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1章、換親
作者有話要說:</br>------------
作者有話說:
籌備很久的坑,我曾經有一篇文的名字叫做燃魂香。可實際上寫到后面,反而關于香、醫都沒啥關系了。這篇文原本的名字叫做:天地祝醫,不過卻和燃魂香三個字很對應。
女主無重生,屬于金手指升級流。
故事有靈異、有傳奇。很多東西都是作者結合百度百科虛構的。不要太深究!
專業的請評論區吐槽,如果建議合理我會修改或者增添。
不接受無理由的瞎吐!謝謝,作者玻璃心。看多了負面情緒,小心寫成恐怖劇情!
今天有一個同樣是作者的姐姐跟我說,很多她的讀者跟她反應說,看不懂我這本書。
認為人際關系和人物太多樣性了,壞的不夠壞,好的不夠好。爽的不夠爽。
我承認,這本書和大家以往看到的那些傳統金手指升級文有著絕對的不同。
所以,我在這里做一個勸退聲明。雖然說,目前收藏已經304。只要再努力一下,就可以v了!
無cp類的文,400收就能v了!
但是,我還是做一下勸退聲明吧!大家看文前,先看看這些廢話。這樣,也防備大家看了半天,去吐槽說:寫了個煞筆玩意兒?看不懂,不好看!
本文是用的半紀實文體,簡單來說就是盡可能的寫實。但因為金手指和一些相關素材以及祝由醫本身攜帶的玄幻成分,所以只能說半紀實。半紀實文學的特性,就是會將人物復雜化、立體化。現實中是如何,邏輯推理是如何,人物就是如何。不可能做到童話故事或者爽文中那種,壞的徹底和好的圣母。
因為,沒有純粹的壞人也沒有純粹的善人。大善或者大惡,在社會運行過程中都是不存在的。
文章中所有的人物,都有一個或者半個現實原型存在。我會夸張、凝聚,或者將一些同類項歸類,然后推理形成一個人物。從而完成人物的立體性和厚度。也盡量讓看到的人,覺得文章中的人,就是他們曾經遇到的、擦肩而過的甚至是經常接觸的。
所以,會讓一些習慣了看爽文、看紙片二維人物描述的人覺得,寫的過于復雜,甚至有一種作者在裝逼的感覺在里面。畢竟不裝逼,你沒事兒在一個小說中搞這些干啥?
笑(▽)~!
所以,如果覺得頭三張閱讀有問題,就直接點x吧!畢竟大部分人看小說,不是為了體會另一種人生或者去見識另一種風景。而是白天社畜當的多了,想要輕松一笑快意恩仇而已!
沒必要在這事情上糾結!
我寫我心中的故事,所以我要為我的故事和我的人物負責。如果我沒辦法去描述他們,我寧愿坑掉也不會將原本的敘事手法簡略,去滿足市場,降低人物、人際關系的復雜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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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咕……咕咕……咕咕咕!”趙喜紅拿著已經有些變形的鋁制水瓢,里面裝著浸濕的小米招呼著雞圈里面的那六只母雞和一只公雞吃食。她黝黑發紅的皮膚上,滿是勞作留下的痕跡。身邊不遠處,一棟用黃土泥抹的光平的土房立在那里。里三間的小土房子,唯一的正門外面掛著一個黑鐵的大鎖。只留下兩邊的四格老舊木格窗戶在那里。其中左側的窗戶上掛著藍色的白底藍格子的窗簾。那窗簾布有些老舊了,下擺的部分還泛著說不出是什么浸染的黃咖色。
院子里的泥土地用夯土夯實了,有一些小石子陷在里面,一些破碎的紅磚頭從門口一路鋪到大門。不過說是大門,那也不過是用幾塊半長不短的板子用兩根橫板固定而已,連門框都沒有,只是用陳舊的帶著斑駁藍色油漆的合頁釘在一根黑粗的方木樁上面。另一邊,簡單地用鐵絲弄了個掛鉤算是掛上了。
圍墻不高,用天然的石塊片子壘起來的,中間用黃泥黏在一起。長年累月的上面長了不少青苔和小草,也不知道啥時候落在上面的種子。
門邊有一個小房,也是黏土夯實建造的。房子不大,朝著院子另一邊的墻上,安了一個門就沒別的空間了。那個小房對著正房的地方,有一個成年人能過半個肩膀的窗戶。上面只有半塊玻璃,此時陽光照射過來,隱約能看到里面似乎是柴房一類的。
席春敏蜷縮著身體抱著膝蓋坐在一剁還沒有收拾的斷樹枝子上。麻繩將那些樹枝子捆扎的很緊,她身材嬌小枯瘦,坐在上面剛剛好。
此時她雙眼通紅,臉上還掛著淚痕在上面。身上原本干凈的衣服也顯得臟亂不少。膝蓋上原本比褲子布料藍白很多的布丁上,也有黑色的痕跡。
她抽噎著,顯然是剛剛哭過一氣。抬手擦了一把眼睛,手背上的黑灰也沾染到臉上。枯黃的頭發此時凌亂的扎成兩個小揪揪在腦后。腳趾勾著鞋底,打了好幾個布丁的布鞋,此時露出一個洞似乎正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屋子外,趙喜紅喂完雞拿著水瓢在小屋下面的棕色陶缸里面弄了兩瓢水給雞水槽里補上,叉著腰朝著小窗戶一臉氣悶的喊:“哭什么哭?哭喪呢?老娘還沒死呢!這是給你臉不要臉怎么滴?我是你親媽,我還能害了你去?”
“那你怎么不去嫁?憑什么讓我退學嫁給一個瘸子?”席春敏大聲朝外面喊著。一天沒有吃東西,加上一直在暗自流淚,她此時沙啞了嗓子,但卻能聽出曾經也是有著悅耳音色的小姑娘。此時她雙唇慘白,有一些嘴皮破裂絲絲血痕出現在上面。
“你要是不嫁過去,你哥哥怎么娶媳婦?你也不想一想,如果不是你二哥你能讀書嗎?你看村子里哪家的女孩兒像你一樣,都初中畢業了還能讀一年高中的?你二哥白疼你了?再說,我是你親媽。我還能害你怎么的?就是個瘸子怎么了?瘸子還疼老婆呢!再說他們家上面什么都沒有,你嫁過去一個瘸子不好嗎?”
“好你去啊!大哥來信明明說讓我好好讀書上大學的。”席春敏瞪大了眼睛,手指捏的死緊。
前一天她被村里人帶信,說家里出事了,她媽從房頂摔了下來。她急匆匆的找老師請假回來,結果卻是在騙她。
她二哥看上鎮上一個老姑娘,結婚了就有城市戶口。但人家哥哥非要說要換親,不然就不行。村里人都說這是個好親事,可好親事怎么不見他們家姑娘嫁過去?憑啥她就要去?再說,那個瘸子她如何不知道?附近就這么大,小鎮就在山腳下不遠的地方。那瘸子賭博害的家里老子娘都死了,就剩下這么一個妹妹就等著哪個傻瓜上門提親了。
她用手指抹了一把臉上的淚不再說話。只是別過頭,盯著昏暗的小房間一角在思考如何跑出去。
這個家是不能呆了。
大姐小學畢業就不讓讀了,當時說是成績不好學了也沒用。后來早早尋了人家嫁人到了外面的村子。那時候她還小,不懂一千塊錢的彩禮意味著什么。之后大姐就不回家了。當時老娘罵罵咧咧的說什么白眼狼,她也覺得過分。可現在想一想,她也不會回來。
她吸吸鼻子,心中暗暗下定決心,等到了夜里,天黑了老娘出去老姐妹家看電視的時候,她就趁機打碎玻璃跑出去。不能往鎮上走,先去山林里面待幾天。等沒人找了,繞了山路去別的地方,從此不回來了。
聽到里面抽噎的聲音,趙喜紅也是一肚子氣。她抿著唇,嘴角頂著兩邊的腮。高高的顴骨,那雙三角眼透露出不好惹的意思。
“小作死的賤皮子,給你找個好婚事還在這里給我作上了?你當你是誰家的小姐還是城里面的人了?讀書能干啥?上大學能有啥用?你二哥沒考上,我看現在也挺好的。一個月少說還能拿個五六百呢!瘸子怎么了?瘸子每個月還能給自己妹妹三百塊錢零花呢!村長家的那個二傻子倒是考上了,咋樣?還不是要靠著他爹娘老子每個月摳摳搜搜給補上六十塊錢?六十塊錢啊!這每天地理來去能出幾個六十塊錢啊!我看你就是讓那些書本上的狗屁倒灶的東西晃了眼了。你知道一個城市戶口多難嗎?啊?”
“你以為這婚事好來的啊!如果不是人家姑娘看上你二哥,你以為這便宜事情能落到你身上啊?就你那黃毛丫頭沒個幾把肉的樣子,你以為你能找個啥男人啊?還上大學……上大學也是要嫁人生孩子的。能有啥用?真是……氣死了!”
她叉著腰,一身洗的都看不出花色的淡青色短袖襯衫,黑色的長褲卷起褲腳到膝蓋那里。像一只葫蘆狀的茶壺在那里對著那小黃土房子口吐芬芳:
“只要你跟他結婚,過上幾年有個孩子落了戶口。就是城市戶口了。有啥不好的啊?隔壁村的老鄭家的小子,為了弄一個城市戶口花了四千多塊錢啊!你怎么不看看,你值不值這四千塊錢啊!”
她說的痛心疾首,可偏偏那屋子里就是沒個動靜。氣得她拿著一邊毛竹扎的掃帚狠狠地敲了敲那土墻,最后呼哧呼哧幾口氣回了屋。
此時已經快到晌午了,該準備中午飯了。家里還有一個小的一個老的要吃要喝。她沒工夫在這里跟她鬧騰。這也就是一時的,當初大女兒不也是這樣。餓個兩三天的,拉出去就完事了。
不是她心狠,這已經是附近最好的婚事了。誰家不羨慕?
那瘸子是有些賭,可十里八村的有哪家的男人不賭的?不賭的就嫖。那還不如賭的呢!好歹,這破地方再如何賭也就是那點兒錢。那個瘸子在國營廠子里面看庫房,每個月少說還有一百多塊錢的工資。而且聽說賭運很不錯,每個月還能給他妹妹三百塊錢,這自己手里留的肯定更多。這日子,有了錢還缺啥?更不用說,那是城市戶口啊!
“我上了大學,也是城市戶口。”席春敏抿抿唇,小聲的嘟囔著。她肚子里咕嚕嚕的叫著。又渴又餓,外面有人家開始準備做飯了。有一些香味吹進來,她深吸了兩口舔了舔唇。
我不餓!不餓!不餓……不饞。不想吃!
她抱著膝蓋,這樣給自己催眠著。期待著夜幕降臨,也等著自家老娘離開。
中午的時候,外面傳來嘰嘰喳喳的聲音。是附近的小學放學了。他們家距離山林很近,在村子里的深處。附近只有三戶人家,不過現在空了一個院子。另一個有人的,距離也有些遠。
“我待會兒來找你上學!”
“不用,我吃飯快。我吃完就去找你,我們一起寫作業。”說話的是她的妹妹席春麗,今年小學一年級。她聽到妹妹的聲音,眼神動了動又蔫了下去。她這個妹妹和她不同,是最像她媽媽的。昨天她求著對方扔一個窩窩給她,結果對方笑嘻嘻的跑開還去告狀。這讓她想起當初大姐出嫁前的時候,那時候她偷了地瓜窩窩,塞著咸菜給送過去。被發現后還挨了一頓鞋底子。
大姐出嫁的時候,說的話讓她歷歷在目。所以才會寫信央求大哥想想辦法,可結果還是這樣。也就是遠水解不了近火,更不用說這事情一看就是二哥在里面作祟了。那個老二……還衛國呢!白瞎了這好聽的名字,正事不知道做就知道賣姊妹。
想到這里,她吸吸鼻子將自己蜷縮的更緊一些,用枯瘦的大腿頂著肚皮,讓自己好受一些。
到了傍晚,趙喜紅準備去玩的好的閨蜜家看電視。臨走的時候,仔細檢查了一下柴房的鎖。踢了踢那木門:“你自己想好了吧!我跟你說,你早想好我們歡歡喜喜的出門子。想不好,我就讓你跟你那個白眼狼的大姐一樣,抬我也得給你抬上車。”
她說的惡狠狠地,那惡意仿佛能夠穿透門扉進去。席春敏抱著膝蓋,哼哧一聲沒有搭理她。她已經做好決定,等一會兒那小兔崽子也出去玩了,天一黑她就跑。
她比量過了,那扇窗戶剛好夠她鉆出去的。玻璃而已,只需要打碎就好了。
趙喜紅以為已經餓了一天,連水都沒喝一口的人應該沒什么大問題。大女兒那時候都十八了,還不是餓了三天就送走了?她信心十足的準備離開,這時候剛從地里回來席英雄走了過來。
他比趙喜紅大不少,接近十歲的年紀。加上當年家里還沒分家,找了媒人還算不錯的娶了這么個母夜叉回來。年輕的時候鬧也鬧過,最終他犯了慫。
“這又是在地里跟哪個騷娘們鬼混了?啥時候不知道看看天兒啊?”趙喜紅看著弓著腰彎著背的男人就是一肚子火。這倒是不賭,還知道老實種田,可就是下三路的不干凈。
她一臉厭煩的瞥了一眼:“我跟你說,你要是敢給她開門明兒我就滿村的給你鬧騰去。這婚事不成也得成。”
說完,她不等男人反應扭頭就走。不遠處湊過來聽了一耳朵的從地里回來的老漢們哈哈笑著:“席老二,你這又是把你家母老虎惹了?”
他們也只敢在趙喜紅離開后才會去調侃席老二。不過別說這席老二也是個人才,看著老老實實的,結果還凈招惹那小寡婦喜歡。也不知道是不是那老二頂事兒?
想到這里,幾個人嘴角掛上一絲淫邪的笑意。席英雄瞥了他們一眼,哼哧一聲:“誰知道是哪個搞把的弄的。嗤!”
趙喜紅看不上他花邊多,可實際上他也在懷疑趙喜紅。誰知道對方有沒有背著他偷人,或者干脆幾個孩子有哪個是他的種?
席春敏聽到外面的聲音撇了撇嘴角,他們家可真夠熱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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