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求救信箋
夜君儻這才露出輕松的笑,整個人又開始小鳥依人的靠了上來:“我就知道娘子不是這般無情之人!”
蕭瑾年渾身雞皮疙瘩都掉了地上,迅速的閃開了一些,保持兩人之間的距離。
“從現(xiàn)在開始,你要停止一切進食,就連飲水,都不可!三個時辰之后,我便安排與你做心臟移植術(shù)!”
夜君儻沒有言語,看著眼前鎮(zhèn)定自若的女人,對于這換心之術(shù),也是聞所未聞。
可是他卻選擇了對這個女人毫無保留的信任。
從她救了國公府老太君的時候,夜君儻就關(guān)注著她的一舉一動。
那一日水月寺,他在蕭瑾年廂房里的熏香之中加了迷藥,本想著帶走蕭瑾年的。
可是卻被蕭瑾虞與陳輕允找的那波狂徒打亂了計劃。
及至今日,他與蕭瑾年終于有了交集,夜君儻很享受與她在一起的感覺。
那是一種前所未有的輕松。
只是,像他這種刀尖上舔血的人,怎么配的上蕭瑾年的平和溫柔?
她應(yīng)該要過的,是安穩(wěn)的人生!
夜君儻想,若是他還能給自己博一條出路,若是他還能活著,必然許蕭瑾年一襲嫁衣,二人三餐,四季白首。
萬兩黃金,百兩白銀,十里紅妝,一生一世一雙人——
可眼下,夜君儻連命都不知道還有沒有!
司北衍伏在桌案上,連續(xù)七天的搜尋無果,三天三夜,他連眼都沒有合一下。
眼下,一臉胡子拉碴的男人,沒了往日的風(fēng)姿矜貴 ,正伏在案上 ,他太疲憊了。
一陣香風(fēng)襲來,司北衍原本放松的精神,瞬間緊繃起來,猛然間睜開眼睛,看向門口。
一襲藕色錦衣廣袖羅裙的蕭瑾虞,竟然出現(xiàn)在了門口手里還端著湯盅。
自從上一次司北衍離開,蕭瑾虞一直留在相府小住,一直到了前幾日,皇后娘娘身邊的鄭嬤嬤入了相府,還帶了好些的禮物,一席話如同醍醐灌頂,蕭瑾虞這才重新整裝,回到了王府。
眼下,她一襲素衣,看上去消瘦了不少,一雙眼睛更顯得明亮。
司北衍滿臉憔悴,一雙眼睛之中都是猩紅的血絲,瞧著他那般邋里邋遢的模樣 ,蕭瑾虞一臉的心疼。
緩步走到了桌案前,將手里的湯盅放在了案子上,語氣輕輕柔柔的逸出口:“王爺……”
手里的一方絲帕想要去擦拭司北衍臉上的臟污,可是在碰觸到他的臉龐之時,卻被司北衍一個下意識的動作,躲避開來。
一只手 ,一方帕子,有些許尷尬的懸浮在半空中, 蕭瑾虞卻強擠出一抹微笑:“王爺,姐姐……沒事吧!”
蕭瑾虞一回到王府,就聽見了院里的下人們,在低聲交談些什么。
詢問了水瀾閣灑掃的丫頭才知道,蕭瑾年被人擄走了,且已經(jīng)七日未歸.
看樣子,八成是跟著哪個野男人走了!
如若不然,以王爺手下的兵馬和勢力想要找一個人,何其簡單!
可是至今都沒有尋到蕭瑾年的蹤跡!
蕭瑾虞怎能不歡喜!她回來的正是時候。
她的機會來了!
于是讓小廚房里熬了一盅湯,趁著濃重的夜色來了司北衍的書房。
“你知道了?”
“其實……瑾虞一直都知道,姐姐心中有旁人,可是礙于姐妹情分,瑾虞才沒有說,說不定這一次,姐姐就是與那男人一同走了!”
“哦?”
蕭瑾虞一臉的嬌嬌弱弱,可是落井下石的功夫,很明顯的就十分拙略了。
“你知道那男子是何人?”
“妾身也不知道那是何人,只是姐姐很小的時候就說,她長大了,必然要嫁給哥哥那樣的男子!而至今,妾身也從未見過姐姐口中所說的那個哥哥……”
“哥哥?他們是如何認識的?”
“這個姐姐都不曾提起,只是姐姐每年夏天都要放明燈,說希望哥哥不再怕黑,歲歲無疾,妾身當(dāng)時只覺得好笑,這世間怎的會有男子怕黑!”
隨著蕭瑾虞的話,司北衍的眸色,越發(fā)的難看了。
蕭瑾虞只以為是司北衍聽見了她的話,而心生的惱火,再一次說道:“王爺已然找了姐姐一日了,都沒有找到不是嗎?即便是找了回來那又怎樣,姐姐心中有了旁人,王爺留她在身邊,也只是徒增煩惱罷了……”
蕭瑾虞的眼中,都是殷切。
門外——
八寶的聲音響起:“王爺,王府里有人放了暗器,下人在暗器上找到了一封信!”
說著,八寶已然走進了書房內(nèi),見著蕭瑾虞也在,于是頷首行禮:“小人拜見側(cè)妃娘娘!”
司北衍一把拿過八寶手里的暗器和信,修長的手指抽出信箋,輕輕一抖。
“我很好,勿掛念!
念在往日情分,
照料水瀾閣的弟弟,
計日半月,
瑾年必歸廝!”
蕭瑾虞看見信箋上的字,眼珠子里都是怒火,可是卻尷尬的笑:“那便是姐姐有事……既然姐姐都與王爺寫了這封信,王爺就更不必掛念了……”
司北衍的眸光,看向手里的暗器,竟然是個岫玉鏢!
難道這件事,真的與夜君儻有關(guān)!
司北衍再度看著信箋上的那幾句簡短的字,可是他卻發(fā)現(xiàn)了端倪,水瀾閣里的,不是蕭瑾虞嗎?
既然是讓他照顧蕭錦瑟,為何卻又寫錯?
難道是她故意為之?
司北衍收斂目光
,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那一張紙之上。
一遍又一遍的摩挲,很快,他轉(zhuǎn)身提筆,將信箋上的幾個字,圈了起來。
“來人,備馬!”
八寶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何事,可是見著自家王爺如此急切,于是急匆匆的跑出去,一邊跑著一邊高聲喊道:“來人,備馬,王爺要出府!”
蕭瑾虞看著司北衍一臉急切,急忙上前去,一把抱住了他的手臂:“王爺這是去哪?您都已經(jīng)幾日幾夜的未合眼了,若是再繼續(xù)這般折騰下去,身子遲早就要垮了!”
“松開本王!”
司北衍語氣低沉,帶著一種十足的震懾力,蕭瑾虞嚇了一跳,可是卻死活不松手:“王爺難道當(dāng)真看不出 ,姐姐是與旁的男子私奔了嗎?難道在王爺?shù)男闹校憬憔瓦@般的好?即便是她做出了這般不守婦道的事,您都一樣不介意?”
蕭瑾虞眼中有淚,看上去一副泫然欲泣的神情。
司北衍卻沒空對著蕭瑾虞心生憐憫,反之,蕭瑾虞越是這般,他越覺得厭惡。
蕭瑾年若是真的有意與旁人走了,又何必寫的一封求救的信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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