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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第 53 章


幼兒園放寒假了。

        剛剛結(jié)束一期訓(xùn)練營的小家伙們也開心地迎來了最喜歡的過年。

        過年多好呀,  又熱鬧又可以到處玩,還能收很多很多的壓歲錢。

        雖然幾個孩子家里條件都很好,但自己拿到紅包的感覺還是不一樣的。

        特別是柳宴之,  平時柳父根本不會主動給錢,那個后媽就更別想了。

        他有時候想給小伙伴們準(zhǔn)備生日禮物用的都是外公偷偷塞給他的錢和過年時的壓歲錢。

        還好這筆錢柳父向來不在意,  加上他生意伙伴多,  過年的時候柳宴之收獲還是挺豐富的,隨隨便便加起來都能拿十幾萬,  不僅足夠他一年的開銷還能存下一點(diǎn)。

        柳宴之對自己的未來已經(jīng)有了一個初步的規(guī)劃,  等成年拿到柳爺爺留給他的股份后,  他就會趁著上大學(xué)的借口搬出柳家,然后!

        他要讓那個男人眼睜睜看著柳家在自己手中衰敗!

        對于這個目標(biāo),  許悠悠等人都表示支持,像錢鑫還拍拍胸脯表示自己也存了不少錢,到時候柳宴之要是不夠的話他完全可以贊助。

        許悠悠也一樣,  許文茵給房產(chǎn)證是一部分,還有一部分是單獨(dú)給她開了個戶,  平時的壓歲錢還有一些流動資金都會放里面。

        許文茵也不像其他家長那樣會瞞著孩子家里的資金狀況,反而發(fā)現(xiàn)許悠悠能聽懂后就會每隔一個星期,  告訴她這個禮拜家里的收支情況。

        許文茵的收入來源其實(shí)很簡單,  就分為兩部分,給趙濤他們公司打工的錢和房租。

        趙濤這邊一般是對方提要求,許文茵照著做就行,  看難易程度她也會相應(yīng)控制交貨的時間門,目前一年下來收入在一千萬到一千五百萬之間門。

        別看好像很多的樣子,以許文茵的水平絕對值這個價。

        只是趙濤這邊條件更寬松加上也是熟人了,換做其他公司就算能給更高的價也一定會要求許文茵不定期去公司做些維護(hù)什么等等。

        這對其他人來說并不是很苛刻的條件,  畢竟花了那么多錢只是讓你偶爾來一趟坐個鎮(zhèn)什么不過分吧?

        可對許文茵來說就是麻煩。

        所以她寧愿選擇趙濤和他老板,再說他們給的價一點(diǎn)也不低,比市面上恐怕還高一點(diǎn),加上這合作的兩年里對方從不拖欠錢,打款速度快,許文茵懶得折騰就這么一直合作著。

        至于房租就更簡單了,隨著拆遷和不斷買入,許悠悠名下的房產(chǎn)越來越多,許文茵就雇了專人來處理這些事,能出租的就全部出租,一個月下來光租金都有小十萬。

        這些錢除了留出一部分以備不時之需外全部又投入到房地產(chǎn)事業(yè)中,許悠悠的房子現(xiàn)在可不僅限于江城了,上個月許文茵還讓人在首都買了一套百平左右的房子。

        嗯,不愧是首都,一套能抵江城五六套。

        許文茵考慮到以后許悠悠可能會到首都去讀大學(xué),就先預(yù)備著,反正首都的房價也一直在飆升,之前自己錢不夠就先不考慮,現(xiàn)在有錢了當(dāng)然要趁房價還沒到最恐怖的時候趕緊入手。

        就算以后悠悠打算出國,買這些一線城市的房子總歸不會虧。

        而且隨著花國發(fā)展越來越好,許文茵相信這塊的收入只會越來越多。

        這些信息許文茵都沒有瞞著許悠悠,哪怕悠悠小朋友現(xiàn)在對數(shù)字的理解頂多到“千”位,但這樣能讓小家伙對金錢有一定概念,也讓她明白家里的錢還是挺夠用的。

        有了底氣,做任何事才能都不慌。

        許悠悠因此也同樣向柳宴之拍胸脯保證:安安你要是錢不夠啦,悠悠可以賣房子給你!

        媽媽說了,房子只是一種保證,在要用的時候就得用。

        不能成為金錢的奴隸!

        什么是金錢的奴隸?許悠悠沒理解,但不妨礙她明白許文茵的意思。

        許悠悠覺得幫助小伙伴就是該用的時候。

        這一句話把柳宴之感動的淚眼汪汪,還發(fā)誓自己一定會賺很多錢,到時候讓小伙伴們的“投資”都越來越多。

        投資這個詞,還是柳宴之剛學(xué)會的,但不妨礙他現(xiàn)場拿來用。

        只不過這些事現(xiàn)在想還都太早,目前先把這個年過好才是正事。

        一旦要開始過年,也意味著幾個小伙伴要各自回老家了,畢竟江城只是他們父母工作的地方,大部分親人都不是在這里。

        就連秦伊人他們也一樣,陸家的確可以不去,可秦家還得去。

        秦伊人的哥哥和爸媽在等著他們一起回去過年呢。

        陸維錚再忙,這幾天假也還是得擠出來多陪陪老婆孩子的,不然他真的要考慮辭職當(dāng)小白臉了。

        秦家打算大年一十九的晚上走,這兩天就還是和以往一樣吃吃玩玩鬧鬧,悠悠和卷卷不怕冷的在外面和年年一起追逐打鬧,許文茵則和秦伊人在屋內(nèi)聊天。

        突然,許文茵的電話響了。

        她奇怪的拿起手機(jī)看了一眼,不僅是個陌生電話還是國外來的。

        許文茵雖然有手機(jī),可會打電話給她的著實(shí)不多,以前還有外賣員現(xiàn)在是真的只剩快遞了。

        啪——

        她按掉了電話。

        這種組合一看就是詐騙的,接它就是浪費(fèi)時間門和金錢。

        然而下一秒,電話又響了。

        啪——

        許文茵再次按掉。

        “文茵?誰啊?”秦伊人隨口問了一句。

        “詐騙的。”

        許文茵剛說完這三個字,電話又響了。

        連續(xù)三遍,現(xiàn)在搞詐騙的是實(shí)在沒客戶了嗎?

        許文茵再次按掉,可沒想到?jīng)]過多久,這個電話又打進(jìn)來了。

        她眉頭一皺,終于選擇了接聽。

        “哪位?穆和森?什么事?”

        隨著這三個問題,一旁秦伊人的秀眉也隨著許文茵的話皺起來了。

        悠悠的爺爺奶奶?

        這是從哪冒出來的啊?

        難道是想來搶悠悠?

        等五分鐘后,許文茵掛斷電話,秦伊人迫不及待就問了一句。

        “文茵,你要和他們見一面嗎?要不要我陪你?”

        “不用。”許文茵搖搖頭:“我約他們在警察局對面那家咖啡廳見面了,放心吧。”

        秦伊人:“……還是你考慮周全。”

        許文茵點(diǎn)點(diǎn)頭,腦子還在回憶剛剛電話里那位老人的話。

        關(guān)于青奕知的父母,在小說里只是寥寥幾筆,等許悠悠長大后找到自己親生父親時,這兩人更是早就去世,完全沒有存在感。

        可是現(xiàn)在,他們知道了自己還活著,也知道了悠悠的存在。

        “許小姐,你放心,我們沒有想搶孩子的想法。”電話里的聲音帶著一絲顫音:“只是、只是想和你見一面聊聊,當(dāng)年的事都是我們的錯,奕知、奕知他……”

        說到這里的時候,老人哽咽片刻:“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江城了,求求你給我們一個見面的機(jī)會好嗎?有些事我們想當(dāng)面和你說。”

        按照常理,許文茵的確不知道青奕知,也就是沈知已經(jīng)去世的事情,在她的心里青奕知應(yīng)該就是個拋妻棄子的渣男?

        但是許文茵還是答應(yīng)見這一面,不然他們肯定不會甘心的,還不如都說開了從此各不打擾。

        至于悠悠這邊要不要說,等談話完再說吧。

        第一天,把許悠悠托付給秦伊人,許文茵開著車在約定前一分鐘到達(dá)咖啡廳。

        這個咖啡廳對面就是警察局,相距不到一百米,安全十分有保障。

        而她到時,已經(jīng)看到窗口坐著兩位老人,許文茵第一眼就認(rèn)出他們就是青奕知的父母。

        怎么說呢,和青奕知還是有幾分相似的,特別是青母,許悠悠的眉眼處更能看到一分她的影子。

        人類的遺傳真是一種神奇的東西。

        “許小姐。”

        不僅許文茵看到了他們,他們更是看到了許文茵。

        兩位老人已經(jīng)提前看過許文茵的照片,自然是一眼就認(rèn)了出來。

        “你們好。”

        許文茵神色很平靜也很冷淡,她又不是真正的許文茵,那些痛苦絕望也不是她經(jīng)歷的,能有什么感覺?

        當(dāng)然換句話說,她也沒資格替許文茵原諒這兩位老人。

        現(xiàn)在能坐下來聊這個天,完全只是考慮到悠悠。

        “許小姐。”

        青父和青母對視一眼,兩人眼底同時閃過錐心的痛苦。

        當(dāng)從穆和森那里知道了許文茵的名字后,他們就馬上讓人查了她的資料。

        許文茵明面上的資料很好查,雖然經(jīng)歷離奇了些,但這些都是有政府背書的,也就是得到了官方的認(rèn)證。

        兩位老人也確定了她就是兒子的愛人,那個從地震中死里逃生的愛人。

        一開始穆和森說許文茵有一個女兒時兩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可當(dāng)看到許悠悠的經(jīng)歷和生日,特別是他們又看了那部電影后,兩位老人當(dāng)場就落下了眼淚。

        “是奕知的孩子,一定是他的孩子。”

        青母捂著心臟:“是了,那時候奕知是還有話想說的,但我們、但我們……”

        這世界上最痛苦的事什么?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

        不,是自己親手逼死了自己的孩子!

        如果、如果他們沒有那么強(qiáng)硬的把奕知關(guān)起來,如果他們當(dāng)時好好聽奕知說,他就不會那么心急的要從家里逃出去,更不會因此遭遇車禍。

        奕知一定是想著孩子的事,他、他……

        又想到這個孩子竟然在福利院待了三年,如果不是許文茵大難不死,他們恐怕永遠(yuǎn)也不會知道奕知還有個孩子在世界的某一處正遭受著苦難。

        “都是我們的錯!都是我們的錯啊!!!”

        幾年前的傷疤再次被撕扯開,青母當(dāng)場就發(fā)病被緊急送去了醫(yī)院,在醫(yī)院住了半個多月才勉強(qiáng)出院。

        青父更是一夜徹底白頭,人瞬間門又老了好幾歲。

        明明兩人都還只是六十出頭一點(diǎn)點(diǎn),看著卻有了七八十歲老人的滄桑。

        只是痛苦之后,他們還是強(qiáng)撐著身子想要來見許文茵一面。

        因?yàn)橐焕舷敫嬖V許文茵,青奕知沒有拋棄她們母女,他們的兒子沒有干那負(fù)心薄幸的事,要怪就全怪他們吧。

        都是他們的錯。

        聽完青父用顫抖的聲音講完當(dāng)年的事,許文茵也知道了那時候去漠城找她的的確是青父的人,只是從大伯娘那得知許文茵已經(jīng)去世后,兩人就再沒有來過花國。

        “哦,我知道了。”

        許文茵點(diǎn)點(diǎn)頭:“還有其他事嗎?”

        這些事自己早就知道了,也知道青奕知沒有背叛許文茵。

        可是,她不是許文茵啊。

        真正的許文茵早就死了,死在玉縣那場大地震里。

        臨死前,甚至還給女兒取了“悠悠”這個名字。

        她是不是也不甘心也還懷有一絲希望,希望自己選中的男人不是那樣的人?

        系統(tǒng)不知道,它也沒辦法知道。

        套用人類的一句話就是:后悔有用的話,要警察干什么?

        哦,原句好像是道歉?算了,不重要。

        她唯一能做的大概就是告訴許悠悠,你爸爸也是愛你的,悠悠你的父母當(dāng)初都是滿心歡喜地期待著你降生的。

        大概兩人也預(yù)想過許文茵各種態(tài)度,他們沒有被她的冷淡傷到,緊接著又說起了另一件事。

        “我們兩個忙碌了大半輩子,手里也有一些薄產(chǎn),我們想都留給你和悠悠。”

        青父和青母既然調(diào)查過許文茵,自然也知道兩母女靠著努力已經(jīng)過上了很不錯的生活。

        在人家最需要幫助的時候沒出現(xiàn),現(xiàn)在他們也沒資格來打擾兩人的生活,可是……

        如果什么都不做,青父青母也接受不了。

        他們就想到了自己身上大概唯一有點(diǎn)價值的東西。

        “許小姐,拜托你先別急著拒絕,我知道你不想和我們扯上關(guān)系,但是這些東西本來就是要留給奕知的,既然奕知不在了,你和悠悠就是最該繼承的人。”

        青母揚(yáng)起一個苦笑:“我們不會用這點(diǎn)錢來讓你和悠悠做任何事的。”

        可以說,在許文茵面前,兩位老人的態(tài)度都卑微到了極點(diǎn)。

        換做一般心軟的人可能都會覺得自己是不是太過分了等等。

        可惜在兩位老人面前的是沒有心的系統(tǒng)。

        她現(xiàn)在很冷靜地想了想他們的話,對于白送上的錢要不要收呢?

        “那就立遺囑吧,現(xiàn)在我們不需要這筆錢,不過我會告訴悠悠她爸爸和你們的事,要不要來見你們也全看悠悠自己。”

        她的確不能代替許文茵原諒這兩位老人,但同樣的,她也不會替悠悠做主。

        要不要認(rèn)爺爺奶奶,過了年就是七歲的悠悠,許文茵相信她能決定。

        認(rèn),那就當(dāng)普通親戚來往。

        不認(rèn),那就之前怎么樣以后還是怎么樣。

        許文茵的話讓兩位老人都有些驚訝,驚訝于她的開明和豁達(dá)。

        想想這個姑娘,年紀(jì)輕輕就經(jīng)歷了那么多事,這其中一半的苦難可以說都是他們帶來的,可她的眼底看不到一絲對他們的怨恨,平靜的仿佛陌生人一般。

        甚至還愿意讓悠悠自己做選擇。

        不管悠悠愿不愿意接受他們,一老都認(rèn)了。

        畢竟在他們自己眼里,都覺得自己不可原諒。

        如果當(dāng)初沒有逼奕知,他現(xiàn)在早就有一個幸福的家庭了吧?

        許文茵和許悠悠也不會遇到那些事,現(xiàn)在一定也很幸福吧。

        這次談話沒有超過一十分鐘,許文茵速戰(zhàn)速決講完就打算離開,只是走之前,青父青母還是朝許文茵彎下腰,說出了最后一個請求。

        他們希望許文茵能帶著許悠悠去看看青奕知。

        人死后到底有沒有其他世界,沒人知道,可是他們總得抱著這么一個念頭,才不會被愧疚折磨到崩潰。

        “等悠悠大點(diǎn)再說吧。”

        許文茵最后還是只給了這么一句話,然后消失在這個咖啡廳。

        在她消失后不久,青父和青母面前又多了兩個人,一個是穆和森,另一個……

        如果許文茵的大伯娘在這,一定能認(rèn)出他就是當(dāng)年來找許文茵的人。

        這也是青奕知的堂哥,現(xiàn)任青家家主——青奕行。

        “青叔、沈姨,你們還好吧?”

        看著兩人滄桑的面孔,穆和森一時也不知道得到這個消息到底是好是壞。

        不過這個世界可真小啊,許文茵竟然是奕知的愛人,悠悠竟然是奕知的女兒。

        “我們沒事。”

        青父露出一個勉強(qiáng)的笑容:“我還得多賺點(diǎn)錢給悠悠呢。”

        之前的事已經(jīng)沒有辦法彌補(bǔ),但之后青父還是想多給悠悠留下點(diǎn)東西的。

        女孩子在這個世道總歸艱難幾分,不過要是手中的資本多,也能更有底氣吧?

        “伯父伯母,那你們是否打算常住江城?”

        青奕行和青奕知容貌有幾分相似,可比起溫柔開朗的青奕知,這位就真的是行走的冰山,完全能凍死人的那種。

        不然當(dāng)年也不會給大伯娘留下這么深的印象。

        “再說吧,我想先看看悠悠愿不愿意……”

        青母不敢偷偷去見許悠悠,她怕許文茵生氣,可面對兒子留下的唯一血骨,說不想見見那絕對是假的。

        “好,我會安排好其他事情,你們先住下。”

        青奕行面無表情地點(diǎn)頭起身,他其實(shí)事情很多,畢竟現(xiàn)在整個青家的重?fù)?dān)幾乎都壓在他身上。

        但當(dāng)年沒有發(fā)現(xiàn)許悠悠的存在,害她在福利院住了三年,自己也有很大的責(zé)任。

        當(dāng)年根據(jù)青奕知的只言片語終于找到許文茵老家卻得到那個消息后,青奕行并沒有親自去玉縣而是派手下去證實(shí)了。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楫?dāng)時過世的人實(shí)在太多,加上許文茵又是無親無故的外來人口,他的手下只查到許文茵的死亡記錄,并沒有發(fā)現(xiàn)許悠悠的存在。

        那個手下有沒有問題青奕行會再調(diào)查,但他向來恩怨分明,不說青父青母虧就兩母女的那部分,自己的那份肯定需要自己還。

        他看資料上許文茵一直在為許悠悠買房,應(yīng)該也是想為孩子攢一份資本,剛好青奕行最近和江城政府有合作的打算,那就買一塊地皮作為自己的補(bǔ)償送給那個孩子好了。

        對于不懂投資的人來說,這種固定資產(chǎn)更保/險。

        至于其他的……青奕行目前還沒有想這么多,至少要見到人后再考慮。

        “媽媽!”

        來到秦家接孩子的許文茵一把接住飛撲過來的悠悠,笑著應(yīng)了一聲。

        然后對上了秦伊人擔(dān)心的目光。

        許文茵笑笑:“沒事,他們沒有那個想法,其他的我和悠悠聊完再和你說。”

        秦伊人點(diǎn)點(diǎn)頭:“好,有需要幫助的一定要告訴我啊!”

        “一定!”許文茵也點(diǎn)頭:“你們明天不就要去首都了?好好過年,不用擔(dān)心我們。”

        它可是萬能的5874大人,這種小事完全不用擔(dān)心!

        在許悠悠好奇的目光下,許文茵帶她來到臥室,基本上從頭到尾講了一遍事情的經(jīng)過,當(dāng)然用的都是孩子能聽懂的話。

        許悠悠本就比一般孩子要聰明,在許文茵的解釋下,她大概能明白個七七八八。

        “媽媽還愛爸爸嗎?”

        誰知,許悠悠聽完這些第一個問題竟然是這個。

        許文茵一愣,她肯定是不愛的。

        但如果是真正的許文茵……

        “愛的吧。”

        就算不知道事情真相,但最后一刻給悠悠取了這個名字,還是證明有愛的吧?

        對于“愛”這種復(fù)雜的感情,系統(tǒng)實(shí)在沒有辦法完全理解。

        所以她只能說出自己的猜測。

        悠悠點(diǎn)點(diǎn)頭,像個小大人般思考幾分鐘后開口了。

        “那悠悠想見一面爸爸的爸爸媽媽。”

        “這樣啊,那就明天吧。”

        爸爸的爸爸媽媽,真虧小家伙沒被繞暈。

        許文茵沒有問悠悠為什么通過剛剛那個問題給出了這樣的答案。

        她相信悠悠有自己的想法,自己能做的就是支持。

        這次的見面地點(diǎn)換到了別墅這,許文茵覺得他們肯定是查到了這個地址的,瞞不瞞沒有任何意義,約在這見還節(jié)約路上的時間門。

        只是比起昨天只有兩位老人,今天還多了司機(jī)“青奕行”。

        “悠、悠悠。”

        青父和青母的聲音在發(fā)顫,昨天傍晚接到許文茵的電話,說悠悠想見他們一面后,兩位老人一夜沒睡好,一大早起來就在那收拾自己,甚至特意去染了頭發(fā),就怕被人嫌棄老。

        哦,還買了很多玩具衣服等等,恨不得把整個商場搬過來的那種。

        現(xiàn)在乍一眼看到小小的悠悠,兩人努力克制著沒有直接沖上前,只是那灼熱的眼神簡直恨不得把悠悠從頭到腳仔仔細(xì)細(xì)看好幾遍。

        這是奕知的女兒啊,是他們的…孫女啊!

        “爸爸的爸爸媽媽,你們好,我是許悠悠。”

        許悠悠朝兩位老人露出一個可愛的笑容,沒有怨恨也沒有責(zé)怪,就像昨天的許文茵一樣。

        青母忍不住捂嘴,許文茵真的把悠悠教的很好很好。

        “悠悠,你、你好。”青父的眼眶瞬間門紅了。

        那份后悔和愧疚,在看到這個懂事乖巧的孩子后,又像潮水一般向他們涌來,幾乎要把他們淹沒。

        而悠悠對他們的稱呼,也讓兩人一下子明白了小姑娘的態(tài)度。

        只見許悠悠緊接著跑到許文茵旁邊,抓著她的右手來到兩位老人面前,笑容依舊這么燦爛。

        “悠悠現(xiàn)在很幸福很幸福哦~”

        “因?yàn)橛朴埔呀?jīng)有了世界上最好的媽媽!”

        小姑娘臉上的表情換做了驕傲:“所以,爸爸的爸爸媽媽,一切和以前一樣就好啦。”

        從許文茵的敘述中,許悠悠雖然從來沒見過自己那位爸爸,但她想爸爸既然很愛悠悠的話,那一定也會贊同她現(xiàn)在的做法吧?

        以前的事許悠悠記不清了,但是她知道自己現(xiàn)在很幸福,所以不需要補(bǔ)償,只要有媽媽就夠了。

        在聽到悠悠的表態(tài)后,青母還是忍不住崩潰哭出聲:“對不起!孩子!對不起!”

        “都是我們的錯!都是我們的錯!”

        都是因?yàn)樗麄儯緛硇腋5囊患胰诓艜兂蛇@樣。

        可是,現(xiàn)在再多的后悔愧疚又有什么用,再也換不回他們孩子的命了。

        世間門最殘忍的事,就是沒有后悔藥。

        許文茵冷漠地注視這一切,她永遠(yuǎn)也不會同情這對父母,因?yàn)樗麄儾粫雷约旱膶M到底害了多少人。

        就算許悠悠作為虐文女主,這一切都是安排好的,可青父青母錯了就是錯了,哪有那么多借口,畢竟當(dāng)時也沒人逼他們做決定。

        倒是一旁的許悠悠看到這樣的青母,一時有些不知所措。

        她看看媽媽又看看正抱住青母安撫她的青父,還是走上去拿出隨時帶的小手帕遞給青母,同時輕輕說了句:“不哭不哭,媽媽說了,不開心的話就多想想開心的事嘛。”

        許悠悠是個善良的孩子,許文茵一直都知道,所以她沒有制止這個動作。

        而青母看看面前的手帕,又看看悠悠,不知道想了什么,下一秒就狠狠擦干了眼淚勉強(qiáng)露出一個笑容:“悠悠,我能抱你一下嗎?”

        這個孩子既然已經(jīng)向他們展示了自己現(xiàn)在過的很幸福,那他們也沒必要打擾這份幸福。

        就讓我們這兩個罪孽深重的家伙,獨(dú)自抱著這份愧疚和后悔到時候去地下見奕知吧。

        只是最后,她還是希望能再抱一下,就一下。

        “可以呀。”

        許悠悠主動張開了手臂,然后就被埋進(jìn)了兩位老人帶著顫意的懷里,動作很輕,似乎怕傷到她。

        大約一分鐘后,他們主動松開了悠悠,青母和青父在青奕行的攙扶下緩緩起身,讓許悠悠不由也好奇地看了一眼這個男人。

        感覺有點(diǎn)熟悉呢,但是這個叔叔好嚴(yán)肅的樣子。

        而青奕行對上許悠悠的大眼睛,微微動了下嘴角,似乎想給這個初次見面的侄女一個柔和點(diǎn)的表情。

        當(dāng)然,他失敗了。

        青奕行也不再為難自己,選擇直接開口:“對不起,因?yàn)槲业氖韬鲎屇阍诟@捍巳辍W鳛檠a(bǔ)償,我給你買了塊地,過段時間門會送過來,你簽字就可以了。”

        然而聽到這句話的許悠悠卻歪頭目露疑惑:“快遞?什么快遞呀?”

        是好吃的還是好玩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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