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秦淮如偷人

        史小娜心中認定棒梗的腿多數是黃斌打斷的，這個事情不知道公安掌握了什么證據，不過那么多天才找上門，估計也沒有什么強有力的直接證據。

        眼下最主要的就是要證明黃斌沒有作案的時間，最好的辦法就是說自己當時和黃斌在一起，這樣就可以給黃斌當人證。

        如果沒有什么完整的證據，那就不能認證黃斌是兇手，至于自己的名譽，雖然有些影響，但也問題不大。

        只說兩人在一起搞對象，又沒有說兩人在干什么壞事情。

        史小娜的話讓胡學正一愣，轉過來問黃斌：“剛才你不是說自己在家嗎？”

        黃斌之前也沒有和人對過口供，想著自己也沒有留下什么破綻，對方也沒有證據證明是自己干的。

        剛才就說是自己一個人在家，沒有人可以證明，這轉眼史小娜就跑過來說晚上和黃斌在一起。

        這個轉折先是黃斌嚇了一跳，轉而又被史小娜所感動。

        這時候男女之防大于天，雖然有各種問題，不過都是放在私下里進行，孤男寡女的兩個人晚上待在一起，肯定是不正常的關系。

        史小娜對自己真的是太好了。

        黃斌先對史小娜點點頭，然后說：“其實那天我就是和史小娜在一起，只是我們兩個人在暗地里搞對象的事情，不想公開，所以我才沒有說史小娜的事情。”

        “是這樣啊！”胡學正點點頭，這種事情也是很正常的，現在搞對象的小青年都是偷偷摸摸的，生怕別人都知道。

        小姑娘臉皮薄，被別人打趣幾句，兩人就可能鬧矛盾。

        胡學正問了一些問題，史小娜都回答了，說的都是黃斌上山打了野兔，然后和史小娜一起燉肉吃的事情。

        之前胡學正也不認為是黃斌干的，棒梗只是報案，可也沒有什么證據，現在黃斌又有史小娜這個證明人，這個事情看來不是黃斌干的。

        更大的可能性還是棒梗的打擊報復，把自己的腿打斷可以拿到回城證明，還能誣陷是黃斌這個馬上到你仇人，順便把黃斌送去坐牢，給自己的奶奶等親人報仇。

        這是很明顯的一石二鳥之計。

        “行了，這次談話結束，你們如果有什么需要補充的，可以到公社的派出所來找我們。”

        胡學正很快就結束了這次的問話，直接讓黃斌和史小娜離開。

        黃斌剛走到院子里，就看到向春山和賈世發兩人走進去，然后一番邀請后，四人走進食堂，黃斌用精神力一掃，會計和幾名隊長都在等著呢。

        一路無話，一直回到院子里，黃斌說：“我今天弄到了野兔和野雞，伱喜歡吃哪一個？”

        “你就沒有什么話要對我說嗎？”史小娜問。

        黃斌左右看看，拉著史小娜進屋兩人坐在炕邊，才說：“謝謝你今天幫我證明，要不然還真的有些麻煩。”

        “我說的不是這個。”史小娜說：“你應該知道我說的是什么。”

        黃斌訕訕地說：“好吧，我.”

        史小娜突然插嘴道：“我知道是你，也知道你們之間的恩怨，要是我，我也會去打他一頓，不過這種事情以后盡量地不去做好嗎？”

        黃斌點點頭，說：“我答應你，以后不干這種違法的事情。”

        這次的事情確實有些問題，自己對于一些事情有些想當然了，如果有人借著這次事件搞自己，有很多時候都是不需要證據的，可事實上確實是自己做的。

        當時也是腦子一熱，想要給棒梗一個教訓。

        事后想起來，是有些不妥當，事情做的有些冒失了。

        史小娜見黃斌聽的進去勸，臉上這才露出笑容，剛說了兩句，小手就被黃斌捉著了。

        雖然黃斌自持沒有史小娜的證明，自己也可以安然無事，不過對史小娜這份情意，還是滿滿地感動。

        在情況不明的時候，史小娜直接站出來證明當時兩人在屋子里，這是對黃斌最大的幫助，一舉洗涮了黃斌的嫌疑。

        黃斌看著史小娜俏臉變紅，輕輕地攬著她的香肩，把史小娜摟在懷里。

        史小娜的臉兒更加的紅潤了，看著黃斌的臉龐越來越近，羞澀地閉上眼眼，不知道是拒絕還是順從。

        “小娜，小娜，你在黃斌家嗎？”外面傳來傅荷姳的叫喊。

        史小娜瞬間如同受驚的兔子一般跳起來，從黃斌懷里掙脫開來，訕訕地說：“我回去了。”

        這才高聲答應一句，轉身出了房子。

        黃斌在后面嘆了一口氣，這傅荷姳真的是自己的一生之敵，關鍵這個丫頭后來還嫁給了史小娜的二哥。

        如果黃斌和史小娜好了以后，還要叫這個丫頭是二嫂，這才是讓黃斌不能得罪傅荷姳的原因。

        兩名公安同志在隊部和黃斌談話的事情很多人都知道，第2天見黃斌正常地在衛生室上班，一個個在背后議論兩句這個事情也就平息了。

        縣醫院里，小當進了病房，看在床上躺著的棒梗心中有些不忍，說：

        “哥，我問過了，公安同志已經詢問過黃斌，只是當時有人可以證明黃斌都在自己家里，所以你這腿不可能是黃斌打的。”

        “什么？有人給他證明？”棒梗有些不相信地問。

        小當點點頭，然后問：“哥，你說實話，你到底有沒有看見黃斌？”

        棒梗氣道：“雖然我沒有看到人，可我知道那準是黃斌，只有他才會打斷我的腿，在這屯子里我也沒有得罪別的人。”

        棒梗自打從牢里放出來，做事情就低調了許多，反正手上有錢，偷雞摸狗的事情不干，都是拿錢去買好吃的，思來想去，確實沒有得罪什么人。

        也就和黃斌兩人之間有些恩怨，只有他才有可能對自己下狠手，打斷自己的一條腿。

        眼下棒梗連易中海和何雨柱都恨了起來，要不是他們在四合院里把黃斌家的房子掀掉，黃斌也不會對自己下這樣的狠手。

        他們雖然坐牢了，卻也連累自己被黃斌打斷腿，想起來就恨他們。

        至于自己的奶奶，那也只是出了一個主意，反倒不會記恨，畢竟是最疼自己的奶奶。

        棒梗躺在床上氣了一陣，然后對小當說：“以后不要再說嫁給姓黃的事情了，咱們家和他不死不休。”

        “哦。”小當有些委屈地答應下來。

        如果沒有這扒房子和斷腿的事情，那黃斌確實是個好對象，可惜眼下這婚事不成了。

        上哪再找一個又有錢又有房子的對象呢。

        秦淮如接到小當寫的家書已經過去十多天了，看完信后，就氣的和槐花抱頭痛哭。

        想都不用想，這能對棒梗下手的只能是黃斌，也只有他才有這個動機，又不是公安破案，秦淮如也不需要再講什么證據，只要懷疑就好了。

        “媽，你要請假去看哥哥嗎？”槐花問。

        “當然要去了，你哥的腿都斷了，我怎么可能不去呢。”

        雖然做手術已經過去了10天，可秦淮如還是想要走一遭，不親眼看看也不放心。

        只是當秦淮如找車間主任請假要去東北的時候，車間主任說：“秦淮如，你這個假我不能批。”

        “為什么？”

        “你去年請了半個多月的假，廠領導都有意見，上山下鄉是要鍛煉知識青年的，哪有你這樣經常請假去看望的？”

        秦淮如哀求道：“可是我兒子被人打斷了腿，我想去看看他。”

        車間主任猶豫一下，想一想說：“除非你到廠辦拿個條子來，要不然這個假我沒法批。”

        三天兩天的假車間主任就批了，可秦淮如這一走就是要半個月，自己批了會被領導訓斥的，

        其實主要還是易中海和傻柱兩人都進去坐牢了，要不然易中海出面，請假也只是一句話的事情。

        秦淮如頓時猶豫起來，那李主任之前就對自己心存不軌，要不是傻柱出手，那一回就和劉嵐一樣，被李主任糟蹋了，后來都躲著李主任走。

        這要是送上門去，還不知道李主任會不會.

        可眼下棒梗的腿斷了，要是不去看一眼，秦淮如是整宿地睡不著覺。

        只能硬著頭皮才到主任辦公室，敲門進來，說了要請假的事情，李主任看著風韻猶存的秦淮如，突然心里有把火燒了起來。

        之前有何雨柱護住，眼下何雨柱都去坐牢了，這下還不乖乖地爬上來？

        秦淮如剛把事情說了個開頭，李主任笑嘻嘻地說：“我一會時間很緊，需要去開個會，沒有時間聽你說，晚上你上我家里來，咱們慢慢說。”

        “李主任”秦淮如急了。

        李懷德竟然讓自己晚上去他的家，那想要干什么事情還不是明擺著的嗎？

        這李懷德竟然還對自己念念不忘呀。

        李懷德擺擺手，說：“不要多說了，你有時間就去，沒有時間我也不怨你。”

        李懷德最是懂得人心，干什么事情都是你情我愿的，不會去強迫別人，這秦淮如都是40多歲的老娘們了，說實話，多她一個不多，少她一個也不少。

        也不給秦淮如再開口的機會，收拾東西出門去開會。

        晚上，秦淮如猶豫再三，還是和槐花說了一聲，走出了四合院，來到李主任的家里，或許之前有安排，家中也沒有其他人。

        李主任說了沒有兩句話，就伸手牽著秦淮如走進來臥室里。

        第二天秦淮如就拿到了廠辦的簽字，順利地從車間主任手里拿到了請假條。

        等秦淮如來到縣醫院，已經是5天之后的事情了。

        進了門就抱著棒梗大哭，這腿都斷了，在秦淮如看來已經是天大的災難。

        楚紅杏在旁邊勸了幾句，母子倆這才逐漸收了聲，秦淮如拿出手帕先給兒子擦的眼淚，然后才問起事情的經過。

        棒梗一口咬定就是黃斌干的，秦淮如也覺得就是，兩人罵了黃斌一陣。

        棒梗說：“我要回家，要是繼續留在這里，即使殺好了，到時候黃斌還會再敲斷我的腿。”

        “他敢?你為什么不報案?”秦淮如問。

        秦淮茹接到信的時候，棒梗還沒有報案呢，所以才有此問。

        棒梗又把報案的事情說了一遍，這下秦淮茹是氣壞了。

        如果公安都不能夠給黃斌定罪，那豈不是這白被打了？

        秦淮如氣的又罵了黃斌一頓。

        棒梗說：“媽，我想回去，這屯子我是待不下去了，再待下去，說不定就要死在這里。”

        “瞎說什么呢。”秦淮如嘆氣道：“可我剛才找醫生打聽過了，你們這不允許回城。”

        棒梗說：“不開回收證明也可以回去啊，去年姓黃的也回去了。”

        這么一說，讓秦淮如想了起來，既然沒有回城證明，那也可以回去休養，再說東北的冬天也沒有什么事情，要不幫著請假回去，過了冬天，明年春天的時候再回來。

        “我試著去找你們的支書請假。”

        第二天秦淮如就再次來到金山屯，小當高興壞了，嘰嘰喳喳地說了半天，這才商量給棒梗請假的事情。

        眼下都九月底，棒梗要休養三個月，到時候也進入了冬天，也沒有什么活，再說棒梗也不上工，都是指著紅杏和小當賺工分換糧食。

        小當說：“媽，這個事情你想怎么對付黃斌？”

        “還能怎么辦？也只能認了。”秦淮如嘆氣道。

        之前在四合院的時候就沒有多想，扒房子也只是當時腦子一熱乎沒有多考慮，這才知道得罪了黃斌，雖然賠了錢，可黃斌并不解氣，這就把氣報復在棒梗身上。

        竟然直接打斷了棒梗的腿。

        眼下還要想辦法緩和一下和黃斌的關系，這次是打斷了腿，下一回是砍斷了手呢？

        這黃斌是個孤兒，年輕氣盛，真要是不管不顧的報復，那秦淮如還真的害怕了。

        小當猶豫著說：“哥讓我不要想著嫁給黃斌了，說兩家是仇人。”

        秦淮如也點點頭：“那黃斌原本就看不上你，斷了也好，又不能把他灌醉硬來，以后媽再給你找個好對象。”

        小當頓時委屈的不行，這之前還幻想秦淮如會支持自己嫁給黃斌，可出了這個事情之后，媽媽也改變了主意。

        再加上黃斌的反對，看來這都是自己的一廂情愿了，可惜，那黃斌又有房子，還有存款，這些都不屬于自己。

        秦淮如安慰過小當，要求以后都遠離黃斌就是了，這兩家都這樣了，再結親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

        勸了幾句，秦淮如從棒梗家中出來，先來到黃斌的院子外，推開院子門，看到黃斌正在劈柴，笑嘻嘻地走進來。

        黃斌一抬頭看上秦淮如扭著屁股進來，頓時驚訝地說：“你怎么來了？”

        “我怎么就不能來了。”秦淮如笑著走到跟前，說：“黃斌，我想和你談一談。”

        黃斌沒有好氣地說：“有什么好談的？扒我房子之前為什么沒有想著談一談？”

        黃斌對于這一家是沒有一點好感，平時就喜歡占人家小便宜，借著送殯的機會，坑了黃斌家不少的肉和細糧。

        后來無論是代替棒梗下鄉，還是想把小當硬塞給黃斌當媳婦，都用盡了手段。

        只想著自己落好處，都不顧別人的感受，尤其想借著地震的機會，直接把屋頂給掀開了。

        黃斌如果晚回去，風吹日曬之下也沒有什么線索可以翻盤。

        秦淮如說：“黃斌，我知道棒梗的腿上你打的，我這”

        黃斌連忙插嘴：“你打住，棒梗又不是沒有報過案，公安同志也找我調查過了，我也有不在場的證據，你少往我身上潑臟水。”

        秦淮如頓時氣結，這黃斌真的不露一絲破綻。

        秦淮如說：“我今天不是來算賬的，我就是想和你談一下。”

        “咱們還沒有什么好談的。”黃斌道。

        這秦淮如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不過自己只要小心一點，不要說錯話就好。

        秦淮如仿佛沒聽見一樣，繼續說：“你看棒梗這也受了一番罪，我也不打算追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是想著咱們兩家都是四合院里面的老街坊，冤家易解不易結，以后還要在一起過日子，是不是，所以我就來找你說一聲。”

        然后正色地說：“對不起。”

        秦淮如認真誠懇地道歉，出乎黃斌的意料，想一想也就明白了。

        眼下易中海，何雨柱和賈張氏都去坐牢了，秦淮如是獨木難支，應該不想和黃斌再發生什么沖突。

        眼下棒梗小當都和黃斌在一起，這已經把棒梗的腿打斷了都沒事，秦淮如應該是想和黃斌暫時休戰。

        這是講和來了，黃斌很快就想明白了這其中的道理。

        對于秦淮如來說，眼下繼續強硬實在是沒有好處。

        “行了，少來這一套，假惺惺的，只要你們不惹我，我也不想搭理你們。”

        之前都是被動反擊，黃斌這還是頭一回直接出手占據主動，一上來就把棒梗的腿打斷，直接把秦淮如嚇壞了，這幸好是傷了腿，是別的地方，這一輩子豈不就是毀了。

        秦淮如過來也就是放底一個姿態，就是想要黃斌以后不再對方自己一家，雖然現在想把棒梗弄走，可這個事情能不能成還是兩說，更何況即使棒梗走了，小當還要留在這里插隊，別再欺負小當。

        “做錯的事情當然要替他們向你道歉。”

        秦淮如說：“黃斌，你之前說怎么開的條子回京城修養的？我想讓棒梗回去養病，等開春的時候，棒梗傷好了，再回來。”

        黃斌沒有想到秦淮如有這個打算，不過既然秦淮如服軟，黃斌也不再太過于強硬，說：“這個你找我沒有用，回頭你找村干部去。”

        秦淮如也就是問一句，見黃斌不愿意多聊，又說：“要是能成的話，我就把棒梗和紅杏他們帶走，只是小當要留在這里，他要是有什么事情，也希望你能幫一把。”

        “找我沒用，我也只是一個知青而已。”

        黃斌他不會答應什么，省得小當有什么事情就找自己。

        秦淮茹也不覺得尷尬，就這樣又和黃斌說了一些，就是指望黃斌能看在一個院子的份上幫著小當，省得被人欺負了。

        然后才出去，轉身去了隊部。

        秦淮如進來隊部，想一想還是找上賈世發，畢竟都是賈家的，棒梗認了個叔叔，或許這個事情能給辦。

        敲了兩下門，進來后，賈世發也認出來這是棒梗的親娘，親切地請秦淮如坐下，之前就猜秦淮如會來，這終于來了。

        這可是個大金主，又能撈一回。

        秦淮如先客套了兩句，然后說：“賈大哥，你看著棒梗身子都這樣了，我想.”

        說著塞了一個紅包過去。

        “大妹子，既然你叫一聲蔣大哥，我也和你說實話，這縣里有規定，所有受傷的都不準離開本地回城，這個即使我給你開了證明，你到縣里也拿不到回城證。”

        對于秦淮如推過來的紅包，賈世發是很眼熱，可這個錢不是這么好拿的。

        辦不成事情的錢不能拿。

        秦淮如笑道：“賈大哥，這個事情我也知道，棒梗不能回城，我這次不是這個意思，他這不是做好了手術了嘛，我想把他接到京城里面，找專家給看看，畢竟他還年輕，沒有結婚，要是手術上有個好歹來，這一輩子就毀了。”

        “只是回去看病？”

        秦淮如說：“就是想帶他去看一下，別再接錯了，等明年春天我再讓他們兩口子回來。”

        “要兩口子帶孩子都走？”賈世發問。

        “是啊，棒梗都成了大小伙了，總不能我這個當媽的天天端屎端尿的伺候他吧。”

        秦淮如說：“當然是他們一家四口都回去，這樣也好，有個照顧，我保證明年4月份還讓他們回來。”

        賈世發想一想，眼下棒梗躺在床上又沒法下地干活，之之前之前好好的都不干活，這腿都斷了，100天之后也進入了冬天，更不需要他干活了。

        只要走了之后，明年春天能回來，對公社來說還是好事。

        反正有他們的妹妹小當留在這，也不怕他們不回來。

        不過賈世發知道，黃斌和棒梗他們一家不和，這個事情還是要問一下黃斌的意見才是，看看黃斌想不想讓他們回去。

        賈世發說：“這個事情，我要和向主任商量一下。”

        秦淮如也沒有多想，畢竟賈世發是個副主任，總要留出時間等他們商議。

        客套了兩句，起身就告辭了，那紅包也沒有拿回來。

        等人走后，賈世發收了紅包，下班后，也沒有著急回家直接來找黃斌。

        黃斌見賈世發過來也很詫異，這一位是寧可走路繞一圈，都不想和黃斌碰頭見面的，沒有想到，這回又找上門。

        “有事？”

        “還真的有件事情要和你說一聲。”

        賈世發把秦淮如找過來想要給棒梗請假回去休養的事情說了。

        黃斌說：“這個事情你別問我，你們該怎么來就怎么來，反正我不喜歡看到他。”

        黃斌對這個無所謂，反正腿都給打過了，是不是把棒梗留在東北過冬是無所謂的事情，自己總不能攔著賈世發要好處吧。

        “明白了，那我回去了。”賈世發見黃斌不反對，就知道怎么做了。

        第二天，賈世發和向書記商議后，再找上秦淮如，說了要求：“這個事情我們原則上是同意了，晚上你再來拿證明和介紹信。”

        秦淮如大喜，又準備了一個大紅包，晚上如約而來。

        剛進屋，賈世發就起身抱著秦淮如，笑嘻嘻地說：“大妹子，你身上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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