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 薄司年,你有種給我再說一遍!
秦酒挑眉,回懟:“萬一你說出來的東西,不是我要的,我不虧啊?”
男人輕勾唇角,“你真是一點虧都不肯吃。”
“那怎么不說,是你們薄家人精于算計呢?”秦酒回嗆。
薄司年一怔。
精于算計?
在她眼里,他們薄家人是這個評價?
“能算計的過你?”薄司年反問。
秦酒眸光漸冷,意在警告。
薄司年點到為止,再說下去,懷里的人該炸了。
輕嘆一聲后,他低緩開口:“事關……King酒吧。”
“咦?”秦酒一怔,“King酒吧?”
“你跟我的那一晚……”薄司年低頭凝視著她。
秦酒頓時心頭一緊。
薄司年見她一臉懵的模樣,目光微沉,“不知道?”
秦酒反問:“我應該知道嗎?”
心里卻是思忖著,當時可能發生的所有意外。
總不能是被偷拍了吧?
可轉念一想也不應該啊!
“想到什么了嗎?”薄司年詢問。
“不知道。”秦酒打著哈哈。
“嗯?”薄司年語氣中充斥著質疑,“真的?”
“總不能是被拍了吧?”
要真的被拍了,那薄司年也不可能第一眼沒認出自己的……
“嗯,”薄司年應聲,“被拍了。”
被拍了,還被登報了。
但拍攝的角度,正好是他的正面,秦酒的背面照。
“娛樂新聞?”秦酒輕聲詢問。
不能吧?
她怎么不知道?
兩三年前,她自認也是走在輿論八卦周圍圈的人。
薄司年見她不信,“書落刊,娛樂報道第13期,頭版頭條。”
書落刊?
秦酒直接拿了手機,在網上搜尋。
但卻什么都沒有。
“沒有啊!”
她轉身,卻見薄司年走出臥室。
“你去哪里?”
她連忙跟著過去。
只見他來到念寶的臥室門口。
房門口,擱著一個鐵藝書架。
上面零散的塞著基本報刊雜物,上面已經積灰。
薄司年拿出面上的一本,隨手甩了甩灰。
秦酒看到書刊的名字便是書落刊物,第13期。
薄司年翻開首頁,一張諾大的折疊刊物顯現出來。
為首的便是薄司年的艷聞。
標題,“薄氏三少,夜店相擁靚女,當眾激吻。”
秦酒看到這一幕,頓時只覺得辣眼睛。
雖然只是背影,但身上的衣著,秦酒記得,那是她當天穿的衣服。
一身的黑色皮衣皮褲,一頭微卷長發,而且身上還掛了不少首飾。
這一身穿搭,秦酒突然想起來,前一天晚上,蕭瀟也差不多是這身裝扮。
怪不得,薄司年當時打量蕭瀟打量的那么意味不明。
“你們買那么多書,都很喜歡當古董收藏。”薄司年調侃著。
秦酒聳了聳肩,并不在意。
南茶苑,的確有不少的書籍。
但積著灰塵的也有不少。
多數書籍還不好好存放,扉頁發黃不說,還有角落被不知道是蟲子還是老鼠咬了幾口。
當然,書房里的書除外。
她沒說這些雜志并不是她買的,而是蕭瀟買的。
這也難怪她不知道這個事情。
網絡上沒有相關報道,她想著多半是被薄家用勢力壓下去了,甚至還將網上的部分清理了。
不過,她很好奇,為什么薄司年將刊物的名稱跟時間記得這么清楚。
“這些書,不是你買的吧?”薄司年突然問她。
畢竟,書房里的書也不少,他發現都存放的很好,她也挺寶貝的。
秦酒沒想到,薄司年能這么快猜到,還是點頭承認。
“蕭瀟?”
“嗯。”
怪不得。
薄司年將刊物放回去,這也就能理解秦酒為什么不知道這個事情了。
要不是,J住進念寶的房間,他也一時難發現這拐角處的刊物架上還有這樣一本。
當年,酒吧那一晚。
其實不僅登報,上新聞這么簡單。
薄司年不準備說。
“對了,歪頭的性子,他既然懷疑薄氏,不可能不鬧啊?”秦酒雙手環胸,倚靠著一側的門框,斟酌了一番后問道。
“鬧過。”薄司年回答,“但被壓下來了。”
秦酒一聽,覺得也對。
薄家的勢力,想要壓下歪頭妹妹的事情,應該也不是什么難事。
“怎么壓的?”秦酒還是好奇。
“大哥處理的。”薄司年回答。
秦酒一怔。
薄正霆處理的?
“當時因為我緋聞纏身,父親便將這個事情交給了大哥處理,同時還有二姐幫襯。”
秦酒應了一聲,說:“我去收拾書房。”
薄司年看向她漸走遠的身影。
片刻后,跟了過去。
書房里。
秦酒正在取昆蟲琉璃標本。
陽光下,琉璃中,那一只只蜘蛛,金甲蟲之類的昆蟲標本,明明都是一群死物,看上去莫名覺得分外生動。
薄司年雙手插兜,止步于書房門口。
秦酒將東西放在一個紙盒子里,抱著走出來。
她抱著盒子去了儲物閣。
薄司年緊步跟隨。
秦酒以為他會停在門口,卻不想他竟然也跟了進來。
她剛想拿琉璃瓶的手一頓,“你不怕?我要掛出來哦!”
話音落下,薄司年徑直背過了身。
男人微低著頭,雙手插兜,站在那。
秦酒得意的勾了勾唇角,并沒有留意男人時不時掃過一旁幾幅油畫。
很快,秦酒掛完。
“好了,走吧。”她收了盒子,走上前提醒薄司年。
許是看的過于入神,薄司年沒有察覺到她靠近。
秦酒循著他的視線看去,見他盯著油畫走神。
她走上前,撥動了下油畫。
薄司年的思緒瞬間拉回,問她:“好了?”
“嗯,”秦酒將一側的防塵布拉了拉,剛想著拿出來幾幅油畫,給它們換個位置。
“要不,拿幾幅出來,掛出來?”
她托著下巴,自顧自的說著。
薄司年一聽,喉間一緊,“掛出來干什么?畫的又不好看!”
說罷,一把拉過她往屋外走。
“你說什么?”
她畫的不好看?窩草!
“薄司年,你有種再給我說一遍。”
秦酒被他摟著,強行帶回了臥室。
她畫的不好看?
不好看?!
他知道,她這油畫是跟誰學的嘛?
居然敢說她畫的不好看?
“的確不好看。”
薄司年拉著人在沙發處坐下,照舊說著一樣的話。
“薄司年,我給你機會,把話給我收回去!”
他可以說她長得不好看,就是不能說她的畫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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