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陸牧柯與四大法寶
武魂殿執(zhí)事有些錯愕,這種情況他也是第一次遇到,于是他望向了一旁的雪珂。
雪珂也感到很疑惑,按理說,不管有沒有先天魂力,斗羅大陸上的每個人都能覺醒出武魂來。
未晞呆愣愣地站在原地,看著武魂殿執(zhí)事的表情, 她似乎明白了什么,眼眶瞬間濕潤了。
雪珂來到未晞身邊,發(fā)現(xiàn)未晞的眼睛居然散發(fā)著微弱的光芒。
“難道未晞覺醒的竟然是罕見的本體武魂?”
雪珂曾經(jīng)到武魂殿圖書館看過書,發(fā)現(xiàn)斗羅大陸的武魂并不僅僅分為獸武魂和器武魂,除了神賜武魂外,還有一種罕見的武魂叫本體武魂,只是由于數(shù)量太少,很少人知道罷了。
“未晞, 你是不是感到眼睛微微有些發(fā)熱?”
未晞摸了摸淚水,輕輕點了點頭。
“你的武魂就是你的眼睛,你覺醒的是罕見的本體武魂。”
雪珂扭頭望向武魂殿執(zhí)事:“幫她測試先天魂力吧。”
武魂殿執(zhí)事將手中的水晶球遞到了未晞面前,未晞將小手放在上面。
未晞感到水晶球傳來一股吸力,水晶球逐漸開始散發(fā)出了光芒,而且光芒還不弱。
“先天魂力8級,恭喜殿下。”
未晞的小臉?biāo)查g多云轉(zhuǎn)晴,喜滋滋地望向了雪珂。
在平民魂師中,先天魂力能有5級,就已經(jīng)算天賦不錯了,如果先天魂力達(dá)到7級以上,甚至能夠直接進入武魂殿學(xué)院學(xué)習(xí),并得到重點培養(yǎng)。
雪珂帶著未晞坐上了馬車。
“未晞,聽你爺爺說,你爸爸的武魂是鐮刀, 先天魂力只有1級,而你媽媽當(dāng)初似乎被認(rèn)定為沒有武魂, 先天魂力只有半級,但是你媽媽的眼睛卻比一般人好使,恐怕你媽媽的武魂就是眼睛,對吧?”
未晞點了點頭,不明白雪珂為什么這么問。
得到了未晞肯定的答復(fù),雪珂心中的疑惑更盛。
按常理來說,魂師這種職業(yè)最重要的就是血統(tǒng),就是遺傳,一般只有天賦強大的父母,才能生出天賦強大的魂師。
無論是上三宗還是下四宗,甚至是單屬性四宗族,本質(zhì)上都是以家族為本的宗門,通過傳承強大的武魂逐漸走向興盛。
因為血統(tǒng)的限制,平民魂師覺醒出來的武魂大多數(shù)都不是特別強大。平民要想覺醒出強大的武魂,獲得不俗的先天魂力,只有通過變異。
未晞的武魂遺傳自她的媽媽,但是她父母的先天魂力卻非常低,因此按照常理,未晞的先天魂力是不可能這么高的。
馬車內(nèi), 未晞一會兒興奮地望著車窗外的景色, 一會兒在車內(nèi)蹦蹦跳跳來回亂跑,一想到今天的五禽戲還沒打, 馬車內(nèi)也足夠?qū)挸ǎ谑蔷驮隈R車上練了起來。
雪珂看著未晞一板一眼地打著五禽戲,每一個動作都十分有力,心中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或許,五禽戲不僅具有強身健體的功效,還能提升人的先天魂力。
當(dāng)晚,雪珂進入道魔空間,將自己的猜測告訴了比比東。
“小珂,這個五禽戲若是真像你想的那樣,或許整個斗羅大陸的格局都要因此改變了。”
比比東不愧是武魂殿教皇,立馬就想到了事情的關(guān)鍵。
“小珂,這個五禽戲你究竟是在哪里得到的,為何我從未聽說過?”千仞雪疑惑道。
雪珂自然不能說是藍(lán)星的華大佬創(chuàng)的,馬上就找好了背鍋俠。
“五禽戲當(dāng)然是來自葵草寶典,當(dāng)初我也不在意,以為它只是一套強身健體的法門,沒想到它居然可能有這種功效。”
雪珂轉(zhuǎn)頭望向比比東:“媽媽,我已經(jīng)將五禽戲整理成冊,由您帶回武魂殿去。武魂殿不是有孤兒院嗎,里面很多都是還未覺醒武魂的孤兒,五禽戲究竟能不能幫人提升先天魂力,就交給您來實驗了。”
比比東螓首輕點:“這件事情我會秘密進行,如果五禽戲真有這種效果,那么恐怕以后人人都有機會成為強大的魂師。等天下一統(tǒng)后,再將五禽戲大規(guī)模傳播到整個大陸上。”
這件事情交給比比東來做是再合適不過了。
“媽媽,我過幾天就將未晞送到武魂殿學(xué)院去,你可要替我好好關(guān)照她。”
三人修煉了一整晚,實力都有所精進,雪珂感到自己距離79級已經(jīng)不遠(yuǎn)了。
“雪姐,跟我來房間。”
雪珂攥緊了千仞雪的手,在比比東異樣的目光中,拉著千仞雪走出了道魔空間。
千仞雪半推半就地跟雪珂來到她的房間,她雖然見識過雪珂的“兇殘”,但此刻心中竟隱隱有一絲期待。
……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響起。
雪珂舔了舔有些發(fā)酸的嘴唇,還在回味著剛剛的情景。
“誰?”
“小珂,泠泠來了。”白沉香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雪珂眼前一亮,自從上次跟葉泠泠分別,二人已經(jīng)許久未見了。
跟白沉香來到寬敞的會客廳中,只見獨孤雁正拉著葉泠泠的小手正在竊竊私語,一名精神矍鑠的老者和一名相貌俊美的男子也在低聲細(xì)語。
“泠泠姐!”
葉泠泠站起身來,異常熱情地跟雪珂抱在一起。
“小珂,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的爺爺葉圣手。”
雪珂恭敬地給葉圣手施了一禮,葉圣手雖然只是一名沒有戰(zhàn)斗力的魂斗羅,但卻救人無數(shù),得到大陸上無數(shù)人的尊敬。
“泠泠老是在我耳邊說起殿下,今日一見,果真不同凡響。”
雪珂的態(tài)度立即博得了葉圣手的好感。
雪珂年少成名,而且在天斗帝國還頗有權(quán)勢,葉圣手本以為雪珂恃才傲物,目空一切,沒想到見到長輩還如此放得下身段,這不禁讓他高看了幾眼。
葉泠泠緊接著介紹道:“這位是陸牧柯,在路上我和爺爺遭遇一伙人的襲擊,陸大哥路見不平,出手相助,幫我們擊退了強敵。”
陸牧柯優(yōu)雅地朝雪珂伸出了一只手,微笑道:“你好,很高興認(rèn)識你。”
雪珂覺得這個人的舉止有些熟悉,但一時之間卻想不起來。
“你好。”雪珂還是禮貌性的跟他握了手。
陸牧柯并沒有占雪珂的便宜,及時收回了手,活脫脫一副謙遜有禮的公子哥形象。
當(dāng)晚,雪珂在府中擺下了一桌豐盛的晚宴,皇斗五姐妹齊聚一堂,再加上葉圣手、陸牧柯和小未晞,這場晚宴足足有八個人。
皇斗五姐妹和未晞有說有笑,雪珂不時還向葉圣手敬酒,至于陸牧柯,就像個局外人似的,在萬花叢中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陸牧柯望著雪珂眾人言笑晏晏的模樣,心中涌起了強烈的嫉恨。
“我為何就沒有這么多的朋友?我為何只能像老鼠一樣躲在這個世界陰暗的角落?”
陸牧柯在心里無能狂怒后,逐漸冷靜了下來。
按道理說,他剛從殺戮之都出來沒多久,是不可能這么快恢復(fù)成正常人的模樣的,但在紫珠的幫助下,陸牧柯已經(jīng)能很好的將殺氣和情緒控制自如。
陸牧柯此刻在心里盤算著,如何才能進一步接近雪珂。
以他對雪珂的了解,雪珂從來看不上那些主動倒貼的男人,馬紅俊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如果他對雪珂顯得過于主動和熱情,反而會引起雪珂的鄙視和厭惡。
雪珂這樣的天之嬌女,心氣比天高,想要成為她的男人,必須要在她面前展露出足夠的實力。
除此之外,雪珂身為帝國公主,跟她打交道的多是上層貴族,肯定對那些彬彬有禮的貴族子弟容易產(chǎn)生好感,因此跟她相處的時候必須要時時謹(jǐn)記貴族禮儀。
陸牧柯在來天雪城之前專門去學(xué)習(xí)過一些貴族禮儀,雖然只是學(xué)了半吊子,但他覺得自己應(yīng)該已經(jīng)能應(yīng)付當(dāng)前的局面。
陸牧柯雖然不能顯得太過主動,但也不能像個木頭人一樣一點行動都沒有,因此,見雪珂不主動搭理他,他就主動站了起來,手中拿著酒杯緩緩走到雪珂身邊。
“殿下,我敬你一杯。”陸牧柯露出了一個自認(rèn)為很儒雅的微笑。
雪珂秀眉輕蹙,說實話,她對這個男人說不上有多么厭惡,但也談不上有什么好感,心中隱隱覺得他似乎是抱有某種目的,但目前又沒有表現(xiàn)出明顯的舉動。
雪珂拿起酒杯象征性地與他對飲了一杯,便繼續(xù)跟葉泠泠和獨孤雁她們說話,不再理睬陸牧柯。
陸牧柯見此也并不著急,他心急也沒用,雪珂要是那么好攻略,也就不是雪珂了。
晚宴過后,皇斗五姐妹都喝得有些醉,尤其是獨孤雁,一邊扭著水蛇腰走路,一邊借著酒勁胡言亂語起來,什么雪珂如何如何對她,在房間中對她怎樣怎樣,雪珂恨不得捂住她的嘴,但奈何白沉香、朱竹清和葉泠泠居然聯(lián)合起來擋在了獨孤雁身前,阻止了雪珂“殺人滅口”。
雪珂眼不見為凈,趕緊加快腳步,只想快點回到自己的房間。
雪珂閨房不遠(yuǎn)處,正是一座小型花園,雪珂每次回到房間,都會經(jīng)過這里。
此刻,一名背影蕭索的男人正站在花園中,抬頭望著夜空,目光深邃,眉頭緊皺,似乎有不可為人道的哀傷。
雪珂疑惑地望著陸牧柯,這人究竟是無心還是有意?但他看一副哀愁的模樣,又不像是裝的。
陸牧柯自然是裝的,學(xué)會偽裝自己,也是唐門弟子的必修課之一。
陸牧柯用情景代入法,在腦海中努力回想著自己父母被殺死的慘狀,以及自己坎坷的經(jīng)歷,自然而然地調(diào)動起了一絲哀傷的情緒。
陸牧柯假裝沒有察覺雪珂正在向他靠近,似乎真的想得入了神。
這個男人,有點意思。
雪珂嘴角微微上揚,不管他是有心還是無意,她都要好好試一試他。
“陸公子,你在想什么?”
陸牧柯全身輕顫,有些訝異地轉(zhuǎn)過頭來,好像是被雪珂嚇到了。
“不好意思,我好像打擾了公子。”雪珂歉意道。
陸牧柯微微擺了擺手:“不不不,這里本就是殿下的王府,是我這個外人擅闖貴地,驚擾到了殿下。”
“陸公子似乎滿懷心事的樣子。”雪珂明知故問道。
陸牧柯嘆了口氣,重新凝視著天空說道:“我一向不喜歡熱鬧,殿下,你看天空是多么迷人,它與我們的關(guān)系是多么密切,全靠它懷抱里的星辰,我們才可認(rèn)出路途,知道季節(jié)時間。”
“我聽人說過,人本就是天下的星辰下凡,人死后,便會化作天空上的一顆星辰,回歸到天空深幽之處。天空象征著我們?nèi)祟愖畛绺叩睦硐耄ぺぶ兄髟字@片大地上每一個人的命運。”
雪珂眼前一亮,沒想到陸牧柯這個人居然為這種事情苦惱。
陸牧柯似乎十分有感觸,再次嘆了口氣后,苦笑道:“每當(dāng)我想起無論是封號斗羅,還是普通的平民,當(dāng)他們抬起頭來,看到的都是同樣的天空,我怎么能不感慨,天空是恒久長存的,而人類的生命確實渺小和短暫的。”
“大多數(shù)人不知道欣賞眼前隨處可見的美景,卻終日沉溺于權(quán)位之爭,為了眼前那點淺窄的利益,朝夕不讓,爭個你死我活。所以我向來對爭權(quán)奪利沒有什么好感,只希望能自由自在地暢游在這片大陸上。”
聽完陸牧柯的話,雪珂不禁高看了他幾眼。
在斗羅大陸這個信奉叢林法則的殘酷世界中,許多人都在為了自己的利益而進行著殘酷的斗爭,很少有人能靜下心來思考人生的哲理,更何況是超脫世俗的名利爭斗。
陸牧柯的話有那么一絲哲學(xué)的意味在里頭,在此之前,雪珂從未在斗羅大陸上聽人說過這么富有哲理性的話。
陸牧柯扭過頭來看著雪珂的雙眸,發(fā)現(xiàn)她眼眸中的疏遠(yuǎn)之意似乎淡化了不少,心中一喜,不枉他背書背了這么多。
英俊的相貌,優(yōu)雅的舉止,深邃的思想,強大的實力,這就是陸牧柯為了攻略雪珂的身心而準(zhǔn)備的四大“法寶”。
如果雪珂真的是斗羅大陸的原住民,或許真的會被陸牧柯的這番話所觸動,被他不俗的談吐和英俊的相貌所吸引。
但事實顯然不會像陸牧柯想象得那么順利。
陸牧柯這種思想,雪珂早在前世的書上就看到過,因此也不覺得特別新鮮,只是對陸牧柯能說出這樣一番話而感到略微有些詫異,覺得這個人還挺會思考罷了,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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