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現(xiàn)在,閉嘴!
晚上,秦酒洗澡,將手機放在了床頭柜的抽屜里。
薄司年辦公時電話響起。
查看了眼自己的手機,發(fā)現(xiàn)不是自己的。
起身走到床邊,打開抽屜,見秦酒的手機有一個匿名電話號碼來電。
電話響了掛斷,之后又響起,不斷重復(fù)。
猶豫一番后,他伸手按下接聽。
不等開口,電話一頭傳來男人的聲音,“蕭瀟跟我說你來A國了,有時間的話見一面。”
薄司年聽后,瞳孔驟縮。
剛想出聲,電話一頭便傳來小孩子嬉鬧的聲音:“爹地,你是在跟媽咪通電話嗎?”
聞言,薄司年握著電話的手倏然一緊。
對方未得到回應(yīng),好似覺察到什么,當(dāng)下便掛了電話。
秦酒洗完澡出來,見薄司年正拿著自己的手機。
她心頭一緊,大步上前,伸手搶奪自己手機,卻被薄司年避開。
他原地轉(zhuǎn)身,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周身充斥著不悅的氣息。
“這個電話,是誰?”
他向她展示電話號碼。
秦酒掃了一眼,搖搖頭,一時沒記起來。
她的手機號沒做更換過,但之前手機換了多次,有些號碼都沒能及時導(dǎo)進去。
“秦酒!”薄司年嗓音冷沉,充斥著怒意。
“我真不知道。”秦酒無奈開口:“可能是熟人,我得先看下備份的通訊錄。”
“備份通訊錄?”薄司年疑惑。
“我的手機之前被你弄壞了好幾次,我的備份通訊錄也沒怎么及時導(dǎo)入。”秦酒盡量心平氣和的跟他解釋。
她的話,讓薄司年面色瞬間緩了幾分。
但一想到打電話過來的是個男人,心里的怒火依舊。
“是個男人。”他提醒她。
男人?
秦酒擦拭頭發(fā)的動作頓了頓,也是有些迷茫。
但在對上他眸底的不悅時,出聲警告:“我說了,一會兒查了再說,現(xiàn)在,閉嘴!”
薄司年:“……”
他見她煩躁的擦拭著頭發(fā),上前接過她手里的毛巾。
秦酒很是自然的在一旁的沙發(fā)處坐下,開始享受著薄司年的服務(wù)。
十分鐘后,頭發(fā)吹干。
薄司年第一時間將手機給她,盯著她翻看通訊錄。
秦酒登錄云端賬號,導(dǎo)出通訊錄后,卻意外發(fā)現(xiàn)號碼并不在內(nèi)。
隱忍著怒意的男人,此刻面色瞬間沉了下來。
他在她面前來回的踱步,無形中給秦酒施加了壓力。
“陌生號碼,沒有署名,還是個男人……”薄司年越想越來氣,“還是個帶孩子的男人。”
“帶孩子的男人?”秦酒擰眉,她怎么不知道自己的社交圈里還有已婚男人?
已婚有孩子?
秦酒深呼出一口氣,看著通訊錄,思忖著。
可回想了許久,也沒想到是誰。
她決定給蕭瀟打電話。
電話撥出,卻遲遲沒人接聽。
再撥打過去,卻別告知電話已關(guān)機。
薄司年靜靜的看著這一幕,倏然俯身,將她圈在身下,“秦酒!”
“想好怎么回答我了嗎?”他目光陰鷙的鎖著她。
秦酒擰眉,抿著唇,莫名的有些心虛。
“可能是打錯了?”她囁嚅著回答他。
“可他電話里提到了蕭瀟。”薄司年反駁她。
秦酒面色一驚。
提到了蕭瀟?
“那你怎么一早不說?”她一開始就該跟蕭瀟打電話問的。
也許第一時間就知道是誰了。
耽誤時間!
“我問你了!”薄司年舌尖頂了頂腮幫,一字一句的說著。
“那我也不知道啊!”秦酒沒好氣的回答他,“那是人家打過來的,又不是我打給人家的!”
薄司年見她突然理直氣壯起來,恨不能將人捏死。
“你是覺得你占理?”
“那不然呢?人家敢提到蕭瀟,就說明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你干嘛一副我做了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shù)谋砬椋俊?br /> “……”薄司年語塞。
光憑一通電話,好像也的確不能證明什么。
“我不管這個人是誰,你橫豎得給我交代出來!”
秦酒蹙眉說:“我要聯(lián)系蕭瀟,或者,你想我當(dāng)著你的面聯(lián)系這個人?”
一聽她要主動跟對方聯(lián)系,薄司年一把接過電話,“不許!”
在沒交代出來那人是誰之前,她想都別想。
他才不會這么傻,把自己老婆往外推。
“好了,去洗澡吧。”秦酒推開他,不耐的催促著。
隨后,她掀開被子窩到了床上。
薄司年握著手機,一時間像是個無理取鬧的人。
猶豫了下,還是決定帶著她的手機進浴室。
免得她背對著自己給男人打電話。
浴室里,水流聲傳來。
秦酒盯著浴室方向,嘀咕著:“幼稚!”
薄司年洗完澡出來,秦酒已經(jīng)熟睡。
他放下手機,拿起自己的手機去了書房。
“查一下,這個號碼的主人是誰。還有,聯(lián)系下A國的警司長。”
……
隔天,清晨。
秦酒的手機收到了蕭瀟的留言。
【啥事?打我那么多電話?】
薄司年滑動著屏幕,點開,入眼是密碼鎖界面。
而他不知道她的密碼。
他低頭看著懷里還在熟睡的人,皺了皺眉,開始嘗試著解鎖。
嘗試一次,錯誤。
再嘗試,還是錯誤。
第三次,剛要輸入,耳邊響起了秦酒的聲音:“會爆炸的。”
爆炸二字,讓薄司年手里的動作止住。
低眸對上秦酒打趣的目光。
“看好了,我只給你展示一遍。”
秦酒接過手機,當(dāng)著他面,飛快的用手勢解鎖。
薄司年:“……”
手勢那么復(fù)雜,又那么快速,他根本記不住。
“喏,拿去看吧。”秦酒遞還給他,隨后翻了個身,繼續(xù)睡。
薄司年看了眼手機,窗口彈出蕭瀟的第二條信息。
【你到A國了嗎?】
薄司年熟練的輸入:【到了。】
【安浩宇的事情,嚴(yán)非怎么說?】
嚴(yán)非?
【你聯(lián)系他了?】薄司年故作不知。
【可不是嘛,在A國,也只有他有人脈了。】
【人家身后如今靠的A國副總統(tǒng)。】
【我想著萬一要是真沒轍,就讓嚴(yán)非出面解決。就是……】蕭瀟發(fā)了一個意味不明的表情包。
【這事情,最好可別讓薄司年知道,不然以后有你們吵的!】
薄司年面色瞬間沉了下來,很想回復(fù)為什么,但又怕露餡。
于是回復(fù):【不會吵。】
【這么有把握?你曾是姜寶媽咪的事情,薄司年真的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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