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放在心上的感覺
第180章 放在心上的感覺
這個問題提出來的時候,江敘和姜予念之間的氣氛似乎就變得有些凝重起來。
此時的江敘松開懷中的姜予念,從床上起來,穿上了浴袍走到窗邊。
姜予念看到很少抽煙的江敘從西裝褲口袋里面拿了煙出來,點上。
剛才說蕭畫問題的時候,江敘至少還能跟姜予念說說。
但是在老太太的問題上,江敘選擇了先抽煙。
所以,姜予念剛才在浴室的時候就在想,她和江敘之間其實并沒有將所有的問題都解決。
兩個人在一起,并非只需要喜歡就夠了。姜予念將被子拉高,她靠在床頭,看著江敘。
他們兩現(xiàn)在這樣算什么?
離婚后的夫妻準備復合?
但是復合的道路艱辛萬苦,還沒開始就遇到了這樣那樣的問題。
良久,江敘抽完了手里的煙,他這才開口,“老太太的確是因為知道你和江停的事情才氣到的,但將這個消息告訴老太太的,才真的是居心不良。”
江敘碾滅煙頭,聲音淡淡,表情也非常的淡。
“本來按照正常程序,在老太太入土之后,就該宣讀遺囑。但因為你也是遺囑繼承人之一,你忽然離開宣讀遺囑的事情就押后了。你知道押后以后,有多少人心里不爽嗎?”
姜予念聽到的,只有老太太竟然讓她也成為遺囑繼承人之一。
她何德何能可以分得老太太的遺產(chǎn)?
憑借這么多年,老太太對她的疼愛嗎?
“我……要不起老太太給我的遺產(chǎn)。”姜予念垂首,這個時候甚至都覺得,剛才和江敘發(fā)生的那些親密的事情,都是荒唐一場。
“我跟你說的,是老太太的遺產(chǎn)嗎?我想跟你說的是,很多人眼巴巴地望著老太太,等著老太太去世分遺產(chǎn)。”江敘道,所以將這事兒捅到老太太面前是處心積慮,根本沒安好心的。
“可如果沒有發(fā)生那件事,也不會有人拿這件事去氣老太太。”
江敘擰眉,“要是沒有那件事,現(xiàn)在死的,可能就是江子言。”
是的,江子言要是不做手術(shù)的話,現(xiàn)在肯定病危。
所以這件事,沒辦法說。但要是江敘和姜予念真的毫不介意那些事情重新在一起,旁人又會怎么說?
以前姜予念真的不怕輿論,覺得嘴巴長在人家臉上,人家愛怎么說怎么說。
她認真了,就輸了。
可是現(xiàn)在,姜予念是怕了,真的怕了。
姜予念還想說什么的時候,江敘又重新點上一支煙,說道:“這些事情我會自己處理好,你只需要在我身邊就行了。”
江敘的一句話暴露他霸總的氣息。
是啊,江敘有能力處理好這些事情,就不需要姜予念去插手管。
感覺到有被關心在乎到,姜予念心里頭很舒暢。
原來甜頭這個東西,真的可以上癮的。
現(xiàn)在江敘對她很好,處處順著她,她幸福得好像得到全世界一樣。
因為她知道江敘說他能解決,就一定能解決,她在這件事上,是很相信江敘的。
……
宣城。
蕭畫在御景苑等著馬克的消息。
但是等著等著,馬克好像就像是斷聯(lián)了一樣。
這種斷聯(lián)讓蕭畫覺得很緊張,很慌張,她覺得繼續(xù)留在御景苑這邊,是不安全的。
她想要離開。
但是怎么解決外面的謝非池。
那個男人真的好煩,像個幽靈一樣地跟著她。
加上這里是高層,蕭畫跳窗逃跑的機會都沒有。半夜,蕭畫覺得謝非池應該睡著了,所以她想趁著這個時候離開。
晚上吃飯的時候,她在謝非池不注意的情況下,往他的飯里面放了安眠藥粉末,所以這個時候,他肯定在沉睡。
她要離開,一定要離開這里的。
蕭畫輕手輕腳地從房間里面出來,看到了躺在客廳沙發(fā)上的謝非池。
那人閉著眼睛,應該是睡著了。
為了確定,蕭畫特意喊了一聲謝非池,沙發(fā)上的人并沒有回應。
果然是睡著了。
這個時候不走,更待何時?
蕭畫加快了步伐往玄關那邊走去,想要離開這個地方。
先前她很想來的,但是現(xiàn)在又很想離開的地方。
但是蕭畫還沒走到玄關,身后就傳來了陰魂不散的聲音。
“蕭小姐,這么晚了,你還想去哪兒?要不要我陪你?”謝非池問道。
聽到這話的蕭畫背脊挺直,感覺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謝非池竟然沒有睡著,所以剛才都是嚇她的嗎?
不過沒等蕭畫說話,謝非池就又開口了,“沒關系,你走吧,反正現(xiàn)在也沒什么事兒了。”
謝非池收到江敘的消息了,姜予念已經(jīng)被江敘給救了下來。
但是至于怎么救的,江敘沒說。
不過謝非池想到大概就是英雄救美系列,江敘那樣的男人,到底也還是逃不過紅顏。而蕭畫不知道謝非池是什么意思,但他說可以走,蕭畫就毫不猶豫地邁開步子。
無論如何,她是要離開這里的。
蕭畫有些迫不及待地走到玄關,但是走到玄關準備換上自己的鞋子的時候,蕭畫看到外面竟然站著五六個穿著制服的警察。
蕭畫當時就被這個情況給嚇到了,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謝非池就走了過來。
跟蕭畫說:“蕭女士,現(xiàn)在懷疑涉嫌一起國際犯罪案,這是逮捕令,請你跟我們回去協(xié)助調(diào)查。”
謝非池給下屬一個眼神,后者將逮捕令拿了出來給蕭畫看。
蕭畫當時就懵了,“什么?”
“你可以有權(quán)保持沉默,你也可以找律師,但是你說的每句話都會作為證據(jù)。”謝非池揚了揚下巴,讓下屬給蕭畫戴上手銬。蕭畫愣了一下,跟謝非池說:“你們沒權(quán)逮捕我,我是外國國籍,抓我得找大使館!”
“先帶回去再說。”謝非池有些不耐煩地說道,因為想到這幾天都和蕭畫共處一室,很想現(xiàn)在離開這里。
所以他就催促下屬快點,要是再不走,謝非池就得悶死。
“你信不信我投訴你!”蕭畫怒斥一聲,“我要投訴你!”
“我的工號是……”謝非池非常麻溜地將工號留了下來,根本不怕投訴。
蕭畫也是,毫無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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