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誰扒了我的房子?
第106章 誰扒了我的房子?
反正黃斌一兩年不能回來,這易中海行事就沒有考慮太多。
眼下正是最困難的時候,需要木頭搭抗震棚,要不然晚上都沒法睡覺了。
至于黃斌好好的房子被拆了,一時也管不了這么多了。
誰讓黃斌之前坑了900塊錢的,這拆了他的房子,也是他活該,這是之前事情的報應。
等過了一年半載的,根本無法分辨是不是人拆的痕跡,還是地震震壞的。
按照經驗來看,就黃斌這種下鄉的沒有三五年的時間根本回不來。
所以根本不用考慮黃斌會回來的事情,做起事來也就沒有了顧慮。
下午的時候,何雨柱就用黃斌家的木頭把抗震棚搭了起來,上面用了塑料布搭上,即使再次有余震,抗震棚塌了也不會傷到人。
秦京茹出去上廁所的時候就看到傻柱還有李六根兩人在拆黃斌家的房子,回來后就和許大茂說了。
許大茂急道:“你說什么傻柱把黃斌的房子拆了?”
“是啊,正拆著呢,你說他們的膽子怎么就這么大呀。”秦京茹好奇地問。
“這有什么。”許大茂想一想說:“他這是缺木頭呀,我知道你姐秦淮如前一段時間把木頭都賣掉了,這肯定是拆了黃斌家,然后用木頭搭抗震棚。”
“那他們不怕黃斌回來找他們算賬嗎?”
“這有什么好怕的,那黃斌遠在千里之外的東北插隊呢,誰知道他還要幾年才能回來?”
許大茂說:“到時候就說是地震震壞的,來個死不承認,黃斌也沒有辦法。”
“他們膽子也真大。”秦京茹感慨地說。
“管他呢,反正和我們無關。“
許大茂有些懊惱,自己沒有黃斌的地址,要不然就寫信告訴他一聲。
倒不是許大茂和黃斌多好的交情,主要就是看傻柱不順眼,只要是能讓傻柱難受的事情,許大茂都愿意去做,即使自己沒有好處也無所謂。
其實許大茂心中也明白,即使有地址寫信過去,黃斌也回不來,這個事情難辦啊。
“要是黃斌能回來就好了,到時候就可以看到傻柱倒霉的樣子了。”
這把別人家完好無缺的房子拆掉,還把墻頭推倒了,這黃斌要是知道了還不跟他們拼命啊?
可惜不能看戲了。
閆埠貴高興壞了這什么事情不做就落到了5元的好處,至于黃斌家被掀了屋頂,推倒了山墻,就選擇了無視,等傻柱弄走了木頭,閆埠貴還去搜了一遍,拿了幾個陶罐等物回家。
可下午就倒霉了,閆解放和閆解曠兩兄弟帶著人前來,一番爭執之后把閆解成剛搭好的抗震棚都拆了。
畢竟這些木頭是閆解放和閆解曠兩兄弟弄到的,眼下他們也要拆了回去搭抗震棚。
閆埠貴無奈,只好抱著電視機去找易中海求救,然后傻柱和秦淮如想讓許大茂發揚風格,把地方讓出一些給閆埠貴。
許大茂一句:“憑什么?”
就解決了問題,雙方差點就打了起來。
最后這架也沒有打成,閆埠貴一家只好擠在中院里度日。
黃斌在火車上待了四夜,這下了火車的時候身上都臭了。
不過這時候火車上就是這個條件,氣溫太高,一直在淌汗,雖然可以躲在衛生間里面沖涼,可身上還是有些味道。
下了火車站在站臺上的時候,黃斌一陣恍惚,終于又回到京城里面了。
背著挎包就朝出站口走,黃斌有些著急,步伐就快了一些,在轉過一個柱子的時候,迎面碰倒了一個女孩子。
“伱走路怎么不長眼睛呀?“女孩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委屈地說。
黃斌連忙伸手把女孩子扶起來,說:“對不起,實在是對不起,是我的錯,有沒有傷到哪里?”
女孩子爬了起來,氣呼呼地說:“你把我的蛋都壓壞了。”
伸手從挎包里掏出兩個壓破殼的雞蛋給黃斌看,好在這是已經煮熟的雞蛋,還是可以吃的。
黃斌剛想再次道歉,仔細一看眼前的小姑娘,怎么也很面熟啊。
不是那個桃子嗎,不對,這是電視連續劇的世界,黃斌很快想起來了,有了陳江河,這應該是駱玉珠啊。
駱玉珠見對方沒有說話,只盯著自己臉上看,面上一紅,嚷道:“瞎看什么呢?臭流氓。”
也不想讓黃斌賠償了,自己坐火車從來不買票,在這站臺上可不能鬧出什么事來。
只能自認倒霉,還是趕緊離開,隨便找個車上去才好,至于這破了口子的雞蛋只能自己吃了。
黃斌想明白的時候,駱玉珠已經走了兩步,連忙喊道:“駱玉珠?”
駱玉珠香肩一震,轉過身來,仔細打量眼前這個小流氓,自己確實沒有印象,見過這個人啊。
要知道駱玉珠的本領可不小,當年被父親賣給了人販子,駱玉珠竟然把人販子給賣出去了。
然后走南闖北這么多年,只要見過一面的人都會記得。
眼前這個小流氓,自己可以確認,從來沒有見過他,疑惑地問:“你怎么知道駱玉珠這個名字?”
黃斌先說:“我再次為剛才的事情道歉,不是有意撞到你的,我也不是小流氓。”
“是不是自己知道,哪有盯著女孩子的臉看的。”駱玉珠嘀咕著說。
然后問:“你從什么地方聽到這個駱玉珠的名字?”
“你是駱玉珠?”黃斌問。
駱玉珠這才謹慎地回答:“我從來沒有見過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多年行走江湖的經驗,讓駱玉珠最是謹慎,一個女孩子孤身在外,天天在火車上天南海北的到處走,要是不謹慎,早不知道被什么人欺負了。
黃斌道:“我在火車上遇到了陳江河。”
黃斌相信,只要說出陳江河的名字,駱玉珠一定會相信自己,最起碼可以洗刷自己是小流氓的污名。
“你見過陳江河?”駱玉珠有些不相信的問。
這時候眼淚已經直接流了下來,自打陳江河不聲不響的離開后,駱玉珠就天南海北的去尋找。
到如今已經有一年多的時間,只是一直沒有找到陳江河。
最近聽人說起在北方的火車上,有個男子售賣紅糖和雞蛋,駱玉珠也就毅然追了過來。
只是這東北火車路線眾多,一時也找尋不到。
黃斌點點頭:“前幾天我還見過他,賣給我一些紅糖和雞蛋。”
黃斌拿出一塊老紅糖交給駱玉珠看,駱玉珠一眼就認出來了,這就是義務人熬制的老糖。
“同志,你在哪里見到的陳江河?”
“怎么不叫我小流氓了呀?”
駱玉珠之前自己打聽到有人遇見陳江河,那都是10天半個月之前的事情,再去找,根本就找不到。
這一回只過了三天,要是趕過去或許能遇到。
黃斌搖頭說:“當時我也沒有注意他又上了哪里的車,你這時候去還是找不到,要不咱們出站了再說。”
駱玉珠臉上也沒有失望的表情,這都找了一年多也習慣了,始終相信,只要自己不放棄,總有找到陳江河的那一天。
黃斌轉身朝出站口走,駱玉珠喊道:“趕緊回來呀,我不能走那里。”
黃斌停下來轉過身問:“你沒有火車票?”
“我哪有那個啊。”駱玉珠說:“跟我來。”
駱玉珠帶著下了站臺并沒有朝出站口走,而是沿著鐵道一直向前走,說:“車站附近,雖然都用圍墻攔著了,但是攔著的距離還是有限的,只要出了圍墻的范圍,總會有口子出去。”
黃斌問:“你們就是這樣爬上火車的?”
“是啊,我們要是都買火車票那就要虧本了。”駱玉珠說起自己的情況。
老家那里山多地少,一口人只有幾分地,根本就養不活人,只能夠天南海北的用雞毛換糖,勉強度日。
出門要是買火車票豈不是都要賠死?更何況現在買火車票都是要介紹信的,沒有介紹信想買都買不到。
所以陳江和駱玉珠這些敲糖幫的人都練了一身本事,坐火車從來不買票,也很少會被列車員抓住。
很快就來到了圍墻的盡頭,直接就出了火車站,順便也教會黃斌如何躲列車員。
無非是躲在衛生間和座位底下,列車員巡視都有規律的,只要習慣了很容易就躲掉。
終于出了火車道的范圍,兩人走到路邊的一處馬路牙子坐下來。
駱玉珠問:“那你趕快把陳江河的事情和我說。”
黃斌把自己在黑省遇見陳江河的事情說了一遍。
駱玉珠氣道:“原來他躲到黑省了。”起身就想走。
黃斌連忙道:“你這時候去,也找不到他呀,三天時間過去了,誰也不知道他會到哪個地方。”
駱玉珠轉過身來問:“那你有什么辦法能讓我找到陳江河?”
“這個我也沒有什么好辦法。”
“那你還說干什么?”駱玉珠生氣了。
黃斌說:“可是陳江河說會給我寫信的。”
這是黃斌要求的,把自己在東北和四合院兩處的地址都給了陳江河,約定互相通信。
主要是黃斌想著以后多聯系,等自己從東北回來后可以聯系陳江河進一些貨在京城賣。
要知道現在私人不允許做生意,都是公對公的,黃斌即使想偷偷的做生意,也沒有東西賣,而陳江河這些人最起碼手上有紅糖,還有針頭線腦那些東西。
也會用收到的雞毛制作雞毛撣子,雞毛毽子。
通過陳江河,最少可以進到這些貨。
眼下沒有想到只過了三天,黃斌竟然在京城的火車站遇到了駱玉珠。
瞬間黃斌就想到了可以把駱玉珠留下來。
當然并不是干什么壞事,駱玉珠心中早就有了陳江河,黃斌可不想橫插一杠子。
說:“要不你跟在我身邊,等他給我寫信的時候就可以知道他的地址了。”
“這能行嗎?”駱玉珠問。
心中有些打鼓,這個黃斌能靠譜嗎?別再是個小流氓吧。
黃斌說了自己是去東北插隊的知青這回來探家呢,然后說:“這兩地的地址我都留給他了,他說了抽空的時候是會給我來信的。”
駱玉珠天南地北找了一年多,始終找不到陳江河,只是駱玉珠也不想就這樣放棄,總想著把人找到位置,問他為什么當年要拋棄自己離家出走。
眼下黃斌的辦法可能就是最容易找到陳江河的方法了。畢竟陳江河老爹陳金水即使知道他的蹤跡,也不會告訴自己。
猶豫一下說:“那我可以在這附近等著。”
黃斌把自己四合院的地址告訴駱玉珠,然后問:“你知不知道這附近的鴿子市場?”
“現在不知道,不過我可以打聽一下你想干什么?”駱玉珠說:“你要是想換各種我可以幫你。”
黃斌空間中有上千斤的肉,原本打算自己弄到鴿子市場上賣掉的,這遇見了駱玉珠就可以把肉交給她,這樣也省得自己天天泡在鴿子市場了。
黃斌說:“你先打聽一下東直門和雍和宮兩處大型的鴿子市場,我的同學會上山打獵,能夠打到野豬,你能幫忙給賣掉嗎?”
“野豬肉?”駱玉珠高興地說:“當然可以啊,這種事情我最熟了。”
“那就這么說定了。”
黃斌和駱玉珠約在北新橋百貨商店門前相見,到時候再談具體的事情。
當然不能夠帶駱玉珠回家了,省得以為自己對她有什么想法,兩人也不是多熟,駱玉珠走南闖北這么多年,人販子都可以賣掉,這待在京城生活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兩人告別之后,黃斌走到火車站前坐上了公交車,來到鼓樓大街上下來,朝南走就是南鑼鼓巷。
南鑼鼓巷全長800多米,左右各有8條胡同,這一片是京城里面保存比較完整的四合院,這里面有公主府,也有王府,還有一些名人的故居。
只是地震之后的南鑼鼓巷看上去更加的破敗不堪,路兩邊的不少房子都震壞了,露出裂縫來。
8米寬的胡同兩邊都是抗震棚,還堆著各種日用品在路邊,鍋碗瓢勺也不少,更像是一個難民營。
黃斌小心翼翼的從人群中穿過,很快來到了熟悉的路口,轉了彎就站在95號的四合院前。
黃斌一時有些躊躇,也不知道自己家中的房子怎么樣了,記得幾年前重新翻修過,應該能抵抗住這一次的地震吧。
黃斌剛想往里走,閆解放從里面出來,抬頭一看,四合院門口站著的竟然是黃斌,心中暗道一聲壞了壞了,這黃斌竟然回來了。
這傻柱把黃斌的家都掀了,用扒下來的木頭做了防震棚,一個個都說黃斌三五年才會回來。
這倒好,事情沒過三天,黃斌就回來了。
真是什么事情都不能念叨,要不然念什么,什么就出現。
這下壞了,那木頭不光傻柱家用了,自己家和李六根家也在用啊,這不是要出大事了嗎?
這種事情已經是最大的事情了無論發生在誰的身上,誰不生氣呀!
都把人家的家給掀了,這兩天下雨,黃斌家中的家具都被淋了個通透,這下怎么辦呀?
迎上前,笑著說:“黃斌,你怎么回來了?你是拿到返城證了?”
“這倒沒有,我拿的是病假,回來看病呢,最近精神頭不太好,看完病我還要回去呢。”
黃斌說著就朝院子里走。
閆解成哦了一聲,拉著黃斌的手腕說:“別著急呀,都來到門口了和我說說四妮的事情。”
“四妮挺好的,東北糧食不缺,還能夠上山打獵,也能吃到肉。”
黃斌說著就掙開閆解成的拉扯,邁進了四合院,穿過垂花門,眼前的景象讓黃斌氣炸了。
自己家的三間屋房頂都沒有了,那中間的山墻還塌了,大門也被人卸掉。
黃斌轉過臉,朝閆解成吼道:“閆解成,這事情是誰干的?”
“不是我。”閆解成嚇了一跳,從來沒有見過黃斌發過這么大的火,感覺要吃人似的。
這時候因為生產不能夠進行,天天都還有余震,所以上班的人都在家中歇著,這前院搭的抗震棚里就坐著十多個街坊,大人小孩都有。
眼下一個個都被突然出現的黃斌嚇傻了,之前有人心中就嘀咕,這一大爺和傻柱都欺負黃斌。
黃斌不就是個孤兒,家中沒有人在,這下鄉去了就趁亂扒了人家好好的房子。
還是私下的讓這些人守口如瓶,都說是給地震震壞的。
這事情要是過了一兩年的時間,等黃斌再回來也容易糊弄過去,可這扒了還沒有三天的時間,黃斌竟然回來了。
這下一個個都嚇得不知道說什么好,面對黃斌那能殺人的目光,一個個躲躲閃閃的不敢對視。
黃斌都快把肺給氣炸了,看這些街坊的表現,這些人肯定是知情的,只是這么多人都在,誰也不會出頭亂說什么。
黃斌環顧一周,最后盯著閆埠貴問:“三大爺,我家房子這是怎么回事?”
“這”閆埠貴暗暗叫苦,收了易中海5塊錢的時候,只覺得這件事情問題不大,反正黃斌遠在千里之外,自己只要裝著看不見就行了。
頂多黃斌兩年后回來的時候說一聲的地震震的,那這個事情也就過去。
剛才黃斌進院子的時候閆埠貴就知道這件事情壞了,剛想躲走,就被黃斌找上了。
閆埠貴一時也不知道說什么好,總不能把易中海給供出來吧,那自己就里外不是人了。
想一想才說:“黃斌啊,是四合院里面無論發生了什么事情,你就要找一大爺呀,我這個三大爺不當家。”
這一招禍水東引,閆埠貴是玩的最溜的,反正那房子是易中海和傻柱兩個人做的,自己不能夠承擔黃斌的怒火。
黃斌氣道:“我就知道這個事情和易中海脫不了關系。”
轉身穿過過道去中院。
閆埠貴連忙朝外走,三大媽問:“老閆你上外面干什么呀?”
“這個熱鬧是能看的嗎?我去學校看看要不要幫忙。”閆埠貴知道黃斌回來肯定會和易中海他們鬧翻,自己留在四合院里到時候左右為難,還不如直接躲的遠遠的。
李六根看了看自己家的抗震棚,這用的都是黃斌家的木頭啊,也心虛地轉身出了四合院。
這一會要是被認出來臉上也不好看,還是先躲躲,看看事情的發展如何。
反正那房子是傻柱拆的,頂多把木頭還回去就是了。
黃斌進了中院站在門口,看到易中海,何雨柱還有賈張氏,秦淮如都在,就是不知道槐花跑到哪里去了。
易中海最先看到黃斌站在那里,不相信的揉了揉眼睛看了看,還是黃斌站在那里,驚訝的直接站起身子。
秦淮如和傻柱也發現了易中海的異常,轉過頭一看,都不相信是黃斌回來了。
秦淮如站起身子后發現自己腿抖的厲害,一不留神又重新坐了下來。
傻柱最先反應過來,用顫抖的聲音問:“黃斌,你怎么回來了?”
“我怎么就不能回來?這里有我的家,我生活十多年的地方,可是我回到家,竟然發現我的房子沒有了,整個屋頂上一片瓦都沒有,可以說是墻倒屋塌呀。”
黃斌高聲地質問:“現在你們告訴我,我的的房子為什么會這樣?”
“這”傻柱被嚇著說不上話來,怎么就鬼迷心竅的想要拆了黃斌的房子,用了他家的木頭做抗震棚里呢。
易中海忙道:“黃斌,這個事情你不知道,28號的早上地動山搖的,你們家的房子直接倒掉了。”
秦淮如也緩了過來,連忙分辨道:“對對對,我和你說呀,那天可嚇人了,你看滿京城的房倒屋塌多的是,你們家房子年久失修也塌了。”
“年久失修?房子塌了?”
傻柱也說:“就是這樣的,真的,你看四合院里這不少的房子都露出了裂縫,房子被地震震壞了也很正常呀。”
“你們拿我當傻子糊弄是不是?”黃斌問。
那要是地震震的,不能上面的瓦片木棒梁頭都掉了啊,即使都掉了,那應該可以把家中的家具砸壞一些,剛才黃斌已經放開精神力檢查了,所有的家具都完好無缺,沒有砸中的痕跡。
這就表明木柜沒有直接掉下來,要不然家具就會被砸壞一些,既然家具還好,那就說明上面的木棒瓦片不是掉下來的。
這個事情只要簡單的推理就可以了,更加讓黃斌不能相信呢,屋子里面沒有有一根木棒,那三間房子,總共有21根,那木棒哪去了?
“真的是地震震的,我們還能騙你不成?”易中海說:“我可是院子中的一大爺。”
雖然黃斌出現在眼前,易中海就本著我只要一口咬定,那房子是地震震的,這個事情就這么著,反正不能承認是傻柱給扒的。
這時候又沒有人照相,黃斌沒有證據,也拿自己沒有辦法。
“什么一大爺,那我問你我那房子上的二十一根木棍去哪里了?”
“這”
易中海忙說:“你那房梁都掉了下來,墻也倒了,我們為了不出現意外,都把木棍給弄出來,這一時沒有木頭搭抗震棚,所以先借用一下搭了抗震棚。”
“你們扒了我的房子,就是為了用木頭搭抗震棚?”黃斌問。
“我們可沒有扒你的房子,是它自己倒的,我們只是拿你的木頭用一下。”秦淮如連忙否認道。
黃斌冷笑道:“好好好,你們說他是地震震的?”
“是,就是地震震的。”易中海說。
“行,先不管這個,你們先把我的木棒還給我,21根橫的是一根也不能少。”
這個事情黃斌絕對不能和他們拉倒,好在自己回來了,及時的發現這中間有問題,要是過了一年半載的回來,什么痕跡也發現不了,到時候就不好說了。
不過這個事情既然發生了,黃斌肯定會一追到底,要徹底地查出來是怎么一回事情,那明顯不是被地震震得,是人為的破壞。
結合木棍被他們用了,那就可以說明這個破壞人,多數就是傻柱,也只有傻柱對自己懷恨在心,趁著自己不在,加上有地震的借口,把中間的房子給扒了。
既然自己回來,就不能讓他們好過,只是這個事情都是自己猜的,一時之間也沒有什么證據。
“不行,不能拆,你拆了我們住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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