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怕什么?
簡森還沒來得及回答,蕭瀟就又問:“薄司年呢?”
她掃視了一眼房間,沒看到人。
“可能有事情出去了。”簡森回答。
結(jié)果話音剛落下,薄司年就推開洗手間的門出來。
蕭瀟看到他,已經(jīng)平復(fù)下的心情騰的一下又被火氣席卷。
“你倒是舒坦的很!”
她的語氣又沖,又不屑。
“先生……”簡森剛想說什么,就被薄司年打斷:“出去吧。”
“是。”簡森隨即退下。
房門重新關(guān)上,薄司年才看向蕭瀟。
“你來的正好,我有些事情想要問問你。”
他從旁邊的茶幾上拿起一份文件,來到蕭瀟面前,遞給她。
蕭瀟見狀,有些疑惑,但還是伸手接過。
打開查看,見是秦酒的體檢報告,便問他:“有什么問題嗎?”
薄司年皺眉,余光掃了一眼后面的程錦和幾乎沒有什么存在感的江塵。
“我來看吧。”
江塵操作著輪椅上前,從蕭瀟手中接過體檢報告。
他翻了幾頁后,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隨后抬眼,看向蕭瀟。
蕭瀟被他盯的心里發(fā)憷,“有什么倒是說啊!”
江塵問:“平時,小酒都是跟你一起的嗎?”
蕭瀟搖了搖頭,“也不全是,大家都有自己的事情要處理,而且,酒酒平時很忙的。”
江塵眸光微閃,點點頭,“小酒的身體指標(biāo)各項都不是很好。”
蕭瀟跟著皺起眉頭,“那不好,具體是指哪些呢?”
“肝臟器官有明顯的損耗。”江塵回答,“還有貧血這些普遍的病癥,以及其他方面的小毛病比較多。”
“肝臟啊?”蕭瀟回想了下,“她休息比較淺是真的,算是那種短睡眠的人。很多時候她都只睡個四五小時,有時候三個小時就夠了。”
頓了頓,又道:“我也不知道酒酒平時到底在忙什么,有時候凌晨都還出門去。”
“另外還有照顧念寶,有時候醫(yī)院來電話的話,她不管多晚,多累,在忙什么都是直接趕去醫(yī)院的。”
說到這里,她心里又升起來幾分不平衡。
不太友善的目光掃向面前的薄司年,不滿的說道:“孩子的事情,你也有份啊!憑什么你什么都不管,酒酒就得一個人扛著啊?!”
薄司年眉頭緊蹙,沒說話。
這話的確不好聽,但說的也是事實。
想著,他不由得往病床上看了一眼。
蕭瀟見狀,呵了一聲:“怎么?現(xiàn)在想著要心疼了?之前干嘛去了啊?”
“那喪偶式婚姻,真的跟單親媽媽沒什么區(qū)別……不累著酒酒,那累著誰啊?”
蕭瀟的話,一字一句的落入薄司年的耳中,導(dǎo)致他的面色愈加難看。
在一旁的程錦見狀,上前一把拉過蕭瀟,生怕她真的惹怒了這位爺。
回頭他們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薄先生,小酒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程錦及時轉(zhuǎn)移了話題。
薄司年淡聲說:“發(fā)了一晚上的高燒,剛退。一時半會兒醒不來,等她醒了,你們再來吧。“
說罷,他喚來簡森,岑冷開口,“送客。”
“三位,請吧。”
簡森客客氣氣的將幾人請出病房。
蕭瀟還想叭叭叭的說幾句,程錦一把捂住她的嘴,“別說了,知不知道什么叫死于話多?”
蕭瀟:“……”
“小酒是為了救我才會上山的……”江塵面露愧疚之色。
“你知道就好!”蕭瀟幽怨的掃了他一眼,“回頭等酒酒醒了,你可得好好謝謝她……其實,你要是能想辦法醫(yī)治好念寶,那最好不過了。”
不等江塵說話,她又補(bǔ)上了一句:“你是方家的關(guān)門弟子,醫(yī)療界的大佬都得看你師父三分薄面的,你們能調(diào)動的資源,肯定很多。”
聽著蕭瀟的話,江塵若有所思。
擱在輪椅扶手上的手,緩緩收緊。
……
秦酒醒來,是在后半夜。
睜開眼,入眼的便是白花花的天花板。
以及吸入鼻息間刺鼻的消毒藥水味道。
“夫人,您終于醒了。”一直在旁守著的郝姨,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秦酒抬手摘下氧罩,擰眉問:“我怎么了?”
明明是在山上救人的,怎么跑醫(yī)院里來了?
而且……腹部還隱隱作痛。
“您在山上受了傷,之后一直發(fā)燒,又不退。”郝姨溫聲說著。
“發(fā)燒?”秦酒抬手摸了摸,沒覺得額頭燙。
郝姨見狀,說道:“您已經(jīng)退燒了。現(xiàn)在肚子餓不餓?要不要起來吃點東西?”
秦酒點了點頭。
郝姨扶著她坐起身,拿過枕頭靠墊在她腰后。
剛準(zhǔn)備拿吃的過來。
外出一下午的薄司年,正好回來。
“先生,夫人醒了。”
薄司年嗯了一聲,看了眼靠坐在病床上的秦酒。
“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他脫下外套擱在沙發(fā)上,轉(zhuǎn)身詢問她。
秦酒剛想搖頭,突然覺得腹部有些火辣辣的疼。
“唔痛,肚子……”她悶哼出聲。
薄司年頓時眸色一沉,連忙上前,一把掀開被子就要查看。
秦酒嚇得,立刻拉過被子護(hù)在身前。
“你做什么啊?”
薄司年凝著她,“我檢查下你腹部的傷。”
“不要,我自己……我讓醫(yī)生護(hù)士檢查就好了。你一邊去!”
“又不是沒看過。“薄司年站在病床邊,一臉冷漠的看著他。
“你閉嘴!”秦酒怒瞪他。
郝姨端著吃的過來,見兩人在斗嘴,好心提醒了一句:“先生,夫人還病著呢。”
薄司年沒說話,掃了眼她手中端著的吃食,“還有嗎?”
他今天在外忙了一天,晚餐都沒來得及吃上一口。
“有,有。”郝姨點點頭:“我這就去拿。”
說著,上前將手里的一份擱在秦酒面前的折疊桌上。
秦酒抬手,剛要動作,就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低頭看向胳膊處,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左手包扎上了新紗布。
“傷口又裂了,重新縫合了。”薄司年告訴她。
說罷,他拉過椅子上前,坐下。
隨即從折疊桌上拿了吃食就要喂她。
秦酒本能的往后退了退,
薄司年不悅的睨著她,語氣淡漠:“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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