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蹂躪易烊
季陸執拗的把我拎到了醫務室,讓大夫把我傷口消了毒又包扎了兩圈。之后我們倆找一個相對隱蔽的樓梯拐角,季陸才好好的聽我說話。
“怎么辦?那妖胎現在就在月姐身上。”
“剛才她現身了?”
我點頭“她同我講了一個條件,只要我同意受孕她就從月姐身上轉投到我身上。”
“然后呢?”季陸臉上竟然有了隱隱的期待。
“我假裝同意了。”
“別啊,別假裝啊。”他失望道。
“你能不能有點正行。”季陸對這事也不是很上心,我能看出來。月姐或者還是其他人對于他來說都沒有什么不同,只要是那個妖胎沒有危及到我,他自然有一套自己解決的辦法。
但我有些擔心,季陸把妖胎強行引出會不會傷害到月姐身體。又或者等到月姐十月懷胎之后生下孩子,再把孩子殺死在襁褓中這對于她來說有多殘忍。季陸可以不顧慮,但我不能不多想。
如果要是陌生人,我狠狠心也能裝作看不見,畢竟這妖胎之后恐怕會傷及更多人的性命,及早毀掉也并非壞事。但如今躺在床上的人是月姐,我務必要確定季陸的辦法是萬全之策。
“強行把妖胎從身上引出來一定會傷及孕婦。”季陸肯定了我的擔心,但轉而又說道“你之前的緩兵之計用的很對,一個月或者兩個月之后,你可以假孕然后誘使她自行從那個劉一月的身上離開。我想辦法在她脫離孕婦身體的過程中控制住她,這樣一來便不會傷害到孕婦的身子。”
我想了一下季陸說的辦法,問道“把妖胎引出來之后,月姐是不是就會流產?”
季陸點頭“對,但相比讓她十月懷胎之后親眼看著孩子死,這是最好的辦法。”
我和季陸想好了對策之后一起回了病房,沒坐多長時間棍兒哥就拿著衣服和洗漱用品從家里趕回來了。月姐也知道了自己懷有身孕的事,眼角眉梢止不住的笑意。兩個人旁若無人的開始研究孩子是男是女,以后打算取什么名字。
我看著兩個人幸福洋溢的表情,不禁覺得兩個月之后即將發生的事太過殘忍,坐在旁邊的床上沉默著不說話。
“你弟還一個人在家,沒什么事咱倆就先走了吧。”季陸踱到我身邊放低了聲音,又剛剛好能讓月姐和棍兒哥聽到。
我本來就如坐針氈,季陸這句話正好解救了我。我借坡下驢趕緊從床上站起來對月姐道“確實,我弟弟還一個人在家,看見你現在沒什么事我也能放心了,我有空再去看你。”
月姐說著掀開被就要站起來,我趕緊過去把她摁住“哎呀我的天,你老實趴著得了,起來干啥。”
月姐有些抱歉的看著我“你看這事鬧得,大老遠把你折騰來,結果讓你給我干了一天的活,好不容易歇著了我這又住院了。”
“沒啥的,你要是無聊了再給我打電話,我放假了就來瞧你。”我拍拍她的手背。
月姐莞爾一笑“成,那我就不留你了,過兩天咱們再敘。”
我們走之前,月姐神神秘秘的拉過我小聲對我道“這小伙子不錯,對你也好,好好珍惜啊。”
我回頭看了一眼走到了門口的季陸,笑著點頭“嗯,我珍惜著呢。”
走出醫院之后季陸問我剛才說了什么,我故意賣關子不肯告訴他。他倒沒追問,悠悠道“不說我也知道,多半是什么我又高又帥,讓你仔細點別把我放跑了。”
“自戀要是病的話,你已經無藥可救了。”
折騰了大半天,我和季陸到家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沒等走進門口,就看見小區樓下停著一輛十分騷包的黃色保時捷。我向來對車都有興趣,禁不住多看了兩眼。
季陸挑眉問我“喜歡?”
“嗯,挺好看的。”我不自覺的說。
“你倒是怪事,不見喜歡珠寶首飾,倒喜歡這些東西。”
我盯著那車流暢的線條和風騷的顏色“珠寶首飾那都是啥玩意,車多酷啊。”我低頭湊近了正往里面看,駕駛位置的車門突然打開了。
丁川穿著一身規規矩矩的黑色小西裝,連跑帶顛的過來把副駕駛的車門打開。卿酒酒從里面施施然下車,身上穿著一套底邊鑲鉆的白色裙子,上身抹胸露出了她好看的鎖骨。
“你倆結婚去了?”我看著這倆人極其隆重的穿衣打扮問道。
卿酒酒一手扶著車門一手脫下十多厘米高的鞋,轉身扔進副駕駛“他求我去幫個忙,我便應了。”
丁川十分有眼力見的從車里拿出來一雙拖鞋,擺在卿酒酒面前,卿酒酒抬腳就伸了進去。我看這兩人配合默契的動作,若有所思的看了季陸一眼。
季陸顯然對這些花邊新聞不感興趣,漫不經心的看著丁川的車。
“我乏了,先上去歇著。”卿酒酒對丁川說完,沒等他回應便提著裙擺上了樓。
丁川一臉看著卿酒酒離開的背影,一臉沉醉的對我說道“太有女神范了,走個路都那么美。”
那是當然,五百年前卿酒酒可是艷絕秦河畔的八大名妓之一。柔軟無骨的身段,顧盼流轉的眼神。要說魅力,怎么是后世這些庸脂俗粉能比得上的。
丁川的魂都被勾走了一半,靠在車上就差沒沖著卿酒酒流哈喇子了。我打趣道“醒了,你一富二代,至于嗎。”
“至于!真真的至于!你不是男人你不懂。”
我回身問季陸“你懂嗎?”
季陸一臉茫然的搖搖頭“我也不懂。”
……
回去了之后我衣服沒換,澡也沒洗,第一時間就溜到了我弟的屋子。我弟已經習慣了我的入侵,看都懶得看我一眼。
我找不到話題,純粹就是想來討個嫌。我弟看我半天不說話,破天荒的主動問我這兩天干嘛去了。
我受寵若驚,自己噼里啪啦的把去月姐家的經過都說了一遍。“我以前覺著不結婚挺好,就一直賴在家里頭。后來看了月姐和棍兒哥才覺得,以后萬一真有那么一天,身邊沒個人還是不行。”我杵著下巴在桌子上喃喃的說道。
“你不結婚也行。”我弟小聲的說。
“哈?”
“還有我呢。”我弟眼睛盯著書,漫不經心的說。
我看著他一本正經的樣子,嗷的一聲撲過去把他抱在懷里使勁揉搓他的頭發,感動的說“易烊啊,姐對不起你。你小時候我嫌棄你不帶你玩,騙你零食搶你奶嘴,還故意放屁熏你,你竟然都不記仇,還對姐這么好。”
有時候總感嘆他是不是長得太快了,好像一眨眼就從一個滿臉鼻涕的小孩長成了一個比我高了幾頭的小伙子。從每天粘著我糯糯的喊姐姐,一直到初中的時候自學高中數學然后給我補習。
我還沒玩夠,眨眼的時間他就長得這么大了。有時候真想狠狠的抱過他,揉搓一頓然后指著鼻子告訴他“小子你給我聽好了,我比愛我自己還要愛你。”
但往往我都會被我弟攔在揉搓這一環節上,比如現在。
我弟用他絕對的臂長優勢,把我推到了一邊。呼吸不勻,發型少見的凌亂。“你出去玩去吧,我作業還沒做完。”
“哦。”我老實的答應,轉身輕手輕腳的帶上了房門。
出去之后,季陸在沙發上翻著雜志,卿酒酒洗了澡在屋里躺著。這里里外外的幾個人又在等我像保姆一樣的伺候著,我也不是沒脾氣的,都等我一個人做飯干活,憑什么呀,跟誰不是小公主似得。
我氣呼呼的叉著腰在客廳中間站著,然而十分鐘過去了,并沒有人要理我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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