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七十八章 寒黎篇七十九
木傾洛目送許平安離開,“平安姐姐真可愛!
已經(jīng)叫完粥的夜洛寒放下碗勺,看著木傾洛終于忍不住的問了句:“你爹也是這么油嘴滑舌嗎?”
木傾洛聽了不開心了,“什么叫油嘴滑舌?我娘說了,這叫嘴甜。娘還說了良人一句三冬暖,惡語傷人六月寒。你看平安姐姐聽我夸完她,多開心呀!
夜洛寒看著木傾洛,眉頭緊皺,略帶嫌棄。
“哼!蹦緝A洛輕哼一聲:“千人千面,要都像小苑哥哥那么懂事,聽話,有什么意思!
還挺會說,夜洛寒看著他不服氣的表情,想了想還是說,“沒說你這樣不好,我覺得也挺有意思的。”
聽夜洛寒這么說完,木傾洛開心了起來。
夜洛寒本來還想補一句,自己這也算是良人一句了,可是看著木傾洛開心的表情又舍不得說了。這孩子心眼太小,自己要是這么說了,他肯定又要不開心的。
夜洛寒想著起向走到床邊從木傾洛的手里拿過空碗,“躺下休息吧。”
木傾洛看了看自己包扎的腳腕處,很是委屈的看著夜洛寒:“我怕碰到傷口!
夜洛寒能有什么辦法呢,麻煩是自己找的,他也只能負責到底了。
夜洛寒將碗放回桌上又轉(zhuǎn)身回到床邊,抱著木傾洛讓他躺了下來。
躺下的木傾洛看著夜洛寒:“你要一起睡嗎?”
夜洛寒看著木傾洛眼里的期待,“恩,一起!
這孩子生病還挺黏人,夜洛寒發(fā)現(xiàn)當自己越發(fā)現(xiàn)這個孩子跟木青黎像后,對他的喜歡就會增加。
夜洛寒在木傾洛的身旁躺下,木傾洛晃著沒受傷的右腿,側(cè)頭看著夜洛寒道,“白天睡的有點多,現(xiàn)在睡不著了。”
“不用這么早睡覺,你還要喝藥呢!币孤搴嵝颜f。
木傾洛覺得夜洛寒這個人很無趣,一點也聽不懂自己話里的意思:“這樣躺著也很無聊,我們來聊天吧!
“我不喜歡聊天。”夜洛寒說的很無情,他也不覺得跟個小孩子有什么能聊的。
聽到回答的木傾洛也不難過,“我以后叫你夜叔叔吧,一直叫你小苑哥的父親好像太陌生了!
“我們熟嗎?”夜洛寒看著屋頂?shù)耐咂瑔枴?
“熟呀!平安姐姐不還以為我們是父子嗎?”木傾洛說。
父子……
夜洛寒在心里重復(fù)著這兩個字。
“夜叔叔,你會講故事嗎?講個故事給我聽吧!蹦緝A洛小心的側(cè)過身子,盯著夜洛寒說。
“不會!币孤搴f。
木傾洛不放棄道:“那笑話呢,你會講笑話嗎?講個笑話給我聽吧!
夜洛寒仍是冷淡的回了兩個字:“不會!
木傾洛瞬間覺得夜洛寒這個人很無聊,他轉(zhuǎn)過身子,跟他一樣的看著頭頂?shù)耐咂,“還好你不是我爹,真無聊。”
被一個五歲的小孩子嫌棄,夜洛寒出言反擊道,“還好你不是我兒子,話真多!
木傾洛到底年紀小,聽到夜洛寒說他話多,立即反駁說:“嘴巴本來就是用來吃東西的,現(xiàn)在又沒在吃東西,那當然要說話了,不然閑著干嘛!
聽著他的歪理,夜洛寒都不用想就知道,又是聽他娘說的。
木傾洛說完聽不到夜洛寒回答,追問道:“你怎么不說話呀?夜叔叔,你倒是說呀,嘴巴不說話也不吃東西要用來做什么?”
夜洛寒瞥了眼木傾洛,沒有理他。
小屁孩一個,他懶得爭辯。
木傾洛等不到夜洛寒說話,得意道,“說不出話了吧,哼。”
恩?
自己不跟他一般見識,他怎么還得意了起來?
夜洛寒覺得這樣好像不行,說起來他也算是個長輩,做為過來人還是有教小孩子的責任的。
這么想著,夜洛寒轉(zhuǎn)頭看向木傾洛說,“嘴巴除了吃飯,說話當然還可以做別的事,可以親自己心愛的女子!
木傾洛聽夜洛寒這么說,愣住了,因為這已經(jīng)超出了他的認知。
娘沒跟他說過這個呀?
夜洛寒看著木傾洛呆愣的樣子心里莫名覺得很爽,“不知道吧?”
木傾洛呆呆的說,“娘說,不能隨便親女生的!
“所以我說親心愛的女子!币孤搴f。
木傾洛突然覺得他說的好像有點道理,“可是,可是又能一直親著!
“你也不可能一直吃東西跟說話吧。”夜洛寒說,“你剛才只是說嘴巴除了說話就是吃東西,我也只是告訴你,嘴巴除了吃東西跟說話以外,還有其他的用途!
木傾洛沉默不語,仔細想著夜洛寒說的話,越想越覺得很有道理呀。
等看到娘以后,他一定要告訴娘,嘴巴除了吃飯跟說話還能親自己心愛的人。
唉,娘這么聰明的人,居然連這個都不知道。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
“應(yīng)該是平安給你送藥來了。”夜洛寒起身去開門,門外站著的果然是許平安,夜洛寒從許平安的手里接過藥,“辛苦你了,回去早點休息吧!
“不辛苦,公子,我想問一下明天早上你們有想吃的東西嗎?”許平安說,“我明天一早給你們送過來!
夜洛寒轉(zhuǎn)身看向床上的木傾洛,“有想吃的嗎?”
“包子。”木傾洛回答說,“肉包子。”
夜洛寒看向許平安,“那就給我們買幾個包子吧。”
許平安點頭道,“好的,洛洛喝完藥,公子先將碗放在桌上就行了,我明天早上過來收。”
“好!彼妥咴S平安后,夜洛寒關(guān)上房門將藥先放在了床邊的凳子上,然后將白天許平安買的糖拿了過來遞給木傾洛。
木傾洛開心的接過糖,剝了一塊放在嘴里吃了起來。
夜洛寒拿起藥碗幫著吹涼,木傾洛邊吃糖邊道:“之前小苑哥一直說夜叔叔其實很溫柔,對人也很好。我一直都不相信,現(xiàn)在我覺得他也沒有騙我嘛!
夜洛寒聽著木傾洛拐彎抹角的夸獎,覺得這個孩子也挺別扭的。
待藥涼的差不多了,夜洛寒先將木傾洛抱著坐了起來,然后將藥碗遞給他。
木傾洛接過藥碗后用喝水的氣勢將碗里的藥汁一口氣都喝盡,要不他緊皺著眉頭,還真容易被誤會是在喝水了。
夜洛寒見他喝完藥立即從他的手里接過碗,然后將早就準備好的糖遞給他,木傾洛接過剝好的糖直接扔進了嘴里。
夜洛寒轉(zhuǎn)身將喝完的空碗放到了桌上,再次走到床邊。
床上的木傾洛嘴里吃著糖,對夜洛寒笑著道:“謝謝夜叔叔!
夜洛寒不在意道,“沒什么好謝謝的!闭f著他彎身將木傾洛抱著躺下,然后自己又在他的身邊睡下,“藥也喝了,睡覺吧!
“我睡不……”
“睡不著就閉著眼睛休息!币孤搴崆盎卮鹆四緝A洛想要說的話。
木傾洛很是不甘心的瞪了眼夜洛寒,可是看到對方一臉認真的表情后又慫慫的收回了眼神。
看著木傾洛跟木青黎如出一轍的你威武我就屈的模樣,再次肯定她不能帶孩子的想法。
見夜洛寒閉上眼睛,木傾洛弱弱的出聲道:“夜叔叔,你說有不會讓我爹娘跟我們錯過的辦法,那你有沒有去做呀?”
夜洛寒閉著眼睛回道:“已經(jīng)讓人去做的!
這個人當然就孟涼了,而此時的孟涼正拿著一疊厚厚的紙張從外面回來,他是怎么也沒有想到,他一個堂堂的御前帶刀侍衛(wèi),居然有一天會淪落到四處張貼畫像的一天。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當今的圣上現(xiàn)在正在為別人看孩子,自己四處貼告示好像也沒什么了。
他低頭看著手里的告示,就是這內(nèi)容寫的,有些奇奇怪怪的,要不是他自己知道是什么情況,都要以為這是兩個通緝犯了。
接下來的幾天里,木傾洛除了不能下地走路,每天都過的極為開心。
許平安怕他總是躺在床上無聊,還特地找來個輪椅,推著他在院子里四處晃悠,別提有多開心。
當木傾洛發(fā)現(xiàn)許平安給她自己把脈以后,他就自告奮勇的將自己脈相給許平安診斷。
“姐姐,我今天的脈相怎么樣呀?”木傾洛問正在給自己診脈的許平安。
許平安說:“一切正常!
木傾洛收回自己的手:“你怎么一直都說一切正常呀,這都連續(xù)三天說一切正常了。”
許平安笑著說,“因為三天前你的風寒就好了,你的腳腕傷不屬于內(nèi)癥,一切健康當然都是一切正常了!闭f著她忍不住輕嘆了聲氣,“可惜爺爺不讓我給病人診脈,雖然醫(yī)書上說的那些脈相我都已經(jīng)記住了,但還沒真的給有這些病癥的人診過。都說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我也想實踐實踐。”
木傾洛看著許平安失落的模樣,出聲安慰道,“姐姐你別失望,你不是說你爺爺再過兩三年就會讓你給病人診脈嗎?到那個時候你就可以診脈了!
許平安發(fā)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后深深的嘆息道:“其實兩年前爺爺也是跟我這么說的,爺爺總覺得我年紀小,不讓我給病人診脈。其實我從小跟著他一起學(xué)醫(yī),雖然才十歲但是真正學(xué)醫(yī)都五六年了!
聽到許平安這么說,木傾洛道,“那你爺爺這樣就是言而無信了!
許平安說,“其實我也知道爺爺不讓我給病人診治的原因,不僅僅是因為他覺得我醫(yī)術(shù)未精,更多的原因是我現(xiàn)在不過十歲。 十歲在大人的眼里還是個孩子呢,誰會相信一個孩子會給人看病呢!
木傾洛忙說,“我呀,我相信呀!
許平安笑著伸手摸了摸木傾洛的頭,他相信又怎么樣呢,在大人的眼里不過是一個五歲的孩子。許平安沒有繼續(xù)這個話題,而是對木傾洛道,“我剛好沒什么事了,要不要推你出去逛一圈?”
木傾洛看著許平安,想著她這七天來一直陪在自己身邊,照顧他,跟他聊天。那他也要想辦,讓她能有機會診些有病的脈象才行。
“洛洛?”見木傾洛不知道在發(fā)什么呆,許平安又出聲叫道:“洛洛?”
木傾洛回過神來:“什么?”
“我說我現(xiàn)在沒什么事了,要不要推你出去逛一圈。”許平安又重復(fù)了一遍。
木傾洛點頭說,“好呀,那你先幫我去跟夜叔叔說一聲,免得他過會看不見我們擔心!
“好的!
&
盤旋山路又傾斜著,走起來特別困難。
木青黎跟木隨兩人各自牽著各自的馬,在山路上慢走著。這樣的山路,就算是他們敢騎馬而行只怕馬兒也不敢,為了安全他們便下了馬車牽行著繼續(xù)。
木隨看向身邊的木青黎,“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一下?”
“不,不用!蹦厩嗬杌卮,“這,這路危,危險,還是早,早點走,走過去的好!
木隨點頭:“那也行,這山路確實挺難走的。唉,我這會就特別懷念我們的高鐵,多高呀,就到京都這些小距離,都不放在眼里的。”
木青黎笑著說,“怎么不說飛機呢,這點距離,要是坐飛機,那真的是眨眼的功夫!
話落,木青黎跟木隨同時停下了腳步,面面相視。
木青黎說,“明明剛才還結(jié)巴的呀?就幾步的距離而已。”
木隨看著她道,“馬繩給我!
木青黎聽話的將馬繩給了木隨,木隨看著她又道,“往回走幾步!
木青黎往回走了幾步。
“說幾句話,多說點!蹦倦S說。
木青黎突然不知道說什么了,木隨道,“背詩!
木青黎立即背起了那首刻在dna里的詩,“鋤禾日當午,汗滴和……”
“停,再往回走。”木隨說。
被打斷的木青黎有些不爽,怎么也得讓她背完吧。
“什么毛病,再往回走幾天背。”木隨催促著。
木青黎只好又往回多走了幾步,走到覺得差不多的位置又停了下來,這次不用木隨說,她自己開始背了起來,“鋤禾日,日當午,汗,汗滴……”
唉?
我去?
木青黎跟木隨兩人一臉不可思議的互瞪眼睛,木青黎忙快走幾步來到木隨的身邊。
《盛世狂妃:傻女驚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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