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心動，危險

    姬九如心動，面上卻沒多余的表情。

    她靠近旁邊坐在椅子上的趙也方，追問細節“趙姐，這么好的東西，……不管嗎？”她伸出食指對著天花板問道。

    謹慎些好，可不能害到她大姐。

    看到她的動作，趙也方樂道：“就是因為上面的不管”她說到這個，沒控制住自己的音量大聲了點“甚至…因為地點比較特殊，……還鼓勵我們去跟外國佬搶！”

    她拍了下自己的大腿，激動。

    不僅鼓勵，消息就是……散出來的。

    這樣的話，還猶豫什么？

    姬九如：她干了！

    “好的趙姐，我相信你”跟趙也方碰拳，姬九如道：“什么時候去，你提前喊我”。

    看起來不錯，趙也方放下顏料盒，準備回去也給兩個女兒整點顏料和畫紙，天氣越來越冷，小孩也不能天天在外面玩。

    兩大一小，三雙鞋下樓梯。

    水流轉了一圈又一圈……

    涉及到地球上其他國家，上面的不適合參與，但這是她們的祖宗藏的東西，自己人拿了，總比讓外國佬得手，流落在外好。

    “行”

    傘不是她收的，姬九如找二姐要東西。

    等確定了，她還要讓二姐去學校幫她請假，不能無理由曠課。

    兩個娃隨爸，長得好看，只繼承了她和奶奶的聰明勁。王建國努力扯出一個憨厚的笑，她不愛出門就是因為這個，長得太聰明了，人也聰明，別人不愛跟她交朋友。

    這還是姬九如她們第一次看見趙也方的兩個女兒和她婆婆，她平常都是一個人來找姬九如，她婆婆也不會來串門。

    趙也方手酸，換了個姿勢，小聲跟四姐妹介紹她的家人：

    正事要緊。

    兩人商量好，趙也方往門口走，打算回去了，出門前，看到正在畫畫的劉嫖。

    人類探頭時被雨滴襲擊，砸臉“早不下晚不下，偏偏要出門的時候下雨”。

    因為火柴被雨滴濕了，憤怒的火焰燒不起來，只是吐槽幾句奇葩天氣，冒了下煙，小火苗就熄滅了。

    她身上穿的是好心大姐送的棉襖，棉布是喜慶的大紅色，難得的是上面居然沒有圖案，只有幾條線條交叉，簡約又喜慶。

    “好了，轉個身給我看看”姬明安把衣擺拉整齊，拍掉劉嫖肩膀上不存在的灰，往后退一步，起身。

    聲音離窗邊越來越遠……

    熟悉的女聲在車后方傳來——

    寸頭女孩羞澀的眨眼，僵硬轉身。

    她邊洗碗邊想，等姬智回來，她們就帶劉嫖去學校報名，明年正好上一年級。

    十分鐘不到，班車就滿員了。

    “九如妹子……”趙也方居然也在，熱情地招待四姐妹坐她旁邊。

    有幾滴雨滴落下，

    砸在水面上，引起一層層漣漪;砸在枯枝上壓倒它，給明年的荷花多一份養料;砸在窗戶玻璃上，收獲一只憤怒的人類。

    大女兒今年三歲了，一大早被媽媽喊起床穿衣服，正坐在趙也方腿上打瞌睡。小的才一歲，第一次坐汽車好奇，坐在奶奶身上到處亂爬，東西能拿到手就往嘴里塞。

    一一一.二五三.二一八.九二

    姬九如往水壺里裝滿溫水，又帶了幾個手帕，把要帶的東西都收拾好“姐，好了嗎？”再不走就沒班車坐了。

    劉嫖很喜歡姐姐給她的新衣服。

    房門打開，大手拉著小手走出來。

    這件衣服不是按照她的尺寸做的，跟大姐胖嘟嘟的兒子相比，劉嫖穿起來顯得空蕩蕩的，漏風，被姬九如拿去找認識的軍嫂改小了點，手快的大姐半天就做好了。

    “好看！”穿上紅色，吃飽了的劉嫖精氣神上來，跟剛碰到時判若兩人。

    車胎轉動，司機踩下踏板，駛向R城。

    音量時大時小，“在門口的鐵柜子里，下面還放了雨靴，雨小的話就不穿雨靴了”

    只聞其聲不見其人，姬九如按照二姐說的，單拿了雨傘出來。她不喜歡穿雨靴，雨水倒灌進去后，貼在腳上黏糊糊的。

    “這是……顏料？看起來不錯啊”她想到自己的兩個女兒在家沒事做，問姬九如“貴嗎這個？”她在黑市負責食物類，對顏料畫畫這些不感興趣。

    ——抬腳跳上車，劉嫖每只手都拉了一個姐姐，大姐在前面找座位，姬智今天休息跟妹妹們一起去醫院，她昨天才回部隊。

    女兒跟她一個姓，大的叫啟文，小的叫啟航，她婆婆叫王建國，只比她大十歲。

    她把傘從鐵柜子里拿出來，打開門抬頭，雨絲變少了，稀稀拉拉。

    送人到樓下，目送趙也方離開，姬九如回來關好門，去廚房洗碗。

    “姐，下雨了，我們上次買回來的傘在哪啊？”靴子踩上客廳的地面。

    這年紀能學的東西不多，大部分時間是玩耍，她和姬明安輪流帶劉嫖玩，帶四妹了解上學要做的事情。

    姬九如和姬明安坐大姐兩邊，四妹坐大姐腿上望著趙也方的女兒。

    ——

    今天還是劉嫖第一次穿，姐姐要帶她去城里醫院檢查身體，檢查完身體在城里玩。

    洗完碗。

    啟動后，車上安靜了點，趙也方跟婆婆換了個娃，讓大女兒在奶奶懷里睡覺。

    上學認識新朋友，扔掉過去。

    “顏料是我們自己做的……”姬九如給她介紹，都不是稀罕物。

    畢竟是軍嫂，趙也方還沒傻到為了錢，毀掉她男人的前途，拜托老大打聽到是……在背后推波助瀾，才來找姬九如合計。

    大姐是…那過來的，家里有黑白熊。

    因為剃了寸頭，姬九如怕她腦袋受涼，用糧票跟大姐換了個針織的毛線帽，外面是紅色的，里面縫了墨綠色的棉布，知道是給她妹妹戴的，大姐還縫了顆胖竹子。

    小女兒閉上眼睛假裝自己是玩偶，一動不動，迫于媽媽的淫威不敢搗亂，過了幾分鐘，心大忘了，手癢去抓眼睛前面的頭發。

    趙也方抓住又開始裝玩偶的小女兒的手，繼續跟姬九如說“你們從醫院出來后，要不跟我去公園玩”。

    (本章完)


　　(https://www.dzxsw.cc/book/83464414/36366028.html)


1秒記住大眾小說網：www.dzxsw.cc。手機版閱讀網址：m.dzxsw.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