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 許你滿城風(fēng)華(30)
雖然她相信了祁澤柳的話,但從沒想過要離開現(xiàn)在的祁暖,或者說是去揭發(fā)她。
他覺得自己是自私的,因?yàn)楝F(xiàn)在的祁暖真的讓他很喜歡。
“宿主,好感度百分百了!”
“陛下,臣妾信你!”墨子衿對視祁暖的雙眼,那雙眼睛里倒映著自己的模樣。
雖然祁澤柳高密的行為很不道德,但祁暖也算是因禍得福了。
不過祁澤柳這小子是真行,祁暖也不打算輕易的放過她。
讓f7跟003調(diào)動了各種資源,終于在鳳臨國一處偏遠(yuǎn)的地方找到了祁澤柳的蹤跡。
想著南宮風(fēng)鈴那個纏人的家伙,正好祁澤柳的長相應(yīng)該很合南宮風(fēng)鈴的胃口,所以祁暖連夜將南宮風(fēng)鈴傳送到了祁澤柳身邊。
兩人怎么相遇的祁暖不知道,但祁暖知道的是祁澤柳也受不了南宮風(fēng)鈴的折磨,連夜跑回了京都找她問罪。
不過祁暖沒見她,還把她的行蹤透露給了南宮風(fēng)鈴,結(jié)果可想而知,她又被南宮風(fēng)鈴追了一路。
這一次性解決了兩個麻煩,祁暖心里很是暢快。
邊關(guān)的事情進(jìn)行的很順利,軍隊(duì)也全部調(diào)集了過去。
祁暖后來收集了些材料,做了些簡易的炸彈,讓暗一領(lǐng)著隊(duì)伍投放到三國人煙稀少的地方。
炸毀了南北西三朝的不少地方,對方看到了鳳臨國的軍事力量,也不敢再輕易的向鳳臨出兵,因此五國也進(jìn)入了和平時期。
不過當(dāng)時情況也出現(xiàn)了意外,暗一險(xiǎn)些死在敵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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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約我出來,是想說什么?”青山綠水的郊外小溪旁,青禾往小溪里丟著石塊,對暗一的行為表示不解。
“你不是一直想看我的臉嗎?”就在暗一說這句話的時候,她摘下了臉上的面具,青禾也隨之回頭。
那是一張可以稱為恐怖的臉,臉上大面積被燒毀,猙獰的疤痕遍布。
青禾站起身來,緩緩走向暗一身前。
暗一一直盯著青禾的表情,他眼中并沒有懼怕,甚至帶著一絲心疼。
“怎么弄的?”青禾指尖撫上那疤痕,粗糲的觸感仿佛能讓他看到暗一曾經(jīng)的過往。
“大火燒的。”暗一的話很簡短,青禾卻能從里面聽出艱辛。
怪不得她一直都帶著面具,原來是這張臉不能見人。
暗一伸手握住青禾的手腕:“這次能活下來,我有句話一直想對你說。”
“我喜歡你,想娶你,可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但我會全心全意的對你好,希望你能考慮我。”
聽到這句話的青禾并沒有拒絕暗一,這半年來的相處,已經(jīng)讓青禾對暗一產(chǎn)生了感情。
只是他之前的心意模糊,當(dāng)他看到暗一臉上的疤痕時,那種心如刀絞的痛感,令他對自己的感情產(chǎn)生了清楚的認(rèn)知。
“我不嫌棄你,如果真的要說身份的話,是我配不上你才是。”
“你這是答應(yīng)我了?”暗一欣喜的問道。
“嗯!”青禾點(diǎn)頭,比起樣貌來說,一個人的品性,才是他的首選。
祁暖正看著手里的奏折,突然察覺到房間里多了一道氣息:“表白成功了?”
“嗯!多虧陛下跟君后,屬下才能說出自己的心意。”
“這跟我們可沒關(guān)系,你們互相喜歡才是最重要的。”
說著,祁暖拿出一枚瓷瓶放在桌上,示意暗一收下:“這東西能治好你臉上的傷疤,每天倒一點(diǎn)到溫水里,然后用布巾浸濕,敷在臉上兩個時辰,大概七天時間就能明顯淡化。”
暗一也沒有懷疑祁暖的話,收下了藥瓶:“多謝陛下恩典!”
“你也別著急謝我,你臉上的傷多嚴(yán)重你自己也知道,這僅僅是能淡化,并不能痊愈,但平常見人肯定是可以的。”
“已經(jīng)足夠了,”她也期待著能摘下面具,并肩站在青禾身邊。
看到暗一高興離開,祁暖想到了墨子衿,起身前往了鳳鸞殿。
“陛下,您這是帶臣妾去哪兒?”
“當(dāng)然是帶你去個好地方了!”
祁暖拉著墨子衿走上城頭,此時墨子衿眼上還蒙著黑布,手放在祁暖的手心里,跟著她一步步的往前走。
當(dāng)祁暖將墨子衿眼上的黑布解下的時候,墨子衿看到一片紅色。
整個城內(nèi)被紅布遮蓋,盛開的鮮花擺放在道路兩側(cè),宛若真實(shí)的花海。
“怎么樣,好看嗎?”祁暖笑著問道。
“好看,可陛下這是?”
外面喜氣洋洋,祁暖又摟著墨子衿的肩膀,讓他看向皇宮內(nèi),整個皇宮中心被紅色的毯子鋪蓋,這毯子一直延伸到皇宮深處。
“我承認(rèn)當(dāng)初跟你成婚的人不是我,但我想跟你再走一次流程,我想以我祁暖的身份,來迎娶你成為我的夫君。”
“子衿,你可愿意嫁我?”
墨子衿目光柔和,嘴角勾起幸福的笑意:“我愿意!”
此時,無數(shù)穿著大紅衣服的人從天而降,漫天鮮花灑落。
整個京城房頂上占滿了人,撫琴奏樂。
祁暖伸手握住了墨子衿的手,帶著他從紅色的地毯上走過,像是舉行著現(xiàn)代的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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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一聲接一聲的痛呼從房間里傳出來,祁暖在門外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目光不時的注意著房門,聽著里面凄慘的叫聲,祁暖心里焦急的很。
“君后,您用力,深呼吸!”
墨子衿躺在床上,雙手緊緊攥著床單,頭上的冷汗浸濕了床鋪。
伴隨著一聲嬰兒啼哭的聲音,祁暖立馬沖進(jìn)了房間。
此時墨子衿虛弱的躺在床上,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似的。
“子衿,我在,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了?”
這個孩子003說可以生,祁暖在墨子衿身邊寸步不離的守了十個月,每天用靈魂力喂養(yǎng),卻沒想到還是讓墨子衿受了這么大的苦。
祁暖一邊握著墨子衿的手,一邊輸送靈魂力,可她逐漸感覺到墨子衿的身體迅速虛弱下去。
“子衿,子衿!”祁暖慌張的喊著墨子衿的名字,卻見他雙眼中的神色開始渙散。
祁暖撫上墨子衿的脈搏后,只覺得渾身被一股寒意侵蝕。
“子衿,你醒醒,我們的孩子才剛出生,你舍得丟下我跟孩子嗎?”
墨子衿的身體像是被瞬間抽光了營養(yǎng),整個身體只剩下一具空殼子了。
“暖……暖暖,照顧好我們的孩子。”墨子衿說這句話的時候帶著訣別的語氣,好像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了。
他自己的身體什么情況,他也能感受的出來。
在生產(chǎn)來臨的最后一個月里,他時常覺得疲憊。
他以為自己是沒睡好,可是就在生產(chǎn)的前幾天,他出現(xiàn)了咳血的癥狀,精神也大不如從前。
可他不敢將這些告訴祁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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