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還跟嗎?
“花花。”
八指開口,他顯然不認(rèn)可這個【賭局】,一個【條件】的賭局太大了,像他們這種行走江湖的人,很多時候一個【條件】是能要命的!
“別胡鬧了。”
“我沒胡鬧,我心里有譜。”白牡丹對八指眨了眨眼睛,然后看向于平安,質(zhì)問道:“你賭不賭?”
“賭可以。”
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前,于平安不得不賭。
但顯然提出一個過分的【條件】是不可能的,在八指面前,連張哥都只能自稱【小張】,他猶豫了幾秒鐘后。
開口道。
“你輸了以后見面要喊我【平安爺】。”
白牡丹嘴角兒冷笑:“一個王八蛋還想自稱【爺】!好,我跟你賭了。”
“賭局開始吧。”
8個人中,有3個人站了起來。
這3個人坐在另外一排沙發(fā)上,顯然是各位老板雇傭的【老千】,張哥對于平安點點頭,然后坐下與白牡丹一行老板聊天。
這一局打牌的是老千,博弈的卻是各位老板。
每一位老千都想為自己的【老板】爭個面子,這一局眾人必定是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
八指沒上場。
他的實力,過往取得過的榮譽,以及白家的實力,已經(jīng)不屑與一群晚輩爭強好勝了。
這一局。
只有四個人。
其中一位年紀(jì)不小了,頭發(fā)花白,大家都叫他秦叔,另外兩位中年,一個瘦子自稱二五,一個身材勻稱名叫方圓。
“玩什么?”秦叔問。
于平安聳聳肩膀:“隨便。”
二五和方圓對視一眼,兩個人道:“打撲克牌吧。”
“梭哈?”
秦叔點頭:“可以。”又看向于平安,于平安也點頭后,四個人入座了。
梭哈游戲是以黑桃,紅桃,草花,方片,四種花色進(jìn)行的游戲,港式五張游戲使用28張撲克牌,各家2張牌,從第2張牌開始亮出,每發(fā)一張牌,從牌面較大者逆時針下注。
優(yōu)先下注者可選擇【加】下注或【不加】或【棄】。
牌型比較:同花順>鐵支>葫蘆>同花>順子>三條>二對>對子>散牌。
花色比較:黑桃>紅桃>草花>方片。
“誰先發(fā)牌?”于平安問。
眾所周知,老千比拼的時候,洗牌,發(fā)牌是獲勝的關(guān)鍵。
畢竟,出千需要手碰到牌,牌都碰不到的話,拿什么贏?
“你先。”秦叔指著于平安道:“你最年輕,年輕人先來。”
“好。”
于平安點點頭,拿起撲克牌開始洗,眾人用的54張牌,簡單洗了一下后,他開始順時針發(fā)牌,一個人兩張。
這時。
秦叔突然開口:“差點兒忘了下注。”
說著,他從沙發(fā)上提過一個皮包,從皮包中拿出五萬丟在底注中,二五和方圓也同時拿出五萬現(xiàn)金,作為底注。
于平安一愣,他過來的時候,張哥沒提錢的事兒,他自己也沒帶現(xiàn)金。
他回頭看了張哥一眼。
這一眼,讓白牡丹噗嗤一聲兒笑了出來,以調(diào)侃的語氣對張哥道:“張哥,你的小跟班看你呢。”
小跟班?
這個稱呼,于平安不喜歡,但他什么都沒說,而是給了張哥一個眼神兒。
“瞧我把這個事兒都忘了。”
他提著一個行李箱過來,然后拍了拍于平安的肩膀道:“這里有200萬,你隨便玩兒。”
200萬,隨便玩?
于平安掃了一眼其他人的箱子和袋子,最少也有兩百萬,秦叔的箱子比他的還大,保守有250萬,本以為只是來給張哥撐場面,竟然是真槍實彈的。
壓力瞬間上來了。
“年輕人壓力別太大,我們像你這么年輕的時候,根本上不來這個場合,你已經(jīng)很優(yōu)秀了,輸了也不要緊。”
“有贏就有輸,不礙事兒的。”
秦叔聲音溫和,像一位慈祥的長輩,于平安對他點點頭:“謝謝秦叔。”
“開牌吧。”
于平安率先掀開最上面的一張牌,其他人也紛紛打開。
于平安的牌不大,是一張黑桃9。
四個人中秦叔的牌最大,一張紅桃K。
“秦叔說話。”于平安道。
秦叔看了一眼暗牌后,掏出10沓丟進(jìn)去:“10個。”
“跟。”于平安也跟了10個。
二五和方圓也跟了牌。
由于這一把秦叔最大,第一張牌給他,依次發(fā)牌后亮開,依舊是秦叔的牌面最大,是一張紅桃A。
這一把二五和方圓明顯猶豫了,方圓直接把牌一扣。
“不跟了。”
二五的牌面上紅桃9,和紅桃6。
他的一對眼睛賊亮賊亮的,鷹鉤鼻,身上帶著一股狠勁兒,他掏出一盒軟中華放在桌子上,焦躁的點一根,深吸兩口后,咬牙道。
“媽的拼了。”
秦叔笑容溫和,不緊不慢的拿出十沓:“10個”。
于平安緊跟。
他第三張牌是黑桃10。
方圓退下。
三個人繼續(xù)發(fā)牌,依舊是秦叔發(fā)第一張,二五和于平安緊隨其后。
第四張牌。
秦叔是一張紅桃J。
于平安則是黑桃J,二五拿了一張紅桃7。
黑桃比紅桃大,所以,這一把于平安叫牌。
“10個。”他拿出十萬丟過去。
“跟。”秦叔二話不說跟牌,二五也果斷跟牌。
此時,牌桌上面除了底注20萬,已經(jīng)下了整整100萬了,100萬現(xiàn)金足足有20多斤,堆在一側(cè)像一座小小的錢山。
饒是于平安已經(jīng)見識過不少大場面,但看著這樣一座【錢山】時體內(nèi)的血液依舊會沸騰,心跳加速。
這就是賭徒們追求的【刺激】。
最后一張牌。
于平安黑桃7,秦叔是紅桃Q,而二五則拿了一張紅桃5。
看到紅桃5的瞬間,二五十分興奮,但看到于平安的牌時,他又眉頭一皺,擔(dān)心于平安是黑桃順子。
口中罵罵咧咧:“草!這牌還怎么玩兒?”
秦叔看著于平安面上的牌,黑桃7,9,10,J。
只要他的底牌是黑桃10,就是J的順子,并且是黑桃的,同數(shù)字順子中最大的牌,二五看了一眼底牌,罵了一句:“草!”
“不玩兒了。”
他直接把牌給扣下了。
隨著二五棄權(quán),只剩下于平安和秦叔二人了。
秦叔面上的牌:A,K,Q,J,且都是紅桃。
原本談笑風(fēng)生的大佬們,此刻都關(guān)注在牌桌上。
“這兩個人誰是順子?”
“或許都是。”
“如果秦叔的暗牌是紅桃10就贏了,哪怕于平安的底牌是黑桃8,他也一樣輸!”
同花色順子最大,同花色中又以黑桃為大,這一局只要秦叔的的暗牌是紅桃10,他就贏了,因為他的數(shù)字比于平安大。
第五張牌是秦叔最大,他笑呵呵的拿出20個丟進(jìn)去,并對于平安問道:“還跟嗎小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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