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幫我一個忙 加長
首先我們確定了卿酒酒第一次被迫喂下尸毒的時間,是到了懷古印堂之后。那如果想做到不留把柄,而且神不知鬼不覺的話,店里的內部人員來做肯定是最適合不過。而且之前單子也提起過,季陸曾經交代他時不時的去地下室看看卿酒酒,所以這也就更給他準備了動手的時間。
只不過我有一點想不通,既然季陸早就在懷疑單子了,為什么還要讓他去看卿酒酒,這不是給了他動手的機會。
我把我的疑問和季陸說了之后,季陸才對我解釋了自己的用意“尸毒其實是很好解的,老七老八都有辦法。這么做我一是想試探一下單子,二是想判斷一下他身后的那個指使人到底是誰!
“這……要怎么判斷?”我不解的問。
“首先可以判斷單子還不是很清楚我們的身份,最起碼不是事無巨細什么都知道。尸毒這種東西,如果他知道我是誰,不會選擇動手動的這么明顯。但是老校長和北陰有交情,關于之前的事,關于你關于我,這些情況北陰都是知道的。所以這么貿貿然的下了一種這么明顯的毒,不是明智之舉。”
那季陸的言下之意,這人既不是老校長派來的,又不是北陰派來的,董成明又死了,那無疑就是丁安國了。
“你覺得是丁安國?”我問。
季陸沒點頭也沒搖頭,只說了句或許吧,我能看出懷疑單子這件事,他心里也不是很能看的開。對于一個自己一直看做身邊人的人來說,這種忽然的背叛確實是很難接受的。
就像是有一天有人告訴我,陸佑劫其實一直都在算計我,那種背后一涼的震驚,可能會讓我入墜深淵。
我湊到季陸旁邊,兩只腳當啷在地上小心翼翼的問道“別想那么多了,萬一只是猜測呢?”其實我說出這話的時候心里也是不信,既然季陸能開口和我說這件事,就說明他自己心里肯定有了一定,否則按照他的性格絕對不會貿然猜測。
“嗯,不想了,你洗漱之后下樓吃飯吧,咱們一會還要回學校!奔娟懝首鬏p松的對我笑了一下,然后起身離開房間。我洗漱的功夫才突然想起來關于昨天冥司那幾個邪祟的事我還沒來得及問,昨天晚上睡覺之前光顧著扯一些有的沒的了。
洗漱好之后下樓,發現慎虛重媚卿酒酒他們三個都換了一身衣服。尤其是卿酒酒,脫掉了那身紅裙之后,非但嫵媚不減,反而更添一絲嬌俏。不知道為什么都是同樣一件衣服,我穿起來和卿酒酒穿起來就有這么大的不同。
這或許是女人的天性,看見比自己美的東西就忍不住琢磨,不過我更多的是羨慕。
“咱們今天都要去學校嗎?”
“對啊,感受一下你們大學生的生活。”慎虛沒抬頭,對我說。
我猶豫著坐下“只是咱們這么多人一起去,怎么混進教室啊?”
“上課啊,有什么不好混的!鄙魈摻釉。
“說你是誰?我大爺?到時候進屋點名,老師問我怎么帶著長輩來上課我怎么跟人家解釋?”
重媚幽幽的在旁邊接了一句“就說你大爺癱瘓,家里沒人照顧!
慎虛翻著白眼瞪了我們一眼,懶得和我們繼續糾纏。季陸最后落座,坐下之后慎虛倒是沒忍住在我前面問了昨天那三個冥司邪祟的事。
“你想沒想過冥司的人為什么會這個時候來?”
季陸在我旁邊干坐著,也不吃飯,好像這個飯桌不過是把我們幾個聚在一起談事情的地方。
“我怕是沒有兩年的好日子過了!
“什么意思,什么兩年?”重媚不解的問。
季陸沉了一下沒做聲,我只好道“我和季陸之所以能從地府全身而退,就是因為閻王和重樓談了一個條件,兩個人有秘密活動,差遣季陸出來帶我尋齊身上的護心陰氣,這兩年的時間內他們完成他們的計劃,到時候等我們再回去之后一切塵埃落定,再談……”我猶猶豫豫的說到這,看了季陸一眼,重媚一臉等待的看著我,季陸幫我把話接過去“再談她和重樓的婚事!
慎虛聽我們這么說之后,坐在重媚的對面語氣十分別扭的問“重樓是你弟弟,他和閻王之間有什么交易你會不知道?”
慎虛這明明好奇,卻又不得不裝作嘲諷的口氣,聽得讓人想發笑。細追究起來,明明都是幾百歲的人了,有的額時候說話辦事還是像不成熟一樣,也難為重媚這么端莊個人想著念著他這么多年。
重媚自然也聽出了慎虛酸溜溜的口氣,但也不惱,仍舊耐心的回答道“他是鬼尊,我雖然名義上是他的姐姐,但其實鬼族上上下下的呃大小事宜都是不需要我過問的。之前是,現在也是,很多事情我都無能為力!
重媚表面上是在回答慎虛的問題,但好像不經意間也在解答他心里的疑問,話外之音很明顯就是當年鬼王有令,讓她盜取獵鬼師手冊的事,也都是身不由己。不知道這其中的話慎虛聽明白多少,但是兩人之間一瞬間的沉默,我相信重媚的心聲已經傳達到了。
“他們兩個之間的事瞞著重媚也正常,閻王當時帶著我趕到重樓和小谷的大婚現場,用意絕對不會是成全我們,否則也不會抽走我的情絲。至于為什么要派我來帶小谷尋回護心陰氣,我覺得閻王最大的目的就是想把我們都支開。地府一個能威脅他的人都不留,這樣他才能放心的開始自己的計劃!
我記得老七老八曾經和季陸說過自己的猜想,閻王想要拉攏鬼族,兩界練手一起合并六界。但是當時的季陸的態度是完全不相信的,甚至說是斬釘截鐵的排斥。但是聽了今天季陸的分析,我心里知道他當時多多少少也是有一點懷疑的,只是沒說罷了。
季尋不管怎么說也是他的哥哥,這種合并六界的大陰謀論,無論如何季陸一時都難以接受。
“只是閻王在地府除了你之外應該就沒什么親近的人了,這次再把你支出來,他不更是一個能用的都沒有?指望誰?難道去指望十殿閻羅?那十個人個個都是明哲保身的角色,對于地府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能躲就躲。遠的不說就說之前邪骨大鬧地府的那一次,明明不至于養傷千年,可人家就是躲,你說你有什么辦法。”
慎虛似乎一提到之前的事就會很氣憤,關于但年的那些他有著很明確的判斷,我也由此可見很多事情都不是他聽季陸講述得來的。季陸說什么事情向來不會帶自己的主觀看法,所以說慎虛會對這些事情反應這么大,當年的事她肯定多多少少也參與了一些。
季陸聽慎虛說完之后自己也陷入了沉默,不知道是那句話讓他沒了聲音,總之餐桌上安靜了好幾秒種,只剩下我碗筷碰撞的聲音。
我想,或許是季陸自己想不通,為什么唯一一個值得信任的弟弟季尋不用,反而要去拉攏一個那么危險的重樓。這件事不光是季陸想不通,就連我一時半會也擺正不明白。
季尋對季陸的態度一直都很奇怪,說是不關心吧,當時在奈何橋上又幾次勸說季陸離開我,要說是有親情在呢,又不會那么輕易的說抽走情絲就抽走情絲。
僅僅是我不懂他們之間的感情,還是季尋對季陸根本就沒有感情,這我就不得而知了。
季陸沉了一會之后重新開口“地府的事我們先不做商討,但是這丁安國,一定要在一個星期之內搞清楚他所有的目的,不能被他絆住了腳!
慎虛有些奇怪的問季陸“你怎么就這么糾結這么姓丁的呢,就算是他和活死人有什么關系,那也不管我們的事啊!
重媚也覺得奇怪,跟著問道“你向來不多管閑事,這一次……”
“我懷疑丁安國手里掌握著一脈陰氣!奔娟懙莱鰧嵡。
餐桌上的人除了卿酒酒之外都一齊看向季陸,我想了半天也沒想通季陸這個推測是從而來的,只好問道“為什么這么說?不是說那脈陰氣打到了千足蜈蚣的樹上了嗎?”
“那只是一個過程,陰氣最后一定都要有一個落實點,就像當初我們拿到的那塊石頭一樣,一定都是有這么樣的一個實體的。曾越變成了現在那個樣子我們都見到了,他身上不可能有陰氣,如果說是丁安國把他帶出來的,而且一步步安排到那個圖書館,我懷疑那脈護心陰氣就在他手上。
季陸的猜測倒也是合情合理,只不過單單是調查丁安國這件事就有點無從下手。太明顯了又容易打草驚蛇,盡管我們現在已經打草驚蛇了。把曾越隱藏這個行為,就說明丁安國已經知道了我們在調查他,所以現在情況變得有點棘手。
卿酒酒這個時候突然插話道“給我投毒的人,是誰,現在有眉目了嗎?”
我看了季陸一眼,不知道要不要對卿酒酒說實話。
這次反倒是季陸先問道“你覺得丁川怎么樣?”
卿酒酒似乎沒意識到季陸會突然問這個問題,愣了一下隨即回答道“還好啊,這跟他有什么關系嗎?”
“還好的意思是?”季陸刨根問底。
“對我還算殷勤,不管是因為什么吧,應該是我離開那個惡心的地方之后對我最好的人了!鼻渚凭频倪@個回答著實讓我大吃一驚,我本以為她會覺得我或者季陸算是對她還不錯的人,卻沒想到他選擇了丁川。
不過我雖然一開始對卿酒酒的回答感覺很納悶,但是仔細想想之后覺得也沒那么難理解。畢竟她剛剛從那個環境離開,幾百年沒嘗過被呵護的滋味。盡管老校長也在呵護他,但是那確實一種近乎于變態的保護欲和占有欲,這種感情并不能讓卿酒酒感受到一絲溫暖,反而留下的都是惡心和憎惡。
丁川多金有瀟灑,重要的是對卿酒酒足夠上心,單單是最后一點就足夠溫暖她的了。我不知道我和季陸離開去看月姐的那段時間,丁川對卿酒酒到底好到了什么程度,但是但從卿酒酒現在對他的評價來看,應該不會太差。
季陸對這個答案完全是意料之中,手里把玩著面前的水杯,隨后抬頭問卿酒酒“那如果我想讓你幫一個忙,你能做到嗎?”
卿酒酒第一時間看了我一眼,但我也完全不知道季陸到底想說什么。卿酒酒猶豫了一下問道“什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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