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妖精世界16
李牧與國泰寺全部和尚被壓到刑場上,人們圍觀著,議論紛紛,國泰寺是百年廟宇,居然和妖怪勾搭在一起。
"我就知道國泰寺不是好東西,果然是妖孽啊!"
"沒錯,真的是妖孽,這群和尚肯定不是什么好東西。"
"不過話又說回來,國泰寺和這李牧之間到底有什么聯(lián)系呢?"
"我覺得國泰寺的和尚肯定不會是妖孽,因為他們都穿著僧袍,而且長相都還挺和善的,絕對不會是妖孽。"
"那李牧呢?你怎么看李牧呢?"
"我覺得李牧不像是普通的人類,他身上散發(fā)的氣息,和我們的氣息完全不同,我們的氣息很平凡,但是李牧卻有種不同的味道。"
"對啊!我也覺得李牧不簡單。"
"我覺得李牧應(yīng)該是妖族中的人,不然他怎么會擁有和我們一模一樣的氣息呢?"
"妖族中的人怎么會和國泰寺的和尚勾搭在一起?"
"難道這里面有內(nèi)情?"
百姓們議論紛紛,但是并沒有誰敢站出來揭露真相,因為皇家的人都在這里,如果他們把真相揭露了,那豈不是把國泰寺推向了風(fēng)口浪尖,這可不是他們愿意看到的。
在國家大亂時,他們都接受過國泰寺的救濟,國泰寺對他們也很照顧,他們自然不希望國泰寺因此而遭殃,而現(xiàn)在國泰寺也已經(jīng)成為眾矢之的,他們也無法插手,所以他們只能靜待事態(tài)的發(fā)展。
皇帝看著跪倒在地上的三千和尚,臉色鐵青。
國泰寺的和尚和妖怪勾結(jié),這可是誅九族的罪行,現(xiàn)在國泰寺已經(jīng)成了整個京城的笑柄,這件事情不僅僅關(guān)乎國泰寺,還牽連到整個朝廷和百姓。
國泰寺的和尚們一個個低著頭不說話,他們的心里也十分慌張。
國泰寺和尚都是出家人,他們是不屑于爭權(quán)奪利的,所以他們并不怕皇帝,因為他們認為自己是清白的,他們根本不需要去害怕任何人。
“老衲并沒有包庇妖怪,既然皇上不信,老衲也沒有什么可說的。”國泰寺主持不卑不亢道。
"閉嘴,你們還有什么好狡辯的,你們?nèi)Ш蜕泄唇Y(jié)妖怪殺害了李牧,李牧身上還沾染著妖氣,這是不可改變的事實,難道還想抵賴嗎?”皇帝大聲呵斥道。
皇帝心中充滿憤怒,他當然清楚國泰寺沒有和妖怪勾搭,他憤怒的是空海逃婚一事。
居然還找了個妖怪瞞天過海,差點他最疼愛的女兒就嫁給一個妖怪了。他怎么可能不生氣,國泰寺只是他發(fā)泄對象。
"陛下,請您明察秋毫,不要聽信讒言。"國泰寺主持大喊著道:"老衲沒有和妖怪勾結(jié),請您一定要相信老衲。"
"朕不管你有沒有和妖怪勾結(jié),總之你和妖怪勾結(jié)是鐵板釘釘?shù)氖聦崳F(xiàn)在你們已經(jīng)被朕視為叛賊。"
國泰寺主持聽到這句話,身體猛烈顫抖了一下,顯然很驚訝皇帝會說出這樣的話,但是他依舊倔強的說道:
"老衲是佛門弟子,老衲的師父曾經(jīng)教導(dǎo)過我們,佛門弟子一向遵循佛祖的規(guī)矩,老衲從來都沒有做過傷天害理之事,請陛下明鑒。"
皇帝冷哼一聲,道:"你不用和朕廢話,現(xiàn)在你們和妖怪勾結(jié)一案已經(jīng)被確定,你們還有什么話好說。"
國泰寺主持聽到這里,眼睛瞬間紅了,一滴淚水順著他的眼角落了下來,這一刻,他明白了,只要皇上認定國泰寺有罪,就算他解釋再多,也無濟于事,因為皇上不會聽他的解釋。
他心中充滿悲哀,但是卻沒有任何辦法,他只能祈求神佛保佑他們這些苦修僧人。
皇帝看著國泰寺主持,冷哼一聲道:"現(xiàn)在國泰寺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了,來人,把這妖僧的嘴堵上,拖走斬首示眾。"
"是。"
皇宮侍衛(wèi)立刻沖了過來,將國泰寺主持拉了起來。
國泰寺主持雖然心里不甘心,但是也只能任憑侍衛(wèi)拖著他離開。
李牧看著這場鬧劇,心中也頗為無奈。
這件事情和他有直接的關(guān)系,但是皇帝卻把責任歸咎到國泰寺身上,甚至要將國泰寺斬首示眾,這樣的處置方式實在是太狠了。
不過現(xiàn)在的形勢就是這樣,他這邊沒有證據(jù),即便是想要幫助國泰寺的和尚都沒有任何辦法,現(xiàn)在能夠做的就是靜觀其變。
國泰寺的和尚在皇宮侍衛(wèi)的押送下離開了。
"李牧。"皇帝看著跪在地上的李牧,沉聲喝道:"你和國泰寺勾結(jié)的消息傳遍了整個京城,你可知罪?"
李牧聽到這話,抬起頭看著皇帝。
"你現(xiàn)在還敢頂撞朕。"皇帝大怒道。
“你個妖物幻化成空海首座模樣,騙四公主嫁你,其心可誅,罪大惡極。”皇帝繼續(xù)道:
"如果你現(xiàn)在承認你和國泰寺勾結(jié)了,朕就饒你一命,如若不然,朕定然要你血債血償。"
李牧聽到這里,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笑聲響亮,充滿了諷刺之色,看著皇帝,他緩緩道:
"你說什么?饒恕我?你竟然讓我饒恕你?你也配?"
"你放肆。"皇帝怒視著李牧。
"我放肆?不過是昏君罷了,你不過投胎比別人好。如若不然,又有什么資格當皇帝呢?"李牧反問道。
"你"
皇帝一時間被李牧懟得說不出話來,他的臉漲得通紅,雙目通紅,仿佛要噴火似的。
“父皇,這猴妖慣會油嘴滑舌的,女兒看,不若割去他的舌頭,等午時三刻一到,便是這群賤民人頭落地之時。”
田旖娥冷笑,死到臨頭還逞口舌之爭。
"不愧是我女兒。"
皇帝點了點頭,他也正有此意,不過礙于百姓圍觀在旁邊,他沒有表現(xiàn)出暴虐。
"好,就按照公主說的辦吧!"皇帝點了點頭,然后扭頭看向李牧。
"你這孽畜,你居然敢罵朕是昏君,今天朕要砍了你的腦袋,為民除害。"皇帝怒吼一聲。
臺下陶夭再也能耐不下去了,她站了出來,沖著皇帝大叫道:"皇上,你不能為一己私欲殺害這么多無辜之人!"
田旖娥看著陶夭,眼中閃爍著兇光,他大喝道:"有人擾亂法場,快把他拿下!"
終于把你釣出來了,屢次三番破壞她計劃的桃樹妖。
田旖娥的聲音剛剛落下,幾個侍衛(wèi)便沖了過去,要將陶夭擒住。
"慢著。"
還不等空海懊悔沒有抓緊陶夭,他便沖了上去,攔住那幾個侍衛(wèi)。
"空海首座,難道你也要參與這場造反不成?"
田旖娥看著空海威脅他,她曾經(jīng)給過他那么多次機會,或許就是太縱容了,才被連臉面都踩在腳下踐踏。
空海淡淡的看了田旖娥一眼,他沒有說話,但是卻擺脫那幾個侍衛(wèi),來到陶夭身前。
看到這一幕,田旖娥頓時怒了,她怒視著空海。
“空海首座,這可是造反啊,難道你也要參與進來?"
“此事皆有小僧而起,公主要殺要剮任憑處置,請放過國泰寺的大師們。”
"空海首座,你可真會裝模作樣,你是想要替他們求情嗎?你以為你這樣做,我就會放過他們嗎?"
田旖娥說著,眼睛里露出陰險的目光。
空海看著田旖娥的目光,微微皺眉。
"小僧自知罪孽深重,愿受公主處罰,但是小僧懇請公主網(wǎng)開一面,留下國泰寺的大師們性命。"
空海說著,轉(zhuǎn)身看向國泰寺主持、國泰寺首座、國泰寺眾僧等人。
他們都跪在地上,不敢抬頭,但是心里卻松了一口氣,還好,還好,他們逃過一劫。
唯有國泰主持始終沒有低頭,他用隱晦不明的眼神看著空海。
"放他們走?"田旖娥捂唇嬌笑起來:"空海首座,你也太高估自己的價值了吧?"
"小僧雖然不足以改變什么,但是小僧還是希望可以盡量挽回一些損失。"空海沉吟片刻道。
"挽回損失?你想怎么挽回損失?"田旖娥嘲弄的笑。
"公主,小僧懇請您能給他們一條活路。"
田旖娥聞言忽然計上心來,冷哼一聲,然后看向國泰寺主持、國泰寺首座、國泰寺眾僧等人。
"本公主可以給他們一條生路,但是要付出代價。"
"公主有什么要求盡管提出來,小僧盡我所能,一定滿足公主。”空海沉聲道。
"好,既然你這么說了,那本公主就要你的命好咯。"
田旖娥走下高臺,圍著陶夭和空海身邊踱步,手腕一翻,從袖子里面掏出一把匕首,她將匕首遞給空海。
"我這柄匕首乃是我祖母賜予,乃是一件仙器,鋒利無匹,削鐵如泥,用這把匕首自刎,不損你空海法師大名。"
田旖娥說著,舉著那柄匕首,在手中晃悠了一圈,看著空海。
空海看了看那柄匕首,又看了看田旖娥,臉色凝重。
"怎么?空海首座怕了?"田旖娥挑釁的看著他。
"公主的要求,小僧答應(yīng)了。"
空海不懼死亡,他凝視田旖娥只不過是想確定她是否會信守承諾。
"很好。"
田旖娥滿意點頭,她得不到,那就毀掉吧。世界之大,才華橫溢俊俏出眾的男子比比皆是,又何必非空海不可。
"你們兩個,過來。"她伸手指著陶夭對兩個侍衛(wèi)喊道:"把他拿下。"
兩個侍衛(wèi)聞言,沖上去就要將陶夭拿下。
"住手。"
空海突然大喝一聲。
"空海首座,你這是什么意思?"
田旖娥看著空海極了,非但不氣,還趣味的打量著他。這對有情人該怎么反抗呢?
"這位公主,小僧已經(jīng)說了,小僧的命不足惜,但是小僧絕對不允許你傷及無辜之人,小僧愿意以死贖罪,只求公主不要傷及無辜。"
空海知道,田旖娥心思狠毒,一旦陶夭被她控制住,結(jié)局總歸不會落得好下場。他死無所謂,卻絕不允許陶夭受到半點傷害。
"哈哈,空海首座真是好義氣啊!不愧為大慈恩寺的首座,果然是一個大仁大義之輩,不過你覺得你有資格跟我談條件?"
田旖娥冷笑一聲,轉(zhuǎn)身揮舞著手中的匕首,朝陶夭撲了上去。
田旖娥的速度很快,眨眼間就沖到了陶夭面前,手起刀落,朝陶夭的肩膀砍去。
這一刀速度太快,陶夭躲避不及,直接被這一刀給砍倒在了地上。
他發(fā)出痛苦的叫聲,肩膀處鮮血淋漓,整個右臂都斷裂了。
無力倒在地上,痛苦□□著,但是他依舊咬牙忍著,沒有倒下。
"哼,這就是與本宮作對的下場!"
看到陶夭的慘狀,田旖娥心情大好,要不是這個小妖怪,男主早被她拿捏住了,何必惹出怎么多事。
"公主殿下,請你住手!"
空海快步跑上前,擋住了田旖娥,不讓她繼續(xù)攻擊陶夭。他盯著陶夭斷裂的傷口,瞳孔猛烈收縮。
陶夭的左肩上有個窟窿,鮮紅的血液不停地往外噴濺,他看的都有些膽戰(zhàn)心驚,如果剛才晚了一步,后果真的難以預(yù)料。
他雙手顫抖,想幫陶夭包扎傷口,但是他的雙手卻像灌鉛似的,根本就無法移動。
"空海哥哥,我沒事,不用擔心。"
陶夭咬著牙,他的傷勢很嚴重,但是他依舊強撐著,他不能讓空海擔憂。
怎么可能沒事?空海狠極了無能為力的自己,他算什么男人,連自己心上人都護不住。
"我說了,我愿意以死相報!"
田旖娥見空海不聽勸,氣得跳腳,她揚起手里的匕首,準備再次刺向陶夭。
她的手還未觸碰到陶夭,便被空海一巴掌給扇飛了出去。
田旖娥跌坐在地上,她憤怒地瞪著空海,眼中滿是殺氣:"你敢動手?"
這次早就準備,見沒有傷到陶夭,空海便沒有再理會田旖娥,而是蹲在陶夭面前,仔細的查看著他的傷勢。
"空海,你是國泰寺的首座,你不要忘記你還是鎣國的子民。"
田旖娥憤怒地吼道,身為鎣國最受寵愛的四公主,一而再再而三的被無視,反抗,田旖娥氣得渾身發(fā)顫,牙冠緊咬。
空海不為所動,眼中只有嚴重受傷的陶夭,緊緊抱住他不敢松手,不停的與他說話,生怕他沒有了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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