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魔尊大人的心尖寵(5)
“師尊,咱們山峰上的草,都沒了!”秋棠指著光禿禿的地面,慌張得喊道。
祁暖嘴角抽搐,安慰道:“沒人打劫,是為師清理的。”
昨晚上半夜醒來,感覺渾身輕盈,睡不著后就把草全除了。
沒想到鬧了個大烏龍。
“原來是師尊啊,那棠棠就放心了!”秋棠人小鬼大得拍著胸脯給自己順氣。
“那草都搬去喂兔子了,從今天開始,棠棠就要開始修煉了,兔子為師會幫你養(yǎng)著!”
“真的嘛?我現(xiàn)在就可以修煉了?”
她在山下也聽說過,開始修煉之前,都會經(jīng)過一個月,甚至一年的考驗(yàn),才能開始修煉。
沒想到她運(yùn)氣這么好,剛拜師的第二天,就能修煉了。
“是啊,你的資質(zhì)很好,為師這里有一本秘籍,你先拿去看,等看完了,為師就開始教你!”
秋棠捧著厚厚的書籍,興奮道:“那師尊,我現(xiàn)在就去看!”
等秋棠走后,祁暖才招手叫慕懷墨過來。
“師尊有何賜教?”連秋棠都能修煉了,他是不是也可以開始了?
“會做飯嗎?”
慕懷墨點(diǎn)了點(diǎn)頭。
“很好,”祁暖從洞府里提了只兔子出來,“把這個烤了。”
慕懷墨雖然不明白祁暖的用意,但人在屋檐下,他還是順從了祁暖的命令。
慕懷墨烤兔子,祁暖就坐在旁邊看著。
“師尊,烤好了。”慕懷墨將兔子遞給祁暖,卻被她推了回來:“你吃。”
碎片瘦巴巴的,得補(bǔ)補(bǔ)營養(yǎng)了。
“弟子吃過辟谷丹了,不餓。”他對吃食沒什么興趣,況且辟谷丹藥效長,他確實(shí)也沒食欲。
“那吃這個。”祁暖又遞了枚丹藥過去。
慕懷墨看了一眼,捏起吞進(jìn)了肚子里。
丹藥下肚,一股清涼之后,辟谷丹的藥效失效,烤肉的香味傳進(jìn)鼻腔,讓他食欲大開。
“多吃點(diǎn),對身體好。”以她這副身體的修為,她就算一年不吃飯,也餓不死。
慕懷墨猶豫片刻,才撕下一片兔肉吃了起來。
祁暖感覺到兩股灼熱的視線,扭過頭去,一堆如山峰似的雜草掩埋之下,兩只兔子瑟瑟發(fā)抖得盯著慕懷墨手里的烤兔子。
“再看就吃了你們!”祁暖朝兩只兔子擠眉弄眼得威脅道,瞬間兩只兔子害怕得鉆進(jìn)了草垛里。
慕懷墨看到祁暖孩子性的一面,皺起了眉頭。
這兩天的相處,讓他感覺到,現(xiàn)在的祁暖,跟他之前看到的人,大不相同。
難道是他的重生,改變了什么嗎?
也是,上輩子,祁暖明明是收仲淮為徒,這一世卻收了他跟秋棠。
好像有什么變了。
慕懷墨也只是想了片刻,在祁暖回過頭的時候,繼續(xù)吃著手中的兔肉。
等慕懷墨吃完,祁暖才起身道:“如果無聊的話,就先逛一逛清蓮峰,為師還有事情要辦。”
離開清蓮峰,祁暖先是去了一趟丹藥峰,輕盈落地,周圍來往的弟子無數(shù),紛紛朝著祁暖福身行禮。
祁暖保持著高冷形象,微微頷首,走進(jìn)了丹藥堂。
丹藥堂里,眾弟子煉制丹藥,滾滾霧氣籠罩在整個大堂。
祁暖徑直走進(jìn)內(nèi)殿,丹藥堂長老何豐茂正在蹙眉研究著丹方。
“何長老,可是在忙?”
何豐茂抬頭見是祁暖,立馬起身迎接:“原來是仙尊,快坐快坐!”
何豐茂示意祁暖坐下,又添了杯新茶才問道:“仙尊可是許久未來我這丹藥堂了,不知所謂何事?”
祁暖放下茶盞,直言道:“何長老也知道,我那弟子是雜靈根,所以想來何長老這里,求一枚洗髓丹。”
“仙尊說求太客氣了,只是仙尊也知道,這洗髓丹需要極寒之地的千年雪蓮,又需要穿過層層烈焰,取得那烈陽之地的龍巖果,這兩種藥引極為難求,老夫也將近百年沒煉制這洗髓丹了。”
說著,他話音帶著遺憾。
歸元宗向來只收資質(zhì)上乘的弟子,這洗髓丹也沒有用武之處。
若不是祁暖今天提起,說不定他這輩子,都想不起這丹藥來。
“既然如此,那本尊便取來這藥引,還希望何長老屆時能幫忙煉制。”
“仙尊這是說得哪里話,只是這藥引難求,就算去了也不一定能找到,而且路途辛苦,路上又危險(xiǎn)重重,仙尊真的要為那雜靈根的弟子,冒這份險(xiǎn)?”何長老面帶不解。
這極寒之地,與極熱之地,到處充斥著魔物險(xiǎn)阻。
若是他人去了,興許就折在半路上了,若是祁暖,倒是有七分成功的概率。
只是,這培養(yǎng)一位雜靈根的弟子,所要耗費(fèi)的丹藥無數(shù),放在慕懷墨身上,就是個無底洞。
這就算把整個清蓮峰都賣了,也難以培養(yǎng)起來。
“既然已經(jīng)收了墨兒為徒,作為師尊就應(yīng)該盡心竭力,只是本尊離開的這段時間,要麻煩何長老照看一下本尊的兩位徒弟了。”
“仙尊放心,老夫一定定期照看!”若祁暖能取來藥引,這對他煉制丹藥也是極大的突破,這份恩情足以讓對兩個徒弟多加照顧了。
祁暖回到山峰,收拾好東西之后,去見了慕懷墨:“這段時間,為師要出遠(yuǎn)門一趟,這些丹藥,每日一次切記不要多吃,若是半個月后為師還未回來,就增加到每日兩顆。”
祁暖將一堆藥瓶擺放在桌上,囑咐著慕懷墨。
她交給秋棠的那本書,估計(jì)要看上一個月,正好也能讓她空出一段時間來。
“師尊是要去哪兒?”秋棠已經(jīng)開始修煉了,若是祁暖離開,他豈不是這段時間,就只能呆在山上,什么都做不了?
“有緊要的事情要辦,這段時間煉丹堂的何長老會經(jīng)常來,如果有事情,就想先告訴他,若解決不了,就等為師回來。”
祁暖句句囑咐,像是要離家的老母,告誡自己的孩子需要注意什么。
“是,徒兒知曉了。”慕懷墨應(yīng)下,目送著祁暖離開。
這祁暖前腳剛走,仲淮就進(jìn)了清蓮峰。
這兩天,他天天打掃院子,怎么也想不通祁暖為什么不收他為徒。
明明自己資質(zhì)那么好,卻只能跟著風(fēng)元,還被安排打掃的伙計(jì),連修煉的邊都摸不到。
仲淮通過索橋抵達(dá)清蓮峰,峰上卻空無一人。
尋找一番過后,才在洞府門口看到了慕懷墨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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