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夜半偷襲
容年手一甩,那魚便已經蹦跶到王五身上,王五伸手抓了好一會兒,才把那條大魚給制住,王五抱著魚,頭上直冒汗卻不敢伸手去擦。
“吃魚的事,是你告訴高琦的吧!蓖跷迓牭礁哏鶅蓚字,身體一震,頭上的汗越冒越多,略顯心虛的撇開了眼。
“主…主子,我看他挺誠心的!蓖跷逍χ忉尩,聲音在容年的注視下越來越小。
“誠心?我看是你被蒙了心,把這魚燉了送去給無垠!比菽陣@了口氣,一條魚而已,他也沒必要跟王五置氣,下達命令后就離開了。
王五這會才騰出手擦擦頭上的汗,找了個盆裝魚,趕緊去廚房把魚給處理了,周圍的鄰居還想聽八卦,卻發現容年只是來送魚的,興致缺缺的干自己的去了。
“嗯…師尊…送的?”王五端了碗魚,諂媚的看著趙無垠,示意他快吃。
“主子特意吩咐,燉給您的,您快吃吧。”王五將餐具遞給趙無垠,趙無垠半信半疑的拿起筷子,吃了一口,不是容年做的,但也能吃,便將碗里的魚盡數吃去了。
王五看其將碗吃空了,總算松了一口氣,這下能跟容年交差了。
“都吃了?”容年手里拿著本丹方,頭也沒抬的問道。
“是的,主子,都吃完了!蓖跷骞Ь吹膮R報道。
“好,少跟高琦接觸!闭f著瞥了王五一眼,王五冷汗涔涔。
“主子,我明白了。”
“下去吧,最近我要閉關,不必來。”王五點點頭,連忙走出房間,小心翼翼的合上房門。
“年啊,你怎么又要閉關了。”666疑惑的問道,容年不是才出關沒多久嘛。
“6啊,你不懂了吧,我這叫制造不在場證據!比菽晷Φ牡靡,666卻沒明白他的意思,但容年不再解釋,掏出丹爐開始煉丹。
月影爬上了船帆,容年悄聲在船上穿行,躡手躡腳的走到一房門前。
“容年?你這是要做什么?”666也不知道他丹也不煉了,偷偷摸摸的出來是要干嘛。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容年在那門上叩了兩聲,里頭的人聽到動靜,踱步走到門前。
“是哪位?”高琦打開房門,卻沒看見任何人影,突然眼前一黑,嘴被捂住了,那人綁著他回到了房內,還貼心的關上了房門。
容年看著面前被捆的動彈不得的高琦,嘴邊含笑,對著他的臉就是一頓輸出,高琦嘴被封住,只能聽見微弱的叫喊聲。
容年打完收手,也沒打算給高琦松綁,又悄摸的出了門,將門房帶上,而高琦被容年困在了那椅子上,容年給椅子施了法術,等到天亮,高琦自然能離開。
“原來你是來報仇啊。”666一陣無奈,容年這做法實在簡單粗暴,居然挑在半夜將其暴打了一頓。
“我這人有仇必報,誰讓他沒事招惹我兄弟!比菽旰咧∏咴诼飞,心情十分愉悅,這個高琦說話一套一套的,跟他斗智不如打他一頓來的實在。
容年心情舒暢了,回去感覺煉丹都順暢了不少,反正他短期內也不打算出門,便安心在房內煉丹。
“師兄,你…”常仁看著面前神情暴戾的高琦有些驚訝,高琦向來溫和,很少臉色這么難看。
早晨那法術一失效,高琦趕緊服下丹藥,將臉上的傷給治好,他可不能頂著個豬頭出門,只是想到昨夜的事,情緒有些失控,高琦沒控制好自己的表情,他連忙調整姿態,向常仁擺擺手示意自己沒事,眼睛一轉,瞟到前來領辟谷丸的趙無垠,趙無垠已經拿到瓶子準備離開。
“趙師弟!备哏χ叩节w無垠面前,擋住了他的去路,他身后還跟著常仁,常仁看趙無垠的眼神不太友善。
趙無垠只是抬頭,淺淺的看了高琦一眼,便準備繞開高琦繼續往前走,卻被常仁拉住。
“喂,師兄在跟你說話呢,怎么如此不講禮數!背H首еw無垠的袖子,沒有放手的意思。
趙無垠厭了這種把戲,左手已經撫上了無,三人僵持不下。
“趙師弟,你怎么在這啊!币晃慌茏映鰜斫鈬,常仁一見她,便放下了趙無垠的袖子,連忙見禮。
“金師姐。”那女子笑著應下了。
“高師兄,你們在這干嘛呢?”女子笑著問道。
“想跟趙師弟打個招呼罷了!备哏氐。
“誰知他這么不講理。”常仁不待見趙無垠,沒什么好氣的說道。
“趙師弟向來寡言寡語,既然師兄沒事,我們就不打擾了!闭f著,拉著趙無垠就朝外走。
高琦盯著兩人的背影,嘴唇抿成一條線。
“謝謝!迸右呀浰砷_了趙無垠的袖子,兩人踱步走著,趙無垠知道她是為了給自己解圍才過來的,理應道謝。
“趙師弟不必客氣,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解圍了!蹦桥硬缓靡馑嫉膿蠐项^,面上爬滿紅暈,趙無垠實在離她太近了,她有些抵擋不住。
趙無垠聽她這話,也明白過來,那去尋師尊來的女弟子,應該就是面前這位。
“師姐,怎么…稱呼!壁w無垠想記下這份恩情,日后師姐出事,他也會出手相助,趙無垠不想欠她人情。
“我?金福鹿,叫金師姐就行。”金福鹿不敢直視趙無垠的雙眼,那眼太勾人,她怕魂被勾走。
“金…師姐,今天…多謝!壁w無垠的這聲師姐,叫的金福鹿身子都酥了,趙無垠的嗓音實在好聽,金福鹿低下頭,雙手捧住紅透的臉,不讓趙無垠看見。
趙無垠看著她這幅奇怪的模樣,低頭查看,發現她耳朵彤紅,趙無垠還以為她生病了,想拽開她的手看看到底是怎么了,手還沒放上去,金福鹿已經蹦出三米遠,看的趙無垠有些稀奇,這精力旺盛的樣子,不像是生病了。
“師…師…師弟,我…我…我先走了!苯鸶V榈奈惨粼诳諝庵袆澾^,她早就跑遠了,趙無垠只看到一抹鵝黃從眼前閃過,她人便不見了。
“木老,師姐她這是怎么了?”趙無垠不知道為什么金福鹿跑了,他接觸的人甚少,以為是自己做錯了什么。
“呵呵呵,小姑娘身體無礙,只是心里出了點問題。”木老說話總是說一半藏一半,趙無垠不諳世事理解不了,但得知金福鹿沒事,便轉頭回房修煉去了。
金福鹿背靠著房門,抱著手臂緩緩的從門上滑落,坐到地上,臉上的紅暈未消,身旁趙無垠的味道似乎還在圍繞著。
“師弟…”察覺到自己在說什么,金福鹿連忙捂住自己的嘴,她知道趙無垠長的俊美,卻沒想到自己連面對那張臉的勇氣都沒有,她有些懊惱,紅暈也褪去了幾分,她打定主意,下次一定要細細觀看。
她鎮定下來,剛打開房門,幾位女弟子已經在門口等著她,期待的看著她。
“師姐師姐,聽說你今天牽了趙師弟的手!!是真的嗎?”
“師姐,你是不是找趙師弟表白去了,他怎么說!”
“師姐師姐!他是不是很帥,嗚嗚嗚,怎么會長得這么帥!
金福鹿被幾人嘰嘰喳喳吵得耳朵都要聾了,沒想到謠言傳的這么離譜,她明明只是扯了下衣袖好嗎!
“咳咳,師妹,你倆接吻了嗎?”正中的女子猛然開口,卻給了金福鹿猛烈一擊。
“對啊對。。 鄙砼詭孜粠熋闷陬U的看著金福鹿。
“沒有沒有。!都沒有!!還有,云師姐,你不要再造謠了!!”金福鹿氣急敗壞的喊道,給幾人震的耳膜都要穿了。
“咳咳,我這不是關心你嘛。”云師姐自知理虧,但她也只是是好奇。
“好了好了,我只是跟趙師弟走了一段路,沒那么夸張。”甚至還只說上了兩句話,便溜走了。
“近看更帥嗎?”云師姐再接再厲。
“帥!苯鸶B姑嫔嫌峙郎霞t暈,師妹紛紛開始起哄,金福鹿受不了了,一把將門關上,把一行人攔在門外,師妹們偷笑起來,拉著師姐離開了門前。
金福鹿躺在床上,腦中趙無垠的帥臉揮之不去,她趕緊起身,開始念靜心咒。
船上平靜了一陣子,待容年再次出來,便已到了下船的日子。
容年靠在欄桿上,面前是蔚藍的大海。
容年站在船頭,正眺望著那海中間的小島,聽666說,這小島處于四大洲交界處,非常適合舉辦中州大會。
待船駛近些,容年看到了島上的建筑群,密密麻麻的,好不熱鬧,沿海打漁的人,也紛紛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抬頭看那飛船,好奇的打量著,想看看是誰這么大手筆。
“這地界倒是挺繁華的!比菽昕粗媲暗某擎偢锌。
“這地界歸八明閣管轄,他們宗門人甚少,有這一小島也夠了,所以此地也叫八明島!666負責的當起了解說導游。
“人少?為什么?”容年看慣了天水宗的規格,自然不明白這宗門之間的差距。
“他們宗門所傳秘術能窺見古今未來,多以占卜為主,所以壽命不長!比菽昝靼琢,能窺見天命,這命能長嘛。
“不過他們這秘術也不是誰都傳,只有親傳弟子才能學!666補充道,要是誰都能學不是亂了套了。
“所以?他們主要是教什么?”容年有些好奇,那其他弟子學些啥。
“嘿嘿嘿,學習經商!666笑著說道,容年想破腦袋也沒想到,居然是個商學院。
“這可不是普通的經商,八明閣出去的弟子,可是各洲派各地經濟頂梁柱的人物!比菽昕偹忝靼琢,難怪能供得起中州大會的開銷,原來是掌握了經濟命脈,他們這宗門挺有意思的。
“我還以為,都跟天水宗似的,以修行為主呢!比菽暧X得自己還是看的少了,以為修真世界只有修仙這一條路。
“不能一概而論,天水宗最出名的是劍術,佛門則是經法,八明閣是占卜之術,陽炎宗是煉器,廣霍宗是煉丹,還有…”666說了一大堆,容年總算明白了,這大千世界,干什么的都有,還怪有意思的。
兩人聊著,飛船很快就抵達了那小島,剛在地上落穩,便有人前來迎接,那打頭的人穿著紫袍,上綴的紋樣散發著金色的光芒,貴氣十分。
容年跟李長老走在前頭,那邊人便趕緊迎了上來,給兩位見了禮。
“兩位前輩路途勞累了,我家閣主有請!弊吓勰凶訉⑺麅山哟吡,剩下的弟子自有安頓,容年觀察了一番,那紫袍男子身后的弟子,都穿著淺黃的袍子,微微帶了些紫色的暗紋,想必是以此來分等階的。
容年收回視線,跟著那紫袍男子走著,順便打量一下八明閣的環境,卻沒想到身后傳來熟悉的聲音,大聲的呼喊著。
“容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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