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我是她老公
薄司年彎腰撿起,見是一張女孩子跳舞的照片。
照片上,只能看到背對著自己的側臉。
但只需這一眼,薄司年便認出來,照片上的人正是秦酒。
“你還會跳舞?”
聞言,秦酒緊繃的面色頓時緩和下來。
“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她伸手去接,再次被薄司年避開。
秦酒眸底的不悅瞬間驟增,“薄司年,別來找我的不痛快!”
秦酒的冷聲警告,落入薄司年耳中,也是格外的刺耳。
“我自己老婆的東西,我作為丈夫……還不能看看了?”薄司年舌尖頂了頂下顎,斂去眸底的不悅。
“可是你已經看過了,看過了……就該還給我。”秦酒深吸一口氣,壓下心底的不快,“薄司年,我真的不想也沒有力氣跟你吵架。”
薄司年看了她一眼,直接將口哨跟懷表交還給她。
“我也不想吵架。”
薄司年扔下這一句話,徑直走出病房。
‘砰’!
關門聲重重的響起,透露著離去之人心底的怒火。
郝姨聽到動靜,走出來,幽怨的看向秦酒,“少夫人……”
她在里頭,隱約聽到了一些二人之間的對話。
自家先生這是吃醋了。
她站在那,看著秦酒收拾了東西后將腰包放回柜子里,面色異常平靜。
“有什么事情嗎?”秦酒轉眸掃過郝姨。
“先生……其實很好說話的。”郝姨猶豫了下,緩緩開口。
剛才,但少夫人話語軟和些,先生也也不至于生氣摔門離開。
秦酒目光微閃,關上柜子門,轉身回到病床上。
“讓護士回來重新給我扎針輸液。”
郝姨應了應,“好的,少夫人。”
秦酒低頭看了眼手背上殘留著的血跡,剛才為了下床能自由活動,她直接一把拔了輸液針頭,因為拔的魯莽了些,還出了血。
病房外的過道拐角處,薄司年從口袋里摸出香煙跟打火機。
點燃后站在窗戶口,抽煙解悶。
這時,口袋里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誤以為是自己的手機,拿出來發現并不是。
他從另一個口袋里拿出秦酒的手機,見跳動著一串沒有署名的電話號碼。
猶豫了下,他伸手按下接聽鍵。
他還沒出聲,電話一頭直接傳來了一個男人聲音,“liquor……”
聽到聲音,薄司年握著電話的手一緊。
liquor……
這個名字他竟覺得很熟悉。
電話一頭的人沒有得到秦酒的回應,心生疑惑,“liquor?是你嗎?”
薄司年抽了一口手中的香煙,猶豫后,沉聲開口,“我是她老公。”
話音剛落,電話直接被對方掛斷。
薄司年陰鷙的眸光掃過手機上的沒有署名的號碼。
直接喚來清池,“去查這個電話號碼的主人是誰?”
清池應聲,“好的,先生。”
通話結束后,手機再次進入防盜模式。
任憑薄司年怎么用手勢解鎖,始終解不開,甚至還發出了電子警告聲。
再次喚來清池,“安排技術人員,解開它,今天晚上給我。”
清池接過,遲疑的看了薄司年一眼。
“是要解鎖密碼嗎?”
“全部!這個手機里的所有信息!”話落,薄司年狠狠的抽了一口香煙,后緩緩的吐出煙霧。
清池接過后,安靜的退下。
薄司年折返回病房時,秦酒躺在病床上已經入睡。
郝姨全程候在一旁,看到他進來,自動退下。
薄司年站在病床邊,整理了下被褥,視線落在被子上的點滴血跡上。
觸及秦酒左手手背的血跡時,他目光驟冷。
二次輸液被安排在了她的右手手背上。
薄司年將她的手小心的放入被子里,調整了下病床的高度方便她入眠。
后轉身走至柜子前,取下她的腰包,走到一側的沙發處坐下,重新取出包里的東西。
從懷表表蓋內取出那一張極小的照片,借著窗外的陽光,仔細的看著。
照片上的她,看上去年紀約莫也就十來歲。
薄司年的視線掃過照片上秦酒裸露的后脖頸。
后耳廓的位置,并無任何的傷疤,紋身也是沒有見到。
可見紋身是在那之后,弄上去的。
除了秦酒的后脖頸,薄司年眼眸微瞇,視線定格在她的耳垂上。
確切來說,是她佩戴著的耳釘上。
照片很小,加上有光影的投射,看的并不是很清楚,但可以確定的是秦酒戴了耳釘。
薄司年順手拿起一旁的耳釘盒,打開,映入眼簾的是一對藍寶石耳釘。
他伸手捻起。
藍寶石在陽光下,分外的耀眼。
薄司年將耳釘跟照片上秦酒佩戴著耳釘比對了下,發現就是同一副。
他倏然站起身,拿著耳釘走到病床邊,將耳釘對著秦酒的耳垂,再端倪著她的側臉。
不像。
照片上的人側顏很像她,但跟眼下的她截然不同。
薄司年走神時,耳釘的尾巴輕蹭過秦酒的耳垂。
秦酒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對上薄司年深沉的眸子。
薄司年的腦海中閃過畫面。
海水之下,陽光投射入水底,落在那人的耳垂上,發出藍色耀眼的光芒。
他清楚的記得,那是一枚藍寶石耳釘。
不同于薄司年的怔愣,秦酒一眼看到了他手中的藍寶石耳釘。
她有些憤怒的坐起身,一把奪過自己的耳釘。
“薄司年,你私自翻我包,太過分了!”
她環顧周圍,一眼注意到了茶幾上屬于自己的腰包,以及剛剛才放回去的物品。
“薄司年!”秦酒沖著他怒吼著,“你母親沒交過你,別人的東西……”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薄司年俯身封唇吻住。
寬大的手掌扣住她的后腦勺,炙熱纏綿的唇舌糾纏著她。
“唔~”
秦酒一手拿著耳釘,另一只手因為輸液,活動不便,讓她還能被動的承受著他炙熱如火的吻。
兩人氣息交錯間,秦酒的每獲得一口氧氣,便又再度被他剝奪后帶著一起唇齒糾纏。
她被吻的雙眼迷離,意識逐漸渙散。
在一度以為要缺氧昏厥時,薄司年卻突然松開了她。
他托著她的下顎,一個蜻蜓點水的吻落在她唇畔后離開。
他摟過她,將人死死的嵌入自己的懷里,好似要將人按進自己的骨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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