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如何破局?
于平安沖上去,對大爺詢問道:“大爺,這里發(fā)生了什么事兒?怎么地上都是血?”
大爺看著兩個陌生人,皺眉道。
“你們是誰啊?”
“我們是來走親戚串門的。”于平安緩和了身上的殺氣,露出笑容,大爺疑惑的問道:“哪有這么早走親戚的?”
“我們昨晚就住這棟樓,早上出去放鞭炮了。”二驢羽絨服拉鏈拉開,衣服一扯,露出光溜溜的胸膛:“瞧瞧,我連衣服都沒穿。”
“這屋到底咋回事兒?”
見于平安二人不像壞人,大爺放松警惕,夸張的道。
“哎呦,殺人了。”
“這屋的小伙子被捅了幾十刀,一大早自己從屋里爬出來敲我們家的房門,敲了得有十來分鐘,我還心想什么人這么早就來拜年?”
“一開門就看到一個血人。”
“把我老伴兒嚇壞了。”
“他一直喊救命,給我嚇得手忙腳亂的報了警,等警察來的時候,人都暈過去了,又急急忙忙的送去了醫(yī)院。”
“也不知道人能不能活下來。”
旁邊一個大媽道:“哎呦我的老天爺啊,這大過年的誰下手這么狠啊?他說是被誰捅的嗎?”
眾人看向【當事人】大爺。
大爺搖頭:“沒說。”
“我開門后,他就說了兩個字【救命】,然后就暈過去了,120來了就急急忙忙把人給抬走了,別的啥也沒說。”
“我在想是不是他媳婦干的?”
一個大媽搖頭道:“不會吧。我見過他媳婦一次,是個性格很好又溫柔的小姑娘,講話斯斯文文的,上次我孫子調皮踢了她一腳,在她的白色羽絨服上留了個大腳印,我揍我孫子,她還上來攔著我,說小孩兒子調皮不礙事兒。”
“這么好的姑娘,怎么能做出這種事兒?”
另一個大媽撇嘴道:“那可說不準,知人知面不知心,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而且,這一戶的小子人品挺差的,以前總半夜三更帶亂七八糟的女人回家過夜。”
“萬一把小姑娘逼急了,啥事兒都干得出來。”
“年前有個村,兒媳婦常年被公公騷擾,兒媳婦一怒之下把公公給砍死了?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更何況一個大活人。”
“嘖嘖嘖!還真有可能。”
二驢的臉色越來越白,他下意識的看向于平安,等待于平安發(fā)話。
“你們沒看到兇手嗎?”于平安突然問。
三人同時搖頭:“沒!這才5點多鐘,大年初一的,昨晚守歲我12點才睡下,一大清早的天還沒亮,誰能看到兇手。”
于平安又道:“這樓道里有監(jiān)控吧?警察能根據(jù)監(jiān)控查到人。”
“有個屁監(jiān)控啊。”一個大媽道:“這破土樓,連暖氣都是我們自己燒的,大門的門鎖也是壞的,哪兒有監(jiān)控那種稀罕玩意啊。”
大爺?shù)溃骸皠e說樓道里,咱這一片都沒一個監(jiān)控。”
于平安朝屋里看了一眼,又說道:“那屋里應該留下證據(jù)吧?”
一說起【證據(jù)】,大爺嘆氣道:“兇手可聰明了,屋里全是水,剛才警察來的時候進去看了,說是兇手把水管打開,把屋子都給淹了,刀子,剪子什么的都丟進鍋里面煮了,警察啥也沒查到就走了。”
“兇手確實厲害啊。”于平安附和一句,給二驢使了一個眼色,又跟大爺大媽們閑聊兩句后,二人直接離開。
回到車上,二驢無比興奮。
“太好了!沒有人看到氣球老妹兒,證據(jù)也被毀了。”
“吳偉看到了。”于平安一句話,讓高興地二驢心情瞬間跌入谷底,他愁眉苦臉的問:“那現(xiàn)在咋辦啊?這吳偉命挺硬,中幾十刀都沒死。”
“剛才那大爺說報警了,警察一定會問吳偉的。”
“以他的性格,一定會把氣球老妹兒說出來,氣球老妹兒現(xiàn)在跑了,警方一定會發(fā)通緝令,她要變成通緝犯了嗎?”
二驢滿臉憂愁,為黃婷婷的命運感到焦灼。
“先去醫(yī)院。”
于平安冷著臉,沉聲道:“先確定吳偉的傷勢。”
現(xiàn)在沒別的辦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二驢發(fā)動車子前往縣醫(yī)院,路上于平安再一次撥通了張哥電話。
電話一接通,張哥立刻道。
“人已經(jīng)出去找了,但目前還沒消息。”
“謝謝張哥。”于平安先道了謝,然后道:“張哥,你在縣醫(yī)院有人脈嗎?我想請你幫個忙。”
張哥沉默半秒鐘,隨即開口。
“三合縣任何一個地方,都有我的人脈,咱們之間的關系,你不用說【請】這個字,但幫忙之前我必須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是這樣的……”
于平安簡單的概述了一下事情的發(fā)展,張哥聽完沉默了三秒后,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感慨道:“可憐的姑娘,遇到了這種爛人。”
“你打算怎么做?”
“我要確定一下人是死是活,死了最好,活著的話……”于平安頓住,一時間,車內的空氣漸漸冷下去,連電話那頭的張哥都感受到了陣陣寒意。
“平安啊。”
張哥像一個長輩般,分析道:“我知道你現(xiàn)在很生氣,但你不能亂了分寸,要以大局為重。”
“你想讓她當一輩子逃犯嗎?”
于平安搖頭:“不想。”
“那你想讓她進監(jiān)獄?亦或者被槍斃?”張哥又問。
于平安嘆氣:“當然不想……”
“你明白就好。你的朋友被欺負了,你固然生氣,但無論多么憤怒,都要考慮好后續(xù),能讓你沖昏頭腦的朋友,一定是對你很重要的人。”
“既然是重要的人,那就更應該冷靜處理。”
于平安嘆了口氣,無力的道:“我太生氣,太沖動了……您幫我出個主意吧。”
張哥穩(wěn)重的聲音徐徐而來,他像一位泰然處之的上位者。
“首先,要確定對方是死是活。”
“如果活著,那就最好了。”
“他欺負了你的朋友,無非是為了錢,錢能解決的麻煩,就不是麻煩,所以,此事最優(yōu)的解決方案是花錢堵住他的嘴,不管你花多少錢,決不能讓他驚動警方。”
“別讓你的朋友成為通緝犯!”
“若他死了,你朋友是他妻子,將會成為第一懷疑人,你有兩個方案,第一,先了解人證,物證。”
“若警方無證據(jù),你還要給她準備一個【不在場證明】,以及讓她有所準備,平安,你是進過審訊室的人,那種地方,普通人一進門就招了,你這位朋友能否扛住,取決于她自己。”
“我不了解黃婷婷,但以我對警方的了解,一個普通的女孩子,根本扛不住幾輪的交叉審問,他們有很多辦法讓她開口。”
“第二,給她找一個替罪羔羊。”
“【替罪羔羊】這一招需要提前布局,臨時找人失敗率在百分之九十以上。”
“綜上所述,用錢堵住嘴,是最好的辦法。”
“節(jié)不抵金,人困難偽君子;義不抵命,勢危難拒小人。”
“黃婷婷的丈夫,是個小人,【錢】是小人的祖宗,他見了錢絕不會拒絕,如果他不同意,一定是你開的【價碼】不夠高。”
“至于堵上他的嘴后,應該怎么做,不用我說,你應該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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