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老光棍和寡婦
第28章 老光棍和寡婦
王凱旋笑了笑說:“隊長,這天也不早了,要不咱們上工去吧,省得這么多人在這等。”
錢向陽哼了一聲,警告五人說:“你們以后如果再遲到就取消你們租房子的資格,全部回到這知青院子來睡。”
棒梗怨恨地瞪了錢向陽一眼,蘇萌和羅云都撅著嘴心中很不滿。
老知青和新來的知青總共有30多個人,這頭一天集合就遲到,真是夠丟臉的。
錢向陽帶著朝村外走,劉世寬埋怨地說:“你們兩個以后機靈點,醒來就喊我起,這以后上工也不能天天遲到呀。”
“真倒霉,誰知道這邊干活要起這么早!卑艄獾。
胡克勸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以后學(xué)乖點才能舒服!
三人組里面胡可是最倒霉的,被劉世寬綁著一起過來,也沒有辦法推辭,只好一起過來了。
劉光福走到黃斌身邊問:“棒梗找伱了嗎?”
“找我了還想讓我給他干活呢!”黃斌說:“我拒絕了,他找你了沒有?”
“找了,我還沒有想好,不知道天天干活重不重!
劉光福還在猶豫,也不知道能弄到多少工分,是不是太累,要是自己都照不過來,哪有精力去照顧棒梗,自己可沒有錢買糧。
黃斌道:“剛開始肯定會不習(xí)慣,覺得很累,干上一個月之后就熟悉了,適應(yīng)后就不覺得累!
“理是這個理,就是頭一個月難熬!”劉光福愁道。
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每個人都要咬著牙走過這一遭,等適應(yīng)后就習(xí)慣勞作。
這夏天還好一些,等到雙搶的時候那才是最累的,一刻都不得閑著。
很快知青出了村莊,走過農(nóng)田,來到一片荒野地。
眼前土地上有兩道線寬有兩米,然后間隔一米有個小坑,旁邊還放了一些鐵鍬。
錢向陽說:“今天男同志的任務(wù)就是開溝,每個人挖一米寬,中間位置是一米深,干完了就是十個工分,每個人選一段開始干吧!
“什么?第1天就干這種苦力活呀?”
“是啊,沒有輕松一些的活嗎?”
“.”
聽到這個任務(wù),很多人都炸了,這挖坑是最累人的一種活,需要把這平地挖出一道溝,開始還好,越往后越累,需要把底下的泥土甩在岸上,雖然深度只有一米,可每一次都要使出很大的力氣,才可以把泥土丟在岸上。
一個個雖然平時沒有干過活,可也知道這個活會很累人。
也就新知青會抱怨,老知青已經(jīng)默默地走向工具堆,去拿鐵鍬了。
黃斌知道這是生產(chǎn)隊給下馬威呢,這種事根本沒得選,讓干什么活就干什么活,搶先一步拿了一把看上去很鋒利的鐵鍬。
錢向陽道:“這挖河道都是輕的,挖過河道之后還要開墾農(nóng)田,要不然你們以后吃什么哪有這么多的田地?”
金山屯是個很新的屯子,解放后才開始開荒,之前只種了很少的土地,人口不多伺候不來太多的田地。
這多了知青要不多開墾田地出來,那糧食就不夠吃的,眼下只有讓知青來墾荒才行。
眾人嘆了氣,各自選了一段挖了起來,錢向陽看都開始干活也就招呼女生到旁邊的田地里分配任務(wù)。
女孩子天生力氣小,這種挖地的活也干不來,每個女孩子都分到一片地方,需要把里面的雜草割掉,然后把石頭挖出來,這個活相對來講還是比較輕松的,只是工分不多。
黃斌穿越之后就發(fā)覺這具身體渾身充滿力量,看上去雖然比較瘦,但是肌肉都很健壯,也不知道是原主就是天生是個大力士,還是因為自己穿越過來,身體被強化了。
眼下干起活就就看到了差距,別人費勁地把鐵鍬踩下去,一次只挖很少的泥土,可黃斌一鐵鍬下去,就是一大塊泥,還可以遠遠地丟出去。
旁邊的韓春明看到后問:“黃斌,你這丟這么遠干嘛,不少白費力氣嗎?”
“泥土當(dāng)然要丟的稍遠一些,一會挖到底部的時候,水溝兩邊的泥土就比較少,到時候沒有力氣了就把泥土放在最近的地方!
韓春明學(xué)著黃斌的樣子把泥土丟遠一些,然后搖了搖頭:“算了,我怎么感覺這樣子太累,還要出力送一下!
然后轉(zhuǎn)頭看別人都沒有這么做的,也就不不學(xué)黃斌了,只把泥土放在線外的地方。
黃斌按照自己的節(jié)奏,一下一下地挖著,身體也不覺得累,干的還快,別人只是開個頭,黃斌已經(jīng)挖了一層的泥土。
“他怎么干的這么快呀?“有人驚訝地問。
“誰啊?”
“就是那個新來的,你看,都挖有一鐵鍬深了!
“真的啊,這黃斌有一把力氣干的比別人快多了呀。”
棒梗抬頭看看,酸溜溜地說:“大傻子一個,干這么快有什么用?”
“你要是干這么快,早點完就可以回去休息了!比缓罂窗艄V煌诹撕苄〉囊粔K,譏笑道:
“賈梗同學(xué),你這還沒有女同志挖的多呢!
棒梗臉上一紅,爭辯道:“你管我?”
“我管你干嘛?”
兩個人的聊天驚動了其他人,大家都停下來抬頭看了看,那棒梗果然只挖了一個很小的坑,比別人干的活差遠了。
“這賈梗怎么這么會磨洋工?”
“他這算什么磨洋工,怎么也要和別人差不多吧?”
“就是,純粹就是偷奸耍滑,就這樣的干活,喝西北風(fēng)都喝不上!
一時之間說什么的都有。
棒梗聽到氣的臉紅脖子粗,嚷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我沒有干過活,做的慢一些不是很正常的嘛!
韓春明問:“黃斌同學(xué),我聽說這賈梗和你們是一個院的鄰居?”
“是啊,你也知道了?”黃斌驚訝地問。
“之前和他聊過幾句。”韓春明問:“我聽劉光福說,你們四合院有個叫做傻柱的人,很照顧他,是他的繼父嗎?”
黃斌微笑著搖搖頭,說:“當(dāng)然不是了,賈梗的親爹叫做賈東旭,已經(jīng)死了10多年了。”
“你說的傻柱大名叫做何雨柱,是個光棍,和賈梗一家是鄰居!
“鄰居?還是光棍?”韓春明頓時來了興趣,驚訝地問:“你說賈梗的媽媽守寡?然后隔壁是個老光棍?”
韓春明的聲音稍微高了一些,旁邊的人都聽到了,這頭一天上工就是苦力,大家心中都有怨言。
難得聽到寡婦和老光棍的事情,雖然都沒有多嘴,可也都支楞起耳朵想聽黃斌能講出一個什么樣的故事。
“是的,傻柱是個老光棍,到現(xiàn)在40多了還沒有結(jié)婚,天天秦姐長秦姐短的,叫的比誰都親。”
“那傻柱是軋鋼廠的廚子,自打賈梗的爹死了后,天天從食堂里帶肉帶菜給秦寡婦吃,把自己親妹妹餓的都皮包骨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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