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吧。”

……

見顧寧之回房，蘇小小迫不及待地摸了進來：“叔，你昨晚上，去找涼生談了沒有？”

顧寧之挑眉看她，看得她心里毛毛的。

“這么看著我……干嘛？”

顧寧之勾唇。

“說吧，你是何時察覺的？”

蘇小小裝傻充愣，不明所以：“什么何時察覺，察覺什么？

裝，繼續(xù)給他裝。

小丫頭，真以為瞞的過他？

“事關涼公子，小丫頭若是不想同本督坦白，本督自然勉強不得。”

蘇小小小臉一垮，都自稱本督了，她要再裝下去，保不齊真生氣了。

“我坦白，我從寬，叔別生我的氣。”

顧寧之好整以暇地看著她，等著她老實交代。

蘇小小耷拉著腦袋道。

“其實也沒多久，就是……”

“我要聽實話。”

“就是上次涼生奮不顧身，替我煉藥那次。”

所以她早就發(fā)覺了，甚至比他還要早，卻每天裝傻充愣，好個壞丫頭。

蘇小小舉手投降。

“哎呀，叔，你聽我解釋嘛！起初我只是懷疑一點點，所以沒敢跟你說，后來……”

“后來什么？”

“后來不是怕你想太多，就更不敢說了……”

顧寧之：……

“所以你是怕我亂吃飛醋？敢情在你眼里，我就是那么不分青紅皂白，胡亂打翻醋壇子的人？”

蘇小小趕緊討?zhàn)垺?br />
“沒有，沒有，我沒有那樣想叔，我就是……就是，好吧，我是心虛，怕叔會胡思亂想，而且……我覺得涼生對我，或許并不是那種感情，只是他自己弄混了。”

她以為像涼生那樣謫仙一樣的人兒，怎么可能被世俗所迷惑，不應該，沒道理啊！不科學。

顧寧之忍不住笑了。

他是第一次見有人把自己比喻成“世俗”的。

“所以本督是被世俗迷惑了？”

蘇小小立即反駁。

“是世俗被你迷惑了！”

顧寧之：……

顧寧之好氣又好笑，簡直哭笑不得，一把攬過不盈一握的小蠻腰，扣進懷里。

“本督怎地才發(fā)現，你不僅臉皮子厚，這張嘴也跟抹了蜜似的，可是偷吃糖了，嗯？”

蘇小小舔舔嘴角，笑的不懷好意。

“偷沒偷吃，叔嘗嘗不就知道了？”

顧寧之眸子一暗，眼皮下垂，氣氛頓時變的曖昧無比，蘇小小心口猶如小鹿亂撞，顧寧之語氣低沉，湊近了她道。

“撩我，嗯？”

眼下是誰撩誰？

蘇小小喉嚨一緊，眼看就要忍不住惡羊撲狼，顧寧之突然松開手。

“不早了，早些回去睡吧。”

蘇小小：……

妹的！褲子都脫一半了，就給老子看這個？

“我不！”

“聽話。”

顧寧之心知這回撩的有點大，小丫頭臉頰潮紅，怒氣沖沖扭著她的胳膊不肯走，暗嘆了一聲，都是自找的。

蓋棉被純聊天什么的，又不是一回兩回了，只是今日蘇小小怎么樣都不肯老實，躺在床上就開始翻身打滾。

“叔，月色正好，天干物燥，大小我也算是個美人吧？佳人在懷，你就真不想做點什么？”

顧寧之失笑，黑暗中，精準的找到她小巧的鼻子捏了捏。

“哪有自己夸自己美的，不害臊，睡吧，莫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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