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你給我弄的
“你跟一個三四歲的孩子,胡說八道什么啊?”
秦酒抬手直戳著薄司年健碩的胸膛,怒聲質問。
要不是因為覺得是在薄宅,她多少該給他一點面子。
此刻,真的想再招呼他幾個巴掌!
賤男人,賤嘴一張!
薄司年被直戳的后退了幾步后,脊背貼在了后頭的書柜上。
“什么說什么了?”薄司年避開與她對視,故作不知。
“你別裝傻了!”秦酒抬手直指了指他臉上還殘留著的五指印,“不夠,再添幾個?要嗎?你嘴怎么這么欠呢!”
“要生孩子,找你的情人生去!”
“姐不伺候!”
話落,她對著他伸出手,“把我的藥,還給我!”
薄司年冷著眸子,鎖著她。
將她所有的神情悉數收入眼底。
他冷聲說:“念寶身體不好,薄家家大業大,不可能無繼承的子嗣!”
秦酒被氣笑了,“你們家,五個孩子!沒人繼承?”
說著,她拔高了音調,“你是自己腦殘不夠,還覺得我該跟你一樣腦殘?”
“你大哥,你四弟,是不能生嘛?”
薄司年面色微慍怒,“瞎說什么,你這話要是讓爸媽聽到了,就等著跪祠堂吧。”
“既然都可以生,你著急個毛線啊!”秦酒雙手叉腰,極度不悅的瞪著他,“我不管,把藥還給我!”
“你要找肚子生崽子,找蘇青,她樂意!”
“她要不行,隨便你外頭怎么找!”
“我也樂意跟你離婚,成全別人上位。”
話說到這里,秦酒明顯感覺到了薄司年的面色陰沉得厲害。
周身上下,更是寒意滲人。
但她并不以為然,繼續道:“你也不想往后的日子里,有個悍婦在你家里作威作福的吧?真的,我也是為了你好!”
像她這么通情達理的名義妻子,他上哪里找去!
薄司年避開她莫名自信的目光,對她的話,置之不理。
“你什么意思啊?”見他不回應,秦酒頓感無趣。
薄司年壓下心頭的煩躁,開了尊口:“你父親秦振業,就是在你母親還在世的時候,找的現在的妻子。你居然還能容忍自己的丈夫出去找別的女人!秦酒,我是該佩服你的勇氣和大度?還是該嘲諷你的無知?”
秦酒先是怔了怔,然后冷了臉。
還不等她說些什么,薄司年又繼續說:“我們薄家家風,不允許已婚的男女在外頭亂搞不正經男女關系。也許你們秦家可以,但秦酒,我可警告你在先,你嫁的是薄家,不是別的家庭。”
說到這里,男人用手挑起秦酒的下巴,強調:“薄家的子嗣,只能是出自薄家原配的肚子。”
“要是讓我知道,你頂著薄夫人的頭銜,給我帶綠帽子,你看我怎么搞垮秦家。”
“秦酒,惹怒我,對你沒好處!”
秦酒凝著他,清冷的眸中夾雜著一絲惱怒,“薄司年,希望你能記住你今天說的話,以后可別有打臉的一天!”
說罷,她一把拍開他扣在自己下巴的手,轉身開門出去。
臭男人!
居然敢反過來教育她?
而且還用秦家的事來堵她的嘴!
這一局,她承認,是他贏了。
不過來日方長,走著瞧!
她不信,他薄司年日后不會做出出軌背叛的事情來!
世界上沒有不偷腥的貓。
看著秦酒離開的背影,薄司年心頭的煩躁,起起沉沉。
終是忍無可忍,上前一腳踹翻一側的垃圾桶。
垃圾桶滾動幾下后,直接撞翻了一旁的花架。
整盆花摔落在地,碎散在地。
……
秦酒回到臥室,氣憤的坐在沙發上。
越想越氣。
他娘的居然敢利用她的家庭,來刺激她。
原生家庭的不健康,一直都是她最敏感,最不愿提及的。
秦酒沉著臉,靠在沙發上,滿腦子都是薄司年的那一番話。
秦振業在她母親在世時,出軌,是事實。
等等?
薄司年是怎么知道的?
難道是薄家調查自己的時候,不僅調查了自己,還調查了秦振業?
那他是不是也調查到了秦晚的存在?
思忖間,門外傳來敲門聲。
她轉頭看去,見薄司年正站在門口。
“吃飯。”
秦酒思緒回籠,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六點十分了。
不知不覺,時間居然過的這么快。
她睨了門口男人一眼,不想理睬。
“其他人都到了,就等我們兩個,你要在這個時候跟我慪氣嗎?”薄司年出其的好耐心,跟她講著道理。
秦酒聞聲,不耐煩的蹙起了眉頭。
但腳卻自主下了沙發,穿上鞋子,走向了門口。
視線掃過他身上的睡袍時,挑了挑眉,“你……”
她比劃了下他的衣服,示意他去換。
隨后,又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
“……”
是個睡衣款,但好在款式比較正常,可以外穿。
但問題就在于,跟他的又是情侶款。
“你這睡袍……去換了!”她開口提醒。
微敞著領口,看上去非常的不正經。
薄司年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不以為然,絲毫沒有要去更換的意思。
知道勸不動,秦酒索性作罷。
反正丟臉的又不是她。
她走在前,薄司年跟在后面。
覺察到他跟隨著太緊,秦酒不由得加快腳下的步子。
下樓,一進餐廳,一屋子人齊刷刷的看向秦酒和薄司年。
秦酒假裝沒看見,走到了薄心身邊落座。
薄心很高興,笑吟吟的喊了聲,“三嫂。”
秦酒點頭,嗯了一聲算是回應。
“怎么穿成這樣下樓?”凌霜華見薄司年穿著睡袍下樓,有些不悅,輕斥道:“越來越沒規矩了!”
薄司年沒理會自己母親,走到薄心身后,推了推她,示意她讓位。
“三哥,你干什么呢?那邊不還有位置么?”薄心一臉的不情愿。
“我手疼。”薄司年淡聲開口。
頓時,眾人齊刷刷的看過來。
只見薄司年掀起了袖子,手腕處赫然有一條破了皮的傷。
薄心回頭看了一眼,嘟囔了句:“傷的是手又不是腳,怎么就不能多走兩步?”
但嘴上這么說,還是乖乖起身,換了一個位置坐。
薄司年順勢在秦酒身邊坐下,然后瞥了眼身旁一直低著頭不參與進來的人兒,說:“你給我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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