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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第 77 章


月色如銀,  沈青琢自狎親入髓的夢中醒來,只覺渾身上下仍深陷難以言喻的潮熱中,而被反復親吻過的手腕,  更是火辣辣一片。

        “逆徒!”他強撐起上半身,  抱起玉枕就往床尾扔,  “誰叫你半夜偷爬先生床的?”

        他自以為語氣兇狠,  殊不知一雙桃花眼水波瀲滟,微微隆起的前胸上下起伏,  這副衣衫不整喘著氣的模樣,在逆徒眼里有多么活色生香。

        蕭慎喉頭動了動,隨手接過玉枕,“我叫過先生,是先生睡得太熟了。”

        “還敢倒打一耙?”沈青琢氣得又要去踹他,“三更半夜入室做賊,  先生就是這么教你的?”

        “太想先生了。”蕭慎抬手抓住纖細可愛的腳踝,笑著回道,  “寤寐思服,  寢食難安,再見不到先生,我就要病入膏肓了。”

        “你——”沈公子臉皮子薄,  耳根處霎時浮現一層薄紅,  掩飾般喝斥道,  “放開我!”

        輕浮之言張口就來,逆徒這是打哪兒學來的壞毛病?

        蕭慎按捺著想將人拖至身下的沖動,松開了修長有力的手指,  “先生不想我嗎?”

        “我想你個鬼!”沈青琢冷眉冷眼,  抬手指著逆徒,  “哪兒來的回哪兒去。”

        “先生不想我嗎?”蕭慎又問了一遍,跪伏著緩緩朝先生爬去,“那先生為何夢中都在喚我?”

        逆徒這充滿危險與力量的姿勢,讓沈青琢瞬間想起方才夢中的男人,以及那種種孟浪的難以反抗的……

        黑暗中,羞恥令他的臉頰紅得像一團燃燒的火焰。

        他怎么會做這種難以啟齒的夢?

        執鞭抽打少年還能理解為他內心深處想要教訓逆徒,但夢境的后半部分,無論如何也解釋不清楚,難道是他的身體自己……

        “臉這樣紅,先生到底夢見了什么?”雙手撐在先生身體兩側,蕭慎心情愉悅地逼問道,“莫非是什么——”

        “什么也沒有!”沈青琢倏地回過神來,虛張聲勢地駁斥道,“先生夢見將你這逆徒狠狠抽了一頓,滿意了嗎?”

        蕭慎微一挑眉:“當真?”

        那求饒般的可憐嗚咽聲,一聽就能激起他施暴欲的濕軟嗓音,分明就是某種時刻才會發出來的。

        沈青琢鎮定下來,反客為主道:“所以今夜你來找先生是什么意思?認錯了?”

        蕭慎盯著他:“愛慕先生,何錯之有?”

        “冥頑不靈!”沈青琢惱怒地伸手推他,“夜襲先生,罪加一等。”

        蕭慎則趁機扣住清瘦的腕骨,又往雪腕上印下一個吻,高熱的舌尖甚至偷溜出來,舔出一道濕痕,“冥頑不靈我認了,夜襲先生的罪名,我不認。”

        他快用盡了全部的自制力,才只是躺在先生身旁,用目光細細描摹先生的睡顏,克制地親吻雪腕聊以解渴。

        心中的野獸日日夜夜將牢籠震得轟隆作響,但他死死壓制著不敢放出來,他不想讓先生對他產生哪怕一絲一毫的抗拒。

        光是想到先生會用厭惡的目光看向他,就比凌遲他還要令他痛苦萬分。

        “你……”奇異的電流炸開,沈青琢不禁發出一聲低吟,試圖抽回自己的手腕,但卻遠不是逆徒的對手。

        “先生分明不討厭……”濕熱的吻連綿不斷地往下落,蕭慎極盡溫柔地蠱惑道,“先生分明也喜歡,為何不能給我一個機會?”

        “小七……”沈青琢無奈且不知所措,口中近乎自言自語道,“這樣是不對的……”

        他們是師徒,他們之間可以有種種情分,唯獨不該產生背德的情愛。

        最重要的一點是,任務即將完成,他的歸期已近在眼前,他怎么能讓小徒弟愛上自己再一走了之,仿佛從未出現在這個世界里?

        沈青琢徹底清醒過來,高聲喚道:“向晨!”

        蕭慎眉頭一皺,“先生……”

        下一刻,他方才偷溜進來的窗戶再次被推開,向晨干凈利索地翻身進來,“主人。”

        “圣上要回宮了。”趁他分神,沈青琢飛快抽回手腕,“務必將圣上安全地護送回宮。”

        “先生!”帝王眉心攢得更深,“我好不容易才出宮一趟。”

        “向晨,你是怎么當暗衛的?”沈青琢無動于衷,轉而責罵暗衛,“以后你家主子夜里被人刺殺了,你還呼呼大睡是吧?”

        “我——”暗衛有苦難言,只能單膝跪地請罪,“請主人責罰。”

        沈青琢自榻上起身,“行了,送圣上回宮吧。”

        蕭慎抿緊薄唇,到底還是跟著下了榻,“好,我不打擾先生安寢了。”

        “堂堂一國之主,半夜三更翻窗溜進先生的房里,成何體統?”沈青琢背對著他,語氣冷靜地教訓道,“你要牢記你如今的身份,有多少雙眼睛時刻盯著你,又有多少人想伺機將你拉下去,以后不要再這樣任性了。”

        蕭慎沉默地走至殿門口,這才低聲回道:“得不到自己最渴望的東西,一國之主也不過如此。”

        翌日,沈青琢照例去北鎮撫司辦公。

        這些日子,他一直在整理詔獄過往的卷宗,試圖通過那些他沒接過手的舊案,找出一些蛛絲馬跡,從而打開一個肅清的突破口。

        但在他沒上任前,詔獄有過近三年的空檔,這段時間所有的案底都留在三法司,其中大部分案卷更是捏在刑部手里。

        而刑部尚書恰恰是戚本禹,他想拿來第一個開刀的戚氏。

        “咳咳……”沈大人抵住下唇,輕輕咳嗽幾聲,素來白凈的面色日益蒼白。

        林瑾瑜細細端詳著他的臉,不由蹙了蹙眉,“這天兒是越來越暖和了,你怎么瞧著比隆冬時還更消瘦了?”

        “近來睡不好,胃口也差。”沈青琢略顯倦怠地按了按太陽穴,“過段時日應該就好了。”

        自打那夜荒唐的夢境后,他夜里就睡不安穩了,淺眠到一夜要驚醒好幾次,安神香也不起作用,連帶著胃口也變得極差。

        “案卷都在這兒不會跑,你得先顧好自個兒的身子。”林瑾瑜嘆了一口氣,真心實意地勸道,“沈大人的好日子還在后頭呢,可別先把身體弄垮了。”

        沈青琢笑道:“放心吧,我心里有數。”

        林瑾瑜不再多話,開始說正事兒:“我想把禁軍重新操練起來。”

        借著新帝登基,他順利升為禁軍都指揮使,如今一手掌管著皇城親軍。

        “禁軍啊……”沈青琢若有所思,“你想怎么操練?”

        “親軍雖遠比不上三大營的規模,但練好了也不容小覷。”林瑾瑜淺酌一口熱茶,感嘆道,“如今禁軍都是一幫懶蛋,光吃俸祿不干活,我得讓他們明白,不勞而獲是行不通的。”

        “禁軍里都是些世家勛貴子弟,早混成老油子了,不好操練。”沈青琢笑道,“不過,風霽有此野心,我又怎么能不大力支持呢?”

        林瑾瑜也笑:“如此甚好,那我就去向圣上稟告了。”

        沈青琢略一思索,沖林大人招了招手,示意自己還有話說。

        林瑾瑜不疑有他,耳朵湊過去,“還有什么事?”

        于是孔尚一進來,便看見兩位大人親密地湊在一處耳語。

        “林大人,大人。”等了片刻后,孔僉事不得不出聲打斷兩位大人的密談。

        好在沈青琢話也說完了,抬起眼眸望向他,“怎么了?”

        孔尚如實回稟:“圣上請大人前往御書房,有事相商。”

        沈青琢眉心微蹙,“說了什么事嗎?”

        “這……圣上還真沒說。”孔尚撓了撓后腦勺,“想來不是屬下該知道的事。”

        沈青琢往后靠了靠,云淡風輕道:“沒說什么事,不去。”

        想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孔尚:“……”

        他家大人好、好任性啊……

        “青琢,好歹他是圣上,你多少給他點面子吧。”林瑾瑜搖了搖頭,憂心忡忡道,“帝王權威不容挑戰,你一而再再而三駁斥他的面子,再深的師徒情分也禁不住……”

        沈青琢閉上眼眸,“你不懂。”

        要真只是師徒情分就好了,關鍵是圣上現今問他要的,是他給不了的東西。

        見狀,林瑾瑜不再勸說,吩咐孔僉事道:“你去回稟圣上,就說沈大人身體抱恙,命你代為傳達。”

        孔尚一想到圣上那張幽沉如千年寒冰的面容,不由打了個冷顫,但還是硬著頭皮回宮去復命了。

        沒辦法,他家大人在他心里大過天,左右看在大人的面子上,圣上也不會真問罪于他……吧?

        是夜,沈青琢躺下后,依舊翻來覆去睡不著。

        他心里壓著太多事,偏偏系統又跟死了似的,怎么召喚都出不來,連找人商量的余地都沒有。

        不知過了多久,意識朦朧間,他忽然感覺一道難以忽視的目光正落在他臉上。

        睜開雙眸,果然見逆徒正坐在床榻邊,仿佛一座沉默的雕塑,一動不動地望著他。

        “唉……”他嘆息一聲,夜里嗓音顯得柔軟微啞,“先生遲早被你嚇死。”

        “先生哪里不舒服?”蕭慎低聲問道,伸手想碰一碰先生的臉,“先生又瘦了,我不在,先生一定沒有好好用膳。”

        沈青琢抬手,擋住了他的手臂,“先生很好,那只是托詞。”

        漆黑的眼珠子透不出光,似乎比窗外的夜色更濃,蕭慎聲音輕柔得詭異:“先生,就這么不想見我嗎?”

        沈青琢睜著含情帶憂的桃花眼,語氣近乎央求道:“小七,你認錯吧,算先生求你了。”

        不想?怎么不想?

        這是他親手帶大的少年,除了去綏西打仗的那兩年,他們幾乎形影不離。

        他們曾無話不談,而今卻不得不維持冷戰,甚至不惜說一些會傷害少年的話。

        他只想讓一切回到正常的軌道啊……

        蕭慎望著那雙水霧迷蒙的含情眼,漆黑的眸底卷起滾滾的風暴。

        鐵鉗子似的大手輕易握緊了伶仃的腕骨,他俯身壓了下去,“愛您并沒有錯,先生。”

        他的愛或許病態,但九死不悔。

        “你別逼我,小七……”沈青琢下意識抬起另一只手,抵住堅硬的胸膛口不擇言道,“你想將先生逼走嗎?”

        一個“走”字,帝王腦中繃得死緊的那根弦終于斷裂。

        他捉住了另一只纖細的雪腕,并攏扣住,再往上牢牢按在柔軟的床榻上。

        微微起伏的胸膛被迫挺起,揚出一道美妙的弧線,沈青琢慌了,“小七你別唔……”

        話音被徹底吞噬了。

        蕭慎吻住了他,滾燙的唇嚴絲合縫地貼上他,片刻后,有力的舌尖便試圖撬開唇瓣。

        沈青琢掙扎起來,雙唇緊閉不肯張開。

        但尖銳的牙齒咬住了他的下唇,趁他吃痛的一瞬,濕熱的舌尖以不容拒絕的力度喂了進去。

        很快,克制的親吻迅速轉為粗暴,像是肌腸轆轆的野獸終于叼住了獵物,簡直恨不能一口吞食下去。

        “嗚……”沈青琢深深陷進床榻里,被按著吻得滿臉通紅,只能從交纏的唇縫中泄出一絲破碎不堪的嗚咽聲。

        他被吻得唇舌麻痹,眼前一陣發黑,甚至錯覺逆徒真的要這樣活生生吃了他……

        幾乎被親暈過去之前,蕭慎終于大發慈悲地撤離唇舌,稍微拉開一點距離,讓先生得以呼吸。

        沈青琢從窒息中活了過來,眸底盡是氤氳的水汽,胸膛起伏得更厲害了,“逆、逆……”

        他想再罵一句“逆徒”,卻只能狼狽地一聲聲喘著氣。

        “小七求求您,先生。”低沉磁性的嗓音被情熱熏得嘶啞,蕭慎緊緊貼著他哀求,“先生,求您疼疼我吧,我真的快要被您折磨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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