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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第 48 章


大年初七,  江城下起了十年難得一見的大雪。

        雖然之前也陸陸續(xù)續(xù)下過幾場雪,但那些都是又小,時間又短,  甚至不能稱之為真正的雪,  落在地上的一瞬間就化了。

        去漠城時又是暑假,最該有雪的地方也沒辦法在夏天下雪。

        而在福利院時,冬天大家都是在室內(nèi)的,  有沒有下過大雪許悠悠也完全不記得了,  就算下過應(yīng)該也沒這場雪大。

        它已經(jīng)是一場真正的鵝毛大雪了。

        “媽媽,  明天起床后真的會有很厚很厚的雪嗎?”

        “只要晚上還下,肯定有的。”

        許文茵透過許悠悠房間的窗戶看了眼花園,其實現(xiàn)在外面已經(jīng)積起一層薄雪。

        照這個趨勢下一夜的話,  雪應(yīng)該會很厚。

        許悠悠同樣趴在窗口看著外面路燈下的雪花,  用期待的口吻問道:“那悠悠可以出去堆雪人嗎?”

        “穿好衣服就可以。”

        “耶!”小家伙興奮地在床上蹦了兩下:“我要和卷卷堆一個大大的雪人!”

        劉妙妙他們都還在老家玩,  但陸辰君和秦伊人在初四的時候就回來了。

        主要還是某位市長大人該上班了。

        陸維錚其實忙得很,這次如果不是陸家的事真的很重要,他根本不可能有將近一周的“假期”。

        現(xiàn)在事情解決的差不多了,接下去就需要時間等待,  陸維錚就帶著老婆孩子回到了江城。

        可憐兮兮的每天早出晚歸,迎著寒風(fēng)大雪,  比997的打工人還要辛苦。

        對此每天早上,秦伊人只能半瞇著眼,  敷衍地給陸維錚一個早安吻,然后自己繼續(xù)沉浸在香甜的睡夢中。

        冬天,  不就是用來睡覺的日子嗎?

        反正她又不用工作,  也不需要自己親自賺錢。

        有時候晚上和許文茵聊天聊上頭了,  凌晨一兩點也是有的。

        她們兩個現(xiàn)在的主要八卦就是陸家,  一般由秦伊人敘說,許文茵捧場。

        秦伊人也不用擔(dān)心自己這樣會不會給許文茵留下一個“幸災(zāi)樂禍”的形象,因為她的好閨蜜似乎比自己還要討厭陸家。

        聽到陸家又發(fā)生了什么倒霉的事,比秦伊人都要開心。

        “那個陸維堯還在托關(guān)系想救阮柔柔呢,真是腦子有病吧?”

        既然已經(jīng)撕破臉,秦伊人連一聲“大哥”都不想叫,言語里都是對陸維堯的嫌棄。

        這位親大哥的確沒有參與傷害卷卷的事,但他的行事也同樣讓人不快。

        在得知自己老婆犯法,還做了那么多惡毒的事后,不說你要大義滅親也不能主動去救人吧?是想讓其他人夸你一句深情嗎?

        這是腦殘吧!

        秦伊人端起紅茶小抿一口,再搭配廚師做的小點心,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他以為自己是情圣吧。”許文茵回的很快:“幸好你們脫離的快,不然肯定被這家連累。”

        可不是嗎,小說里陸辰君的死不用想肯定和阮柔柔有關(guān)了。

        但是要陸維錚做一個合格的工具人,必須不能讓他知道真相,估計還以為兒子的死是意外或者是被誤導(dǎo)到其他人身上。

        以伊伊的性格,既然選擇和陸維錚離婚,應(yīng)該也是覺得這段婚姻沒意思了吧。

        畢竟小說里陸維錚沒當(dāng)江城市長也沒那么早轉(zhuǎn)業(yè),伊伊一個人帶著卷卷,哪怕物質(zhì)條件很滿足,精神上也一定是寂寞的。

        就是不知道離婚后的伊伊有沒有再次快樂起來。

        “沒錯!現(xiàn)在維錚的位置不一樣,要是有這樣一個拎不清的大哥,不知道會被坑多少回。”所以現(xiàn)在只要認識陸維錚的人都知道他已經(jīng)和陸家鬧翻了。

        而且鬧翻的原因也都一清二楚。

        沒人敢責(zé)怪陸維錚,即使有背后說點閑話的他們夫妻也無所謂。

        至少比以后被這家子連累,蹲大牢什么的要好的多!

        畢竟換做常人,知道老婆在背后干了什么多壞事,甚至還敢對一個幾歲孩子下死手,早就背后發(fā)涼就怕下一個是自己。

        但陸維堯不一樣,他就覺得阮柔柔做這一切都是愛他的表現(xiàn),都是為了他和孩子。

        所以這些年,陸維堯真的從來不會懷疑自己的秘書為什么換的那么快嗎?

        甚至還有臉向陸維錚求情,讓他放過阮柔柔。

        陸維堯到底明不明白,阮柔柔是犯罪,是要坐牢的,是陸維錚放不放過的問題嗎?

        其他不算,那幾個被傷害的秘書恐怕都想親自動手弄死阮柔柔了吧。

        這個男人,細想起來真的比阮柔柔這樣的人還恐怖。

        他從不覺得自己是壞人,也從不干“壞事”,擁有一套別人都動搖不了的成熟邏輯,而且根本不會懷疑是自己的邏輯有問題,如果得到反駁和質(zhì)疑,還會覺得是別人不理解自己。

        陸老爺子究竟是怎么養(yǎng)出這么一個“好大兒”的?

        陸維錚現(xiàn)在能這么正常,大概都算是基因突變了。

        或者是陸維堯像陸老爺子,陸維錚像早逝的陸母?反正自家男人能這么當(dāng)機立斷,秦伊人還是很滿意的,不然她就得考慮休夫的事了。

        “所以找男人千萬不能找陸維堯這樣的。”秦伊人做出總結(jié):“看著深情,其實屁都不是。”

        一個男人愿意為了你無視法律無視秩序,這根本不叫好男人。

        這就是妥妥的潛在犯罪分子,一定要趁早遠離跑路,不然誰知道人家“為了你”能干出多少喪心病狂的事。

        許文茵瘋狂點頭贊同并準(zhǔn)備記在自己的備忘錄里,下次找個合適的機會一定要告訴悠悠。

        因為陸昊宇和他那個爹的性格簡直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不過這次沒了陸維錚在后面給這些人背書,許文茵倒要看看他們還能怎么囂張?

        據(jù)秦伊人透露,在陸維錚說了那些話,并用實際行動表示這次自己是認真的后,陸家的生意沒幾天就黃了兩個。

        雖然這兩個項目都很小,即使黃了也不會動搖陸家的根基,可這只是開始啊。

        現(xiàn)在還在過年,大家也沒那么快就做出決定,大部分家族都還在觀望中。

        想想過去幾年,很多人看在陸維錚的面子上,或者說想搭上陸維錚,在選項差不多的時候一般都會選擇陸家。

        這也是賣個好,以后說不定就能有個善報呢。

        但如果沒有了陸維錚,陸家和其他做生意的家族有什么區(qū)別。

        甚至大家還要考慮到萬一和陸家合作,會不會受到秦家和陸維錚的報復(fù)。

        陸維堯和陸維錚,明眼人都能看出誰的潛力更大。

        在相同的條件下,如果沒有很好的交情,一般生意人肯定是選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樣長期下去,陸家別說再進一步,能保住現(xiàn)在的水平都算很不錯了。

        不過這和秦伊人有什么關(guān)系?

        她巴不得陸家慢慢下滑,最好破產(chǎn),可以狠狠出一口心中的惡氣。

        陸老爺子那天講的那些話,真能惡心人一輩子。

        她的孩子,稀罕你那2的股份嗎!

        “媽媽!秦姨!快來看我和卷卷堆的雪人!”

        孩子們的呼喚打斷了八卦的繼續(xù),秦伊人露出一個無奈的笑,和許文茵一起起身向外走去。

        今年江城的氣溫同樣創(chuàng)了新低,秦伊人是個怕冷的體質(zhì),別墅里有地暖倒是還好,可一旦出門那真是……瑟瑟發(fā)抖。

        這時候就很佩服小孩們的體質(zhì)了,如果不是規(guī)定了時間,他們估計能在外面玩一天!

        “哇,悠悠這個雪人堆得好棒!”

        許文茵很給面子的鼓起掌,然后拿出手機拍下了悠悠和雪人的合影。

        “媽媽,你看我堆的是誰?”

        “卷卷好笨的,怎么都猜不出來!”

        許悠悠全副武裝,只露出一雙明亮天真的大眼睛,正一臉期待的看著許文茵。

        一旁的秦伊人聽到這句話,也被引起了興趣,看著這個頭戴小花帽,用胡蘿卜做鼻子,鵝卵石做眼睛,頭上還插了一朵小花花的……雪人。

        抱歉,她實在沒看出來這是誰。

        “我猜啊。”許文茵狡黠一笑:“是媽媽對不對?”

        “哇,媽媽好聰明!一猜就中啦~”許悠悠歡快地原地起跳,開始給大家介紹雪人的哪里是哪里,興奮的勁兒從聲音里就能聽出來。

        “悠悠好厲害。”

        “真的好像啊。”

        聽著兩母女的互夸行為,一旁的陸辰君也控制不住自己吐槽的欲/望。

        他覺得,在許姨和小鹿眼里,如果世界上有完美的人,一定就是對方。

        要是以后小鹿要到很遠的地方讀大學(xué),許姨是不是還會跟過去?

        啪——

        一個雪球打斷了陸辰君的思考。

        許悠悠左手還有另一個雪球,正高高舉起似乎隨時都能砸過來。

        “卷卷,我們來打雪仗吧!我和媽媽一組,卷卷和秦姨一組。”

        陸辰君:“我不……”

        剛剛不是還在討論雪人的事嗎?怎么又變成了打雪仗了。

        自己似乎一點也跟不上小鹿的想法。

        “好啊好啊!”

        秦伊人這時也不怕冷了,她都多久沒打雪仗了!

        今天難得放松一下心情嘛。

        啪——

        一個雪球出現(xiàn)在了秦伊人的胸口。

        “好啊,文茵你偷襲!”

        “這叫兵不厭詐~”

        頓時,別墅的草坪上,雪球和笑聲齊飛,連陸辰君都忍受不了連續(xù)被砸三次,很快加入了戰(zhàn)場。

        站在別墅屋檐下的秦管家看到這一幕,臉上的笑容比冬日里的陽光還燦爛。

        能順利擺脫陸家那個泥潭,真的是太好了。

        希望小姐和小少爺以后每天都那么開心。

        雪仗過后的第二天,許家也迎來了一位新客人。

        這還是除去秦伊人、秦蕭他們,第一個來這棟別墅的客人。

        ace,人稱a神,真名穆和垚。

        由于某位不守承諾,答應(yīng)好的事又說要延遲,穆和垚直接甩了他哥,提前到江城投奔許文茵來了。

        “事先說好,一天最多pk一個小時,最多收留你一周時間!”

        許文茵看著面前的娃娃臉男生,絲毫沒有心軟地報出了自己的規(guī)矩。

        她能容忍ace過來住幾天,除了某人答應(yīng)賣/身,不是,就是以后有任何需要他的地方都可以免費使用,許文茵不想錯過這么優(yōu)秀的勞動力外。

        a

        ce聽話的性格也是讓許文茵放心的原因之一。

        他不會亂跑也沒多余的好奇心,除了自己感興趣的電腦,其他都無所謂。

        平時更是宅的很,據(jù)他所說自己幾個月不出房間門都沒關(guān)系,而且十分能理解越有本事的人怪癖越多這句話。

        因為他自己就是這樣的。

        剛好兩人能面對面交流的話,有些問題解決起來也更快,

        許文茵在收下人家二十萬伙食費及住宿費及學(xué)費后,許家就多了一個客人。

        “哥哥你好,我是許悠悠,你可以叫我悠悠呀。”

        許悠悠好奇的目光在穆和垚身上打轉(zhuǎn),這是她們家第一個真正的正式客人吧?

        媽媽昨天晚上說了,這是她的小弟,讓悠悠不用害怕。

        “你好。”

        穆和垚壓了壓帽檐,聲音有點輕。

        他對這個年紀的小孩子向來敬而遠之,甚至還有點害怕。

        總覺得他們下一秒就會突然大哭大喊大鬧,穆和垚的心臟有些承受不起。

        不過許文茵說過她的寶貝從來不會這么失禮,讓穆和垚選擇忍著害怕站在這和小朋友打招呼。

        然后就感覺到了自己身上灼熱的視線,穆和垚僵在原地。

        為什么要這么看他?

        他忍不住又壓了壓帽檐,都快把整張臉埋到陰影下了。

        過了幾秒,扎人的視線挪開,穆和垚的身體放松下來。

        然而不到眨眼的功夫,視線就回到了自己身上,穆和垚的本能再次啟動,變成一個僵硬的木頭人。

        移開,凝聚,移開,又凝聚。

        許悠悠:“好厲害!”竟然可以靠眼神操控身體。

        穆和垚總覺得自己被一個小孩當(dāng)成了玩具,但他沒有證據(jù)。

        果然,再乖的孩子也是可怕的,他好想離開這。

        “悠悠,別玩了。”

        許文茵伸出手在穆和垚面前晃了晃:“醒醒!”

        穆和垚:“我沒有睡著。”聲音還是很輕。

        許文茵表示,這家伙在網(wǎng)上和現(xiàn)實中怎么還是兩副面孔?

        現(xiàn)實中話少社恐,一副不要理我的模樣。

        網(wǎng)上追著她問問題的時候卻可積極了,打字速度飛起的那種。

        許文茵也懶得管穆和垚為什么會這樣,把人帶到他的房間后就不管了。

        他是個成年人了,要干什么自己應(yīng)該很清楚吧?

        而且房間里幾乎什么東西都有,吃飯的話許文茵也和穆和垚說過他們的開飯時間,其余時候肚子餓就吃零食唄。

        還好穆和垚這點常識還是有的,而且做到了他給許文茵的承諾。

        平時基本不出房門,除了那一小時的pk時間,就連午晚飯都是讓阿姨送到門口,他吃完再把餐具放在原位,基本和別墅的其他人做到了零交流。

        像許悠悠都快忘了家里還多了一個客人。

        所以當(dāng)秦伊人帶著卷卷來她們家玩,看到一天只出門一趟的穆和垚時,一向來優(yōu)雅淡定的秦大小姐露出了驚訝的神情。

        好姐妹有多宅她是知道的,除了他們一家,她從來沒見到過許文茵的其他朋友。而且這小男孩也不可能是她家親戚,畢竟許文茵那幫糟心親戚還是自己幫忙處理的。

        她不就兩天沒來這嗎?怎么就突然多了個未成年男孩?

        “悠悠,他是誰?”

        這男孩似乎是個社恐,看到秦伊人時眼睛飛快飄過,然后一溜煙就消失在…許文茵房間門口。

        秦伊人:“???”

        許悠悠:“媽媽說了,是她的小弟!”

        小弟?真是親戚?還是說此小弟非彼小弟?

        “悠悠,還有呢?”秦伊人一把抱起許悠悠來到大廳的沙發(fā)旁,開始鬼鬼祟祟小聲交談。

        那神情,完全就是吃到了一口新鮮瓜的模樣。

        即使瓜主很可能是自己的好閨蜜,但這樣不是更刺激了嗎?

        被拋下的陸辰君:“……”

        可惜許悠悠對穆和垚的了解也僅限于幾句話,比如這個人什么時候來的許悠悠知道。

        關(guān)于來自哪,來干什么的,許悠悠一問三不知。

        茫然的眼神比秦伊人還要無辜。

        吃瓜得不到滿足的秦伊人頓時忘了自己來玩的目的,很快拿出手機噼里啪啦給許文茵發(fā)消息。

        【這男的是誰啊?看著沒成年吧!】

        【姐妹,就算要小奶狗也不能違法啊!】

        【回我!回我!】

        看到平時回復(fù)消息很快的許文茵這次十幾分鐘過去了都沒一條消息過來,還是在某個男人進她房間后發(fā)生的事,秦伊人的臉色那叫一個精彩。

        兩個孩子去貓屋和年年玩了,秦伊人一個人在沙發(fā)上想了又想,腦洞都快突破到天際,眼看就要飄到外太空了。

        二樓那扇緊閉的大門終于打開了。

        許文茵走在前面,那個男孩子跟在后面。

        秦伊人走過去的時候剛好聽到后面幾個字。

        “……你的技術(shù)進步的很快,下次可以試試用……”

        秦伊人:“!!!”

        她快步上樓,眼神惋惜又嚴肅,看得許文茵一頭霧水。

        “伊伊怎么了?”

        秦伊人深吸一口氣,又近距離看了下穆和垚。

        他在pk時是習(xí)慣性摘掉帽子,以免影響發(fā)揮,所以現(xiàn)在全臉就顯露在秦伊人灼灼的視線下。

        怎么辦,本來以為也許是成年人只是臉嫩而已,可現(xiàn)在看樣子別說成年了,有沒有十六啊?這也太嫩了!

        “文茵,自首的話還來得及,如果對方是自愿的應(yīng)該不會判太久。”

        許文茵:“……等等,什么自首?”

        她好端端的在家和人秀了一把技術(shù)而已,為什么要自首,難道這也是違法的嗎?!

        十分鐘后,再次坐在沙發(fā)上,聽著許文茵介紹完穆和垚的來歷和目的后,秦伊人只覺得今天她真不該來這里。

        如果不來,就不會遇上這么尷尬的事吧!

        她一定是被陸維錚那個混蛋帶歪了,一天到晚腦子里的廢料怎么這么多。

        秦伊人不管內(nèi)心如何吶喊,面上依舊保持著該有的淡定,除了……細看的話會發(fā)現(xiàn)她整個人都有一絲絲僵硬了。

        這大概能入選秦伊人十大尷尬場景前五名,是屬于晚上入眠前突然回想起來都要尷尬的蜷縮腳趾的那種程度。

        還好穆和垚對這種事并不關(guān)心,他當(dāng)時也根本沒注意秦伊人講了什么話。

        看到許文茵有客人來后,穆和垚簡單點了下頭后就徑直回到自己的房間,開始復(fù)盤剛剛自己和許文茵pk時犯的錯誤以及學(xué)到的東西。

        這才是穆和垚關(guān)心的東西。

        “你說之前那些水果什么的都是他寄的?”

        秦伊人本來吃瓜的心都被尷尬砍沒了,聽到這一句后又猛地死灰復(fù)燃。

        如果只是普通朋友,偶爾寄一兩次水果沒什么,可據(jù)秦伊人所知,好姐妹收水果的頻率差不多是一個月兩

        次。

        哪個普通朋友會這么頻繁的給人寄水果?

        反正自己已經(jīng)尷尬過了,不多吃兩口瓜豈不是對不起自己。

        更何況這個叫穆和垚的男孩子雖然比文茵小了幾歲但也是成年人了!

        關(guān)鍵和文茵又有共同語言,性子看著也是那種不惹事的,肯定也不會去欺負悠悠,剛剛看文茵的眼神都是閃閃發(fā)亮的。

        “文茵啊,你對這個穆和垚是怎么看的?”

        秦伊人曾經(jīng)問過許文茵會不會再嫁,畢竟她還這么年輕,如果遇到喜歡的再婚也很正常。

        但那時候的許文茵斬釘截鐵地拒絕了,她剛變成人時并不了解婚姻對人類的意義,只想著悠悠有個“爸爸”的話會不會更幸福,還向秦伊人求婚鬧出了笑話。

        后來耳濡目染知道婚姻代表了什么后就更不可能了。

        不說她身體情況,許文茵可沒有愛情這玩意兒,她也產(chǎn)生不了這么復(fù)雜的情緒。

        書上都說了,如果父母雙方不是因為喜歡在一起的話,對孩子同樣是一種傷害,她一個人養(yǎng)悠悠也挺好的。

        找個男人干什么?

        萬一不慎找到陸維堯、柳父這樣的,她能分分鐘把人打出家門。

        這個念頭至今也沒有動搖過,所以在面對秦伊人委婉的詢問時,許文茵也沒轉(zhuǎn)過彎來。

        “怎么看?挺好用的小弟?”

        說工具人好像有點傷人,想了想許文茵又換了個詞:“或者學(xué)生也行。”

        畢竟自己教了穆和垚這么多東西,叫聲老師不為過吧。

        好了,最后一個瓜是個白開水瓜。

        秦伊人算是看出來了,許文茵的目標(biāo)只有搞錢和養(yǎng)閨女,什么情情愛愛人家根本不在意。

        這樣也好,秦伊人從不覺得女人必須要嫁人才完整,既然許文茵完全沒這個心思,那她自然也不會多管閑事的要撮合人家。

        這種“紅娘”行為,越線了可是要被人討厭的。

        秦伊人帶著陸辰君走了,許文茵也沒把這次的事放在心上,她根本沒感受到好姐妹當(dāng)時糾結(jié)的心情和背后的含義。

        更不覺得留宿一個成年男子是多大的問題。

        人類的世俗觀念,對從來沒受到過這方面約束的系統(tǒng)來說實在太微弱。

        就屬于我知道有這么一件事,可是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的那種。

        然而許文茵不在意,穆和垚的大哥在意啊!

        他知道自家弟弟又跑到江城去,而且直接住進了許文茵的家里后,不由開始思考什么時候辦婚禮和酒席的事。

        穆和森倒是不介意許文茵單親媽媽的身份,只要穆和垚喜歡,而許文茵又不是那種品德敗壞的女人,穆和森就同意。

        他能看出來,穆和垚真的太寂寞了。

        要是能有一個志同道合的人陪著他,也許會好很多。

        但以他弟弟那個腦子和性格,說不定一輩子都不會做出什么主動的行為。

        這種時候,還得是他這個親哥出手。

        今年七月份有個很不錯的日子,用來辦婚禮剛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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