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沈家古宅2
我兩步跟上去,小聲在慎虛耳邊說“合著拉我下水就為了兩份勞務(wù)費?”
慎虛一臉委屈“師父是真想教你點東西啊。”
這一臉真摯,再流兩滴淚沒準我就信了……
我路過陸佑劫的時候橫了他一眼“你們倆是不是串通好的,就為了把我騙來?”
陸佑劫伸出三根手指“向天保證我是為了妹子來的。”
沈曼瓷聽陸佑劫這么說,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了低頭。慎虛和沈嗣源談好價之后就要帶著姑娘走,陸佑劫連忙道“沈先生,這你有所不知了。咱們這位道長驅(qū)鬼看宅有一個講究,就是這宅子里必須要有正主在,而且要是干干凈凈童子身的正主。這樣一來能鎮(zhèn)宅,而來能助道長一臂之力,不知道沈老板屋頭有沒有這樣的一位至親呢?”
沈嗣源當即為難了一下,看著慎虛。慎虛本打算拆穿陸佑劫的把戲,但陸佑劫瞪了一眼,轉(zhuǎn)眼看了一下我給慎虛使眼色。這意思很明顯,如果慎虛不幫忙把這沈曼瓷留下來,陸佑劫轉(zhuǎn)身就會帶我走。
慎虛沒有辦法,直接回答道“是啊是啊。”
沈嗣源十分為難,陸佑劫花言巧語一翻說辭再三保證,總算是把這姑娘留了下來。我趁著幾個人去送沈嗣源的時候,對陸佑劫道“你就不能積點德,這捉鬼又不是什么好事,你就不怕牽連人家姑娘?”
陸佑劫一臉自信“安啦,慎虛也在我也在,有什么好怕的。就算她千年女鬼,也得乖乖的認服。”
我搖了搖頭,懶得看他嘚瑟的嘴臉。
慎虛讓沈嗣源走的時候把大門反鎖,只聽咣當一聲我們幾個人就被徹底關(guān)在了里面。
外面天還大亮,但是宅子已經(jīng)開始透出一陣一陣的陰森。可能是心理作用加上暗示,我打了個寒顫搓搓肩膀“咱們有必要這么早就呆在這嗎?”
慎虛在自己一直斜挎著的布包里翻找了半天,拿出來一個拳頭大小的鐵盒子。我探頭過去看一眼,他吹了一下上面的灰啪的一聲翻開。
只見鐵盒里像是表盤一樣裝著指針,但是表盤上亂七八糟的寫著什么甲乙丙丁什么東南西北的東西。鐵環(huán)一圈套著一圈,最中間是一個幾近透明的晶狀體,里面扣著不長的指針。
“指南針?”
“這叫羅盤。”慎虛說完把布袋往身后一甩“走,跟為師進宅子里探探虛實。”
我猶豫了一下,轉(zhuǎn)頭看陸佑劫。只見他站的老遠,湊在沈曼瓷身邊把人家姑娘逗得咯咯直笑。
這個見色忘友的東西,關(guān)鍵時候就是指望不上。
“快走啊。”慎虛一條腿邁進門檻,轉(zhuǎn)頭喊我。
我沒有辦法,頭皮一硬就跟著走了進去。門一推開,我才知道破敗兩個字怎么寫。屋子里的高堂座椅都沒動過,就連墻上的掛畫雖然掉了一個角但還是掛在墻上,歪歪扭扭的落了一層灰。
慎虛進屋之后就拿著羅盤四處尋覓,我好奇的湊到字畫前看了一眼上面的內(nèi)容。
畫已經(jīng)褪了色,但還能看出之前的內(nèi)容。一片山水之中種著一片桃林,落英繽紛,彩蝶飛舞,景色優(yōu)美。
桃林中間架著一間木屋,單扇窗戶,低矮的門,映襯在桃林之中顯得更加有意境。
“谷子。”慎虛再墻在墻角喊我。
“誒。”我嘴里應(yīng)著腳下走過去,眼睛卻還在留戀著墻上的畫。
慎虛指著手中的羅盤開始對我碎碎念“這羅盤的使用原理其實很簡單,人的氣場受宇宙的氣場控制,人與宇宙和諧就是吉,人與宇宙不和諧就是兇。這羅盤就好像一個宇宙,比如天上的星宿、地上以五行為代表的萬事萬物、天干地支等,全部表現(xiàn)在這羅盤上。”
慎虛說的話晦澀難懂,聽得我有些跑神。他頓了一下問我“聽沒聽我說話。”
我回過神連忙應(yīng)道“聽了聽了,記著呢。”
他伸了伸袖子,繼續(xù)說道“獵鬼師的羅盤和尋常道士神棍用的不同,它通過磁針的轉(zhuǎn)動,尋找最適合特定人或特定事的方位或時間。風水學中雖然沒有提到“磁場”的概念,但是羅盤上各圈層之間所講究的方向、方位、間隔的配合,卻暗含了“磁場”的規(guī)律。利用這個磁場規(guī)律,不關(guān)你是獵鬼還是尋人,都能助你事半功倍。”
慎虛說的這些我倒是聽懂了一多半,看著拳頭大小攤在他手心的羅盤道“這獵鬼是還是科學的職業(yè)?”
慎虛把羅盤一扣,一本正經(jīng)的教導道“它只是個規(guī)律的職業(yè),萬事萬物都有規(guī)律,你了解了掌握了控制了,它就能為你所用了。”
“好好好,徒兒謹遵教誨。”說完我想了想又問道“那你用這羅盤看出什么來了嗎?”
慎虛尷尬的清了清嗓“屋子里沒什么奇怪的,出去看看。”
我打了個哈欠,既然已經(jīng)上了賊船再想下去是不可能的了,不管什么說什么干什么,我就只能老老實實的跟著。
出去之后發(fā)現(xiàn),本來站在院子里說話的陸佑劫和沈曼瓷不見了。慎虛尋覓了一圈,暗罵到“這兔崽子把人給我?guī)娜チ恕!?br /> 我看著陰陰森森的院子問道“這沈家老宅真的鬧鬼嗎?”
“到底是鬼還是什么別的東西,難說。”
我們倆正說著話,廂房方向就有兩個人走了出來。我一看,原來就是不在院子里的陸佑劫和沈曼瓷。
慎虛開口就道“跑哪去了又,你要是把這姑娘帶出點什么事你看我怎么弄你。”
陸佑劫一愣“呦呵,慎虛你對我這態(tài)度?”
或許也是因為這倆人太熟了,慎虛暫時忘了陸佑劫皇子的身份。意識到之后又軟下態(tài)度來“我的意思是這宅子不太平,完事小心點。”
陸佑劫也就是那么一說,對慎虛剛才的態(tài)度也沒往心里去,揮揮手指著身后的廂房道“你們倆要不要進去看看,里面怪怪的。”
我聽完也納悶,什么叫怪怪的?
慎虛把羅盤往口袋里一扔,抬腳對我道“走,去看看。”
北京的這種老宅子都十分有特點,尤其是四合院中的布局講究。
一般的規(guī)格都是,院子北面是正房,東西是廂房,南面是倒座,中間是天井,整體由廊子貫通。
坐北朝南,北邊的就是正房,南邊是南廂房,東邊的房子叫東廂房,西邊的叫西廂房。
陸佑劫說奇怪的這間屋子,正是沈家老宅的西廂房。
我們倆進去之后,陸佑劫帶著沈曼瓷也跟了進來。滿屋的灰吊子,生怕喘氣大聲點就把它吹下來。不過真正奇怪的倒不是這頭頂?shù)钠坡洌吘惯@整個院子都是這種狀態(tài),如果這棚頂要是嶄新的像剛被粉飾過那才奇怪。
真正奇怪的是眼前琳瑯滿目的鐵籠子,大大小小的摞了滿屋都是,除了眼前這點下腳的地方之外,往里根本走不進去人。
慎虛看了一眼之后問身后的沈曼瓷“這些籠子都是一直在這的嗎?”
姑娘說話聲音不大,聽起來倒更像是南方姑娘“打我記事兒之后,和我爸一起回來看宅子的時候就在了。”
“那你知不知道這些籠子都是干什么的?”
沈曼瓷搖搖頭“我沒打聽過,不過估計我爸也不能知道,他對這個宅子本來不怎么關(guān)心。只是我最近要留學,急等著用錢,他才開始琢磨著把宅子賣了。”
慎虛聽完之后,邁過門檻走了進去。在其中一個籠子面前停住腳,蹲下身仔細檢查了一番。
最后在籠子鎖門的位置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伸手抽出了一條白色的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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