅了一眼,認(rèn)為有些太稠了,看向年潛,“年潛哥哥,你是想喝稠的,還是想喝稀的呀?”
“稠的吧。”
慕澄橙聽是稠的,就拿出碗盛了一碗出來,遞給年潛。
之后又往鍋里添了一碗半的水。
年潛見狀,眉頭一皺,問著:“是不夠吃嗎?”
慕澄橙擺擺手,解釋著:“不是,是因?yàn)槲蚁牒刃┟诇幌氤蕴淼摹!?
年潛這才明白,“那把我的也倒進(jìn)去,再多添點(diǎn)水吧。”
“不用,這點(diǎn)就夠我吃的了。”
年潛道:“倒進(jìn)去吧,正好我也想喝一點(diǎn)稀的。”他這話可不算是撒謊,因?yàn)樗_實(shí)有些渴。剛剛他說喝稠的,是想著她呢。
慕澄橙腦子一轉(zhuǎn),就明白了,也不再說什么,把剛盛的又倒了回去。只是她自己不知道的是,她的嘴角已經(jīng)高高揚(yáng)起了,足以說明她的好心情。
年潛亦是如此。
很快,粥好了,她一口一口喝著,開始跟年潛閑聊。
“年潛哥哥,你說他們之后怎么辦呀?”
年潛動作頓了頓,若無其事的回著:“你是怎么想的?”
“我啊?”慕澄橙像是沒想到他會突然反問回來,思考了一會兒,才搖搖頭回著:“我暫時沒有什么想法。就想著先讓他們好起來。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說。”
年潛眼神閃爍了,咽下嘴里的米,說:“那就先那樣吧。”
慕澄橙忍不住多看了他幾眼,她覺得他有些不對勁,但又說不上哪里不對。好像自從秋天和元旦出現(xiàn)后,就有些不對了,她納悶的想著。
等他們吃好后,外面的天已經(jīng)黑了。
慕澄橙望了望天上的星星,可真亮啊,要是換做以前,哪里能看到這么亮的星星呀!
心情變得愉悅起來,但很快又懊惱說著:“年潛哥哥,咱們今天什么都沒做呢。”
年潛笑看她一眼,沒有挑出她話語里的不對。因?yàn)闇?zhǔn)確的來說是她今天什么都沒做。
他和阿飽可是做了不少事情呢。
慕澄橙打起了哈切,又有些困了。
年潛見狀,說著:“好了,你回去睡覺吧。有什么事明天白天再說。”
她望了望外面漆黑的天,應(yīng)下了。
翌日清晨,慕澄橙早早的醒來,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樽蛱煨菹⒌煤茫X得今天自己活力滿滿。
一蹦一跳一開心的來到外面,想先去準(zhǔn)備些吃的,但才到廚房,就見到年潛已經(jīng)站在里面,并且粥已經(jīng)快熬好了。
她忍不住吐槽了句:“年潛哥哥,我懷疑你根本就沒有睡覺!”
年潛好笑的看著她,不在意她的話,跟她打著招呼:“早上好。”
“年潛哥哥,早上好。”她看了看其他地方,帶了些開心的問著:“阿飽呢?”沒等他答話,又說著:“是不是還沒醒,要不要我去喊他呀。”
她話音一落,然后就傳來了阿飽的聲音,“橙子,你找我嗎?我在這兒,剛剛?cè)ソo兔子摘草去了。”
慕澄橙洋溢著竊喜的臉,一下子就僵住了,有些不開心,原來今天又是她醒的最晚呀。
她無精打采的揮揮手,示意自己沒事找她。
年潛這下子更是直接笑出了聲,然后在慕澄橙瞪他幾眼中止住了,給她安排著活:“你去看看秋天和元旦有沒有醒。”
她一聽,立馬精神起來,大聲應(yīng)著:“我這就去。”
阿飽看著她跑走還不忘記瞪自己一眼,疑惑的撓了撓頭,問著:“年潛哥,橙子她這是怎么了?不舒服嗎?”
本來已經(jīng)不想笑了的年潛,又因?yàn)樗脑挘α似饋恚按_實(shí)是不舒服,只不過不是你想的那樣,而是好勝心。”
“好勝心?”阿飽覺得他的話讓自己摸不著頭腦,搖搖頭不想了。說起其他的,“我剛剛?cè)巧峡催^兔子了,適應(yīng)的很好。”
“那就好。”
這邊,慕澄橙先是敲了敲門,聽到里面有回應(yīng)后才推開了門,就見他們穿著整齊的坐在床邊上,隨口問著:“你們這是要出去嗎?”
秋天垂了下眼簾,然后又抬頭與她對視說著:“我和我弟弟已經(jīng)休息好了,我們再在這里待下去的話,會給你們添麻煩的。我和我弟弟決定好,要離開了。”
慕澄橙聽著他的話,看了眼他旁邊低著頭不言語的元旦,直接戳破他的話,說:“你受了重傷,這才一天的時間,怎么可能這么快就恢復(fù)好。”
秋天抿唇,避開她的視線,再次說著:“我覺得我恢復(fù)好了,已經(jīng)沒問題了。”
她就看不慣有人不行卻偏要逞強(qiáng),直接上前,不客氣的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的背部,當(dāng)看到他臉色變化后,說著:“這就是你說的,已經(jīng)沒問題了?”
秋天對于她突如其來的觸碰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防備,以至于直接讓她戳到了,他是強(qiáng)忍著才沒有喊出來的,但臉色卻瞬間變得蒼白起來。
很明顯,這是太過于疼痛了。
慕澄橙收回手,煩躁的說:“好了,你就在這兒再休息一兩天吧。放心,我也不是要攔你,只不過我懷疑你用著你這副身子走出去。路上還沒走幾步,就又暈倒了,到時候哇哇哭的又是你身旁的元旦了。”
秋天本想在拒絕的話,就這樣梗在了喉嚨里,他扭過頭看了看低著頭的元旦,又想了想她說的話,確實(shí)很有可能這樣子。可是他是真的不想再要麻煩他們了,已經(jīng)麻煩的夠多了。
就在他猶豫不覺的時候,元旦拽了拽他的衣袖,眼里帶上了擔(dān)心的神情。
這個眼神一出,秋天頓時沒有辦法了,抬頭看向慕澄橙,對著她認(rèn)真說道:“麻煩了。”
她知道他這是愿意留下來了,便隨意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講著:“你們也可以出去看看,不用一直待在屋子里。”她要是沒想錯的話,他們剛剛應(yīng)該是早就準(zhǔn)備好想離開了。
只不過因?yàn)樗麄儧]有過來,他們又不好出去,所以才在這里等著的。
她看了看他們,覺得他們還挺懂禮貌的。
秋天沉默幾秒,說:“打擾了。”
慕澄橙不太習(xí)慣這一句麻煩了,那一句打擾了。本來想阻止他們來著的,可是看著他臉上那種表情,還是住嘴了,可能這樣他們心里會好受一些吧。
之后她也不說什么,去廚房去了。
等到了廚房,年潛已經(jīng)把她的碗晾上了,里面是盛好的米粥。
她又看了看旁邊多的兩碗,問著:“年潛哥哥,你怎么多盛出來兩碗呀?”
年潛睨了她一眼,收回視線,“給秋天和元旦的。”
慕澄橙咧嘴笑了下,“我就知道。哥哥年潛你最好了。”
年潛才不想聽她的甜言蜜語,但實(shí)際上他渾身都開始散發(fā)著愉悅的氣息。
其實(shí)最開始要煮的時候,他并沒有準(zhǔn)備他們兩人份的,可是后來他想到以橙子的性子,絕對不會不管他們的,所以才多放了一些。
慕澄橙不知道他的心里活動,而是對著阿飽說道:“阿飽,你去把這些給他們?nèi)グ伞N揖筒蝗チ恕!敝饕撬滤麄冇终f什么麻煩了,打擾了,謝謝了。聽都聽膩了,而且她也不習(xí)慣聽這些話。
阿飽也不問為什么,直接照做了。
他去了后,慕澄橙往小木凳上一坐,說著:“年潛哥哥,剛剛他們說要離開,我阻止了他們。”
“嗯。”年潛也不覺得奇怪。
慕澄橙接著說:“我怕他們還沒走出一段距離,就又暈倒了。準(zhǔn)備讓他們在這里多注意兩天。”
“可以。”
“不過咱們的糧食也快沒有了,我想著我要不要嘗試著把全部的……”
這次沒等她話說完,年潛壓低聲音喊了句:“橙子。”
慕澄橙抬頭看著他危險的神色,立馬住了嘴,在嘴上做了一個拉拉鏈的動作,示意自己不說了。
年潛這才收回警告的視線,眼神變得柔和起來,“你放心,只要省著吃就還夠撐幾天的。況且樓上不是還有兔子的嗎?暫時還不用擔(dān)心吃食。”
她歪頭想了想,覺得確實(shí)如此,便放下心來,本來還擔(dān)心著自己強(qiáng)行把他們留下來,他們就該吃不上東西了,想著找其他辦法解決。
這才明白,原來年潛已經(jīng)想好了。
年潛確實(shí)已經(jīng)想好了,只不過他心里最高期限,只有三天,他們只能住三天,三天后他們必須要離開。
這里不是他們應(yīng)該待的地方,他冷漠想著。
這時阿飽走了回來,坐下喝起了粥,邊喝邊在心里默背著拼音,一天不背他就有些記不太清楚了,只能時刻顧著。
慕澄橙開始想著今天要做什么事情。
兔子的話,暫時放到樓頂,應(yīng)該沒問題。
屋子的話,全都打掃過了,該扔的扔了,該燒的燒了,沒什么其他的雜物。
種地的話,只要澆澆水就可以了。
她這么一想,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沒什么事情要干。
扭過頭,看向阿飽,問著:“阿飽,你今天有什么事情要做嗎?”
他老實(shí)的點(diǎn)點(diǎn)頭,“有啊。”一一跟她說著:“我要認(rèn)字;照顧兔子;看地;做一些木制品;還有洗一些東西,都是事情。”
慕澄橙眨巴了幾下眼,認(rèn)為自己好像沒什么眼色,不會找事情做。
她又看向年潛,“年潛哥哥,你今天有什么事情要做嗎?”
“有。”年潛同樣點(diǎn)頭,“我要制作兔子的窩;去看一看湖邊有沒有什么辦法讓湖變的清澈一些;還有再去山上看一看,有沒有什么其他的獵物。”他就差說一句,都是事了。
慕澄橙整個人emo住了,原來真的只有她認(rèn)為自己沒事啊。
沮喪了會兒,自暴自棄的問著:“那我要做什么啊?”
年潛輕松說著:“你休息就行。”
阿飽還在一旁附和著:“對,你休息就好了。”
慕澄橙呵呵一笑,他們都這么忙了,她怎么好意思去休息呢?
很快,她也想到自己可以做的事情來。
“我去山上找藥材吧。”昨天沒有找到,今天她想再試一試,就算現(xiàn)在用不著了,但是也要備著以防萬一。
年潛想了下,開口:“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頓了頓,知道他是擔(dān)心自己,便自信滿滿說著:“放心,不會有危險的,再說了要有危險的話,我這也有彎彎呢,絕對靠譜。”
年潛嘆息了一下,說:“好吧,不過你千萬要注意安全。”
“放心,我會沒事的。”
于是,就這樣他們說好了,等吃過飯,他們就各干各的事情去了。
慕澄橙雖然知道外面很熱,可是她還是把自己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畢竟她可不想被太陽曬出一層皮來。
她跟他們打過招呼后,就徑直上山了,依舊是從山頂向下找。出來前,她帶上了那本書籍,她想著她不止能找板藍(lán)根,還可以找其他的,只要有。
這就更考驗(yàn)她的眼力了。
另一邊,年潛繼續(xù)砍著樹,兔子的籠子他已經(jīng)做一半了,也算不上籠子,就是幾塊木板而已,等到時候插進(jìn)土壤里,圍成一個柵欄。
到時候就不用他們辛苦的摘草到樓上喂兔子了,可以讓他們自己自食其力。
阿飽則開始認(rèn)著字,主要是他怕他要是做其他事情的話,認(rèn)字這件事情就會被他拋之腦后,不情愿做了。所以他給自己定了一個目標(biāo),認(rèn)十個字之后,再去做其他的事情。
之前他把這個目標(biāo)告訴了年潛和慕澄橙,他們認(rèn)為非常之不錯。
此時,秋天和元旦已經(jīng)喝完了碗里的粥。
秋天嘆了口氣
元旦聽得一清二楚,詢問著:“秋天哥,怎么了?你是覺得不好喝嗎?”
“米粥怎么可能有不好喝的呢。”他只回了一句這個,就不說其他的了。
元旦問:“秋天哥,咱們要出去看看嗎?”
“你之前沒有出去過嗎?”
他悶悶回著:“出去過,只不過我那個時候很慌張,并沒有看是什么樣子的。”
秋天本來想拒絕他的,但是想到之前橙子說可以讓他們出去走一走,才答應(yīng)下來。只不過還認(rèn)真叮囑了他幾句,“元旦,不該看的別看,不該問的不要問,知道嗎?”
元旦重重點(diǎn)頭,他不是小孩子了,他知道的。
秋天相信他會做到的,倆人端著碗出去了。
一打開門,就看到一條走廊,他們朝著有光的方向走去,走了十幾步,看到了客廳。
秋天望著這個地方,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這里明顯比他們之前住的那個小木屋要好很多。
他望了望周圍,并沒有看見人影,心里一起了些疑惑,想著:橙子他們?nèi)四兀吭趺床辉凇?
就在他思考著要不要回房間的時候,年潛恰好拿著一塊木頭走了進(jìn)來。
年潛見他們在那站著,并不準(zhǔn)備理會,利落的把木頭放到桌子上,掏出工具來,準(zhǔn)備繼續(xù)干。
秋天這時也不傻傻站著了,朝他走去,其實(shí)他心里有感覺,他對他們,不對,應(yīng)該說是年潛和阿飽對他們,都不歡迎。
至于為什么不歡迎,他想要是換做是他的話,也不一定會歡迎,不帶敵意就已經(jīng)非常好了。
畢竟不是人人都像慕澄橙那樣傻的。
此時,正找植物的慕澄橙不由得打了個啊切,嘀咕著:“一想二罵三感冒,看來是有人在想我啊。”說著她自己還嘿嘿笑了起來,精神更抖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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