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想勒死我?
但很快,秦酒臉上閃過一抹狡黠之色。
就在她想要將領帶口收緊時,薄司年一把將她的手反扣在了身后。
“想勒死我?嗯?”
她的這點小九九,以為能瞞得過他?
他扣著她手腕的力道并不大,僅是限制她的動作而已。
秦酒不服輸的瞪著他。
誰讓他強迫自己給他寬衣的?
突然,秦酒的身體騰空,被男人扛在了肩上。
她不停的拍打著薄司年的后背,肩膀,示意他放自己下來。
薄司年卻直接把她扛回臥室,放到了床上。
秦酒一顆心猛地提起。
第一時間逃到了床角,拒絕他的觸碰。
薄司年站在床邊,犀利的目光掃過她,伸手一把扯下脖子上的領帶后,解開襯衣領口。
他對著她伸了伸手,示意她過來。
秦酒搖頭,拒絕。
她此刻全身都充滿著抗拒。
薄司年嗓音低沉而又富有磁性,但又帶著一絲隱忍的暗啞,“幫我脫衣服。”
秦酒覺察到他氣息的不對勁,擰了擰眉,手指飛快的在語音轉換器上輸入著,“你自己脫!”
她才沒那么傻,羊入狼口。
“我數到三,你要是不過來,等我過來的話……你知道會有什么樣的后果?”
薄司年靜靜的盯著她,目光顯得意味深長。
秦酒緊抿著唇,試探著問道,“就只是幫你解衣服?”
薄司年點點頭,語氣是難得的認真,“決不食言。”
秦酒半信半疑的靠近他。
直至床沿邊,半跪在床上,伸手小心翼翼的一顆一顆極其認真的解著他襯衣的紐扣。
薄司年低頭,幽沉的眸光鎖著她。
秦酒屏息凝神,集中注意力在手上,已經盡量避免觸碰到他胸膛的肌膚,可仍是時不時的無意摩挲過他裸露的肌膚。
男人喉結滾動,借著屋內幽黃的燈光看著她溫柔的眉眼,氣息開始翻涌。
秦酒明顯覺察到他的異常。
終于在解開了最后一顆后,她迅速的退回到了角落里。
“沒脫完……”
薄司年看了眼身上的褲子,慢悠悠的開口。
“你自己脫!”秦酒張了張嘴,用口型跟他對話,“你說了衣服的!只脫衣服!”
她才不要給他脫褲子!
“皮帶,”薄司年低沉開口,玩味的勾了勾唇角。
意思是再讓她解一條皮帶。
秦酒怒瞪了他一眼,搖頭拒絕。
“你食言!”僵硬的電子女音在屋內響起。
“那……換……別的要求?”薄司年繼續威脅她。
今天這一把火,在玩樂城時,他就已經被她點燃了。
此刻,只想讓她給個甜頭,緩解下,偏偏她不解風情。
現在,他看著她驚若無助的模樣,他頓時起了捉弄她的心思。
薄司年轉身走到沙發前坐下,順手打開茶幾上早已醒好的紅酒,倒了一杯,雙腿交疊著坐在沙發上。
秦酒瞳孔驟縮。
她明明記得白天的時候,茶幾上是沒有酒的。
這男人!早有準備!
順手抄起一側的枕頭直接砸了過去,卻被他側頭避開。
拿過語音轉換器,沒好氣的用力輸入著。
“你特意跑來這里,就為了做這種事情的?”
精蟲上腦的色男!
聞言,薄司年眉梢微挑,“別人都說小別勝新婚,我離開這么多天……”
話說到這里,他突然回想起,自己是因為什么而來。
“這些天,我給你留了言,你一條都沒回我,秦酒,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解釋?”
他是應允了她參加比賽。
雖然這一次,她并不算真正意義上的不辭而別。
但是她一條信息,電話都沒回給自己。
這件事情,他不能原諒。
更甚至,他還給她留了言。
她連一條回復都懶得給!
秦酒:“……”
她原本還以為能就此翻篇呢!
好家伙,到了晚上,這男人居然開始翻舊賬了……
她抱著雙腿,下巴擱在膝蓋上,一臉討好的盯著男人的臉,似笑非笑。
“我這不是不想打擾你嘛……”
“打擾?”薄司年眼眸微瞇,“一條信息能打擾到什么程度?”
“嗯?”
薄司年的嗓音低沉,夾雜這一絲不容抗拒的強勢。
秦酒迅速的輸入著想要說的話,可當輸入后,又覺得不妥,便又給刪除了。
薄司年看到她這一舉動,不悅的擰眉。
她想說什么?
什么話他不能聽,需要她刪除后重新編輯?
秦酒的這一舉動頓時勾起了他的好奇心,他仰頭一樓飲盡杯中的酒。
隨后起身,大步走向床邊。
大半個身子直接躺了上去,長手一伸,將語音轉換器直接從她手里拿了過來。
剛才的話已經被她刪除,無跡可循。
薄司年掀了掀眼皮,語氣是一貫的冷沉,“你剛剛刪除了什么?”
“打錯字了而已……沒什么。”秦酒自然沒那么傻會告訴他,她知道他去了哪里。
跟什么人在一起……
秦酒聞到他身上酒味,下意識的蹙眉,趁機轉移話題。
“難聞死了,去洗澡!”
她接過語音轉換器,迅速的輸入。
紅酒的味道并不難聞,無非就是她心里的不安在作祟。
“難聞?”薄司年勾唇淺笑,伸手一把拽過她。
“再聞聞,確定難聞嗎?”他嗓音中帶著一絲玩味。
秦酒很識趣,隨即搖頭否認。
薄司年見她翻臉比翻書還快的姿態,伸手無奈的揉了揉她的柔軟的發絲。
“我去洗澡。”
說罷,探過身子,一個吻落在她唇上。
他知道她抗拒和他的親密,便說:“放心,我今晚不會碰你。”
“坐了一天一夜的飛機,很累。剛才逗你玩的。”
這些天,他忙著處理事情,今天就只想好好休息下。
在玩樂城,的確被她無意中的撩撥,心下癢癢,但還不至于到完全不能克制的地步。
秦酒有些詫異。
他這是……特意為了安撫自己?
她的思緒拉回時,薄司年已經轉身進了浴室。
聽著浴室內的嘩嘩水流聲,秦酒竟覺心安不少。
她收回視線時,見床邊擱著他脫下的襯衣,且上頭還有一根短發。
之前她已經拿了一根,想著再準備一根也沒什么。
收了頭發絲后,手腳麻利的下了床,躡手躡腳的離開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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