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叫她吃些虧也好
王落花鎮(zhèn)定道:“我略通醫(yī)術(shù),可以為姑娘診治診治。”
“你一個賣餛飩的鄉(xiāng)巴佬懂什么醫(yī)術(shù),莫不是想要治死我,你好來個死無對證,哎喲,哎喲,痛死我啦,你得賠我銀子去瞧病,十兩,至少十兩黃金。”
胖嬸急了:“姑娘,想訛人也不能這樣訛吧?”
“我不管,我吃了你們的鴨血粉絲就中毒了。”她痛苦的五官扭成一團(tuán),一咬牙,干脆一閉眼滾到了地上鬧起來,“你們賠我十兩黃……”
“你中毒了是吧?”突然頭頂上方傳來一個略帶著痞氣,卻又十分好聽的聲音打斷了她的話,“讓我瞧瞧,我最會解毒了。”
鳳凰一睜開眼睛,一張極其俊美又帶著幾分邪氣的臉孔近在咫尺之間。
這不正是她想要找的那個小混蛋嗎。
她頓時羞的滿臉通紅,卻又不肯輕易認(rèn)輸,只恨聲道:“你又是哪里來的野小子?”
“你別管我是哪里來的,你只需知道我是解毒高手就行。”
李逢君的手在身上四處搓了搓,竟搓出一個黃豆大小的丸子來。
將丸子遞到鳳凰面前,嘿嘿笑道,“這就是解毒圣藥,保管你一吃下去就百病全無。”
鳳凰張著櫻桃小口,呆呆的望著黑漆抹烏的丸子,只當(dāng)是他身上搓出來的污垢,頓時覺得惡心。
她心中頗有些嫌棄:瞧著這小混蛋生得這般好看,誰知竟如此邋遢。
就在她怔愣之際,他一下子將丸子丟進(jìn)了她的嘴里。
她先是一愣,連忙就想要吐出來,李逢君一托她下巴,喉嚨里咕嚕一聲,連個味道都沒有嘗出,囫圇吞了下去。
李逢君哈哈大笑:“怎么樣,老子的解毒圣藥味道好吧?”
“你……”
鳳凰急得再說不出一個字,伸手就往喉嚨里摳,想要吐出來。
李逢君怕她吐出來臟了餛飩攤,到時客人們都惡心的跑了,直接拎起她的衣領(lǐng),將她揪到對面面館的大門口。
鳳凰“嘔”的一聲全吐了出來。
張婆子剛送走了賈仁,不想就有人吐到了門口,正要破口大罵,卻又畏懼李逢君在此,硬生生的將所有的話又咽回了肚子里。
鳳凰已吐的連眼淚都流了出來,顫顫指著李逢君帶著哭腔道:“你……你好惡心,竟然讓我吃你身上的……嘔……”
她又吐了一回,氣的張婆子臉色鐵青,恨不能找根針將鳳凰的嘴巴縫的嚴(yán)絲合縫,連口水都吐不出來。
李逢君又是哈哈一笑:“想吃老子身上的泥灰,美得你呢,這是我們家小灰剛做的,還新鮮著呢。”
其實(shí)就是他順手在地上撿了個果核。
“小灰?剛做的?”
“哦,就是我們家剛養(yǎng)的兔子,你吃的是兔子屎,哈哈哈?”
“嘔……”
她吐了個昏天暗地,本想找李逢君算帳,才發(fā)覺不知什么時候李逢君已經(jīng)走了。
張婆子手往腰上一叉,指著她的鼻子,氣勢洶洶的就要開罵。
李春魁從未見過打扮的如此華貴的小姑娘,而且這小姑娘生得明媚鮮艷,漂亮的惹眼。
他簡直看直了眼睛,連忙維護(hù)道:“娘,兒子瞧這小姑娘吐成這樣,著實(shí)可憐見的,你就饒了她吧。”
張婆子兩眼一橫:“她弄得我門前這般污糟……”
不等她說完,一錠銀子已經(jīng)扔到了她的腳下,鳳凰手撐著墻壁,氣息喘喘的問道:“那小混蛋是誰?”
張婆子一望銀子,兩眼立刻發(fā)亮,笑著眼角嘴角皆是褶子:“說起那個小混蛋呀……”
鳳凰怒道:“小混蛋也是你叫的?”
張婆子愣道:“……哦,說起那小子……”
張春魁本以為鳳凰要尋仇,再一聽,好像又不是那么回事,她竟不許娘叫李逢君小混蛋,自古嫦娥愛少年,更何況李逢君還是個絕色美少年。
這姑娘莫不是瞧上李逢君了吧?
他立刻搶過話頭:“我們也不認(rèn)得他……”
“怎么不認(rèn)得。”
知兒莫若母,張婆子生怕鳳凰拿走銀子,伸手狠狠的往李春魁腰間擰了一下,痛的李春魁齜牙咧嘴。
張婆子又咬牙切齒道,“他叫李逢君,小名李天寶,在這鎮(zhèn)上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哼!總有一天,本姑娘要扒了他的皮!”
鳳凰恨恨的朝著餛飩攤的方向望了一眼,抬腳就要去尋仇,李春魁搶上前一步想去扶她,氣得張婆子死死拉住了李春魁。
李春魁眼睜睜的瞧著鳳凰一個人離開,氣憤道:“娘,你拉著我干么事?”
“我還不知道你打的什么鬼主意,你趁早給我息了這份心事,告訴你,賈爺已經(jīng)答應(yīng)我,將劉府的表小姐說給你。”
“什么表小姐?我不要!”
“你個豬油蒙了心的東西,但凡見到有一點(diǎn)姿色的騷狐貍就走不動道了……”
張婆子一邊罵,一邊擰上他的耳朵,將他揪回了店里。
鳳凰本想去餛飩攤找李逢君算帳,走到半路,轉(zhuǎn)念一想,這會子她再去肯定還是要吃虧,不如等師哥回來,她學(xué)到了絕招再去找李逢君報仇。
于是,她轉(zhuǎn)身往回走,誰知剛走進(jìn)小巷,突然身后一記悶棍襲來,她頓時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遠(yuǎn)處,有一雙冷淡的毫無情緒的眼睛注視著這里,問身邊的華服男子:“主子,要不要?”
“不用,叫她吃些虧也好!”
“……”
“對了!不可叫那些小毛賊真?zhèn)锁P凰,給她一個教訓(xùn)就行了。”
“遵命!”
……
翌日一早,一個砍柴的樵夫途經(jīng)離九龍鎮(zhèn)不遠(yuǎn),一處荒蕪的破廟時,突然腳下一絆,栽了一大跤。
爬起一看,娘誒!竟是個死人。
樵夫嚇得面色俱無,想要逃,又想要看看這死人是誰。
內(nèi)心幾番掙扎,他大著膽子去瞧,雖然此人臉上滿是抓痕,但他還是認(rèn)出了此人。
趙四,和王阿鼠混跡一處的潑皮。
自打王阿鼠被官府抓,他這一幫子人便樹倒猢猻散了,也不知這趙四究竟得罪了何人,竟被人殺了,左手還被人砍了。
他正要去報官,又發(fā)現(xiàn)破廟里好像還有人。
他唬的渾身冷汗涔涔,顫著兩股走進(jìn)去瞧,竟還有三個死人。
有被砍手的,有被挖眼的,極其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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