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號令天下?催命符?
“王爺……”
“你就沒有什么想與本王說的嗎?”
說——
蕭瑾年有點懵,這司北衍追著她來了春暉堂,莫名其妙的就問了這么一句話?
按照以前的種種,他應該憤怒,應該咆哮,應該指責蕭瑾年不守婦道才是!
今日這是怎的了?
心一橫,蕭瑾年裝傻充愣道:“還真沒有什么可說的!王爺這幾日辛苦了,不如早些回去休息吧!”
司北衍聽著這話,明面上是在關心他,可是怎么卻都覺得不中聽。
目光,又下意識地落到了蕭瑾年的肩頭,臉上的神色清冷了幾分。
“既然你都與夜君儻治好了病,那么以后便要與那人劃清界限!”
蕭瑾年被他這一句話,雷得外焦里嫩,能不能與夜君儻劃清界限,這完全不取決于蕭瑾年!
夜君儻神出鬼沒,來去無蹤,時不時的就cosplay一下,蕭瑾年本人也是防不勝防。
不過他才剛剛動完手術,怎么說也要休養生息個把月有余。
想必這一段時間,蕭瑾年能清閑心自在些許。
蕭瑾年沒有言語,司北衍走到了椅子旁邊,直接坐在了上面。
“還有一事——”蕭瑾年想到了什么,就又開口道:“王爺還是派人去一趟刑部,關于那些少女遇害的案子,還有一些事情要與傅公子說明一下,殺害那些少女的兇手……”
“傷害那些少女的兇手已經被人抓到了,那些香客來了水月寺進香,卻被那主持盯上,水月寺的住持與街面上的胡屠夫有私情,因為那住持聽了別人的謠傳,說吃那些豆蔻少女的心臟,能夠長命百歲,所以……”
蕭瑾年錯愕的看向司北衍:“這些都是刑部調查的結果?”
“不僅僅是刑部調查的結果,是所有的證據全部都指向了屠戶和住持,而且他們倆人之間的確是有染不假!”
“可是兇手并不是他們!”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已經承認他們是兇手!”
蕭瑾年啞口無言,如果這些事情真的如同夜君儻所言,是夜君權做的,以傲天閣的實力,找人做替罪羔羊也不無可能。
可為何司北衍卻愿意讓刑部這般息事寧人。
之中是否有什么隱情?
蕭瑾年斗著膽子看向司北衍:“王爺是不是知道什么?這件事說不定與傲天閣有關,難道王爺是在袒護什么人嗎?”
司北衍神情瞬間斂起方才的溫和,多了幾分冷漠,看向蕭瑾年的時候,晦暗如深的眸子里,竟然都是復雜和深沉。
“從今以后這件事就不要再過問了!本王這也是為你好,有些事情知道了太多也只是給自己徒增危險罷了!”
危險?
蕭瑾年微微蹙眉,直接告訴她,司北衍在袒護傲天閣!
他堂堂鎮北王,南樾王朝的當朝二皇子,怎會與一個江湖幫派有著關聯?
蕭瑾年陷入沉思,便不再說話。
司北衍看著那一張清透的面龐 ,眼眸中閃爍著不可察覺的貪戀。
“你這幾日,想必也是受了苦,天色已經不早了,王府里已經準備了晚膳,不如本王……”
“王爺還是早些歇息吧,這幾日為了瑾年 讓你受累了!”
“你我本是夫妻,說這些客氣話作甚?”
夫妻……
蕭瑾年仔細地咀嚼著這二字,沒想到這話竟然會從司北衍口中說出。
清冷的一笑,她不在府中這幾日,原本在相府與他們慪氣不肯回來的蕭瑾虞,竟然也回來了。
前面對她情深意重,徹夜尋找,的確是讓蕭瑾年有幾分感動,可是想著府上備受寵愛的蕭瑾虞,原本升騰出來的那幾份感動 ,淡淡的歿了。
“王爺且莫說笑了,你我之間,只是掛名的夫妻罷了!”
“你不高興?”司北衍反問,語氣之中帶著木訥,行軍打仗,氣勢恢宏,踏平山河,平定列國,他是當之無愧的真英雄。
可是論及后院,這婦人之間的勾心斗角,情緒波動,他可以說得上是毫無經驗可言,就連孟姝都總說,他是一個沒有情商的男人。
低情商,這可是男人的硬傷!
“你為何不高興了?”
“王爺看錯了吧?瑾年沒有不高興!”
蕭瑾年淡漠如常,根本讓人琢磨不透她的情緒,而眼前的鐵憨憨,竟然癡癡的點了點頭。
“沒有不高興便好!”
蕭瑾年:老娘說沒有不高興,就真的沒有嗎?真不知道原主那個傻那女人看上你哪兒?
“既然如此,王爺就回去吧!錦瑟還在含光苑等我,我要過去安撫一番,幾日未見,那孩子必然擔心壞了……”
“本王也擔心壞了,甚至是不眠不休的,找了你三天三夜,你為何不安撫本王?”
蕭瑾年倒吸一口涼氣,眼前的司北衍,還是那一張冷臉冷眸,就連神情舉止都與從前無異,可是為何突然間說出這般沒腦子的話?
“王爺這是在說什么胡話?”
“本王才沒有說胡話,蕭瑾年,你當真看不出本王的心意?”
蕭瑾年詫異,想要拼命地從司北衍的表情里,尋得他突然間發瘋的蛛絲馬跡,可是幾次搜尋無果。
“王爺,瑾年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只是,空氣中流淌著一種令人窒息的日愛日未氣息,蕭瑾年覺得有一些壓迫,心里撲通撲通的,像是在打鼓那種感覺就像有一頭正在發瘋的麋鹿,不斷的往她心口上撞。
蕭瑾年:不要再撞了,寶寶心口疼!
“你以為本王不眠不休的去找你,是因為精力充沛無處發泄嗎?”
難道不是因為司北衍怕蕭瑾年給她弄一頂原諒色的帽子戴上嗎?
還是她會錯意了?
“自然不是,王爺心懷天下,宅心仁厚!”
蕭瑾年暗自對著自己吐口水,又特么媽開始說著那些違心的話,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她救了夜君儻不假,可若是真的如夜君儻所言,眼下傲天閣當家的是夜君權,那她手里握著的那塊令牌,豈不是成了一塊催命符?
今日, 都未來得及把那一塊催命符還給夜君儻,司北衍就帶著鐵騎護衛沖進了密室,蕭瑾年想想也覺得晦氣,她這是招誰惹誰了!
不僅給夜君儻治了病,那些應允下的承諾不僅沒兌現,就連夜君儻口口聲聲說的能夠撼動武林,享受半生榮華富貴的令牌,都是給她帶來災難的。
這委屈,蕭瑾年該找誰說?
蕭瑾年心里不痛快,卻看見司北衍的神色,忽然間冷峻了幾分,迅速起身,對著蕭瑾年壓低聲音道:“別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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