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跟個流氓似的?
秦酒立馬拉住隨時會掉落的裙子,怒目瞪著他,“薄司年,你別太過分!”
“我過分?你撒謊就不過分?”
薄司年抬手,一把扯下她裙子的肩帶,查看了一眼她的身體。
“花生過敏,就算你吐掉了,身上還是會有輕微的紅疹。”
目光觸及她的脖頸,鎖骨,肩膀,乃至向下。
秦酒身材纖瘦,但肉都長在了該長的地方。
“啪!”
一個耳光毫無預(yù)兆的落在男人臉上。
“就算我撒謊,你就能胡亂的脫下我的衣服,胡亂的在我身上來回看嗎?”
秦酒手護在胸前,冷著眸子,一字一句的說著,“你們薄家男人個個都如你這樣嗎?跟個流氓似的?”
薄司年:“……”
他摸了摸臉,冷嗤一聲,“你的身體我哪里沒看過,哪里沒碰過?作為你的丈夫,沒這個權(quán)利?”
秦酒震驚于他口中的話,“薄司年,你是怎么當(dāng)上的薄氏集團掌舵人的?”
“就算是夫妻,只要女方不愿意,男方不得以強硬的手段逼迫女性!你懂法嗎?”
“哪怕司床笫之事,也是一樣的法律。只要女方不愿意,都可以按著性侵罪起訴男方。”
“你真的是法盲一個!”
薄司年:“……”
“讓開!”
秦酒見他不動,抬腿便要踹過去。
薄司年側(cè)身避開,低語了句,“潑婦。”
秦酒沒理他,直接走到鏡子前,背對著,試圖拉上拉鏈。
薄司年雙手環(huán)胸站在一旁,凝著她。
秦酒本可以直接脫下衣服,拉上拉鏈后,直接套上去的。
但因為薄司年在,她不敢脫。
拉鏈拉了很久,也才拉了一半。
薄司年輕勾唇角,在一旁等著,就是不上前幫忙。
一個看戲,一個打死不松口。
就這么僵持著。
直到洗手間外傳來敲門聲,瓊姨在外催促著,“三少爺,三少奶奶,你們好了嗎?”
鏡子前的秦酒越催,越急。
可越是著急,越拉不上。
見狀,薄司年嘴角玩味的笑意愈濃。
“幫我,”秦酒放下手,轉(zhuǎn)頭突然看向他。
做人該懂得,適時能屈能伸的道理。
秦酒懂。
薄司年走上前,抬手捏住她后背的拉鏈后卻沒有有進一步動作。
“你讓我?guī)停揖蛶湍悖瑫粫@得我太廉價?”
“幫人,是不是該有點……回利的事情?”
男人側(cè)頭,挑著眉頭看她。
秦酒蹙眉,“你又想干什么?”
“我什么都沒做,就挨你一個巴掌……又被你說成那樣,你說我是不是該討一點利回來?”薄司年語氣玩味。
“你家里人可在外面!”秦酒出聲提醒他。
薄司年不以為然說了句,“那我不幫了”,就松開了捏著拉鏈的手。
秦酒立馬一改剛才的弱勢語氣,“不幫就不幫,滾出去!”
不等薄司年反應(yīng)過來,她伸手直接擰了他脖子一下,瞬間擰出了一個紅痕。
不給他報復(fù)的機會,秦酒直接打開房門,一把將他推了出去。
“瓊姨,進來幫我。”
隨后拉著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瓊姨進了洗手間。
薄司年一出去,瞬間被圍觀。
他只覺得脖子火辣辣的疼,輕輕的用指腹觸碰著。
剛才秦酒擰他時,十足是下了狠手。
“三哥,你這……”薄心第一個發(fā)現(xiàn)端倪,上前指了指他的脖子捂嘴偷笑,“三嫂弄的?”
凌霜華意味深長的睨了自己兒子一眼,沒說話。
薄染在一旁,視線上下打量薄司年,先是愕然,隨后失笑。
薄司年見她盯著自己笑,低頭,見自己褲子下方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水打濕了……
秦酒!
洗手間的門,正好在這時打開。
秦酒從里面的出來,身邊跟著面帶笑容的瓊姨。
“跟我過來。”
薄司年一把拉過她的手,帶著人就要上樓。
“司年!”
凌霜華適時的開口,喚住了自己兒子。
她上前,將秦酒從他手里拉過,“你這是做什么呢?”
說完,又嫌棄的睨了她眼他的褲子,“你這……自個兒換了去。”
然后維護著秦酒,“小酒身上還有傷呢,這么折騰來折騰去的,也不怕她傷口再復(fù)發(fā)。”
“……”
薄司年瞪了秦酒一眼后,轉(zhuǎn)身上了樓。
“沒想到,三弟對三弟妹……這么上心。”薄染過來,饒有意味的目光掃過秦酒。
秦酒和她對視了一眼,淡笑了一聲。
“新婚罷了。”她話語平靜的回應(yīng)著,聽不出什么情緒。
“好了,什么新婚不新婚的,能結(jié)婚的,定然都是中意的。”凌霜華聽出了秦酒話外之意,故作嚴厲起來,“這樣的話,以后切不可再說了。”
“是,母親。”秦酒微微垂首,乖巧應(yīng)聲。
余光偷偷的打量過凌霜華,不知道一向和顏悅色示人的薄夫人,為什么會突然變了臉。
幾人再次回到客廳時,薄司年的特助,簡森急匆匆的進來。
凌霜華見狀,不悅的擰眉,“什么事情,這么慌里慌張的?”
“我找薄先生。”簡森回道。
“他一會兒就下來了。”薄心在旁回應(yīng)著。
話落,拿起茶幾上的糕點起身,走過去遞給他,“嘗一嘗。,廚師新做的。”
見狀,簡森愣了愣。
不知是接還是不接。
“五小姐給的,就拿著吧。”薄司年的聲音從后方傳來。
聞言,簡森伸手接下。
秦酒抬眸,見薄司年換了一身的行頭。
上衣跟她是一個色系,褲子換了別的。
“噗~”折返回來剛坐下的薄心再次笑出聲,用胳膊肘輕輕的碰了碰秦酒,眸中盡是笑意。
秦酒淡淡的回了一眼,低頭吃著手里的橘子,不言語。
“別不理我嘛,三嫂。”薄心見狀也不惱,往她身邊靠了靠,輕聲開口,“我還是第一次見我三哥這樣,三嫂,你是怎么降服我三哥的,說來聽聽。”
“降服?”秦酒細細的品著這兩個字。
“是啊,說說嘛。”薄心不停的八卦著。
秦酒很頭疼,她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
在薄心又要追問時,順手拿起一旁的糕點,直接堵住了她的嘴。
“唔……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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