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黃斌生氣了
第171章 黃斌生氣了
第二天早上,小當上完廁所回來,一眼就看到黃斌家門敞開著,身子一轉(zhuǎn),走了進去。
黃斌一抬頭,看到小當進來,哼了一聲,問:“你來干什么?”
小當說:“我想問問你槐花現(xiàn)在怎么樣了?”
“好著呢,還沒有被你奶奶和棒梗逼死。”黃斌說。
之前賈張氏出獄后,槐花還回來找奶奶,可賈張氏還不如棒梗呢,對槐花是又罵又打,說是一個白眼狼,連自己的親媽都害。
槐花這才死了心,和秦京茹住在一起。
黃斌沒有想到小當會來我問槐花的事情,還以為小當還在恨槐花呢。
小當說:“雖然槐花做錯了事情,可還是我妹妹呀,我當然要過問一聲。”
然后坐下來看黃斌干活,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小當說:“我騙你干什么。”
黃斌說:“你還想給你媽翻案啊?這已經(jīng)晚了。”
“是我自己想的又怎么樣?“小當問。
“黃斌,你老實的告訴我到底,我媽當時為什么會偷你的錢包?”小當一直都想不通,就憑家里的條件,絕對不會干出偷黃斌錢包的事情。
“放開我。”小當生氣地說:“我憑什么告訴你?”
坐牢的坐牢,賠錢的賠錢,就沒有占過一次便宜。
黃斌出了門就把錢送進來空間里面,然后騎著自行車晃晃悠悠地往回去。
小當叮囑幾句,最后再紅著臉親了一口就跑了。
“哦?情報?什么意思?”黃斌問。
“就罵你了怎么了?”賈張氏氣哼哼地說。
黃斌在后面走,越想越生氣,這賈張氏天天也太囂張了,還有傻柱,竟然想著要敲自己的悶棍,是不是這半年自己太老實,又想欺負自己了。
那如果自己讓傻柱也娶上媳婦,豈不是回報他一回?
棒梗最近老實了許多,對于秦淮如和傻柱的婚事也不再反對,打算等秦淮如回來就讓他們扯證結(jié)婚。
小當原本也知道,問不出來什么結(jié)果,只是還有些不死心,想要多問一遍。
這一切都是黃斌害的。
很快就來到自己住的胡同外,這一回因為走的西端,需要路過公用廁所。
小當已經(jīng)看的很清楚,黃斌有本事,有能力,之前和黃斌的幾次沖突,自己家都沒有落得好。
剛來到外面,就看到賈張氏從里走出來,難道一聲晦氣。
反正黃斌是不會改口供的。
“你找槐花啊,去告槐花就是了。”
賈張氏也一愣,然后小聲罵道:“小兔崽子,不得好死的貨。”
許大茂也是敞亮,表示貨款不能讓黃斌墊付。
搞定了許大茂這里,黃斌再來到小酒館的后院,徐靜天開門后,看是黃斌,驚喜地問:“黃斌,你來找我的嗎?”
一直等到吃晚飯的時間,蔡全無才把1600塊錢送過來,黃斌也只好留下來吃了晚飯。
“那進來吧。”徐靜天側(cè)身讓黃斌進來。
“放心吧,我絕對不會出賣你。”
小當咬牙道:“那我要拿一個情報和你交換呢?”
小當撇了一眼,拿這話騙鬼呢,鬼都不信,轉(zhuǎn)身就想走,原來直到今天才知道,一大爺和傻爸竟然還想過要誣陷黃斌,想讓他去坐牢。
這黃斌做了手表的生意,當然愿意帶許大茂一把。
“那你也不能陷害我媽偷錢呀?”小當生氣地說。
小當說:“我不是想方案,我就是想不通,你的錢是怎么出現(xiàn)在我們家里面的。”
徐慧珍有些驚訝,擔心的問:“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黃斌給的價格一樣,電子表的價格是50塊錢,然后向外批發(fā)是55塊錢。
等回到家,黃斌睡到半夜被熱醒了,一看時間才三點多,心中還有三分的氣,忽然腦子里冒出一個念頭。
“胡說,我怎么不知道這個事情?”小當是后面回來的,易中海和傻柱兩人就沒有告訴他,在當時曾經(jīng)想誣陷黃斌,只是在黃斌房子里面沒有找到錢而已。
黃斌說:“當然是你妹妹良心發(fā)現(xiàn)覺得這樣做是不對的,然后幫我主持了正義而已。”
何況徐慧珍開小酒館這都20多年的時間,認識的人很多,三教九流的都有接觸,正適合做這個批發(fā)的生意。
可這大晚上的,路上一個閑人都沒有,說的雖然很小聲,可還是讓黃斌聽到了。
這許大茂都高興壞了,賣手表等走私貨也就是最近才有,賣一個都賺十多塊錢,自己也眼熱,只是之前沒有路子搞到貨,沒有想到黃斌直接把貨送上門來。
說:“黃斌,咱們兩家之前誤會太多了,你看我們家除了我和槐花沒有坐過牢,我哥、我媽和我奶奶都坐了牢,我們已經(jīng)夠可憐的了,你以后不要再欺負我們,可以嗎?”
黃斌說:“我怎么知道你去找公安問去。”
小當頓時苦笑起來,自己就是想緩和和黃斌間的誤會,這怎么反而加劇了。
“不是,我找你媽。”黃斌說。
如果沒有遇見,賈張氏還不生氣,這遇到了黃斌,之間罵兩句出出氣,怎么了?
黃斌氣道:“別以為你可以隨便罵人,再唧唧歪歪我大嘴巴抽你信不信?”
黃斌貨都給了,就被留了下來,陪徐靜理、徐靜平和徐靜天三姐妹打了一下午的斗地主,也沒有見蔡全無把錢取來。
黃斌沒有想到小當會這么說,問:“這是你自己想的還是你奶奶和你媽都這樣想?”
黃斌被引進屋子里,然后把徐靜天攆了出去。
眼下黃斌還在京城大學里面上學,出來后那都是領(lǐng)導干部,如果對賈家還懷恨在心,以后賈家根本就沒有一點好處。
“兄弟,我真佩服你,你竟然有路子能弄到貨。”
兩人之前親都親過多次,抱的次數(shù)也不少,小當這樣求上門,黃斌也不好多說什么。
槐花也沒有好意思對姐姐說這個,然后就被棒梗攆了出去,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秦淮茹在偷錢之前還有這一段故事。
徐慧珍就不再多問了,而是問起要多少錢。
所以就想過來和黃斌講和。
只是具體怎么報復傻柱還需要斟酌。
到時候熬了幾年都是大領(lǐng)導,大干部,小當這是害怕了。
不過黃斌給的價格要高一些,給他算55元一個,這畢竟不能和秦京茹他們一樣。
黃斌最近作息很不規(guī)律,傻柱試圖摸清規(guī)律再動手,可黃斌去了一趟東北,又去了一次薀州,這傻柱根本就沒有找到規(guī)律。
黃斌反問:“小達,你老實說之前這幾次哪一次是我主動的,還不是你們家在欺負人?”
黃斌想一想,自己不能給傻柱這個敲悶棍的機會,俗話說得好,先下手為強后下手遭殃,既然傻柱還不死心,那就沒有什么好說的,先讓傻柱吃不了兜著走。
黃斌從書包里掏出手電子表和石英表放在桌子上,說:“阿姨,有沒有興趣賣這個?”
黃斌問:“是什么事情?”
小當說:“具體的事情不能說,我就想要一個承諾,你以后工作了不能夠報復我們家。”
小當是想和黃斌緩和矛盾的,知道沒有實質(zhì)的證據(jù),只是自己這么喊兩聲,只會讓黃斌一時難堪而已。
黃斌點點頭說:“是,我鐵路上有熟人。”
黃斌出門來到電影院,找了許大茂,說了自己可以搞到大批石英表電子表的事情。
秦淮如被判了一年半,這都快出來了,小當除非有什么證據(jù),要不然根本就不可能翻案。
黃斌說:“你有路子批發(fā)出去嗎?”
“哼,你少得意。”賈張氏剛想罵人,這才發(fā)覺廁所附近連個鬼影子都沒有,如果黃斌把自己打一頓,那也只能挨揍了。
小當說:“我前兩天聽到,傻爸和一爺爺說,讓他的幾個徒弟把你套上麻袋打一頓。”
黃斌說:“我有正經(jīng)事情。”
就因為黃斌突然回來到處亂搞,這才讓,自己和傻柱,易中海三人去坐牢。
“回頭我就取錢給你送去,這哪有讓你墊錢的道理。”
更可恨的是傻柱,工資由40多塊錢變成了學徒工18塊錢,易中海的退休金也變得只剩10塊錢了。
原本還想找楊樹茂的,看來要放在明天了。
“啥?”
“好吧,我會小心的。”
“你這個丫頭還反了天了。”黃斌道。
黃斌只好松開手,說:“以后不要落在我的手上。”
晚上外面的人已經(jīng)不多了,黃斌雖然有些醉酒,穿街過巷,游走在老舊的胡同里。
賈張氏想到這里,也不和黃斌啰嗦,轉(zhuǎn)身朝四合院走去。
在家中就不能提黃斌的名字,一提奶奶和哥哥都生氣,可小當不想看著等以后黃斌領(lǐng)導干部在報復自己家,搞不好工作都沒有了,只能喝西北風。
黃斌書包里面20塊電子表還有十塊石英表都被留了下來,徐慧珍點點頭說:“好啊,你等一會,我讓你叔給取錢。”
這么多年的斷檔,各級機關(guān)企業(yè)對人才都十分的渴望,畢竟整個管理層已經(jīng)都是老年人,急需新鮮的血液來補充。
小當這才知道有這個過節(jié),問:“那槐花為什么愿意幫你?”
徐靜天有些傻眼,哪怕是來找大姐的也好,這找自己媽說干什么?
而且這話怎么聽上去有些像罵人的啊。
黃斌停下打掃問:“還有事?”
黃斌無奈,小當要是真喊了,那還真的有理說不清楚。
黃斌驚訝地問:“你不會騙我吧?”
許大茂道:“當然有了,這別說京城里面,就是下面的公社大隊,就沒有我跑不到的地方,到處都是熟人。”許大茂得意地說。
哪怕即使偷了,也不會傻傻的把錢包都藏在枕頭底下,肯定是把錢拿出來,錢包丟在外面啊?
這根本不合理。
黃斌之前找印刷廠就是通過許大茂的介紹才聯(lián)系上的。
黃斌說:“這個家你還不能當家作主,說什么也沒用。”
小當冷著臉說:“快放手,不然我就喊你耍流氓,非禮我。”
然后踮起腳尖在黃斌臉上親了一口,說:“我是想和你和好的,不要生氣嘛!”
要是別的辦法陷害,黃斌還覺得是個麻煩事,可只是敲悶棍,黃斌是一點也不害怕。
黃斌在腦子里一想就猜出來了,現(xiàn)在社會已經(jīng)恢復正常,之前10年的大學生,連高中生的水平都沒有,有的畢業(yè)了只會認識百十個字,這樣的知識分子根本沒用。
黃斌伸手把小當拉住,問:“你剛才說的情報是什么意思?”
上一次許大茂收留了紅杏,傻柱堵門捉奸,最后許大茂在第二天就去辦了結(jié)婚手續(xù)。
黃斌問:“那你知不知道,易中海、傻柱伙同槐花一起在我的房間里面放了500塊錢?要不是我機警在監(jiān)獄里面蹲個10年8年的都是正常的。”
“你不是開玩笑吧?”
旁邊是京城大學里面的高材生,出來之后肯定能在機關(guān)里面上班。
“黃斌,嚇了我一跳。“然后問:“你有路子弄到大批的貨?”
這黃斌就不是好東西,把兒媳婦秦淮如送去坐牢,之間坐牢還是黃斌突然從東北回來了?
要是黃斌老老實實的在東北呆著,那房子扒了三一點事情都沒有。
“行,那這電子表先給你十塊,回頭賣完了給我錢。”黃斌說。
小當說:“哪怕你把槐花騙了,槐花膽小怕事,也不會幫著你把錢包放在枕頭底下的,我就想不通,你是如何把錢包放我們我們家中的。”
小當沒有著急離開,轉(zhuǎn)身抱著黃斌的胳膊,笑道:“不要生氣嘛,我告訴你好了。”
小刀最近想了又想,無論如何都無法把事情捋清楚,這里面不合理的地方太多了。
小當說:“我把事情告訴你,但是你不許出賣我。”
黃斌把槐花如何偷配鑰匙把自己騙出去公園,晚上一直到10點才回來的事情說了一遍。
“張婆子,你罵誰?”
黃斌找徐慧珍來賣手表也是深思熟慮過的,當年開小酒館的時候就讓片兒爺從東北給弄糧食,這人實是膽大心細。
最近好像聽說秦淮如要回來了,如此算來,秦淮如和傻柱結(jié)婚的時間也快到了。
黃斌想一想,起身出門,外面靜悄悄的一個鬼影子都沒有,來到中院西廂房,念頭一動,頂在門后的木棍被收了起來,輕輕推門進來。
這屋里睡的是賈張氏和小當二人,黃斌手一揮,就把賈張氏連通她的衣物都收進空間里面。
床上只有小當只穿著花褲衩,也不蓋肚子,四腳朝天的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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