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你該不會覺得,我長得像你的救命恩人吧?
“好的,大哥去忙吧,我們送蕭瀟回去就好。”
秦酒的話剛說完,便見薄正霆快步離開了醫(yī)院大廳。
秦酒這才伸手扶住蕭瀟,詢問著她的意思,“回去?”
蕭瀟沒有吱聲,但也沒有否認。
秦酒的余光掃過她身上的西服外套,余光掃了一眼薄正霆離開的方向。
她隨手脫下了自己的外套,給蕭瀟替換上。
“簡森,這件衣服你交給薄大少爺。”順手將外套遞給了簡森,并交代著。
薄司年從簡森手里接過自己的套,直接披在了秦酒身上,遮住了她暴露在外姣好的身軀。
很難得,薄先生這一次跟秦酒前后配合默契。
沒有預(yù)料中的陰沉著面色,反倒是即刻會悟到她這么做的理由。
秦酒看向他,眼中帶著幾分詫異。
兩人將蕭瀟送回房后,轉(zhuǎn)身進了電梯上樓。
秦酒走在前面,薄司年雙手插兜的跟在身后。
一雙幽沉的眸子,鎖著秦酒嬌小的身影。
腦海中一再閃過她在海里的畫面。
一進屋。
郝姨跟姜嬤嬤出來接人,“少夫人,先生。我們給你們準備了姜湯,還有浴室的熱水已經(jīng)準備好了。”
薄司年點點頭,揮手示意她們退下。
秦酒脫了外套,徑直走進浴室。
酒店套房里浴室有三間,二人完全可以分開沐浴。
秦酒剛準備關(guān)門,薄司年抬腳直接抵住了浴室門。
“我不想跟你折騰……”
“很累。”秦酒直白拒絕他的進入。
她看向他的眸光中,透著一絲乏倦。
薄司年心下一沉,默默的收回了腳,“洗完澡記得出來喝姜湯。”
在房門徹底關(guān)上的那一刻,薄司年叮囑了句。
“知道了。”秦酒的聲音從浴室內(nèi)傳出來。
得到回應(yīng),薄司年轉(zhuǎn)身走向另一間浴室。
花灑下。
溫?zé)岬乃疄⒆阅腥祟^頂緩緩而下。
熱氣迷霧了浴室內(nèi)的玻璃。
秦酒在海下救自己的畫面,她的身影,不停的跟多年前的一幕重疊。
一樣身影,一樣柔和的聲音。
……都是一模一樣的。
可唯獨海水之下,兩人的眼睛截然不同。
秦酒從浴室出來時,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臥室陽臺上抽煙的薄司年。
她拿著毛巾擦拭著濕漉漉的頭發(fā),正準備去拿吹風(fēng)機。
結(jié)果看到了提前擱在茶幾上的吹風(fēng)機。
聽到屋內(nèi)的動靜,陽臺上的男人順手掐滅手中未燃盡的煙,抬腳走進屋內(nèi)。
秦酒剛將吹風(fēng)機通上電,一只修長的手直接接過了她手中的吹風(fēng)機。
她抬眸,對上薄司年深邃的眸子,能清晰的看到自己的影子。
心臟,開始不規(guī)律的跳動。
“我……我自己來吧。”她想去接回吹風(fēng)機,卻被他側(cè)身避開。
薄司年打開吹風(fēng)機,調(diào)試了下溫度,“坐好。”
秦酒端正坐姿,靜靜的享受著薄司年的服務(wù)。
薄司年的指腹溫柔的穿梭在她的發(fā)絲間,指腹時不時的摩挲過她的發(fā)根。
會引的秦酒下意識的瑟縮。
見狀,薄司年輕勾唇角。
他知道秦酒的敏感點,很多。
“你什么時候?qū)W的游泳?”薄司年低沉出聲,尋找著話題,轉(zhuǎn)移她的注意力。
“不記得了,很小的時候就會。”秦酒如實回答。
很小的時候就會?
他想起在海下時,她救人的嫻熟模樣。
試探著問道:“以前也……經(jīng)常救溺水的人嗎?”
“偶爾吧,有救過,但不多。”秦酒不以為然的回答著。
“偶爾?幾次?”薄司年的刨根問底,讓秦酒疑惑。
她轉(zhuǎn)了轉(zhuǎn)腦袋,疑惑的看著他,“你沒事干嘛問這個?”
難不成,她以前救過他這個旱鴨子嗎?
“你該不會覺得,我長的像你救命恩人吧?”
她很是認真的看著他,一字一句的追問著,“你以前也溺水過?”
在她看來,薄司年既是旱鴨子,溺水應(yīng)該也正常的。
“嗯,溺水過。”薄司年應(yīng)聲,“也被人救過。”
但他不確定是不是她。
兩人的容貌稍有不同,眼睛也不一樣。
重點就是眼睛。
不等秦酒再開口,薄司年徑直否認:“不過……不是你。”
秦酒挑了挑眉,不再繼續(xù)這個話題。
她想也不可能救過他。
要是真的救過,她怎么可能認不出來。
這些年,她救過溺水的人屈指可數(shù)。
“薄司年,你不會游泳,為什么不學(xué)啊?”這個問題,讓秦酒很是疑惑。
薄家這樣的條件,不應(yīng)該不教孩子游泳才是。
是不喜歡還是有的別不為人知的原因?
“我不喜歡游泳,”薄司年隨口回答她。
“深海恐懼癥嗎?”秦酒的腦海中下意識的閃過這個詞匯。
深海恐懼癥……
這是薄司年第一次聽到有人這樣評價自己不會游泳這件事。
“嗯,”在他看來,也算是吧。
畢竟當(dāng)初在那樣封閉的麻袋里,整個人徑直往大海深處下沉的感覺,他至今記憶尤新。
“真可憐,”秦酒單手托著下巴,手肘撐在膝蓋上,小聲嘟囔著。
在她看來,游泳可是一件非常奇妙,又很爽的一件事情呢。
薄司年居然會有深海恐懼癥。
“你很喜歡游泳?”薄司年從她眸中讀出了她的情緒。
“嗯呢,”秦酒點點頭,“游泳可是一項非常好的運動。能減肥不說,還能讓人在水里放松神經(jīng)。”
只是可惜了,今天她沒能好好享受。
“你能潛水多深?”薄司年隨后又詢問。
秦酒挑眉看著他。
這個男人怎么知道自己會潛水?
薄司年眸光明亮而又幽邃,剛才在水下,她沒有佩戴任何措施,就只身一人下潛那么深的海底。
他倏然想起,薄宅電梯爆炸那次。
念寶就說過,她能憋氣很久, 所以才能避開毒氣過度吸入。
“不知道,沒計算過。”秦酒漫不經(jīng)心的回答著他。
其實她本身也并不能憋氣那么久,無非就是歷練出來的。
吹風(fēng)機的聲音戛然而止,秦酒伸手想要拿起茶幾上的梳子,被薄司年搶先。
薄司年握著梳子,一遍一遍耐心的梳著她烏黑長順的頭發(fā)。
秦酒的發(fā)質(zhì)很好,幾乎不怎么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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