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一記絕殺
“臭小子,你可要記得自己的身份,這是阿叔的寶貝女兒,過不了謙兒那一關(guān),你什么心思都是白瞎的。”
看見慕容寧不在場,慕容玨這才低聲警告一番。
肖建邦啞然失笑,端起酒碗就一仰而盡:“我明白,寧兒妹妹還小,她值得更好的。”
蕓娘笑了笑,跟著去找慕容寧了。
在金黃色的銀杏樹下,她看見了抱著酒壇子發(fā)呆的慕容寧,接過了酒壇子,才低聲說道:“傻孩子,酒壇子這么重,怎么一直抱著?也不覺得手酸啊。”
“蕓姨,我是不是做錯了?”
“感情哪有對錯之分?我遇到你爹的時候,也不知道他是戰(zhàn)王,更不知道他還大我十歲,可是,他就是和其他人不一樣。如若你也覺得,自己想和那個人一起生活,而且,在一起的時候很開心,那就大膽一些。”蕓娘頓了頓,想著肖建邦的態(tài)度,也并非對寧兒沒有一點兒女私情。“時間可以證明一切,而且,在這個世間,能夠遇到一個讓你怦然心動的人,多么難得。難道,你想要聽從媒妁之言,日后嫁給一個從未見過面的陌生人嗎?”
“不想。”慕容寧使勁地?fù)u了搖頭,其實,當(dāng)時雖然心智未開,但是,她仍然記得第一眼看見肖建邦的感覺,仿佛一束陽光灑在他的身上,雖然受傷了,卻是耀眼無比。
“好了,去吃飯,還和以前一樣相處,倘若他也是發(fā)自內(nèi)心地喜歡你,會主動護著你的,你也可以感受得到,有情人終成眷屬。”
四個人坐下來吃飯,慕容玨說看見了大街上的告示,皇上又要開始選妃了,并叮囑慕容寧千萬不要出門,萬一有人上門搜查,也一定快速地躲入地窖里去。
他根本不想自己唯一的女兒進入冰冷的皇宮。
肖建邦深有感觸,更是連連點頭。
擔(dān)驚受怕的日子過了三日,皇上駕崩了。
整個京都掛滿了白幡,全部宴席、酒會和歌舞表演都取消了,舉國哀痛。
太子成為了新任的皇上,并派人去接皇后娘娘回來當(dāng)皇太后。
在原皇上的寢宮里,發(fā)現(xiàn)還有十幾盒藥丸沒有來得及吃,經(jīng)過御醫(yī)檢查之后,斷定里面還有逍遙散的成分。
一想起朝陽公主出行之前,還說過自己去為父皇尋找藥丸,這些存藥,肯定就是她進貢的,蠱惑了父皇。
新皇雖然心里感謝朝陽公主的所作所為,讓自己提早登上了皇位,卻在大臣面前表現(xiàn)得大怒:“禁止朝陽公主回城,一旦在大慶的國土范圍內(nèi)發(fā)現(xiàn)她的影蹤,立即貶為平民,永不得回京都!”
暗地里,新皇早就派出了侍衛(wèi),將朝陽公主就地斬殺,以免她在外面招搖,給皇室?guī)碡?fù)面的影響。
經(jīng)過了皇太后的事情,新皇的性格也變得果斷、堅硬起來,對別人心慈手軟,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慕容玨取下了人皮面具,欣喜地喝著茶,想著這個消息肯定傳遍了大慶的大街小巷,謙兒就快要回來了。
新皇頒布了好幾條措施都深得百姓的擁戴,原來那一批尸位素餐的佞臣貪官都被換下來了,左相被人揭發(fā),為了避免拖累九族,當(dāng)即撞死在大殿的柱子上。
慕容玨可以高枕無憂,再也不用擔(dān)心身份被發(fā)現(xiàn)了。
肖建邦被聘為皇家書院的院長,廣收天下才子,成日忙忙碌碌的,但是心情好了許多,整個人好像換了一個人一般。
永寧侯府里,原來岳嘉鴻巴結(jié)的達官貴人都被打倒了,樹倒猢猻散,再也沒有什么賺錢的門路了。
岳祖蔭雖然好了起來,但是,關(guān)鍵地方被打傷過,也不知道長大成人之后是否還好。
柳依依幸運地又生了一個小兒子,更加精心地呵護,卻忽視了對岳祖蔭的關(guān)愛,府邸有什么好吃的,她都是先讓丫鬟端過來喂給小兒子吃,導(dǎo)致岳祖蔭對弟弟的積怨越來越深,趁人不備的時候,總會扭一下弟弟的小胳膊。
岳天賜偶爾也會出遠(yuǎn)門,但是,他哪里找得到什么好事情去做呢?從來都是氣頤指使習(xí)慣了,有點眼高手低的。
所以,他總是陪伴著外地的富婆,哄得她們開心了,以自己的自尊換一些銀子,再回到侯府,聽柳依依對自己的奉承阿諛,從而求得心安和舒適。
在一個陰雨綿綿的日子里,岳祖蔭的舊疾復(fù)發(fā),疼得在床榻上翻來覆去地哀嚎。
岳天賜帶著一身疲憊剛回來,被吵嚷得完全睡不著,他側(cè)著身子,看見柳依依坐在梳妝臺前一邊梳妝,一邊抱怨他這次帶回來的銀子太少了,幾乎不夠買下她最新看中的一套首飾。
內(nèi)心堵著一口氣,他猛然從床上起身,徑直去了岳祖蔭的房間,一腳踹開房門,惡狠狠地說:“消停一會兒行不行?生怕其他人不知道你那么沒用似的。”
岳祖蔭可憐兮兮地說:“爹,孩兒真的很疼,您還是找個大夫過來給瞧一瞧吧。”
不到半盞茶的功夫,岳天賜就將昏迷的岳祖蔭丟到了柳巷,得意地揣著一百兩銀子回府了。
看病、吃飯、求學(xué),哪一樣不花銀子?再說了,自己已經(jīng)有了乖巧的小兒子,還不如將大兒子換點銀子實惠。
不滿十個月的時候,春蘭生下了一個兒子。
岳嘉鴻聽到一聲清脆的啼哭,喜不自勝。
可是,當(dāng)他喜滋滋地抱著嬰兒,仔細(xì)看著,卻發(fā)現(xiàn)這個孩兒很不對勁,豎著抱起來顯得身子有點長,橫著抱的時候又煩躁不安,哭得驚天動地的。
穩(wěn)婆欲言又止,最后才緩緩告訴他,這個嬰兒不健康,只怕不是那么好養(yǎng)活。
岳嘉鴻仰天長嘆:“為什么?本侯好不容易老來得子,偏偏得到一個這樣的孩兒?”
站在角落里冷眼看著這一切的劉氏大笑起來:“真是報應(yīng)!妾身可以告訴你為什么,因為,春蘭……其實是艷娘的親生女兒,當(dāng)年,她被妾身趕出侯府的時候,就已經(jīng)珠胎暗結(jié)了。”
“春蘭不是管家的女兒嗎?你騙人!”岳嘉鴻滿眼不可置信,艷娘是他當(dāng)年唯一動心的女子,本來想著悄悄地藏在另外的宅子里,卻不曾想被劉氏發(fā)現(xiàn),當(dāng)夜趁他還沒有回府的時候就被趕了出去。
他當(dāng)時膽怯,不敢得罪岳丈,出去也沒有尋到艷娘,這件事情就這么不了了之了。
春蘭不過是管家抱養(yǎng)的孩兒,劉氏之所以留下春蘭,就是等著萬一岳嘉鴻背叛自己,來一記絕殺。
“如若你不相信妾身的話,那就等著看看第二個怪物是個什么樣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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