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小叔子翻墻
第84章 小叔子翻墻
黃斌在大伙過來看熱鬧的時候也進了院子,眼下熱鬧看完了,也就哼著小曲回轉,這一夜是睡的最香甜的一晚。
第二天早早地起來,吃飽喝足后,來到養(yǎng)牲口的院子里,昨天也就是那一片的人知道,這大早上的還沒有傳播開來。
把牲口和豬都喂過,劉光福進了院子,說:“黃斌,你知道棒梗出事了嗎?”
“不知道啊?什么事情?”黃斌裝糊涂。
劉光福說:“剛才隊長找我,說棒梗昨天睡在一個寡婦家,被寡婦的老婆婆帶著兩個兒子捉奸,直接按在床上了。”
劉光福把事情說了一通。
黃斌質問:“這個事情你之前怎么沒有告訴我?”
上一回黃斌放過劉光福就有一個條件,劉光福要把賈梗做過什么事情都要匯報給黃斌。
之前倒是說過一些小事,都是出工不出力,打架,玩牌的事情,只是沒有說過棒梗和楚寡婦的事情。
劉光福道:“我又不住棒梗的院子里,這都是他晚上偷偷的自己跑去找寡婦的,這個事情他也沒有和我說過。”
黃斌要的是個態(tài)度,這種事情放在誰身上都不會大嘴巴里和別人炫耀,跳跳過這個話題,黃斌問:“你找我什么事情?怎么沒有去上工?”
劉光福說:“這隊部要處理棒梗,咱們是一個四合院的,讓我們去聽一聽呢。”
黃斌也就和劉光福一起來到隊部,閆解娣也被叫了過來,只是守在院子里沒有進去。
見黃斌進來,忙問:“文武,伱說會怎么處罰棒梗?”
“沒事的,反正死不了人。”黃斌安慰道。
閆解娣嘆氣道:“棒梗干這個事情我都感到丟人,太不像話了。”
三人說了話,被錢向陽叫到一個屋子里,黃斌也不多說,倒是劉光福沉不住氣,問:“隊長,隊部會不會把棒梗交出去?”
“這個要看賈知青愿不愿意娶楚紅杏了。”錢向陽道:“他們正在那邊談呢。”
劉光福問:“要是不娶那寡婦就要送公安?”
錢向陽點點頭,說:“把你們找來就是想打聽一下,賈知青家中的情況,然后你們給寫封信回去,把事情說一說。”
無論棒梗同意不同意,這個事情都要通知棒梗的家人。
三人詳細地把棒梗家的事情說了,一個寡婦把三個孩子拉扯大,旁邊還有一個老光棍給拉幫套,還有一個老頭等著棒梗給養(yǎng)老,這家庭真夠亂的。
錢向陽給拿來信紙鋼筆,閆解娣和劉光福各寫了家書,又把這個事情的開頭寫了。
錢向陽也陸續(xù)透露了商談的經過。
馬家老大馬金死了,撇下這孤兒寡母的,也是個累贅,這偷情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的,馬家當然是希望棒梗跟楚紅杏結婚,把這個累贅丟給棒梗。
棒梗和楚紅杏只是金錢交易,又不是喜歡上了紅杏,想要娶回家,當然是不想結婚了。
馬家就恐嚇棒梗,要到公社的派出所去報案,這是棒梗強奸了他們家的大兒媳婦。
隔壁屋子里亂哄哄的,在這屋都可以聽到他們的叫喊,楚紅杏只是抱著孩子在哭。
這個事情就這么僵持著。
錢向陽問:“要不你們作為鄰居去勸勸棒梗,他要是不同意娶紅杏,那我們就真的把他送派出所了。”
閆解娣把臉扭到一邊,才不想去趟這個渾水,黃斌也是如此,搖手道:“我和棒梗才打過架,我說的話棒梗也不聽。”
錢向陽知道黃斌調去養(yǎng)牲口是棒梗找的賈世發(fā),也明白兩人的恩怨,然后看向了劉光福。
劉光福嘆了氣,說:“我去勸一勸。”
“那好,我把馬家的人叫出來。”
錢向陽先出來把馬家的人叫出來說話,劉光福才進了隔壁屋,只見棒梗被揍的鼻青臉腫,嘴角還破了。
勸道:“棒梗,好漢不吃眼前虧你要是不娶楚紅杏,那他們真的把你送到派出所,到時候你最起碼要坐好幾年的牢。”
“可他們也太氣人了,竟然要300塊錢的聘禮。”不更氣呼呼地說。
棒梗當然知道坐牢的壞處,那一輩子就完了,可是娶楚紅杏也不是自己的本意,再說這300塊錢也太多了。
要知道就是在京城里面,娶個有正式工作的黃花大姑娘也要不了三百。
這不是知道棒梗家有錢,獅子大開口嗎?
劉光福也嚇了一跳:“我滴個乖乖,聘禮要三百?”
棒梗點頭道:“這還是她的婆婆,估計她娘家還會要錢呢。我哪有這么多的錢給?”
劉光福突然來了心眼說:“要不你和家里寫封信,把事情說了,看家里人的意見。”
棒梗眼睛一亮,這寫信回去,再等他們回來,前后最少要半個月的時間,拖一拖時間也是好的。
看馬家的意思也不是真的想把辦公送到派出所,主要還是想從棒梗身上敲出一筆錢,來給老三說媳婦。
“對就這么辦,只要不把我送派出所,我就拖時間。”
劉光福出來和錢向陽說了,錢向陽又去和向春山匯報。
等了片刻后,向春山出來讓幾人都把這個事情寫在信里,分成三封信,明天好讓人送到公社的郵局去。
這時候當然有電報了,但是那個太貴,想把這個事情說清楚,沒有幾百個字是不可能的。
也就只有寫信的方式,還擔心裝在一個信里面會丟,然后分成三封信,分做三天發(fā)出,這樣即使有一封信在路上丟失其他的信,也能夠寄到四合院。
然后向春山說:“鑒于賈梗知青有可能會偷偷地逃走,我看還是鎖在牲口院的空房子里才好。”
牲口院就在大隊部的不遠處,也算是在屯子的中心位置,里面倒是有幾間閑置的房間,都是被當倉庫用的。
棒梗傻眼了,不用想那房間也是臟亂差的地方,嚷道:“我還回自己的院子不行嗎?”
向春山直接拒絕:“不行,你那院子在屯子的最后,你要是半夜偷偷的跑上山,我們上哪去找人?”
要知道這個事情可大可小,棒梗要么和楚紅杏結婚,最差的情況就是被送到派出所,那多數(shù)會被判個十年八年的。
看棒梗的意思這兩項都不想選,那要是被他抓到機會,偷偷的跑走,這上哪去找人?
棒梗頓時苦著臉,怎么就這么倒霉呀,自己只是想花錢享受享受,體驗一回男人的快樂,誰知道就被人發(fā)現(xiàn)。
這挨了一頓打就不說了,還被逼著要娶一個寡婦。
要是楚紅杏沒有兒子還好,可那楚寡婦還帶著一個不滿周歲的兒子,這叫什么事情啊。
這事情向春山就這么定了,一路把棒梗送到牲口院子里,找了一間最牢固的房間,棒梗和劉光福打掃一番,找了一個尿罐子,然后把棒梗鎖在里面。
一天三頓飯都由楚紅杏做好給送來。
等所有人都走掉,黃斌站在門外笑著說:“棒梗啊棒梗,你把我弄到這里喂牲口沒有想到吧,自己也會被關到牲口房子。”
冬天的東北太過寒冷,等到最寒冷的時候,會把牲口關到這個房間里面,這樣能安穩(wěn)地過冬。
現(xiàn)在是夏天,房間里面還是有很重的氣味。
棒梗咬牙道:“姓黃的,你少得意,咱們走著瞧。”
黃斌道:“我勸你還是娶了吧,你看你媽秦淮如是個寡婦帶著你這個拖油瓶,日子過的多差?”
“你混蛋,趕緊給我滾。”棒梗氣的罵道。
黃斌道:“你罵我?有你求我的時候。”
“死了我都不求你。”棒梗硬氣地說。
要是別的地方黃斌管不著,這可是把棒梗關在牲口院里,當然有機會整治棒梗了。
下午楚紅杏給送涼席衣物過來,還哀求黃斌有什么事情多照顧棒梗,氣的棒梗在屋子里亂罵,把楚紅杏都氣哭了。
楚紅杏早就接受了現(xiàn)實,其實要是能嫁給棒梗也不錯,最起碼棒梗家有錢,能把自己和兒子養(yǎng)大。
下午回去的時候,幾個熟悉的人都來詢問昨天是什么事情,黃斌都推脫自己也是道聽途說的,把人打發(fā)了。
頭一天棒梗還硬氣,第二天就顯出來原形,求著黃斌行個方便。
房間中的氣味太難聞了,氣溫又高,棒梗求著說:“黃斌,看在那900塊錢的份上,你給我開門,讓我出來透透氣。”
黃斌正在敖豬食,轉頭說道:“想什么好事呢,這不是讓我犯錯誤嗎?”
鎖住棒梗房間的鑰匙在周二爺那里保管著,畢竟天天還要開門給送飯,倒尿桶等事情要做。
只要不讓棒梗跑掉就沒事了。
棒梗求了半天,黃斌都不為所動,然后求著黃斌給倒碗水。
黃斌道:“等你媳婦送飯再喝吧。”
“你給我等著。”棒梗氣呼呼地說。
沒有等到出來報復黃斌,半下午的時候,打外面來了一群陌生的人。
黃斌看這氣勢洶洶的樣子,問:“你們是什么人?”
“你是誰?少管我們的閑事。”為首的一個年輕人不耐煩地說。
旁邊的關三爺說:“這是紅杏那娃子的娘家人。”
黃斌哦了一聲,表示知道了,這是娘家人來找棒梗算賬來了。
這一群里有楚紅杏的父母老兩口,還有幾個哥哥嫂子,一大家子都來了,看上去就不是善茬。
好在棒梗被鎖了起來,這一家人都進不去,只是在門外罵了棒梗一通。
畢竟女兒和知青私通,門風都被敗壞了。
棒梗在里面偶爾反駁一句,就被罵了一頓。
要知道這時候婦女老娘們罵人那叫狠呀,祖宗十八代都被翻了出來,家中所有的女性都被問候了一遍。
什么話最難聽就罵什么,可棒梗還不敢還嘴罵人。
這兩天也想明白了,那牢房肯定是不想去的,可和楚紅杏結婚還有些不甘心。
心中就期盼自己老娘能有什么辦法讓自己脫離苦海,回到京城。
實在不行就把楚紅杏娶了,總比坐牢的強。
要是這樣門外的這一群人就是自己的岳父岳母小孩舅舅了。
關三爺看不下去了,過來勸道:“行了,罵一頓就撒撒氣就行,弄不好你們還是一家人呢。”
“誰和他是一家人?”一個青年嚷道:“拿300塊錢的聘禮來,這事情就這么算了,要不然我們就報公安。”
這話說的,不承認是一家人,還要300塊錢的聘禮,這確實很合理。
棒梗氣道:“你們想錢想瘋了?還三百塊錢?”
“不給?不給就坐牢去。”那青年惡狠狠地說。
棒梗氣的牙癢癢,這真是太欺負人了,婆家要三百,這娘家來來人要三百,合著都是商量好的嗎?
那明天會不會有七大妗子八大姨的都找來要錢?
關三爺沒有和小年輕的說話,反而是找上紅杏的爹娘,勸了他們幾句,等棒梗的家人來到再商議聘禮的事情。
這一家人早就打聽清楚了,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今天過來就是示威來的,省得到時候紅杏被婆婆賣了三百塊錢,娘家人反而一分錢都落不到。
很快來到晚上,村民都已經入睡,小山村也陷入了沉寂,只有知了還在不知疲倦里放聲高歌。
馬屯躺在屋子里怎么也睡不著,白天看到大嫂那白花花的身軀是那樣的晃眼。
之前從來沒有想過自己輕重的大嫂是如此的吸引人,在過去心中只有敬重,可這敬重的大嫂竟然和一名知青搞在了一起。
大嫂那完美形象也在自己心中坍塌了。
既然大嫂可以跟別人睡,那為什么不能夠跟自己睡?
馬屯這樣反問自己。
一咬牙,輕手輕腳的從房間中出來,來到院墻下,馬金是老大,結婚后分家單過。
兩個院子連墻,中間這堵墻的高度連一米半都沒有,墻根有一堆的雜物,在上面一蹬馬屯就翻了過去。
落到楚紅杏這邊的院子里。
楚紅杏自己帶著兒子睡,房門當然是插上了門栓,馬屯試了試,推不開,心中有些懊惱。
一抬頭看到那窗戶敞開著,心中大喜,來到窗戶下,輕手輕腳的翻了進去。
屏著呼吸來到里屋,只見那紅杏身上穿著花布的小背心和褲衩,可能是嫌熱被單都沒有蓋。
馬屯湊到跟前,脫下自己的褲子,把紅杏壓在身下的同時也伸手捂住她的口鼻,另外的一只手一把把花褲衩給扯了下來。
紅杏瞬間被驚醒了,感應到自己身上趴著一個赤裸的男人的時候,已經晚了,那花褲衩已經被馬屯脫掉。
楚紅杏立刻用力掙扎,只是力氣又小,哪里掙扎過天天干農活的馬屯。
馬屯壓著紅杏的身軀,把頭探到紅杏的耳邊輕聲道:“大嫂,既然可以讓外人來睡,為什么不能給我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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