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九章 不死狂魔
溫悅想的沒錯,只是半個小時之后,她再刷那個視頻,就顯示已經(jīng)刪除了,不但刪除了,還有個沈明艷的小姐妹痛哭流涕的出來澄清,說那車子里的人是她。
那天,她和沈明艷借了車子,出去約會,回去送車的時候,卻因為把持不住在車上和男友發(fā)生了關(guān)系。
年輕人的一時沖動,過來人都懂,那小姐妹說的聲淚俱下,讓人不相信都不行,雖然還是有人置疑,女孩兒是被沈家買通的,但到底也拿不出證據(jù),沈二小姐車震門的熱度很快就下去了。
溫悅很感嘆,沈明艷這個小姐妹好有義氣呀,這種事兒都肯攬過來!
她一邊把手機鎖屏,一邊指紋開了防盜門的鎖,進屋。
卻在赫然看到客廳里翻動糖糖畫冊的人時,目光一頓。
這人渣,又不請自來了。
顧遇將畫冊放下起了身,他修長的身形走到她面前,站住,一種熟悉的清冽的氣息便將她包圍。
“去跑步了?”他問。
她穿著一身運動套,頭發(fā)扎成馬尾,跑得臉蛋紅撲撲的,也無端地,可愛。他習(xí)慣性的抬手,去摸她的臉。
溫悅偏頭同時厭惡地蹙眉,她不喜歡他的碰觸,真心不喜歡。
顧遇修眉擰了擰,下一刻大掌直接落在她臉上,嘴角噙著報復(fù)性的笑,摩挲了幾下。
溫悅想都沒想,掏出大衣兜里的東西對著那人風(fēng)華無雙的臉便按下噴嘴。
刷
啊……
顧遇立刻捂住眼睛,腦袋扭開。
溫悅冷笑,“防狼噴霧,還是很管用的哈。”
芥茉水、辣椒油的混合物,噴到眼睛里難受不死你!
顧遇雙手捂著眼,此刻只想把這女人扒光了,再縛了雙手雙腳,放在床上,折磨三天三夜。
真的是,恨死她了。
“顧遇,我厭惡你、討厭你,你碰我一下我都會覺得惡心,所以你滾吧,滾得遠遠的,別讓我再看見你……唔!”
溫悅咬牙切齒的話還沒有罵完,衣領(lǐng)就被一只鐵鉗般的大手攥住,緊跟著那人一股大力直接將她推抵在墻壁上。
“算計我!”
顧遇雙眼泛著一種可怕的紅色,里面殺氣騰騰。
溫悅有點兒傻眼了,就這都傷不了他?他是不死狂魔嗎?她就想起小時候看過的一部媽媽輩的武俠劇,里面的女反派,就是怎么都死不了的狀態(tài),要么假死,要么明明死了,還會活過來。
反正反反復(fù)復(fù)在那兒蹦噠。
當(dāng)時,可是把她給膈應(yīng)壞了。
眼前的男人,就好像那個女反派重現(xiàn)。
顧遇不是不疼的,眼睛里火燒火燎,根本睜不開,但他更想懲治一下這個不知死活,又黑了心肝的女人。
對付他的招式,層出不窮,而且完全不帶心疼的。
他難受得閉眼,又睜開,大手直接落在她細腰處,就要扯她的鉛筆褲,溫悅迅速曲起膝蓋,撞向他的要害,另一只手中的防狼噴霧,對著男人的臉就按。
人渣,一定是噴少了,才噴不死他。
可是下一刻,防狼噴霧就被他劈手奪走了,他直接丟掉,大手扣住她的后腦,狠狠地吻下去。
他把她擠在墻壁上,她左右都動不了,他解了她的褲扣,往下一褪……
溫悅是被他抱著的,她兩條腿都在他腰上,他向上托著她,后背就是冰涼的墻壁……
溫悅軟綿綿的趴在他身上,被男人抱進了屋,這個女人,也就只有這樣的時候,才能安靜一點兒。
顧遇眼底依舊赤紅,但沒那么疼了,他去衛(wèi)生間沖洗。看著鏡子里,紅的嚇人的眼睛,他又用意念把那個癱軟在床上的女人,狠狠折騰了一遍。
沖完澡出來,看看床上,渾身沒了氣力的女人,他眼神到底沒那么兇惡了,黑心肝的女人,肯定沒吃晚飯,他去了廚房,從冰箱里拿出一些冷凍包子,微波爐熱了,又熱了兩杯牛奶,放在餐桌上,而后進了臥室。
溫悅看著激烈運動過后,沒事人一樣的顧遇,嘴角扯了扯,他還真是……
不一般!
“吃飯了!”
顧遇走過來,雙手托在她腋下,直接將她抱孩子一樣的抱起來,溫悅的雙腿自保性地盤上他的腰,他的一雙大手隨即托住她的臀。
“死人渣!你這么好的精力,你怎么不去賣!” 溫悅的羞憤終于找到了出口,拳頭砸在他肩上。
這幾天,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要她,前天半夜,昨天早上,還有剛剛,她直覺得自己快要被他榨成魚干,翹辮子了,可他卻精神奕奕,沒事人一樣。
“你去珈藍會所,一定可以做頭牌!”
“要不要我?guī)湍憬榻B幾個富婆伺候你呀?啊!我保證你成為會所里人氣最旺的鴨!”
她越說越離譜,兩只小拳頭也沒閑著,那樣子,簡直恨不得把他碎尸萬段。
顧遇只冷硬的聲音回了一句:“先想想怎么保住你自己吧!”
他邊說,邊往上托了托她的臀,他的大掌溫?zé)幔糁”〉乃梗椒(wěn)的舉著她,兩人的姿勢越發(fā)親密了幾分,她整個像個樹袋熊一般了。
溫悅氣不過,一口狠狠地咬在他肩上。
顧遇,你怎么不去死啊!
她要怎么辦!她就逃不出他的手心了,而且,他這樣抱著她,她竟然……
該死的心酸了。
這是她幾年前,經(jīng)常用來撒嬌的姿勢,他的考拉抱,總是讓她心頭涌滿甜蜜,那時候總想就這樣一輩子掛在他身上不下來。
那時候多甜蜜啊,可也多傻啊!
他在家里這般抱著她,在加州,也可能這般抱著宋芝。
溫悅心頭忽然特別痛,百種感情交織,她嗚嗚哭起來。
“顧遇,宋芝和趙顏緋一定在家里眼巴巴地等著你去臨幸,你為嘛總來找我啊……”
“你知不知道,我每一次,都想把自己身上的肉扣下來……”
顧遇心頭一頓,也跟著一疼,他越發(fā)托緊了她的臀,保持著那個姿勢,半天都沒動。
溫悅越說越委屈,越說越心酸,鼻涕眼淚把他肩頭的睡衣都打濕了,良久,顧遇把她動作很輕地放到餐椅上。
溫悅臉上一片狼藉,顧遇用紙巾幫她擦干凈,手指拿開前,溫軟的紙巾細致地擦過她的鼻尖。
而后雙手捧了她的臉,一片深沉復(fù)雜的表情,“沒辦法啊,我只對你一人,下得去手。”
只對她一人,下得去嘴。后面那句沒說。
他的話,再次換來她狂風(fēng)暴雨般的小拳頭,和歇斯底里的怒吼:
“我應(yīng)該很榮幸嗎?告訴你,我恨不得一刀子捅死你!”
顧遇:……
狂風(fēng)暴雨平息半天后
“來,吃點兒。”顧遇用筷子夾起一枚三鮮包子送到她嘴邊,眼中只有溫柔。
溫悅吸了下鼻子,眼睛里又有些熱熱濕濕的,她手指揩了一把,實在是鬧得累了,沒力氣再鬧了,她張嘴,在包子上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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