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反殺
我知道村長是個惡棍是個混蛋,也想過村長當年沒干人事,只是我沒想到,只是提了這么一句,村長,就突然暴走了。
當年到底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就連提都不能提。
村長掐住我脖子的手逐漸用力。
這王八蛋,并不想立刻弄死我,而是想看著我一點點痛苦的死去!
就在這個時候,我用盡了全身最后的力氣,揚起了右手手臂,無力地捶打著村長的胳膊。
村長猙獰地笑著,享受著人在死亡時的掙扎。
抓住這個瞬間,我捶打村長的手,突然做出一個拋東西的動作,一把灰塵撒了出去,頓時就迷了村長的眼睛。
村長雙手捂著眼睛,痛苦地大叫著,往后連連倒退。在村長的指縫間,我甚至看到了鮮血往外流。
我跌坐在地上,不停地咳嗽,看著村長痛苦地大叫,我的咳嗽都帶著笑意。
“疼啊!疼啊!你對我做了什么?”村長嘶吼著,咆哮著。
我慢悠悠地起身,笑道:“老子做了什么?也沒什么,就朝你的眼睛撒了一點竹葉的絨毛,這東西,一旦入眼,就會像鋼針一樣扎入眼球。”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提取到竹葉的絨毛,那么細小的東西就算你取下來了,也不可能捏在手里!”
我趁著村長說話,慢悠悠地走到村長的身邊,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村長掛在腰間的鑰匙串搶走。
就在我搶走村長鑰匙串的同時,村長也迅速反應(yīng),一拳就砸向了我。
村長瞎了,但多年習武的他,大部分本事還在,只是反應(yīng)速度稍微慢了一點點。
村長如果沒瞎,我就算是近身了,先手去搶鑰匙串,也會被村長攔下來。
可村長瞎了,他只能在我搶走鑰匙串后做出反應(yīng)。
一切都在我的計算之中,我好早早地防備了村長的還手,還是被一拳打中了肩頭。
這一拳,直接廢了我的左胳膊。骨沒骨折不知道,反正左胳膊只能耷拉著,稍微用力,就撕心裂肺的疼。
好消息是,村長的的鑰匙串被我搶走了,而鑰匙串上,掛著的就是村長的護身符。
“臭小子,把鑰匙串還給我!還給我!”村長咆哮著,宛若一只被激怒的野獸,宣泄著憤怒,要將我撕成碎片。
我可不敢招惹暴怒下的村長,往后連退數(shù)步,堅決不給他傷害我的可能。
萬一這老小子想同歸于盡,我不是很冤嗎!
在距離村長這老小子足夠遠后,我才感慨道:
“村長啊!你確實很小心了,上來就給我一掌,讓我失去了和你為敵的能力。”
“哪怕是我赤手空拳的靠近你,你也沒有放松對我的警惕,你看似隨意,實則處處小心。為了讓你徹底的大意,我不得不留點破綻給你,讓你覺得我在調(diào)查當年陳富貴遇害的真相。”
“你確實很厲害,單單只有我自己,絕對不是你的對手!”
村長背靠著一根碗口粗的竹子,右手捂著眼睛,鮮血沿著他的手掌滑落,打在干枯的竹葉上。
“你在胡說些什么?你不是一個人?還有誰是你的幫兇?”
村長的語氣中帶著慌張,他應(yīng)該是猜到了。
我笑道:“你有句話說的很對,我確實沒辦法把竹葉的絨毛捏在手里,我也沒有工具完整地剝離竹葉的絨毛,但他可以!這點小事情,對他而言,就是舉手之勞!”
“他是誰?他是誰?”村長地聲音拔高了三度,可我在他的聲音中,聽出了恐慌和不安。
“你不是已經(jīng)猜到了嗎?”我冷笑著。
“不可能!他出不來的,周茂才說了,吊墜上禁制,沒有他的法子,是不可能解開的!”
聽到這話,我靈機一動,這不是挑撥離間的好機會嗎?
于是我道:“是啊!只有周茂才才能解開禁制,可禁制偏偏解開了!”
“周茂才!這個王八蛋,當年是我救了你,這些年我還一直幫你修煉,你居然恩將仇報!”
村長咬牙切齒地吼著。
我繼續(xù)挑撥道:“只能怪你知道的太多了!”
“周茂才能為了掩藏行蹤殺了我,也能殺了你,我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
我低吟一聲,裝出思考的模樣,讓村長覺得我被他說動了。
村長接受到了我的提示,然后做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看來你不傻!你也擔心周茂才卸磨殺驢。”
“當然,我怎么可能信得過他。”我裝出和周茂才認識,很清楚他為人的模樣,用鄙夷的語氣道,
“我之所以沒殺你,就是你對我還有點用。你只要告訴我,如何對付周茂才,我可以給你一條生路。”
“你覺得,我會信你嗎?”
“你有的選嗎?”我不屑地道,“你要么和我合作,我留你一條狗命,要么我讓陳富貴送你歸西。我想陳富貴會很樂意這么做的。”
說完,陳富貴就出現(xiàn)在了村長的身邊,用冰冷的語氣喊道:“三叔,這么多年了,咱們終于又見面了!”
村長剛才還氣憤地臉上,瞬間籠罩上了恐懼:“是你,富貴兒!”
“當然是我了!三叔,這些年,我無時無刻不想殺了你!終于讓我等到了!咱們之間的賬,總算是可以算了!”
陳富貴這話剛說完,村長的心里防線就崩潰了,對我喊道:“我告訴你們怎么對付周茂才,你們放過我吧!”
我道:“你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格!說吧!”
陳富貴嘰里咕嚕的說了一大通,我就記了一個大概,具體的也沒聽懂,陳富貴卻聽懂了,還頻頻點頭,做出原來如此的表情。
“我知道了我全都說了!你們放過我吧!”
我在心里冷笑:放過你?我當然放過你了,可是陳富貴不會放過你,我的保證,又不是陳富貴的保證。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還是三叔呢?居然對自己親侄子下毒手,死了也是活該。
我等著陳富貴殺了村長泄憤,可陳富貴并沒有,只是化作一股黑煙,回到了絲綢畫卷之中。
我納悶地問道:“不報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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