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薄司年,你能不能冷靜點?
秦酒抬眼凝著他,一字一頓:“我說了,我跟程錦不是你口里的這種關(guān)系。”
她的話,惹得男人一聲冷笑。
秦酒擰了擰眉,盡量讓自己的語氣不那么沖:“薄司年,你能不能冷靜點?”
說罷,她抬手想要拿走他手中的酒杯,卻被他避開。
男人仰頭一口飲盡杯中的酒后,甩出酒杯。
酒杯落在墻壁上,瞬間碎裂。
清脆的破碎聲,讓秦酒下意識的瑟縮了下肩膀。
“那你要怎樣啊?”身體上的疼痛,讓秦酒沒了反抗的氣力。
就連不耐煩的語調(diào)聽上去都是柔柔的。
聽得薄司年心里愈發(fā)的煩躁。
他突然問:“你跟他,私下里相處也是這樣嗎?”
就跟照片上的她,一顰一笑都是溫柔至極。
秦酒翻了翻白眼,無視他這醉醺醺的話語。
她抬手推了推他,沒推動。
“咳咳……”因為用力,拉扯到后脊背的傷處,甚至引來肺部不適。
她咳嗽了好一陣才緩過來,解釋道:“我跟程錦是朋友,相識了很多年的朋友,我跟他的相處,自然是跟你不同的!”
“我懂,你薄先生大男人面子,可你計較我跟程錦……簡直就是荒謬。”
要是別的男人,他計較,她還能理解。
程錦……她無法理解。
“我跟你說過的,我跟他,就是兄妹。”她真的把程錦看成了大哥哥一樣。
在她眼里,程錦對自己的關(guān)懷也是親人般關(guān)懷。
所以當(dāng)初程錦給她和蕭瀟置辦了臥室的時候,她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妥。
“薄司年,我從來沒有跟其他異性有過任何逾越的行為。”
她的語氣,是權(quán)衡利弊后的冷靜。
本想著是以理由說服他,不想薄司年卻是越聽越惱。
“兄妹?毫無血緣關(guān)系的一男一女,能有什么兄妹情!”
話落,薄司年起身,走到書桌前拿起一摞照片扔向她。
秦酒伸手撿起照片,一張張查看。
那些被捕捉到的畫面,是昨天她跟程錦的點點滴滴。
她抬眼看向薄司年,錯愕不已:“你安排人在我身邊監(jiān)視?”
薄司年冷嘲,“你以為我稀罕監(jiān)視你?”
“那是誰?”秦酒轉(zhuǎn)念一想,隨后問道:“是你父親?”
薄司年沒說話,轉(zhuǎn)身走到一旁的酒柜前,重新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連喝幾口后,才開了口:“我一回家,父親就拿著這骯臟的照片,一通羞辱。”
秦酒臉色一白。
這話說聽起來,倒真像是她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似的。
夜不歸宿這個事情,她承認(rèn),的確有些欠妥。
“讓你被你父親責(zé)罵,我很抱歉。”秦酒定了定心神,開口認(rèn)錯。
“可……被人監(jiān)視,我不能忍!”
砰!
薄司年手里的酒杯被他再次摔在地上。
“你不能忍,我們薄家人……就能忍你?”
“餐桌上,無理跟父親對罵?夜不歸宿,留宿別的男人家?”
“秦酒,你真當(dāng)我們薄家是你想怎樣就怎樣的?”
說話間,薄司年大步到她跟前。
秦酒心下一驚,在以為他又要動手時,見他的手頓在了半空中。
薄司年停頓片刻后收回手,冷冷凝著她,“秦酒,我警告你,下不為例!”
說罷,男人轉(zhuǎn)身,一腳踹翻眼前的茶幾。
“滾!”
“蕩婦!”
“你!”秦酒震驚于他口中所說之詞,“薄司年,你有本事再說一遍?”
薄司年回頭,岑冷的眸子深處騰起一抹嘲諷,“難道不是?”
他話音剛落,一個煙灰缸直接砸在了他額頭間。
沒出血,卻青了一塊。
秦酒站起身,氣的直哆嗦!
“薄司年,離婚!”
“念寶我?guī)ё撸〔挥媚銈儽〖胰司戎危 ?br /> 聞言,薄司年猩紅的眸子布滿陰鷙,“你說什么?”
秦酒怒吼:“我說離婚!念寶我?guī)ё撸乙汶x婚!”
她清清白白的身子給了這個男人,自己吃了虧不說,居然被他說成是蕩婦!
她不能忍!
秦酒氣的全身血液逆流。
“咳咳!”
她突然開始劇烈咳嗽。
下一秒,口腔里瞬間彌漫起一股血腥味。
‘噗’……
直接一口血吐在了米白色的沙發(fā)上。
秦酒的意識頓時喪失,眼前一黑,整個人往地栽倒下。
“秦酒!”
薄司年眸子一沉,連忙跨步上前。
為了避免她摔倒,男人動作太過慌亂,以至腳上的鞋子甩出,光腳踩在了碎玻璃上。
好在,他接住了她,可已經(jīng)人事不省。
薄司年一把打橫抱起她,快步走出書房。
“少夫人!”
見秦酒渾身是血,傭人大驚失色。
“叫醫(yī)生,快!”
薄司年抱著她進(jìn)入臥室,將人放在床上,滿眼擔(dān)憂。
秦酒的衣服上滿是鮮血,看上去觸目心驚。
怎么會這樣?
薄司年拿著紙巾一遍又一遍擦拭著秦酒臉上和身上的血,手中的動作顯得很是慌亂。
他到底做了什么?讓她傷成這樣……
一絲愧疚瞬間涌上他的心頭。
他當(dāng)然知道秦酒不是那種隨便的女孩子。
剛才那些也都是氣話,他只是心里不痛快……
他真是瘋了,竟把不痛快宣泄在她身上……
十分鐘后,家庭醫(yī)生趕過來。
秦酒身上沾染了血的衣服已經(jīng)更換。
醫(yī)生進(jìn)行了詳細(xì)的檢查后,告知薄司年,“氣急攻心。”
“還有,少夫人的后脊背好像有點問題,建議去醫(yī)院,盡快!”
“好。備車!”
路上,家庭醫(yī)生陪同在旁,時刻關(guān)注著秦酒的身體情況。
因為擔(dān)心秦酒的脊背再次受傷,薄司年便抱了她一路。
車子駛?cè)脶t(yī)院,停下。
醫(yī)生護(hù)士早早的候在大廳門口。
下車后,薄司年將人小心的放到病床上,“她的背受傷了,小心些。”
“是,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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