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魔尊大人的心尖寵(10)
雖然何豐茂知道祁暖救徒心切,但他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提醒一下祁暖:“仙尊,你現(xiàn)在的身體和修為,根本不能支撐您打開這無燼火淵,您一定要三思而后行!”
祁暖現(xiàn)在身上展現(xiàn)出來的修為,僅僅到化神中期,這樣的修為,想要開啟無燼火淵,怕是很難。
“宗主,告訴我,該怎么打開!”祁暖沒有理會何豐茂的話,只是重復問向柳如風。
柳如風嘆了口氣,見祁暖一意孤行,他也不做阻攔:“將雙手放在門上,用自己的靈力,將門打開!
開啟無燼火淵大門的辦法很簡單,難的是,這一身修為。
從這座法器落在這里的時候,就沒有人肯為了他人,損耗自己一身修為,來開啟這座大門。
每隔三個月開啟一次,也是防止里面的火種逐漸消失。
是第一人宗主,為自己法器建立的保護手段。
而這三個月的有效期是強制性的,想要打開,就必須用更強大的力量才行。
祁暖沒有絲毫猶豫,在的知道辦法之后,立馬走到門前,將自己雙手按在門上。
她控制著筋脈里游走的靈力,將所有的靈力都匯聚于手掌之上。
剛開始,祁暖還能打開一絲縫隙,當們漸漸朝著兩側展開的時候,
這道門忽然開始吸收著她體內(nèi)的靈力。
體內(nèi)的靈力被迅速稀釋,額頭上開始冒出殷殷冷汗。
她跟這座大門,就像是在進行著一場拉鋸戰(zhàn),雙方誰都不想認輸,但誰也僵持不下。
時間一分一秒得度過,祁暖在跟這座法器抗爭的時候,就像是度過了幾個春秋。
她本來就虛耗過度,還沒來得修養(yǎng),就被強行吸收了靈力,這樣的耗費,不是常人能忍受得住的。
若是別人,說不定這個時間已經(jīng)放棄了。
但現(xiàn)在站在這里的是祁暖,里面關著的,是自己的愛人。
她不允許他出現(xiàn)任何意外。
“。。!”想著,她忽然周身爆發(fā)出一股濃郁的靈氣,加著身上的蠻力,祁暖竟硬生生得將整個大門給扳倒了。
兩座大門落地,里面的火焰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
“阿墨,阿墨!”祁暖也不顧里面熊熊燃燒的大火,直接沖進了火海之中。
大片火海遮擋著她的視線,她慌忙尋找,終于在角落里,發(fā)現(xiàn)一個人影。
對方身上的衣服完好,只是臉色蒼白,呼吸微弱。
祁暖抱起他瘦弱的身體,再次沖出火海。
“何長老,他怎么樣了?”祁暖懷里抱著瘦弱的慕懷墨,慌張得朝著何豐茂問道。
何豐茂先是靈力探入對方脈搏,然后又按了幾個穴位:“他沒什么大礙,只是靈魂受到火海的炙烤,短暫得陷入昏迷了,多休息幾日,吃些滋養(yǎng)魂力的丹藥即可!”
何豐茂也長舒了一口氣,還好關慕懷墨的時間不長,若祁暖再晚回來一天,這靈魂怕是就開始消散了。
聽到慕懷墨沒事,祁暖提著的心放松下來的同時,渾身的疲憊感如激烈的潮水般涌來。
頓時,她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好渴……
慕懷墨醒來的時候,只感覺到喉嚨沙啞干渴。
睜開眼,入目是陌生的房間。
他撐著身體坐起來,迫不及待得走到桌邊,端著茶壺一飲而盡。
當清涼的茶水,順著喉嚨流下去的時候,他才感覺到自己干涸的嗓子得到了緩解。
慕懷墨環(huán)視著陌生的房間,突然發(fā)現(xiàn),這房間里還有一座床榻。
只是這床榻上蓋著窗幔,里面好像還有躺著一個人影。
他站在不遠處,看著那床上的人影,感覺格外的熟悉。
他本不是什么好奇之人,也不喜歡打探別人隱私,但那床上的人影,好像在吸引著他的腳步。
慕懷墨鬼使神差得走向床邊,伸手輕輕撩起窗幔。
當他掀開窗幔,躺在床上的人赫然就是祁暖。
是他做夢都想殺的人。
慕懷墨皺起眉頭,按理來說,祁暖修為高深,他站在她床邊,她不可能如此安靜,肯定會警惕得醒過來。
對此,他頗為疑惑。
“師尊,師尊?”慕懷墨試探性得喚了兩聲,然而祁暖根本沒有蘇醒的跡象。
這不對勁!
慕懷墨將手指附在祁暖的脈搏上,她體內(nèi)的靈力波動很弱,就好像一個巨大的氣球,突然被放了氣,干癟下來。
而且,慕懷墨不但查探到她的虛弱,甚至還看到她秀發(fā)間多出了幾根白絲。
按理來說,到祁暖這個修為之后,就能永葆容顏了,這頭發(fā)不會無緣無故的變白。
加上剛才探查到祁暖靈力弱的現(xiàn)象,慕懷墨懷疑祁暖是修為倒退了。
那現(xiàn)在豈不是動手的好時機?
現(xiàn)在祁暖虛弱,他此時不殺了她,更待何時?
他渾身上下沒有利刃,走到桌邊打碎了茶碗握在手里。
鋒利的碎片朝著祁暖的白嫩的脖頸刺了過去,然而就在他要得手的時候,卻突然停住了。
慕懷墨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下不了手,可他不明白是什么原因。
就是在那一刻,他的心突然告訴自己,祁暖不能死。
可是她是殺了自己的兇手,他想殺她已經(jīng)想了幾十年了。
不,祁暖確實不能死。
他現(xiàn)在在歸元宗,若是祁暖死了,他肯定會被追殺的。
他的重生,不光是為了復仇的,更是為了重新登上魔尊之位的。
現(xiàn)在如果殺了祁暖,那他必死無疑。
罷了,再留一留,等祁暖將自己培養(yǎng)起來后,等他能力足夠之后,再殺他。
他將自己下不了手的原因,全部歸功在利弊上,完全忽略了是他內(nèi)心深處的暗示。
何豐茂剛從宗主那邊回來,想著去查看兩個傷員的情況,剛進門,就是慕懷墨站在祁暖床邊的景象。
“你在做什么?”何豐茂的聲音突然響起,慕懷墨不慌不忙將利刃藏起來。
“我剛醒來,看看師尊。”慕懷墨退開幾步,給何豐茂讓開了些距離。
“你是該看看你師尊!”
“和長老,我?guī)熥鹗窃趺戳耍俊?
何豐茂給祁暖診完脈后,才緩緩說道:“你可還記得大長老罰你到無燼火淵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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