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迎接腥風血雨
“洛藍的微博編輯好了,經(jīng)紀人打電話來說,十分鐘后發(fā)布。”
剛到辦公室,公關部此次負責洛藍丑聞的員工進來匯報。
舒晚捏了捏眉頭,把保險箱最下面的一個文件夾拿出來。
這么好的項目拱手讓給杜鵑,真的太舍不得了。
摸了摸文件夾,舒晚揮手讓人出去,準備等洛藍發(fā)完微博,看輿論怎么樣。
等待的時間格外漫長,顧嬌的電話插進來。
“你讓我調查薄家,是知道些什么嗎?”
徐天查到的資料舒晚沒告訴顧嬌,一來這件事牽扯太大,二來顧嬌已經(jīng)幫她太多了,她的人生已經(jīng)因為仇恨被毀了,不希望顧嬌走自己老路。
“你都查到了什么!
“薄妄的母親和阮清平當年是好姐妹,阮清平坐冷板凳生產(chǎn)的時候,還是薄妄的母親陳霜帶著三歲的薄煙請的醫(yī)生,對阮清平可是有救命之恩,我這兒有張照片是阮清平倒在薄妄的父親薄勝閑懷里,更離譜的是,阮清平的現(xiàn)任丈夫不是別人正式陳霜的二哥陳晁!
“能查出來陳霜昏迷的原因 嗎?”一時心急的舒晚說漏了嘴,沉浸在大八卦里面的顧嬌沒覺察到,而是好奇的問:“這和顧家有什么關系?”
“我不知道,能查到哪里是哪里吧。”
徐天都查不到的東西,她對顧嬌沒報多大希望,想了想忍不住叮囑道:“隨緣吧,查不到就算了,幕后黑手還找不到,當年我爸爸在商場上樹大招風,你別暴露身份,免得帶來危險!
“知道啦,我現(xiàn)在在這兒不打算回去的,能查到就查,差不多就好好生活,倒是你,我前幾天在某個八卦雜志上看到秦霆妄和薄煙的照片,勾勾搭搭的,一點兒也不知道避嫌,你當心點!
舒晚剛想說什么,辦公室門被推開,七七八八的幾個生面孔走進來,她連忙掛了電話。
“你就是舒晚?”開口的女人穿著明黃色連衣裙,氣沖沖的問。
“是我,怎么.....”
嘩——
女人二話不說潑來一杯咖啡。
舒晚還沒反應過來,劈頭蓋臉的咒罵開始了。
“不要臉的東西,為了錢,搬弄是非,知不知道寧毀十座廟,不拆一樁婚的道理,年紀輕輕干什么不好,非要干著缺德事,下賤玩意兒!”
“就是的,不要臉,呸!”
“什么人啊,賤不賤,下次再敢亂管閑事,潑的可不是咖啡了!老娘直接給你趕硫酸!”
舒晚擦了擦臉上的水印,對謾罵聲視若無睹,沖門外看戲的眾人喊:“叫保安過來!”
說完趕緊打開手機,私信爆了,滴滴滴的往出跳。
她直接掠過,刷新關注列表,洛藍的微博跳出來。
“人這一生究竟要走什么樣的路,才是正確的?很明顯我的選擇在你們眼里是錯的。我和吳寬相識于一場意外,那天橫店雨很大,彼時我還是一個不起眼的替身,完成了主角跳馬的戲份,摔傷了胳膊,準備去醫(yī)院包扎傷口,下雨天打不到車,是他送我去醫(yī)院,彼時他還不是名震四方的作詞人,我也只是一個卑微不起眼的小演員!
“再后來,是我被網(wǎng)曝換了抑郁癥與公司解約被網(wǎng)友們成為“拆橋姐”,是他陪在我身邊,鼓勵我,為我寫歌,拉著我的手,從黑暗里帶出來,很抱歉以這樣的方式把自己心里話說出來,我覺得愛沒有錯,相愛也沒有錯,錯的是時機不對,舒晚姐,對不起,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可惜我要辜負你的一片好意了,我愛吳寬,生孩子不后悔,也許今天過后,我可能再也無法出現(xiàn)在大眾面前了,但我不后悔。各位,謝謝你們關注我,謝謝你們愛過我。”
這都什么跟什么!
江江到底怎么辦事的,洛藍怎么說這些話。
然后更大的打擊在后面,有多個營銷號曝光吳寬妻子杜鵑疑似自殺住院的消息。
耳邊的叫囂還在繼續(xù),舒晚哪里顧得上這些,拎著包往出走,圍攻她的人哪里放過她,堵城一面墻,更有甚者扯他的衣服。
聞聲而來的保安將舒晚護在后面將她帶出來,舒晚轉身往電梯口走,保安追上來攔住她。
“舒總,你還是別下樓了吧!
“怎么回事?”
保安指著她手機說:“您看看熱搜,好像有營銷號說洛藍新經(jīng)紀公司桃之夭夭威脅她不承認知三當三,否則就讓她退圈,說吳寬原配在你的逼迫下不得不簽署離婚協(xié)議,申明兩個人早已離婚,F(xiàn)在洛藍的粉絲,和氣憤的網(wǎng)友早圍在樓下,就等你下樓呢!
舒晚聽得云里霧里,打開手機果然在里面看到有人將她見杜鵑的照片曝光出來。
給洛藍的經(jīng)濟合約她根本不知道,她只是讓江江把吳寬新歡的照片帶給洛藍,是讓洛藍和吳寬分手,為什么事情的走向變成這樣?
是江江擺了她一道?
很顯然打不通的電話說明了一切。
杜鵑的電話也打不通,明明昨晚已經(jīng)說好的事,杜鵑怎么就變變卦,還來自殺這一出?
杜鵑不是這么脆弱的女人,完全不是她的的風格。
心里有疑問,舒晚就想去解決。
轉身問保安:“杜鵑在哪個醫(yī)院?”
“應該是雅心醫(yī)院!
舒晚掏出手機,撥過去:“喂,雅心醫(yī)院嗎?這里是宏文路桃之夭夭傳媒,有人受傷了,麻煩你派輛車過來....對,很嚴重,腦震蕩。”
掛了電話,保安急匆匆的問:“誰受傷了?舒總,我去看看,要是讓隊長知道了我得扣獎金啊。”
舒晚鉆進電梯,保安緊隨其后。
到了一層,門開之際,舒晚從包里掏出一沓現(xiàn)金,“吶,給你這個月獎金,待會兒不論發(fā)生什么你都不要出手,把手機拿出來,對著我拍,一直拍到看不見我為止。”
保安不明就里,但看著紅彤彤的鈔票,眼饞的接下來,掏出手機站在舒晚身后。
電梯門打開,舒晚邁步往出走,準備迎接外面的腥風血雨。
果不其然,她一出來就有人圍上來。
“舒晚,是你嗎?是你逼迫洛藍退圈?”
“跟這種女人有什么好說的!無情的資本家,為了利益罔顧人命,逼的原配自殺,打她!”人群中有人出聲,很快帶頭的人甩來一個臭雞蛋。
結結實實的砸在舒晚頭上,粘膩的蛋清粘在頭發(fā)上,舒晚還沒來得及擦,被人團團圍住,有無法發(fā)泄的粉絲,有義憤填膺的網(wǎng)友。
你一言我一語,你一下我一下,舒晚蹲在地上用包包護住頭,心里期盼著救護車快點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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