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這是我的兒子嗎?
第116章 這是我的兒子嗎?
“我們沒有回知青點,等你走之后,一直都在你這邊睡的。”李文秀端來一盆清水和毛巾。
黃斌洗臉擦過才發(fā)現(xiàn)香噴噴的,不是自己的毛巾,李文秀伸手接過來送了出去。
黃斌把信從大提包里拿出來,找到閆埠貴的那一封,交給眼巴巴的閆解娣。
閆解娣連忙拆了信,湊到煤油燈跟前看了起來。
“這傻柱把你的房子扒了?”
“易大爺還說是地震震壞的?”
“現(xiàn)在他們都被逮了起來等待判刑?”
閆解娣看著信是越來越驚訝,忍不住嚷嚷起來,這個消息怎么這么勁爆?
還有些不相信的問:“這都是真的?”
黃斌點點頭:“要不是我回去了一趟,扒我房子的事情準讓他們給糊弄過去了。”
真要等到一年多再回去那房子在雨水的沖刷下,風吹日曬的,早就沒有什么痕跡了,到時候黃斌再不信,也沒有任何辦法。
黃斌等閆解娣看完信,說:“我給帶了二八醬,回頭再給伱。”
閆解娣點點頭,信中沒有說有給自己捎東西來,這父母真摳門。
算了,又不是第1天知道他們的性格,還是黃斌好,都記著自己喜歡吃二八醬。
這時候李文秀打了一個哈欠,高興后的三人眼下面臨一個局面,就是現(xiàn)在要怎么睡覺?
黃斌猶豫一下說:“要不我去后山找個地方睡一夜吧。”
“外面露水多,你這幾天在火車上也睡不好,再生病了就是我們的罪過。”
閆解娣說:“要不我們三個都在這炕上睡,不過明天早上你要先離開,不能把這事情說出去。”
如果要是自己或許還會害羞,這兩人女孩子都在,感覺就好一些,可以提出來三人一起睡在炕上。
李文秀也說:“是啊,外面的露水太大了,睡在外面會生病的,咱們三個在這擠一擠就行。”
“這不好吧?”黃斌還有些猶豫,自己剛才偷看一眼就已經夠離譜的了,這三人要是睡在一張炕上,黃斌不知道會不會發(fā)生什么意外。
“這有什么?只要明天能早點出去,不要和別人說起就是了。”
“行吧。”黃斌終于還是答應下來。
李文秀吹了煤油燈,三人和衣而睡,黃斌睡在炕尾,李文秀和閆解娣兩人擠在炕頭,一時也不出聲。
黃斌騎著自行車今天實在是累壞了,很快就輕輕地打起了呼嚕。
李文秀驚訝地說:“原來黃斌也會打呼嚕。”
“他以前睡覺也不打呼嚕啊?”閆解娣說。
“你怎么知道?”李文秀問:“難道你們之前.”
“臭妮子,瞎說什么呢,看我不撕爛你的嘴。”閆解娣說:“我們兩家是對門啊,以前經常去找他,從來沒有聽過他打呼嚕。”
閆解娣然后說:“黃斌睡覺很老實的,你往那邊去去,擠在一起都流汗了。”
兩人剛才不好意思,距離黃斌太近,再加上外衣都不脫,這聚在一起睡實在是太熱了。
李文秀向外挪了挪,睡在三人的中間,兩人也不再聊天,漸漸的睡了過去。
黃斌只覺得身上越來越重,都快被壓的喘不過氣了,睜開眼才發(fā)現(xiàn),不知道什么時候,李文秀這個小丫頭翻到自己身邊。
一條大腿壓在自己的肚子上,還有一只胳膊壓在胸口。
怪不得自己喘氣都成了問題。
看著眉清目秀的俏臉就躺在自己眼前,黃斌還是毫不猶豫的把胳膊腿兒都推了下去,板著她的肩膀讓她翻身朝向閆解娣。
安撫下自己那顆驛動的心,這也不是自己可以亂來的時候,再說自己還有小娜呢,只能翻身繼續(xù)睡覺。
半夜里折騰了一陣,誰也沒有想到三人都起晚了,李文秀和閆解娣手忙腳亂地起來梳洗做飯,吃了后急急忙忙地去上工。
黃斌還迷糊著,也沒有出去,直接睡到半上午,這才起來。
拎著行李從后山轉了一圈,再從大路進了屯子,這樣就遮掩昨天回來的事情。
“黃大夫回來了!”
“黃大夫怎么這個點回來?”
“那公社的公交車壞了,從縣里走著回來的。”
黃斌一路打著招呼,回到家里,到中午的時候,幾個朋友都跑了過來。
黃斌把各家的信和捎來的東西都給了他們,先說了地震的事情,因為遠離地震源,各家都沒有出什么問題。
然后黃斌問起屯子里的事情。
韓春明說:“來了幾個新知青,都像咱們那樣,先去開了新地,這其他的也沒有什么大事。”
李文秀和閆解娣等幾個女生做了飯菜,熱鬧地慶祝一番。
熱鬧后,一個個離開,李文秀和閆解娣也把自己的東西收拾打包,黃斌把她們送到了知青點院子。
回來后看到史小娜俏生生站在屋子前,黃斌心中一喜,終于再次見到了史小娜,真好。
自己把京城的事情結束,不等對傻柱的審判,就急匆匆回來,就是想早日見到美人兒。
笑嘻嘻地問:“怎么不進去,在這站著?”
史小娜先問:“我把房子給閆解娣李文秀兩人住,你不會介意吧?”
黃斌說:“沒事,房子還是有人住的好,這樣有人氣。”
說著走到跟前,牽著史小娜的手進了屋子,史小娜還略略掙扎,就被黃斌抱在懷里。
“回來見到你,真好。”
“傻樣。”史小娜嬌羞地說:“你回來就好,我還擔心你舍不得回來呢。”
黃斌抱著史小娜說:“怎么會呢,有你在這里,我當然要盡快地回來了,我想你了。”
“我也想你了。”
這時候談情說愛都是很含蓄的,也不會把情啊愛啊整天掛在嘴上。
黃斌心中一高興,史小娜立刻察覺了異樣,剛開始還想著這是怎么一回事,片刻后才恍然大悟。
兩朵紅霞瞬間爬上了俏臉,羞澀的都能滴出水來,盡量把身子向后,遠離黃斌這個大壞蛋。
用力掙扎出來,這才好受一些。
黃斌只當她是害羞,拉著史小娜坐在炕邊聊了起來。
說起地震后的見聞,史小娜后悔沒有讓黃斌去自己家看看,也不知道家中情況如何了。
黃斌說:“你們家沒事,我去楊樹茂家的時候路過,還打聽了一下,也沒有人受傷。”
“你知道我家?”史小娜驚訝地問。
“打聽一下就知道了,九道灣里就你們一家姓史。”
史小娜很緊張地問:“那你有見過我的家人嗎?”
黃斌搖搖頭:“沒有。”
史小娜松了一口氣,這沒有見面就好。
爸媽一直不讓著在這東北搞對象,即使是知青也不行,這要是讓黃斌見到爸媽,那自己就不好交代了。
黃斌笑著問:“是不是我拿不出手?”
“不是,你別多想,只是我沒有和爸媽說過你的關系。”史小娜羞澀的說。
黃斌繼續(xù)問:“咱們倆什么關系?”
“你個小壞蛋,不理你了。”史小娜大囧,轉身跑出了屋子。
黃斌沒有想到史小娜這么不禁逗,這才說了兩句就害羞地跑了。
下午一個個都去上工了,黃斌把院子整理一遍,之前養(yǎng)的兩只母雞也長大了一些,只是還沒有能下蛋的時候。
散養(yǎng)的母雞需要六個月才能下蛋,這么一算,能能下蛋的時候已經到了冬天,感覺這一年都白喂了。
回到屋里剛坐下,門就被推開,黃斌問:“誰啊?”
“是我。”
小當答應后走了進來。
黃斌冷臉道:“你來干什么?”
“我聽別人說你回來了,過來看看你。”
小當笑嘻嘻地說:“斌子哥,那糖山大地震,對四合院有什么影響?”
黃斌氣道:“誰讓你喊我哥的?我的大侄女?”
心中有些奇怪,看小當這笑嘻嘻的模樣應該還不知道四合院的事情,這秦淮如竟然沒有給小當寫封信。
想一想也是,剛開始幾天整個京城都比較混亂,所有的單位都沒有開門營業(yè)。
等黃斌回到四合院后,轉眼間把易中海,傻柱他們送進了派出所,秦淮如哪有心情寫信告訴小當找個事情。
小當笑嘻嘻地說:“那個不作數的,我媽把我許給你了,當然要改口叫你哥了。”
黃斌心想,眼下就是自己同意娶小當,就怕秦淮如都不會同意了,眼下都恨不得吃自己的肉,喝自己的血。
“我看你還是叫早了,我還沒有同意你還是我的大侄女。”
黃斌說:“你很快就要笑不出來了。”
小當還不知覺,挪到黃斌跟前緊挨著坐下來,還想去抱黃斌的胳膊:“斌哥.”
黃斌連忙躲開,挪了一下身子說:“你再這樣,那我就不客氣了。”
小當笑道:“那你想怎么不客氣啊?”
“你還不知道吧?”黃斌說:“你的傻爸,奶奶,還有易中海三個人都被我送去坐牢了。”
這個小當還想著和黃斌一起搞對象呢,眼下秦淮如可是恨死黃斌了,不就是扒了三間屋子嘛,竟然報公安把他們都送去坐牢。
即使看中黃斌的錢,也不會讓小當和黃斌搞在一起。
小當被照顧消息嚇傻了,搖搖頭不敢相信你說:“你胡說,怎么會這樣?他們又沒有得罪你,你為什么做這樣的事情,我不信。”
“你那傻爸把我的三間房子都扒了,我當然要報警了。”黃斌說:“不信?去問閆解娣和劉光福啊。”
“這怎么可能?傻爸那么好。”小當還是不相信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黃斌說:“如果我這次不回去,他們都說是地震震壞的。”
“行了,以后不要上我這來,我和你們一家沒有任何關系。”
黃斌早就煩小當的死纏爛打。
只是她是個小女孩,自己也不能打一頓,要不是小當的糾纏,黃斌也不會下定決心在之前回去一趟。
小當說:“我這就去找小姑,你要是騙我,我就說你和我睡覺了。”
小當現(xiàn)在還以為王斌是想把自己攆走呢,編出來的瞎話哄騙她。
黃斌氣道:“隨便你,到時候丟人的還是你自己。”
這個小當被他奶奶都教壞了,蠻不講理真是讓人討厭。
小當先去找了閆解娣,聽到消息還有些不相信,閆解娣拿出信來給她看了,這才半信半疑的接受了這個消息。
黃斌插上門,清點早就空間中的物資,之前收到的1200斤野豬肉,全部高價賣了出去,還賣了一批的鮮魚,總計收入接近3000塊錢。
不過眼下現(xiàn)金只有2500,其余的都用來購買各種物資了,就是便宜坊的烤鴨都買了10多只,其他的票據都都花了,換成相應的物資。
煙酒,飲料,汽水,冰糕,牛奶,麥乳精,奶粉等,空間中都有。
最多的還是鮮魚,之前賣掉那么多,眼下空間中還有兩三千斤各種魚。
這些物資足夠黃斌生活一段時間的了。
等到了秋天和冬天打獵的到時候黃冰只要再繼續(xù)收購野豬,各種肉食,明年再回去賣一趟,順便把資料印刷出來,到時候就可以賺大錢。
這個資料的印刷不能提前也不能推后,推后了就沒有用了,提前了容易被印刷廠截胡。
別說現(xiàn)在了,就是到90年代都沒有版權的概念,他們如果自己偷偷的印去販賣,那黃斌的這個賺錢計劃就回受到波折。
所以只能選明年夏天的時候印制,趕在10月21號公布高考的消息的時候就直接上市銷售。
賺錢的時機只有那開始的一個月,后來臨到跟前了,該買的就都會買,不想買的也不會買。
只是眼下黃斌還沒有把資料整理完畢,只是把初中的基礎知識總結完成,眼下還要繼續(xù)總結高中的知識,還要絞盡腦汁出各種測試題,這個才是最難的事情。
黃斌找了賈世發(fā)把假注銷了,然后就開始在家中編纂高中各科的資料和試題。
黃斌走的這一段時間,史小娜幾人也幫著做了不少的工作,可以讓黃斌輕松一些。
轉眼過了幾天,閆解娣接到了家書后,過來找黃斌,說:“你猜傻柱被判了多久?”
黃斌說:“按道理來說,黃斌的罪名應該是最重的,怎么也要5~10年的時間吧。”
之前傻柱雖然賠了三間房給黃斌,可是這只是賠償,黃斌沒有寫諒解書,即使有減刑也不能減的太多,所以黃斌猜要五年以上。
閆解娣道:“這下你猜錯了,判的最重的是張婆子,說她是頭目,兩年的時間,傻柱只是一年,一大爺只是個證明人,說了謊,才判9個月的時間。”
“什么?怎么都這么短?”黃斌不相信的問。
“不知道啊,我爸來信就是這么說的。”閆解娣也覺得很不可思議,這么重的事情,傻柱竟然判刑的年數才一年。
黃斌也是很意外,大毛里面只是偷了一個豬尾巴,價值都沒有一元錢,都可以判進少管所一年的時間。
傻柱這是把三間四合院的房子給扒了,也只是坐一年的牢,對于這個判決,黃斌是一點都不舒服。
黃斌突然想起秦淮如,在之前有一次態(tài)度發(fā)生了180度的大轉變。
之前天天找自己要諒解書,當然自己是沒有給,突然在那一天之后秦淮如就不要諒解書了。
見到自己也不再提寫諒解書的事情,黃斌還以為秦淮如是知難而退了。
眼下看起來好像秦淮如知道了結果,所以不再求黃斌出具諒解書。
只是秦淮如轉變的底氣是打哪來的?
黃斌一時有些糊涂了。
閆解娣問:“你之前聽說過沒有,傻柱好像認識一個什么大領導,他家中還有一個大領導送的唱片機呢。”
“大領導?”
黃斌突然想起來了,傻柱認識了一個大領導,就是秦淮茹也經常去大領導家,這一次傻柱出事,莫不是秦淮茹求到了大領導的頭上?
或許還真有這個可能。
黃斌一時有些氣憤,這傻柱的命真好。
眼下自己都來到了東北,短時間也沒有回去的,希望那個大領導在這里面有沒有出力,也不是自己能左右的。
“就是大領導,只是不知道是什么級別的干部,能不能幫傻柱。”閆解娣說。
“還真的有可能是大領導的安排。”
黃斌說:“我報案的時候都說現(xiàn)在要從重從快的處理各種案件,只是后來抓了傻柱之后,就沒有了下文,我也就沒有多等,直接回來了。”
閆解娣勸道:“算了,蹲一年和蹲三年5年的也沒有什么區(qū)別。”
黃斌問:“你爸有沒有說他們兩個人的工作保住了嗎?”
“信上沒有說,還要等一段時間看工廠怎么說吧。”
“也只能這樣了。”
黃斌其實也無所謂了,傻柱坐一年牢和坐五年牢對自己也沒有什么區(qū)別,反正已經賠了自己三間房子,還都換在一起,這樣自己就在四合院里擁有6間房。
轉眼間時間過得很快,突然有一天黃斌聽說楚紅杏給棒梗生了個兒子,這才驚覺,棒梗很快就要出來了。
去年秋天的時候被抓,這馬上就要一年了,也不知道棒梗在里面是學著踩縫紉機呢,還是學著種地呢。
這時候坐牢并不是天天在里面無事可干的,不是去種地就是里面開辦了各種工廠車間,然后使用這些免費的勞力進行生產。
要不然這些人的吃飯打哪來?
這屬于勞動改造,是現(xiàn)在刑罰的一部分。
這東北地多人少,這些被判刑的都是要天天出工種地,而且這里面還都實行的責任制。
每天給規(guī)定一個工作量,完成了任務就可以休息,如果做不完只能熬夜干活。
棒梗之前沒有種過地,可這一年的勞作讓棒梗所有的農活都學會了。
種起地來已經是一把好手。
連同棒梗一起釋放的還有兩個人,三人從監(jiān)獄里面出來,棒梗就看到迎接的人群中有小當。
心中一暖,還是自己親妹妹好。
小當跑到跟前說:“哥,終于等到你了,嫂子給你生了個大胖兒子。”
雖然看楚紅杏不順眼,不過生的是棒梗的孩子,對這個小侄子,小當還是很喜歡的。
“什么?都生過了?這么說我有兒子了?”棒梗高興地說。
之前也沒有查是男是女,這有了兒子棒梗就感覺不一樣了。
小當勸道:“哥,你這有兒子了以后就要踏踏實實地干,不能再像之前這樣胡來了。”
棒梗瞪了妹妹一眼,說這些喪氣的話干嘛,不就是打了幾天的牌嗎?也沒有輸多少錢,只是自己運氣不好,被派出所捉住。
“你還教訓我來了?”
小當一愣,這個哥哥是不是坐了一年牢還不漲記性?
不過今天是棒梗出獄的日子,也不好多說什么,只是說:“好了,我不說不就行了嗎,咱們趕緊回去,你不想看你的兒子嗎?”
“是啊,我都有兒子了。”
雖然和楚紅杏兩人關系不咋地,結婚沒有多久就被人捉住了,不過那生的畢竟是自己的兒子,棒梗還是很高興的。
“趕緊走吧,這地方的車不好坐。”
從縣城到公社只有一輛客車跑運輸,如果耽誤了下一趟回來就要三個小時,所以每次坐車都要掐著點。
三個人連同接的家人大家一塊回來,可惜今天不是趕集的日子,從公社到金山屯還需要自己走回來。
等棒梗回到家的時候,時間已經是下午了,進了屋子就朝楚紅杏說:“快把兒子抱給我看看。”
“你回來啦,先坐下來歇一歇,喝口水。”楚紅杏說:“兒子在睡覺呢。”
棒梗對楚紅杏也沒有什么好的態(tài)度,要不是事情敗露,自己根本不可能娶了這個農村的寡婦。
嚷道:“別廢話,我要先看兒子。”
小當隨后進來了,放下包裹行李,對楚紅杏說:“大嫂,先把小侄子抱出來給我哥看看。”
雖然叫著大嫂,可小當的語氣很是不耐煩,像是吩咐女傭一樣。
家中的錢財都被小當掌管,楚紅杏早就習慣小當的這個態(tài)度了。
雖然棒梗進屋就找兒子,沒有問自己一句過得好不好,不過楚紅杏也不奢求,只要能平平安安的過日子就好了。
歡快地進了里屋把睡著的兒子抱出來,說:“他睡著了,你可別把他弄醒了,要輕輕的抱著。”
然后先教棒梗怎么抱小孩,這才小心翼翼的把兒子放在棒梗的胳膊上。
我有兒子了!這是我的親兒子。
棒梗的腦子里只有這一個念頭。
“小心點,孩子還沒有滿月呢。”看著棒梗情緒有些激動,帶著頭巾的楚紅杏有些擔心地說。
棒梗看著眼前的小不點,整個臉龐還沒有自己的一個手掌大,鼻子眼睛都是小小的,眉毛也沒有幾根,關鍵的是這臉龐還有些黑。
第一眼看上去,這孩子有些丑,仔細看了半天,怎么看都不像自己。
剛才還高興的心頓時有些不喜,忍不住嘟囔道:“紅杏,你是不是在醫(yī)院抱錯了,這是我的兒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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